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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玛的孔夫子”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22日09:45 上海青年报

  ■文/李平

  歌德的《浮士德》与荷马史诗、但丁的《神曲》、莎士比亚的剧作被西方评论家并称为世界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歌德在中国也有很高的知名度。记得有一次,电视访谈节目的主持人请嘉宾(一位居住在上海的哲学家)说一句对自己影响深刻的话。这位哲学家仰起脖子,充满感情地念起了《浮士德》末尾的诗句:“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

  德国有个小城市叫魏玛,歌德曾长期居住在那里。今天的魏玛有一个歌德广场,不亲历是完全无法想象那如梦似诗般的浓烈氛围的:绿树成荫的宽阔的步行街上,除了维持原貌的歌德、席勒纪念馆,四处满是洋溢着书卷气的各种书店,临街遍布着富有欧洲传统的大小咖啡店。人们脸上都带着微笑,是那么彬彬有礼。广场上有很多民间艺人,有的在弹吉他,有的在吹长笛,有的在拉小提琴,有的在画画,有的在跳舞……陶醉在这样的文化境界中,你根本就不想出来了。

  歌德生前关注过中国,发表过关于中国文化的言论,西方有人把歌德称为“魏玛的孔夫子”。晚年的歌德对中国文化深感兴趣,他向汉学家请教中国文化,他在魏玛大公爵图书馆借阅中国问题图书的登记至今保存着。后来,歌德还读了不少中国的戏曲、小说和诗歌,如《老生儿》、《好逑传》、《玉娇梨》、《花笺记》等。1827年1月31日,歌德谈到自己正在读的《好逑传》,表示“它很值得注意”。对话者爱克曼问道:“这部中国传奇在中国算不算最好的作品呢?”歌德断言:“绝对不是,中国人有成千上万这类作品,而且在我们的祖先还生活在野森林的时代就有这类作品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歌德读到的这些作品虽算不上杰作,但对于传播中国文化显然起到了有益的作用。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些作品大都受儒家理性主义影响,强调一切来自理性的安排,这同歌德晚年的创作观念有契合之处,歌德自然注意到了它们。

  歌德还说:“我愈来愈深信,诗是人类的共同财产。”出于这一信念,他以最纯熟的德语译出了中国诗歌《百美新咏》中的4首,且每首附有解说。歌德还依据所读《花笺记》的感受,创作了一组充满中国情调的诗歌《中德四季晨昏杂咏》,中国的许多基本哲学思想在诗里都有显现。歌德晚年的《西方和东方合集》也是以东方素材为基础的抒情诗集。这些都体现了歌德站在文化比较和世界文学的高度,探寻中国文化奥秘、融合东西方文化的努力。正如歌德在《百美新咏》译诗的引言中所写的:这些诗及其他中国文学作品“实使我们对于那个防守严密的国家,可能加深加细的往里窥看”。在中国的文学作品中,歌德看到的是存在于这个文明古国的普遍的哲学、人性思想和道德面貌。不从普遍人性的哲学信念考虑,就无法理解歌德一生对中国文化的热情和所做的一切。

  歌德被称为“魏玛的孔夫子”是当之无愧的。有趣的是,我国有学者在比较歌德与孔子时,指出了两人的东西方人格之异:孔子从“十有五而志于学”到“七十而从心所欲”,整个生活永远只向着一个目标;而歌德每一个时期的生活都自成一格,可以分别加以研究。这是深入分析以后的独到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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