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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文字的光芒里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25日12:10 新闻晚报

  2005年10月17日,跨越一个世纪之久的“现代文学之父”巴金,安详地合上了眼睛,但他没有离开我们,他活在文字的光芒里,活在我们的记忆中。他不仅给我们留下底蕴深厚的文学富矿———《灭亡》、《激流三部曲》、《爱情三部曲》、《寒夜》、《随想录》等文学作品,还留下了他全部的感情和爱憎。

  巴金一直以为,自已是个不善讲话的人,唯其不善于讲话,有思想表达不出,有感

情无法倾吐,才不得不求助于纸笔,让心上燃烧的火喷出来,于是写了小说。他出生在官僚地主大家庭里,童年时代在富裕的环境里度过,接触了听差、轿夫们的悲惨生活,在伪善、自私的长辈们的压力下,听到年轻生命的痛苦呻吟。缘于这些,他一直想找寻一条救人、救世,也救自己的路。

  二十三岁,巴金就从上海跑到了巴黎。

  在巴黎,他同样看到了“压迫和不平等”,特别是读到一本自传“我希望每个家庭都有住宅,每个人口都有面包,每个心灵都受到教育,每个人的智慧都有机会发展”这样的文字后,所有过去和现有的爱和恨,悲哀和欢乐,受苦和同情,希望和挣扎,一并涌到笔端,化作一行行字留在纸上。就这样,在痛苦和寂寞中,他怀着“燃烧的火”完成了小说处女作《灭亡》。

  这以后,他一边以卢梭、雨果、左拉、罗曼罗兰等名家为师,研读他们的作品,一边不间断地创作。因为有着厚实的生活积累,他的作品一部接一部问世。他这样描述自已———“每天每夜,热情在我的身体内燃烧,好像一根鞭子在抽我的心,眼前是无数惨痛的图画,大多数人的受苦和我自己的受苦,它们使我的手颤动。我不停地写着……忘了自己,忘了周围的一切。我变成了一架写作的机器。我时而蹲在椅子上,时而把头俯在方桌上,或者又站起来走到沙发前面坐下激动地写字。我就这样地写完我的长篇小说《家》和其他的中篇小说。”

  因为他不善交际,不愿同外人接洽,编辑索稿总是找他的朋友。常常是他熬夜将稿件写好后,放在书桌上,朋友第二天上班替他把稿子带去。在抗日战争时期,他不得不四处奔波,写作方式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常常是在皮包里放一锭墨,一枝小字笔和一大叠信笺,到了一个地方借一个小碟子,倒点水把墨在碟子上磨几下,便坐下来写,走一程写一段。恰似俄罗斯作家果戈理,在小旅店里写作《死魂灵》的情景。

  巴金是个醉心文字的人,更是个感情深重的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巴金身上得到了诠释和印证。1936年,32岁的巴金收到时年18岁的萧珊写来的信件,萧珊是巴金作品忠实的读者。八年恋爱之后,萧珊成为巴金生命中唯一的爱侣,在长达28年共同的生活里相亲相爱。1972年,萧珊去世,她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卧室里。在《回忆萧珊》这篇文章中,巴金多次提到萧珊的眼睛“很大,很美,很亮”。他写道:“我望着,望着,好像在望快要燃尽的烛火。我多么想让这对眼睛永远亮下去。”每次有人来访,看到骨灰盒,巴金就会说:“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这并不是萧珊最后的归宿,在我死了以后,将我俩的骨灰和在一起,那才是她的归宿。”

  巴金一生为读者而写,为文字而活。

  他正是这样拚却一生,置身于文字的光芒里,如花绽放,无悔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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