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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后遗症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31日02:30 新闻晨报

  很多年前听田震唱“从那年我月牙泉边走过,从此以后魂绕梦牵”,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听懂了歌里的那些感触。自打从丝绸之路回来后,我满脑子都是关于西部的记忆:鸣沙山、月牙泉、吐鲁番、喀什……只要一闭上眼,西部就在面前。前几天从书店买回两张刀郎的碟,结果愈发不可收拾。晚上常常辗转反侧到两点多,实在睡不着,就只好塞上耳机听《2002年的第一场雪》,听《祝酒歌》,听《驼铃》,越听越亢奋,简直就像患上了“西部后遗症”。

  在中国最西部的喀什,有一次我打车去火车站,司机见我是汉人,就悄悄把音响里的维族歌曲磁带退出来,换上一张汉语的。我一听,原来是刀郎:“远方的人请问你来自哪里?你可曾听说过阿瓦尔古丽?”小小的桑塔纳车厢里顿时充满了浓郁的西域味道。

  新疆是一个到处都能听到歌声的地方,无论是坐出租车、吃小餐馆还是逛大巴扎(集市),走到任何一个城市,除了维族民歌以外,听到最多的就是刀郎。从吐鲁番到乌鲁木齐三个小时的车程,司机把那张《2002年的第一场雪》放了一遍又一遍。老实说,在这之前我几乎没怎么“系统地”听过刀郎,这一路总算是狠狠地恶补了一回,下车的时候,我居然已经能把那首《新疆好》完整地唱下来了。我想后来我之所以要靠刀郎的歌来做“安眠药”,多半是因为那一路听得实在太猛了。

  回到南方后,我就出现了轻度“幻听”。有一次在一家餐馆吃饭,邻桌坐着两位美女,言谈间隐隐冒出一句“咱们新疆可美啦”,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跟朋友大侃特侃起丝绸之路的见闻来,希望引起那两位美女的注意和共鸣。结果等她俩饭毕走出餐馆,都没有正眼看我一下。最后还是吾友小郑为我解了惑,他认为,那两位美女说的分明是“咱们新家可美啦”。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已经开始酝酿着再去一趟西部了。

□徐昕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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