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嘉宾访谈现场(左起:辽沈晚报编辑袁中方、辽沈晚报副总编吕宝生、辽沈晚报记者关切)
辽宁抚顺14岁少女小兰遭歹徒残害一事引起各地媒体和广大网友的强烈关注。新浪网4月5日下午邀请了首先报道此事的《辽沈晚报》记者关切参加嘉宾聊天活动,与网友就此事进行了交流。以下是访谈全文:
主持人:今天我们欢迎辽沈晚报记者关切先生来到新浪网嘉宾聊天室,与大家谈一谈辽宁抚顺十四岁少女小兰的情况。请先介绍一下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并且怎么开始报道的 经过吧。
关切:我们辽沈晚报在辽宁省各个城市都有驻地记者,这条信息是我们驻地记者反馈上来的,当时我们报社认为应该表现出社会的关爱,她的情况非常严重,医院方面觉得这孩子的治疗需要相当的一笔费用,而且将来痊愈是非常难的。因为当时伤情非常严重,而且医生也说了,治疗非常困难,可能要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我们的领导看到这个以后,认为应该需要呼唤社会献爱心,最大限度地减轻这个孩子的痛苦,出于这种想法我们开始进行报道。
另外,犯罪分子的手段极其残忍,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让他受到社会的谴责。出于这样的考虑,我们报社派我去进行详细的采访,走访了方方面面,然后才作出这个报道。
主持人:您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这个事情的?
关切:辽宁省的各个主要城市,辽沈晚报都设有记者站,所以我们的报社对省内发生的各种新闻事件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反馈到报社内部。
网友:请介绍一下现在小兰的情况如何。
关切:现在是这样的,我们刚同前方的记者取得了联系,他把情况跟我们说了一下。从我们报道到现在,孩子的情况基本上是比较稳定的,如果说变化,从表面上看,这孩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记得我第一次采访的时候,孩子躺在床上,当时不愿意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我们昨天看望孩子的时候,已经充满了笑容,而且是有说有笑的。另外,今天上午前方的记者反馈过来的最新的情况是这样的,她的各项指标都是比较正常,中午的体温是36.5度,脉搏是每分钟90次,血压高压100,低压是60。从医院方面了解的情况,每天都在为这个孩子进行膀胱和会阴部的护理。现在用盐水、庆大酶素等消炎药从膀胱处滴入,进行常规性的护理。现在看,瘢痕组织刚刚形成,还没有达到进行手术的条件,从入院开始,三个月以后才可以做其他手术,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现在孩子还有漏尿现象,膀胱三角区缺损,这个部位的神经是非常敏感的,已经遭到破坏了。第二次手术难点在于膀胱三角区的神经反射区。现在尿道、阴道和肛门同时缺损,在国内还没有先例。
今天孩子吃了三明治雪糕,还没有吃够,又从亲属手中抢去了大半块。现在孩子的情绪比较好,时不时还同护理她的亲属开一些玩笑,还告诉我们,她有一个护理她的亲属,说错了一句话,小兰就抓住不放,非得让他更正过来。
大夫说,孩子的伤口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孩子已经模糊地认识到自己病情的严重性了,大夫和护士每天还给她做一些思想工作,减轻她的心理压力。
主持人:捐款帐号虽然报纸上有报道,但是还有很多网友询问,请您再详细地介绍一遍。
关切:我们这次捐款主要是三种方式,第一个是直接送到报社的,家比较近的。第二种通过邮局汇款,到我们辽沈晚报社。4月2日起,我们设立了一个爱心基金帐户,通过银行把这个存款打到帐户里面来。另外还有第四个,主要是抚顺方面的,小孩的母亲和小孩本身接到的一些捐款,应该说捐款主要是由这四部分组成。报社接到的捐款情况来看,昨天我们是接到了25笔,共计是两万三千一百元。
主持人:是总计的数目吗?
关切:是直接捐款的,今天上午到报社直接捐款,十二点已经有了14笔,共计是4445元。到现在为止,直接到报社进行捐款的是122笔,59130元,也就是五天的时间。
第二种就是通过邮局汇款,今天上午我们已经接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汇款47笔,近两万元。另外,爱心基金帐户的情况是这样的,昨天下午五点我们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捐款,是一百余笔,金额是95173.7元,最大的一笔是来自东莞市的王晓中。我们刚刚从开户行得知,今天上午接到了一百多笔汇款,金额多在一两千元左右。还有一笔从加拿大汇过来的三百美元。帐户的情况,到晚上五点以后,银行方面才能作出统计,根据银行方面的估计,把昨天和今天上午的加到一起,应该至少在十五万元以上,这是银行帐户。
抚顺方面,很多人都是自愿去把款项送到她的床前,具体的笔数没有更详细的统计,但是初步估计也在八万元以上。到昨天晚上,已经是超过二十万元了。这笔费用,小兰的前期治疗费用估计问题不大了,主要是三个月或者是半年之后整形的费用,由于专家还没有进行会诊,具体每个程序需要多少钱还没有定。到底需要花多少钱的治疗费,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主持人:您把捐款方式和具体的帐户再说一遍。
关切:捐款方式有三种,一种是直接到我们编辑部来捐款,到辽沈晚报编辑部大楼里面。另一种方式是通过邮局汇款,汇到辽沈晚报总编办。地址是沈阳市沈河区中山路339号,邮编是110014,请广大网友捐款的时候一定要注明“爱心捐款”的字样。
还有一种方式是通过电汇,人民币汇款方式:汇入行:中国工商银行沈阳市分行国际业务部;收款人:辽沈晚报;账号:3301001511278000154。外汇汇款路线:①美元汇款路线:开户行: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账号:0011383395;汇入行:中国工商银行总行;收款人:辽沈晚报;账号:3301001511278140116;备注:请贷记工行沈阳市分行国际部。②日元汇款路线:开户行:中国工商银行东京分行;汇入行:中国工商银行沈阳市分行国际业务部;收款人:辽沈晚报;账号:3301001511278270145。
网友:怎么能保证这个汇款怎么能到小兰的手中?
关切:是这样的,从4月2日我们设立这个基金帐户以来,为了保证捐款能够合理地使用,为了加强紧急救助爱心基金的管理,本着对受害者小兰和捐款人的,成立了紧急爱心救助小组,而且还由妇联、银行、读者代表、医院还有懂财务的人员,组成爱心救助小组,通过这两个机构把我们募集到的资金用到孩子的身上,我在这里可以对广大的关注小兰病情,而且为小兰捐款的人说一声,你们可以放心,我们会把这项工作做好的,保证每一笔款项都花在孩子身上。
网友:请介绍一下这个罪犯的情况,您见过这个罪犯吗?关切:见过这个罪犯,当时是上周六,我到抚顺市看守所看到了这个罪犯,这个罪犯是什么情况呢?我见到的时候,跟我想象的好象有一些距离,这个人原来我以为是一个非常高大的、凶恶的歹徒的形象,但是我见到以后,这个人身高不到一米六五,非常瘦小单薄,警方也说,他残害的对象是小兰这样的一个非常弱小的女孩,如果是成人妇女的话,在拼搏的过程中他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对方,就是说他这个人非常弱小。
另外,当时这个歹徒接受采访的时候,非常顽固,什么也不说,我跟他提了很多问题,就是摇头,而且他有一句话,作案过程我记不清了,小兰怎么说我什么都承认。最有意思的是我看到他脸上还有伤,结痂了,我问他你这是怎么搞的,他说是作案后逃跑的时候摔的,到现在还一直没有好。我觉得那个人真是两眼凶光,总体印象就是这样,最大的感觉这个人特别的顽固,认为自己是死狗一条了,我问他现在想什么,他说最想我父母,我说你想没想过小兰的父母怎么样,想没想过孩子怎么样,他说什么也不想。而且我走的时候,他还问我什么时候开庭。
网友:审判什么时候进行呢?
关切:审判将在4月16日进行不公开审理,法院方面是出于保护隐私案件和未成年保护,所以决定不公开审理。现在检察院已经提起起诉了,法院已经接受了这个案子,估计下周可能要开庭。
网友:有没有相关的人士介绍一下可能的量刑情况?
关切:目前民愤非常大,群情激昂,当地以妇联为代表的相关机构、相关部门,强烈要求检察院或者是法院这些司法机关严惩罪犯。但是从目前检察院和法院来看,他们对这个案件暂时不向外透露任何消息,担心影响司法公正,但是他们表示,一定会依法判案,给社会和小兰,给所有关心她的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网友:请问当初你们第一次见到小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
关切:当初我见到小兰的时候,小兰躺在病床上,挂着一个尿瘘,还有一个便瘘,她什么话也不说,我只是跟她母亲交流。这个过程,警方在审这个犯罪嫌疑人的时候,犯罪嫌疑人交代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罪犯。了解案情的时候,我还问这个孩子,孩子也跟我说当时是怎么回事,刚说几句,后来感觉不忍心再问下去了,对于这么一个孩子,让她回忆受残害的过程是非常非常残忍的,所以我当时没有办法再采访下去了。
我当时在医院采访的时候,大概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孩子只是问了她妈妈一句话,说这两个瘘什么时候摘掉。
当时孩子对自己的病情和现在遭受的痛苦,并没有什么认识,只是感觉到疼,记者在采访的时候,这两个小时之内,都是含着眼泪看着这孩子,采访方方面面的情况的。一方面也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都有良知,任何人如果见到那种场面,都会落泪的。
还有一个最深的感觉,这孩子特别懂事,我记得我采访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了,孩子还问我,叔叔你有没有吃晚饭,我采访过很多重大的灾难性的报道,但是当时真的是眼泪汪汪的。
网友:小兰手术以后恢复的前景会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她的生育能力?
关切:对于孩子,有专家说要需要三个疗程,一个是肛门修复手术,尿道修复手术,还有肠道修复,影响是肯定的,至于到什么程度,现在也的确很难说。今天我们上午赴京的记者了解到,北京儿童医院,也很关注这个事情,专家根据我们提供的情况,和他通过报纸上报道的东西,进行了一个初步的判断,手术前景还是比较乐观的。
根据专家的意见,我们认定小孩通过治疗、整形手术,最后过上正常人生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网友:医院方面,还有她的家长,对这个孩子的心理康复上有什么打算吗?
关切:有一些,现在抚顺当地由主管医疗的副市长叫邓欧,责成卫生局,让抚顺二院拿出初步的治疗方案,近期会召集全市的医疗机构的专家,对孩子以后的治疗、整形等等方面的工作进行考虑。关于社会的爱心人士很多,孩子的病房里面的环境相对比较嘈杂一些,不能安心静养,医院方面认为人太多,不利于管理,也不利于消毒。
医院方面的看法是这样的,小兰刚刚渡过了危险期,现在应该是在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里静养,因为她的伤口是开放性的,一旦有外界的病菌带入,容易造成交叉感染。
网友:有没有跟小兰直接联系的方式呢?关切:现在还没有,因为她妈妈也没有手机,直接联系方式还没有,除非是通过在医院的记者用手机跟她们联系,但是我们也不是24小时在守候,不过保证6到8个小时有记者在医院里关注这个孩子。
网友:请您介绍一下辽沈晚报对这个事件报道的经过,还有新闻界的同行对这件事都是什么样的看法?
关切:这个线索是从驻地记者反馈到总部之后,我们地方新闻部的主任、主管副总编,最后向我们主管总编辑汇报,总编辑决定,这个事件一定要利用我们辽沈晚报在当地最有影响力的第一媒体的优势,为小兰最大限度地提供一些道义上的、物质上的和舆论上的支持。
为此,我们紧急成立了一个报道小组,由我们总编辑直接领导,由主管副总编牵头,下面有四到五个记者,各自有分工,驻地记者一方面了解一下医院方面的治疗情况和小兰每天的康复情况,都让关心她的人知情。另外一些人专门成立一个接待小组,专门接待一些热心读者上门捐款,表达他们的意愿。
我们每天都定时把方方面面的情况汇总之后,由总编辑召集我们的采访小组,每天确定报道方向和内容。我们每天至少拿出三块整版的篇幅报道孩子的情况。现在看来,反响非常大,一方面是我们辽沈晚报覆盖的地域,辽宁这个地方,尤其是案发地抚顺,读者也好,还是方方面面来看,反响非常大。大家都采取各种方式表达他们对孩子的关注和感情,有很多人自发组织起来为孩子搞街头募捐,同时,也向司法机关表达了他们对犯罪分子强烈的憎恨和义愤。另一方面,我们的兄弟媒体跟我们联系非常紧密,他们对这个事件也非常关注。全国各大媒体知道之后,马上都跟我们取得了联系,当地的读者也是在第一时间之内知道情况。
同时和我们有良好合作关系的新浪网,也第一时间与我们取得联系,把我们的稿件及时上网。看来网络的反馈也非常非常的热烈。由于网络的普及面很广,我们编辑部从网上了解的情况看,世界各地的,包括北美、亚洲等等方方面面的网友,有的是声援,有的是表示了捐助的意愿,有些网友的评论很令我们感动。我们会拿出一定的版面把他们的声音和想法说出来。现在看来,全国各地的媒体都在关注这个事件。
福建的东南快报,第一时间和我们取得了联系,我们每天见报的稿子都要转给他,现在看来,通过各方面的连动,在福建当地反响非常强烈,而且他们的读者捐款意向和提供医疗帮助的意向也很强烈,效果也非常非常好。
我们在北京的新闻媒体,比如说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合作也非常紧密,及时和我们取得联系,利用他们的媒体优势,北京儿童医院的专家就是北京青年报的同仁帮助我们联系的,他们付出了很多的劳动。
向所有的兄弟媒体,包括新浪网这样的网络媒体,向海外的网友,向全国各地的读者们表示感谢,也代表小兰和小兰全家表示感谢,向全国人民,全国的华人表示衷心的感谢。
网友:您认为媒体在这件事的报道上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如果说将来媒体对她的报道结束之后,您预期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关切:我们媒体实际上是确实起到了舆论渠道的作用,我们就是起到一种中间人的作用,它有几种功能,现在看来发挥得是不错的,一方面是这些报道让所有的老百姓都了解内容,了解事件的真相、事件的结果和发展过程。另一方面,利用媒体的特有的优势,利用它的号召力,利用媒体之间合作的关系,对孩子的治疗以及孩子今后的生活、将来的幸福提供最大的关怀,这是我们另外一个作用。刚才主持人说的媒体报道结束之后,我们辽沈晚报有一个初步的设想,治疗的过程可能很长,恢复期至少要三个月甚至半年,如果说恢复期过后,再做整形,再恢复的话,按专家的意见来说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这个时间,我们媒体首先会时时来关注小兰的病情进展情况。
我们也想通过当地的政府,当地的方方面面,以及全国的方方面面,帮助孩子,给孩子创造最好的生活环境,现在我们只是借着社会的力量对她进行资金上的帮助,今后更主要的任务是医治孩子的心灵创伤,消除她心灵上的阴影。
同时,我们编辑部在报道发出的同时,成立了小兰爱心基金,成立了监管会,基金继续做下去。小兰基金如果能满足小兰从治疗到整形到今后的生活等等方面的需求之外,如果还有剩余的话,把这个基金一直做下去,遇到类似小兰这样的孩子,再有需要我们媒体关注的弱势群体的特殊情况的话,我们还会利用这个爱心基金为他们提供支持,让他们坚强地生活下去。
网友:请介绍一下,现在小兰住在什么医院里?这个医院和主治大夫的情况,有没有可能在近期转到更好的医院去?
关切:在3月12日晚上的案发之后,当地的邻居和亲友通过120及时把她送到附近望花区抚顺市第二人民医院,当时动员全院最好的医生抢救这个孩子,手术的过程经历了十三个小时,最后从死亡线上把这孩子抢救回来了。现在看来,当地政府非常重视小兰的治疗情况。
当地的想法,可能是由当地来做,转院不转院,由专家和小兰的家属来决定。
网友:有没有来自国外的捐款?有多少?
关切:今天上午为止,来自加拿大的三百美金的捐款已经到位,外币帐号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所以外币这一块只收到这么一笔。
网友:请介绍一下罪犯祁军被抓住的经过。
关切:当时是这样的,事发以后,望花区公安局的刑警一中队赶到了案发现场进行勘测,看到了现场留下一把刀锯,两滩血迹还有一块人肉,最重要的线索就是这把刀锯,而且警方根据作案人逃跑的路线,逃跑的速度,确定案犯是在附近居住,同时根据现场留下的刀锯,在圈定的范围内调查这个刀锯到底是谁家的。最后经过调查,确认这个刀锯的主人,刀锯的主人说这个锯借给祁军了,祁军已经跑了,警方在祁军的家中搜出一件羊毛衫,上面有血迹,经过DNA鉴定,认定这个血液就是小兰的血迹。到这一步,警方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凶手就是祁军了。
警方通过各种方式,各种手段,12天以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警方,警方紧急出动,在祁军的姐姐家将正在睡觉的祁军抓获,据说这个匿名电话是他的家人打的。抓获的情况就是这样。
网友:有没有在采访过祁军的家人呢?
关切:采访过,当时的祁军家的状况是惨不忍睹,他家离案发地也就是三四米远左右,离受害人小兰的家是六十米左右,大概是一两个月之前才搬到这个地方住的,他有犯罪前科,当地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没有什么防范意识,当地的居委会主任把我领到他们家,他们家是一贫如洗,而且是脏兮兮,黑洞洞的,他的父母都坐在土炕上,说到祁军犯罪的事,都跟我说,他罪有应得,我不认这个儿子,讲了很多他以前犯罪的事,他们也为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感到非常的惭愧,对不起小兰,对不起小兰的父母,他们跟记者讲,都不敢出门,邻居会指指点点,每天都呆在屋里,而且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主持人:时间差不多到了,请您再总结性地说一下。
关切:通过小兰这个事件,初步总结几点,一方面,人间处处有真情,人间处处有真爱,虽然这是一个个体的事件,但是它在社会上产生的影响,足以说明我们中华民族富有正义感,富有爱心的民族。
另一方面,媒体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媒体之间的协作,从我们辽沈晚报的角度来看是空前的团结。当地的政府和执法部门以及当地的医疗部门在这件事情上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们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这一点也是挺令我们媒体感动的。
我代表我们辽沈晚报,也代表在病榻上和病痛做斗争的小兰,以及受小兰事件影响的、受感情煎熬的小兰的母亲和亲属,向广大的网民,向时时刻刻关心、关爱小兰的新浪的网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也向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及时报道小兰受害事件的媒体们表示感谢。
主持人:今天的聊天就到这里,感谢辽沈晚报的嘉宾,感谢诸位网友,让我们一起祝福小兰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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