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佯扮吸毒客 戒毒所暗访8小时(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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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27日02:02 北京娱乐信报 | ||
![]() ![]() 医生在为戒毒人员检查身体 日趋严重的毒品问题已成为全球性的灾难,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和地区能够摆脱毒品之害。昨天是“国际禁毒日”,今年的主题是:让我们讨论毒品问题。本报今日推出5个版“国际禁毒日”特别报道,与读者一起共同关注这一话题。 “砰!”身后的大铁门被重重地关上,我下意识整了整崭新的玫红色运动服,衣服上印着“无锡市戒毒所”的字样。护理警组警长席红正用钥匙开启走廊尽头的一间女病房,我
6月26日是国际禁毒日,24日,经过一番“伪装”,我的戒毒所8小时体验式采访开始了。 扭曲的灵魂 吸毒十年竟倍受崇拜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骨瘦如柴、脸色煞白的年轻女人用极轻蔑的目光将我打量了一番,并开始对我盘问。我镇定了一下,试着用行话回答:“真霉,在舞厅第一次吃摇头丸就被‘领捉’来了。”“领捉”——吸毒圈中的行话,特指警方根据知情人举报后采取的抓捕行动。 话音刚落,房里5个女人便起了哄。“摇头丸那种东西简直‘小儿科’了!”说话的仍是最初那个瘦白女人,不屑的语气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吃摇头丸的”根本就不入流。 果然,围着她的几个女人用近乎崇拜的语气说:“哪能跟你红姐比啊,进进出出吃官司都几回了,人家可是‘第一次’啊!”被称作“红姐”的女人一脸得意,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起自己十多年的吸毒史。 护警的关怀 “过来人”称赞民警态度 伴着一阵轻微的钥匙开门声,一个40多岁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保安进来了,他把一桶滚烫的开水放在房间当中,对着屋内包括我在内的6个女人说:“这是刚烧开的水,可以喝,晚上洗澡我再打水来。” 谈话围绕警察执法态度展开了。红姐又拿出过来人的口气:“说实话,现在民警态度越来越好了。有一次我被‘领捉’,在派出所吞下一只金戒指,他们马上把我送到医院抢救。这里的民警也不错,待人笑嘻嘻的,像老娘一样管着你的一日三餐,督促你尿检、吃药。” 不太多话的一个“短黄毛”接口道:“我抓进来的时候,医生问我每天吃多少粉,我怕‘吃官司’,就说很少,没想到让他看出我手臂上的针头注射印,他倒有耐心,和我谈了两天,说什么不如实掌握吸毒量,治疗就达不到效果,我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女人们天南地北乱扯的时候,房间里巨大的空调柜机呼呼喷着冷气,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酷暑难熬。“王丽,你胸口感觉闷不闷?今天有没有犯哮喘?”床头对讲机传来了医生的询问。 “没犯,一切正常。”阿丽回了一句,随后用一种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无所谓的语气道:“嘿嘿,吸粉引起的哮喘并发症都得了那么多年了,没想到在这里治好了。”此后,医生对阿丽的病情询问每小时就有一次。 亲人的眼泪 “妈,别哭,我一定改” 每周二是戒毒所的家属接见日,康复病区的学员们排成方队等待着家人的探访。根据所领导的安排,我身着戒毒服装来到了接见厅。 禁毒支队副支队长、戒毒所所长严序春正在接待一位声泪俱下的母亲。这位母亲45岁,姓李,丈夫因盗窃正在服刑,几天前惟一的儿子又被送来强制戒毒,母亲每月600元的收入要用来还债,根本没能力再帮儿子戒毒。 一看到儿子,这位母亲泣不成声:“你不吸取爸爸的教训走上坏道。妈妈虽穷但做人的道理不是没跟你讲过,你总骗我没有吸毒,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她哽咽着讲完,一头趴在桌上号啕大哭起来。 儿子望着母亲,终于眼圈红了,他用针疤累累的手臂摩挲着母亲的背,眼泪也止不住掉落下来。母亲又说:“你不能做个好人活在这世上,妈妈宁愿一刀杀了你再去自杀……”“别哭,妈,别哭,我一定改。”儿子嗫嚅着。 母亲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说:“你打电话回家,要我来救救你,妈妈已经没有能力救你了,每个人的路必须自己走,你好自为之。”她站起来面朝严序春:“所长,谢谢你,我管不好儿子,只能请你们来管教了,谢谢。”说完这些,母亲拭了一下泪水,决然地走出会客室。(文中戒毒学员人名均为化名) 《无锡日报》记者章莹/文吕枫/摄
相关背景 6·26“国际禁毒日” 1987年6月12日至26日,联合国在维也纳举行关于麻醉品滥用和非法贩运问题的部长级会议,会议提出“爱生命、不吸毒”的口号。为引起世界各国对毒品问题的重视,138个与会国家的3000多名代表一致同意将6月26日定为“国际禁毒日”。同年12月,第42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把每年的6月26日定为国际禁毒日。 毒品交易额仅次于军火 联合国的统计表明,全世界每年毒品交易额达5000亿美元以上,是仅次于军火而高于石油的世界第二大宗买卖。目前全世界吸食各种毒品的人数高达2亿多。20世纪90年代,仅美国每年就有近50万人因吸毒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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