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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春天的人必会热爱广州(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18日09:44 大洋网-广州日报
热爱春天的人必会热爱广州(图)
  《广州二月记》《从广州来》《南国的梦》《海珠桥》《长堤》《广武道上》《河南 》《长堤之夜》《鬼棚尾》

  “广州是一个温暖的城市,假若我们爱春天爱太阳的话,那么广州还是一个值得我们流连的地方。”———巴金《广州二月记》

  文/记者王湘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脑筋里就被印上了‘广州’这两个字,我知道在中国的南部有这么一个城市,那是阳光常照的地方。”他曾在《广州二月记》中这样提到广州。巴金曾3次到广州来,第一次在1933年,第二次在1938年,第三次是在1962年,虽然每一次逗留的时间都不长,他自称是一个“短期的过客”,但在广州巴金曾有愉快的旅行,也经历过逃避飞机轰炸的岁月,抗战时期他曾在紧急警报的汽笛声送到耳边之际,“仍然在这个可爱的城市里继续做我的工作”(见《从广州来》)。1938年9月20日,当他登上木船即将逃离广州时,他说“广州是一个温暖的城市,假若我们爱春天爱太阳的话,那么广州还是一个值得我们流连的地方”(见《广州二月记》)“我们爱这个地方”(见《从广州来》)。

  为了了解更多巴金在广州留下的足迹,记者采访了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金钦俊。

  1933年首赴广州 每天至少走过海珠桥两次

  1933年,在西江乡村师范学校陈洪有陪同下从福建泉州到广州来,巴金的《怀念非英兄》一文中提到,“在广东乡村旅行了一个多月”,而散文《南国的梦》就是在“1933年5月在广州写的”。当时巴金所写的文章都收集在《旅途随笔》一书里。

  当年,巴金乘坐的小火轮在大清早在长堤码头靠岸,那天正是端午节,各种吵闹的声音和各种装束的人包围着他,他看见两只龙船远远向他这面划来,“无数的手摇着无数的桨,一些人站在船上敲锣、打鼓和欢呼”。当时巴金叹道“广州的确是一个热闹的地方”。

  当时,巴金住在“河南的最大建筑物总工会的三楼上”,一个小房间做了他的寝室,“从整夜开着的窗户里”,他“看见对岸辉煌的河北夜市和西堤一带的高建筑物”。夜里巴金睡得很迟,“但第二天早晨一起床,稍微休息一下,或者读一两小时的书”,他“就离开寝室到河北去,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才回到河南。”而当时连接河南河北的唯一一座铁桥———海珠桥,成了巴金每天必经之路。他不喜欢搭电船,也不喜欢坐人力车,“每天至少走过海珠桥两次”(见《海珠桥》)。

  这次到广州,巴金写下了不少针砭时弊的文章。他曾到过西关一家大茶楼,所见的是买卖姨太太的现象,“对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没有愤怒!”因此,写下了《一千三百圆》一文,控诉公开在茶馆酒楼把女人当作商品来招揽主顾,还当面讲价钱的世道。

  巴金还在《鬼棚尾》一文中提到,他随在太平路新亚酒店工作的朋友郑,乘船前往一个叫“鬼棚尾”的地方,其实是在靠近沙面租界的河道。两岸都是卖笑女子招揽生意的画舫,走过最后一只画舫,却看见一只大船。船上也是灯烛辉煌,船头站一个警察,并挂一块大书着“×××××花捐征收处”的招牌。因此巴金最鄙夷那些“靠着女人的肉吃饭”还要“摆起庄严的面孔”的人。

  1938年再来羊城 战火中与萧珊共度宝贵时光

  1938年7月16日,巴金与作家章靳以从沦为“孤岛”的上海乘太古轮南下,19日到汕头,然后经香港到广州,他是为筹办文化生活出版社广州分社,以及复刊因战事停刊的《烽火》周刊而来。7月下旬,当时还是巴金女友的萧珊也来到广州与巴金会合。巴金在广州住了3个月,直到10月20日在广州失陷前一晚才出逃,10多个小时后广州市就失陷了。巴金称当时是“靠朋友帮忙,雇了木船,在当地报纸上一片‘我军大胜’声中狼狈逃离广州”(见《关于〈火〉》)。

  巴金在广州的3个月里,因敌机轰炸,经常逃避,想起一些该做而未做的事,包括后来写的《秋》。宣扬爱国抗侮的小说《火》便在此时开始写作(此书分三卷,直到1943年才写讫)。此时记叙的作品则收录在《旅途通讯》一书中。

  在书中,巴金这样描述终日生活在飞机轰炸的恐怖中的广州人:“这里没有勇敢,也没有怯懦。这里的居民不爱死,但也不怕死;他们把‘死’看得很平常。它来拜访,就让它进来。它走了,左邻右舍也不因此惊扰。一个人死了,别的人仍旧照常工作。一幢屋毁了,别的房屋里还是有人居住。骑楼下的赤血刚刚洗净,那个地方立刻又印上熙攘的行人的脚迹。一个人倒下,一个人流血,在这里成了自然的事。倒下去的被人埋葬,活着的更加努力从事工作。事情是做不完的,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的责任;但是倘使轮到自己闭上眼睛,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巴金不说广州人勇敢,他称赞广州人“结实”,他说,“对于这种‘结实’的人,敌机的威胁是完全无用的,没有一种暴力能够使他们屈服。”(《广州在轰炸中》)

  这是巴金第二次南下广州,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是紧张、繁忙而又浪漫的一段时光。尽管在《旅途通讯》的文章里没有写到萧珊,但巴金心里明白,他所记录的正是他与萧珊共同度过的一段宝贵的经历。许多年以后他才说:这本小书忠实地记录了当时的一些社会情况,也保留了我爱情生活中的一段经历,没有虚假,没有修饰,也没有诗意,那个时期我们就是那样生活,那样旅行(见陈思和《巴金图传》)。

  1962年第三次南下 在广州过春节看花市

  巴金第三次南下广州已是1962年的事。该年年初,巴金与新月社女诗人方令孺去海南,途经广州,恰逢农历新年,巴金在《怀念方令孺大姐》一文中称“在广州过春节”,“看花市”。

  众忆巴金

  巴老“三情”影响深远

  巴老在中国文坛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百年之内无可替代。巴老的作品可以概括为“三情”浓厚:他的作品中有“人情”,你看被改编为《英雄儿女》的《团圆》;他的作品中有“激情”,你看《激流三部曲》;他的作品中还有“真情”,你看《随想录》和《致萧珊》。应该说,强烈的人情味和人道主义,是巴老作品能占领现代文学各个时期、影响中国文坛整个世纪的最大因素。正是巴老的《繁星》让我在少年时期就下定了走文学道路的决心,一直至今。

  他的逝世,会令世界文艺界都为之沉痛,因为他是五四运动以来最长寿、影响最深远的中国作家。他堪称中国的世纪老人,我认为巴老的长寿秘诀在于其通达的性格和充沛的人情味,他善于把人们对他的关怀,变成自己生命的力量。 ——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黄伟宗

  真诚本身就有深度

  巴老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硕果仅存的大师,他最让我佩服的就是一生坚持创作的力量。我认为,巴老长篇小说风格独特,并且多年保持比较旺盛的创作生命。他在文学和社会启蒙上产生重要的影响。另外,巴老的人格让人景仰,长年致力于对青年人的奖掖和扶植,中国的青年深深地感激他。

  有人说,巴老思想不太深,比较浅,但我认为真诚本身就有深度,其中包括勇敢、无畏。从目前来看,巴老在三、四十年代的文学创作现在大家研究得很不够,里面一些深层次的思考没有得到深入的研究。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

  反封建斗士争读巴金

  巴金的离去,好比中国现当代文坛一颗巨星的陨落。综观中国的现当代文学史,巴金是反封建主义最有力、成绩也最突出的作家之一。在上个世纪的三四十年代,阅读巴金的作品几乎成了一种标志———年轻人手捧巴金的小说就意味着向社会宣示自己是一名反封建的进步青年。

  ———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金钦俊(记者邱瑞贤、黎蘅)

  (来源: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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