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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我与战哥携手走过的四十年(上)(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12日11:35 大洋网-广州日报
  中国国民党前主席连战的夫人连方瑀,43年前曾获选美冠军,自20岁嫁给连战后,与连战携手走过了40个年头。最近,连方瑀有感而发,写下她与连战结婚40年的故事点滴《与子偕行———我与战哥携手走过的四十年》,删节刊登在台湾媒体上。虽然连家并非平常百姓家,但从字里行间,仍可见一般人生共通的遗憾与盼望。日前,广东传媒代表团赴台湾交流,连方瑀女士又通过台湾“广播事业协会”理事长李建荣先生将文稿全文交给了我们。本报特意将此文编辑刊登,以飨读者,今天先登出第一部分,在这一部分,读者可以感受到连方瑀对婚后在美国生活的深切怀念。

  作者简介

  连方瑀

  1945年出生于四川重庆。台湾大学植病系学士,美国康涅狄格大学生化硕士。父亲方声恒先生,为知名物理学家,先后任教于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及台湾大学20余年。母亲汪积贤女士,毕业于南京金陵大学,到台后任教于强恕中学20余年,造育英才无数。

  1962年,连方瑀参加第三届“中国小姐”选拔,荣膺后冠。1965年9月与连战结婚,育有两男两女。曾任教于东吴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代文学。著有《欧游杂记》、《伊莲集》、《亲情》、《爱苗生我家》。现为“连雅堂文教基金会”及“连震东文教基金会”董事长。
与子偕行我与战哥携手走过的四十年(上)(组图)
1965年,20岁的连方瑀与连战喜偕连理。
与子偕行我与战哥携手走过的四十年(上)(组图)
连战与连方瑀携手走过40年。

  8月初,长女惠心在庆祝她的38岁生日,我蓦然一惊,下个月初,战哥和我,不就是结婚40年了吗?

  连战丢下美国课业回台求爱

  40多年前,台湾社会非常保守,省籍的观念根深蒂固,当战哥与我正在交往的消息被媒体披露后,我每天都收到不少的信件,内容不外是:外省人怎么可以嫁给本省人;更何况,我还顶了一个很时髦的头衔,怎么可以嫁给台湾“郎”?其实,那时候的我,只有19岁,在台湾大学植物病虫系三年级就读,因到美国选美与宣传的旅途中,因缘际会,巧遇正在美国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的战哥,觉得投缘,彼此谈得来而已。但因当时社会风气非常淳朴、保守,男女交往,稍有点影子,就非常不得了了。战哥与我在美国巧遇后,我也回台,继续我的学业,我们之间的交往,就是鸿雁传书而已,父母并不鼓励,父母并没有省籍观念,但觉得我年纪尚小;同时,不是很赞成我与学政治的人交往,他们认为“政治”这一行,爬得高、跌得重,因此,比较希望我能与学理工的交往。周遭人的反对、不赞成与批评,让我眼泪不尽地流,父母的规劝,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与战哥的鱼雁往返,刻意地减少。海的那一边,战哥收不到我的信,心里一急,便把课业一丢,飞了回来。

  战哥自年轻时起,就是一位非常果断的人,当时,如果不是他走这着险棋,恐怕,他和我这辈子,是无缘结为夫妇的。现在的人,出境、入境,如同家常便饭,可是40多年前,不仅是越洋电话没听过,再加上民生不富裕,学业未完成,专程飞一趟回来,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战哥的做法,充分表现他的用情至深,让我非常非常感动。

  19岁订婚真的是太年轻了

  可是,我们仍然停留在朋友交往阶段,战哥每天到我家报到,也不敢回美国,又是隔着海隔着天。我的公婆,那时候是我的连伯伯、连伯母,到我家来恳求我的父母亲,可不可以让我们先订个婚,好让他们的儿子、我的战哥放心回美国继续学业;我也再三向双亲保证,我一定会继续完成我的学业,不会辜负父母的期望的。于是,在严家淦先生的福证下,战哥和我订婚了,那年,我19岁。如今,回想起来,如果时光倒流,我想我还是会爱上战哥,但19岁真的是太年轻了,还只是个大女孩,我想我会再晚几年才举行这些订婚的仪式,我要好好享受一下我的黛绿年华。

  20岁,台大毕业,申请到美国七个学校的奖学金,我选择了一个离战哥最近的学校,告别父母弟妹,启程赴美国去念书了。在机场,我哭得好伤心,那个时代,赴美念书,简直就是“西出阳关无故人”,虽然战哥在海的那边等我,但我要离开生我养我、挚爱的双亲,离开我从小成长的家,我哭得肝肠寸断。

  婚礼前夕雷雨交加彻夜难眠

  我到美国一年后,1965年9月3日,战哥拿到了博士学位,同时找到了工作,我们决定在同年9月5日结婚。公婆隔海汇了些美元,再加上战哥的积蓄、我平时的奖学金和暑期打工所得,所存的1000元美金,我特别寄200元美金给母亲,其余的800美元,我打算通通花在婚礼上,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当然能省的还是要省哟,我的头纱就是同学替我缝制的。

  婚礼前夕,突然下起大雨,再加上雷声隆隆,我焦急紧张起来,虽然婚礼是在教堂举行,但有部分场地是在露天的地方,这样大的雨,怎么办?我愈想愈睡不着,大雨淅沥哗啦、淅沥哗啦地下着。

  我不知何时睡着,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枝头小鸟啾啾叫声,张开眼睛,放眼望去,窗外碧蓝的天,晴空如洗,微风徐徐吹来山茶花的芬芳,我简直不能置信,那些暴风雨呢?啊,我今天是新娘子了,赶紧摇醒我的两位伴娘———乐舜和祥明,她们两位是专程从大老远的地方来的。

  婚礼在芝加哥大学的邦德教堂举行,那是一个非常古雅的教堂,门上爬满常春藤,那时在麻省理工学院做研究的父亲,从波士顿来替我主持婚礼,俭省的他,竟然搭了十四五个小时的灰狗巴士来芝城。当结婚进行曲响起,父亲挽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到地毯的那一端,好友罗娜替我缝制的头纱,层层覆盖着我的脸,后来,朋友们告诉我,虽然隔着面纱,却依然可以看得见我泫然的双眼。是啊,今天我就要离开爱我的父母亲,和另外一个原本完全陌生的人共组家庭,一瞬间,我竟然微微地颤抖。随着音乐的节拍,我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着,看到等待在红色地毯那一端的战哥,向我伸出手来,我的心才落实。我们站在牧师的面前,听他说:“Inhealthandinsickness……”阳光从教堂墙上的彩色玻璃照进来,我想,战哥和我,从此应会天长地久,恩爱相守,共度一生。

  结婚家当只有两只小皮箱

  当天晚上,父亲为我们请完客后,战哥开着老爷车,他从宿舍,我从住宿的女青年会YWCA,每个人拎着一个小皮箱,我还有一个小电视,我们全部的家当,开车驶向战哥第二天要执教的威斯康辛大学河瀑区校园,此后的40多年来,每当我们要旅行或搬家,心里我都会与结婚那天的行李比较一下,发觉再没有一次是比那天行李少的。如今,我们已二十五六年没有搬过家了,如果把结婚那天的两只小皮箱拿来,必定会消失在我家的杂物堆里了。

  在河瀑区校园我们停留了一年,那年也是战哥第一次教书,教的是政治学,而且学生全是洋人。我记得他第一天要去教书时,我问他:“你真的能教吗?”他对我笑笑。结婚后的两天,因为我们租的房子尚未完工,所以我们还住在旅馆里,战哥一向是个非常有自信的人,看到他的笑容,我安心不少。这40多年里,我一天比一天地更依赖他,真的,有他在身边,上山下海,我好像一点都不怕。

  战哥的教书课程很多,我也十分忙碌,因为威斯康辛大学河瀑区没有研究所,所以我选择了离家比较近的邻州。父亲见我在明大念书,也转到明大授课,可以每天看到我。每个周末,战哥与我,就开着车子去明大接父亲,一起去中国餐馆吃顿晚饭,再买点中国菜,载着父亲和我回家。这一年,是自我离家后,和父亲最亲近的一年。

  一年后,战哥转到康涅狄格州的康大政治系执教,我也转学到康大继续我的学业。在康大住了两年,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康大的校园非常美,春天,草地上长满了花,我们住在康大宿舍,打开窗户,映入眼帘的,是一丛丛的桃花、李花、苹果树的花。芬芳馥郁,璀璨无比;秋天,满山遍野的红叶,天连地、地连天,“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在康大拿到了植物生理学的硕士学位,长女惠心也在这里出生,由于惠心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所以都没有经验,公婆及父母都很高兴有了第一个孙女及外孙女,来信再三嘱咐要好好“坐月子”。

  连战带女小插曲多多

  战哥把我们母女自医院接回家后,就不准我下楼,要我好好躺在床上休养,他会负责张罗我和小娃娃的饮食,说着,他就咚咚咚的下楼准备去了,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没多久,战哥跑上楼来,10个手指头都划破了,淌着血,不待他解释,我知道他一定是把玻璃杯、盘子、碗都打破了,他叹了一口气:“唉!帮我搽点红药水吧。”后来,我们的饮食还是战哥去外面买回来解决的。当地许多中国留学生,也是我们平时结交的好朋友们,差不多每天早上都会来,替我烧几道中国菜,让我留着吃一天。那年,我才23岁,年轻,天不怕地不怕;年轻,怎么都好。

  严格说来,我们4个孩子当中,真正战哥自己带过的,只有惠心,惠心出世时,我还在念书,照常要上课,有些课程上课时间比战哥要早,惠心就完全交给战哥照顾,照顾过程中发生许多小插曲,例如,当时没有纸尿布,我们是使用美国的“尿布服务”,就是每周送一次洗好、消毒过的尿布,顺便取回我们使用过、脏的尿布,非常方便。有天我去上课了,轮到战哥替惠心换尿布及喂奶,由于他平时睡觉会将手表取下,放在床头柜上。女儿哭了,睡眼惺忪的他,将哭闹的女儿抱起来喂奶换尿布,脏的尿布就丢进桶里,再睡一觉,结果醒后发现他的表不见了。那天,刚好是每周一次换新尿布的日子,待我下课回家,我们遍寻手表不着,左思右想,他的表一定是和脏尿布一起丢在桶里面,被抬走,不见了。这些初为人父人母,点点滴滴甜美的回忆,仍常萦绕心头。

  贪玩父母让半岁女独自返台

  在康大的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在周末假期,常开着车,到加拿大、波士顿等处,寻幽访胜,这段时光,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生活;同时,我们还结识了一位经济系的教授———蒋中一夫妇,友谊也一直维系到现在。

  惠心6个月大的时候,公婆来信提及:国科会要聘战哥为台大教授一年,战哥是独子,既无兄弟也无姐妹,思念儿孙之心情可以体会,但我有预感,此次如果回到台湾,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我要求战哥答应我,只回台湾一年,一年之后,一定要回来。我深深地爱上康大的一切和小家庭的生活,战哥则兴致勃勃的,计划用他教暑期班的薪水,带着我从欧洲旅行回去。至于女儿惠心呢?由于战哥的表姐晓莺正打算带着她的女儿,搭学生包机返台省亲,于是惠心就一并拜托她带回台湾,交给她的爷爷、奶奶,这真是年轻才有的勇气!如果换到现在,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放心,将不到一岁的女儿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飘洋过海,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环境。我们动身到欧洲旅行时,因为完全无法收到惠心的消息,心急如焚,硬是缩短行程,赶回台湾,看到宝贝女儿,惠心对我们这对贪玩的父母,已经认生了。(未完待续)(来源: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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