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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和责任打垮的男人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23日05:20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导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而这不幸福的根源也是各有不同。我今天在这里倾诉,并非是想谴责曾容的不是,也不是为自己寻找理由和借口来开脱为人子为人父的不负责任,我只是感觉很迷茫,不知道约定的离婚日子下月20日,对我的生命是否是个转折点?多年心存期待,换来却是伤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日子。倾诉人:乔林

  卖肉,辛苦撑起一个家

  我和妻子曾容曾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因为两家相隔不远,我们经常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后来长大成婚,双方家长都非常看好我们,认为我们有坚实的感情基础,这样的婚姻应该稳固得多。我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和曾容结的婚。说实话,在所有人眼里,我们俩很般配,也就是说有所谓的夫妻相。另外,她漂亮,我也英俊。

  我是我妈39岁时得来的儿子,之前还有一个姐姐,虽然我爸在我两岁时就已去世,但我依然是在全家的宠爱里长大成人。结婚前,我什么活也不会干,婚后,为了让曾容轻松些,学着做会了各种家务活。后来为了挣更多的钱,我带着她离开金堂老家来到成都,我们在荷花池附近摆了一个烧烤小摊。

  记得那是1992年,在那摆摊的时间长了,我认识了一个附近卖猪肉的师傅,我们很投缘,他很仗义地教会我卖肉。在我开始经营这门生意的时候是1995年,那时的生意很好,我们很快就做出了门道,生活过得比较富裕。这时候,我和曾容之间也有了女儿,放在家里由母亲带看。由于不忍心曾容跟着我劳累,我自己承担起所有生意上的事,一门心思地专心赚钱,然后将赚得的钱交给曾容,让她储蓄和掌管,我也一直认为这是在储蓄我们将来的幸福。

  曾容整天无所事事,无聊中学会了打麻将,因为生意很顺心,我也迁就她天天在茶铺里消遣,这一消遣就是两年时间。但是如此悠闲的日子并没有让曾容本就不好的身体好起来,反而还消瘦很多,我开玩笑说她是劳碌命,好好在家耍着反而比以前忙碌时消瘦,她听了没吭气。

  吸毒,妻子毁了一个家

  之后,我发觉曾容似乎有了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变化,我却又说不上来。直到那一天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过,这个时候应该是熟睡的时刻,但曾容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我被惊醒之后也无法阻止她的扭动,见她很是难受的样子我打算送她去医院,但她拽着我的手不让,说是等会就好了。但看她的情景越来越难受,我吓得不知所措。在我再次要送她去医院时,她求我让她自己出去买点药就行。这么晚,这么痛苦的她,我当然不肯让她单独出去。见我丝毫不肯妥协,她只得告诉我她并不是病了,而是毒瘾发作。

  那天晚上,我在震惊和愤怒之后还是满足了曾容的要求,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那样痛苦。联系好卖毒品的人之后,曾容不让我跟着去,自己坐车去了。第二天,我放下手里的生意,把曾容送去戒毒所,交了一千八百块戒毒费后,希望她从头开始。可这终究还是我的单纯!俗话说,吸毒上瘾容易戒毒难,这话真的不假。曾容这次出来并没能坚持很长的时间,时隔半年,我又把她送回。

  曾经的豪情一落千丈,我怎么能想到,多年起早贪黑的辛苦换来如此的结局?实在不甘心这么多年打拼的钱财都在曾容的唇边化作轻烟。犹如梦醒魂断,我也消沉着不去做生意了,曾容对我的消沉很不满,于是我们的争吵和怨恨也日渐加深,直到曾容不辞而别。从此,家已经形同虚设,孩子跟着我妈依然在老家,我天天闲在租来的屋子里,如同行尸走肉。

  我不甘心,到处打听曾容的下落,得知她就在新都大丰镇打工———其实是做小姐,我去找过,但一直没有见着她,这一拖就是四年。仅余的那一点点钱很快就用完了,我不得不去荷花池找些搬运的活来干,但依然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耗着。

  迷茫,我的活路在何方

  如此的沉迷,不知道时间为何物,我忽视了家里的孩子,怠慢了家里的老人。我妈妈已经是70多岁的老人,她有天做饭时不小心引发了火灾,我家是用木头修起来的老式房子,火一发不可收拾,妈妈连忙赶着女儿逃了出去,自己却在里面抢救东西……那天的火,从下午四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五点,家,也不成家了。更让我心酸的是妈妈的脸被烧烂了……心里的内疚让我无

  法承受。我整天神情恍惚,觉得自己活着根本就是多余,回到成都后,有一天晚上独自去了河边……多亏一位路过我身边的太婆,死死地把我拖住,并开导了我很久。

  很快,我又强打精神重新去一家玻璃厂找了一份工作。但是,想要振作谈何容易!没有了生活的奔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追求,每个月领到手的一千多块工资,大都花在酒里。我把自己迷失在酒精的晕旋里什么也不用去想,有时候喝高兴了,在酒吧里看见漂亮的小姐,还会很豪气的一挥手:“老板,那桌小妹的消费我买单!”在小姐们喜笑颜开的“大哥”声中,我掏空了钱包,也满足了虚荣。但一回到家里,换来的又是繁华落尽的落寞和凄凉,我的眼泪,都流进了心里。

  上个月,我母亲走完了她74年的苦难生命。我跪在她的遗体前,怎么也不能为她合上那双张开的眼睛……前不久,消失了几年的曾容突然与我联系,但她的目的是与我脱离这种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她约我于下月20日一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她说双方到场办理的价格比单方起诉要便宜得多,她说与其花起诉的钱还不如拿来给娃娃花。

  我听了心如死灰,知道她是抱着非离不可的态度来的,虽然心里早有预料,但依然无法正视这样的结局。现在,妈妈不在了,女儿跟着我姐姐一起生活。有时候看着别家的孩子围在自己的父母身边撒娇,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我女儿这样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她的未来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下个月约定离婚的日子,我会怎么做?

  早报记者文仲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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