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女孩借祈祷驱散艾滋病魔
如今,强奸已经成为南非艾滋病蔓延的一大祸害。那些遭遇强奸的受害者不仅受到了身心的严重摧残,而且还落得个染上艾滋病的可悲结局。那些强暴无辜女子的强奸犯在明知自己感染上艾滋病后,仍继续作孽,不断传播艾滋病,致使这种瘟疫肆无忌惮地吞噬着无数人的生命。12月1日《纽约时报》披露了发生在南非的强奸谋杀的惊人内幕。
高中生遭遇色狼
本文涉及的受害者是一名高中女生,家就在祖鲁地区的一家杂货店后的单间木屋里,她父亲的坟墓也近在咫尺。她坐在一棵树下,泪流满面地叙说着自己遭遇的悲惨经历。
那是一个周六,学校的唱诗班合练一直持续到天黑才结束。她立刻赶到路边搭车。在这个乡村地区,她以往都是采取这种比较安全的方法。一位男生曾与她站在一起,直到她终于搭上了一辆有篷的送面包车。可是当车子一上路,“司机就说我得跟他一块上镇里去。”
她假装说她的家人想让她到姆图巴图马巴镇打个电话。于是,他借给她电话卡。她求助姐姐帮忙,但没几秒,通话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她姐姐立马奔到有车的邻居家,可是在她赶到小镇前,这名年青的女子已经走了。
那名司机将她带到乌姆弗罗兹的面包烘制店。
她没有试图逃跑,因为她迷失了方向,害怕极了。
“我坐在那里,他强迫我躺下,告诉我必须跟他睡觉。他脱掉了衣服和裤子,野蛮地强暴了我。”
之后,他穿上了衣服。“他替我倒水,冲洗我的身子,然后出去再找他的朋友。”她说。他回来时说他没有找到人,于是又对她实施了强奸。事后,她精疲力竭,恐惧极了,就睡着了。
凌晨3时,他起床穿好了衣服,说他又得去开车了。他在离开房间前,留下了让她打车的钱。临走时,还叮嘱离开时一定要将门关好。
当她回到家里后,立刻向警察报告。
当然,在这个小镇,寻找一名开面包车的司机费不了多少劲。那名强奸犯很快被拘捕投入监狱。姆图巴图巴的警察所所长拒绝了采访强奸犯的要求。
姆图巴图马巴地区的私人行医者斯蒂夫·吉里克是一位兼职的法医,他一直从事遭受袭击和强奸受害者的尸体解剖和伤势确认工作。他仍记得为那名受害的姑娘作检查的情景,她是他认识的一名医生的女仆的亲戚。
对于不慎被针刺和遭受HIV阳性人员强奸的最佳医疗措施是接受为期一个月的3种抗逆转录酶病毒的剂量治疗。在这个地区的费用总计得花掉500美元。除此之外,一种廉价的最佳的选择通常是采用一个“初级治疗包”(STARTERPACK),治疗3天即一个最简单的疗程,费用大约为35美元。
吉里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保留了一片这东西,以防护士遭针头戳时应急用。可是他无法将它们给予他平时一天就能看到的两至三名强奸受害者。
强奸犯不知后果
这位遭遇强奸的17岁女子家住克瓦祖鲁纳塔尔省的桑达那尼附近。那名强暴她的罪犯虽然已经被拘捕,可是他拒绝接受血液测试,这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这些有关在南非HIV瘟疫肆虐的系列报道都集中在了克瓦祖鲁—纳塔尔省的山区。当这一侵蚀非洲大陆的危机得到广泛的报道时,这些文章也许会前所未有地向人们描述一幅在某个地方每天发生的与艾滋病作斗争的画面。
在南非的哈纳达尼地区,这名强奸犯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可怕结果。那天早晨后,那名强奸犯给他那位17岁的强奸受害者一些钱,以便她打的回家。
在美国和欧洲,她本应当接受免费的抗艾滋病的药物,以防那个强奸犯携带有HIV病毒。而在南非,她实际上什么都得不到。
这位不幸的年青女子的遭遇正是南非成千上万女子每年都要蒙受的。据称南非是世界上强奸率最高的国家。它还显示了两种趋势:在一个女性孤立无援且执法脆弱的国度,一次无法预料的强奸随时都可能会发生,一次哪怕是施以最小暴力的强奸案都可能是一次致命的判决。在克瓦祖鲁—纳塔尔的省,强奸案可谓是层出不穷,强奸犯中大约有40%的几率其HIV呈阳性。可是公共健康系统并没有为患HIV阳性的人提供抗逆转录酶病毒的药物治疗。这样,在这个国家,感染了HIV病毒就几乎等于被判了死刑。
根据南非法律,被指控的强奸犯可以拒绝血液测试。因此,一位曾为检察官工作的医生就设法诱骗他做血样试验,或者就是获得法院要求做DNA的测试。这样,他就可以偷偷的取走一点血样,供HIV血液测试。可是,事实上,这对于一名姑娘来说已经太晚了。因为许多天已经过去了。
医院无免费药品
南非政府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明确地阐述这方面的政策,这种药物通常都不是免费赠送的。“是的,遭遇了HIV阳性的男子的强奸实际上就等于接受了死刑的判决。”吉里克医生说,“可是治疗却并非能够轻易地获得。”
他还说,在南非谁能得到治疗也存在着“很大的区别”。两年前,两名遭强奸的比利时游客得到了这种药物。可是几天前他检查的一名遭到4名歹徒强奸的女子却无法得到这种药物。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东西,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附近的赦拉比萨医院。
在说明自己的身份后,他说:“我这里有一名姑娘,是一个少女,她遭到了强奸。我能从你们这里订些药品吗?”
他放下手中的电话,说,“回答是否定的。他们把那些初步治疗药专门留给了手遭针头戳破的职工。就这么回事。她不可能给我答案,不可能告诉你如何得到一个月的药物。遭受强奸的人不会得到治疗。即使那些药物是免费分配的,”他说,“年青女子也往往无法及时得到。”
“在普通的朱鲁地区的乡村人看来,违反女性意志的强奸并非是什么天大的犯罪,”他说,“这种情况通常都已经是为人接受的了。”
受害者求医无门
有时,一些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家人往往前来找他,他说,有时是在强奸案发生几天后才找上门来的。
“A先生带着他的儿子,而B先生则带着他的女儿,”他说。“他们承认他曾强奸了她。他们说,‘给她检查一下,给予一些治疗,’”意思是怀孕或受伤。“他们不想上警察那里。他们私下里有个赔偿的协议。事情就那么简单。对我们来说,那简直是无法接受的,可是对他们来说,这是正常的。”结果谁也没有得到药物。
一位中年职业女性,她与一些医生关系相当不错,即便这样她仍旧吃尽了苦头。某日凌晨3时,她在一条马路旁的沟渠里遭到两名男子的强奸,他们劫持了她的汽车,当时,她的手中还抱着她的2岁大女儿,她丈夫就在几码之远,那两名歹徒恶狠狠地威胁说,如果他胆敢往前走一步,就把他一家全部打死。
而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这对受害夫妇之后描述了几乎让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经历:冷漠的警官即使看到了受害人浑身都湿透,瑟瑟发抖,也没有给她和她的孩子提供一条毯子。一辆救护车花了一个小时才把他们送到一家文不对题的医院,等到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合适的医院,他们却又被告知“坐下来,耐心点。医生全都在开会。也许要等一个小时,也许可能要6个小时。”最后,他们终于见到了医生。谁知他却找借口拒绝作强奸检查,因为没有女警官陪同他们。
“到这个时候,”她的丈夫说,“我们已经在当局的手里呆了几个小时,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可我们在遭遇了人生最黑暗的晚上之后更遭遇了只会引发我们血压上升的一系列气人的对待。”
国营医院的医生给予他们用于性病的抗生素药物,而不是抗逆转录酶病毒的药物。在早晨吞服了药丸后,却拒绝给予或出售一份医院的“初级治疗包”,称它们只用于职工的不幸被针头刺破时应急。
最终,一名听了这段对话而感到心寒的年青的医生给他们开了两份抗逆转录酶病毒的药物——AZT和3TC。他们在当地私人药房买了可用三天的药物。
他们能够花350美元买到可服用一个月的药物,虽然这笔钱大大超过他们的积蓄,一位医生朋友不得不开了将近3个小时的车子,才取回了它们。
由于这位中年妇女在医院有关系,所以她就比较幸运地做了一次灵敏度、可靠性较高的测试,有理由相信她的HIV呈阴性。
至于那名17岁的女子,由于她家境困难,知道测试结果不会改变她的命运,她也许决不会去测试。如果她的HIV呈阳性,那么,她也许首先怀疑它是来自这次不幸,在未来8年里,当她于2001年11月30日开始迈向死亡时,她也会首先怀疑这次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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