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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巴南猎猪引发争议 显示媒体与市民关心生态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04日18:49 国际在线

  一场猎猪之旅,激起坊间口水四溅。

  这场争论是由媒体引出,也是由媒体升温的。

  来而复往,三拳两脚,几番过招之后,已经分不出究竟谁是正方,谁又是反方?

  正方说,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善、山民动物保护意识的增强,川、黔、渝、鄂一带某些山乡尤其是沿三峡库区纵深地带的野猪群落大量“扩军”,乃至于到了占山为王、猪进人退的地步;因之,不妨有限度地予以猎杀——从而在没有天敌的前提下,达到局部地区的生态平衡。

  而反方则举出数点理由予以驳斥:第一,野猪活跃,证明该地区森林质量得到了有效改善,可喜可贺。如果猎杀野猪,消灭了这一道“流动的风景线(反方辩友为当地旅游单位所刊广告词中的用语)”,不但将影响该地区环境生态的正面评价,而且会大大降低该地区的旅游吸引力。第二,据统计,某地的“土著”野猪部落远未昌盛到“成灾”的程度,而那些以游击战术偷袭农民庄稼的,主要是户口不在本乡本土的“移民野猪”。所以依户籍分类进行统计,正方媒体所称某地野猪猖獗,显然夸大其辞。

  正方有板有眼,反方言之凿凿。但稍稍分析,便让人顿生疑惑。

  首先,野猪“扩军”,不论其是否成灾,都是当地环境生态包括森林质量得到显著改善的结果——先有因,后有果,看不出双方的冲突在哪里。其次,当地发展旅游业需要野猪作招徕游客的“风景线”(此一说法似乎缺少一点“以猪为本”的情怀),当地农民的利益难道就不应该得到切实的保护?而有限度地猎杀少量野猪(绝非消灭),既保留了当地旅游业的“看点”,也减少了农民兄弟的庄稼损失,那么“控辩”双方的冲突又在哪里?最后,关于野猪的“籍贯问题”,也许反方辩友曾研究过野猪移民史,探访过这种杂食动物数百里外的大本营,排出了它们的母系与父系,深知这具有法西斯禀性的畜牲不会与旁系家族的成员私通款曲——对此,正方虽深表怀疑,却也无话可说。

  更令人犯糊涂的是,反方辩友曾在去年8月10日爆出猛料称:“近段时间,成群结队的野猪将巴南南泉镇闹腾得鸡犬不宁——超过500亩农田被破坏,玉米几乎绝收!”“村民担心,按现在野猪啃苞谷的速度,今年的苞谷将颗粒无收。”读者不懂了,不到一年时间,同一媒体,怎么会对同一地区的野生动物生存现状,描述出截然相反的图景?如果以反方辩友所持最新论据为准——那么,从当初的“成群结队”、闹腾得当地百姓“鸡犬不宁”到如今的“数量很少、从未扰民”——请问,在一年之内人间蒸发的那个庞大种群到哪里去了?这一“数据落差”否意味着此地生态环境的恶化?如果回答“是”,那么谁又该对此负责?

  针对正方媒体所称“野猪猖獗,糟蹋村民粮食”,我市一位著名环保人士说了一句大实话:可依靠自然法则维持生态平衡。譬如“对野猪的天敌、食物来源、寿命等因素就是‘自然法则’的法宝”(原话如此)。此话虽用词恳切,却叫人不知所云。中国西南地区的动物生态分布现状是:野生华南虎早已绝迹,引入狼群则可能造成更大的生态灾难——现状如斯,我们该到哪里去寻找野猪的天敌?说到食物来源,山民们的庄稼地已经成为野猪的最大食物来源,哪怕你退耕还林,猪进人退,人工培育的森林中依然不会有供野猪家族“一统山林”的充裕食物。这是人类过度与野生动物争夺生存空间的恶果,其滋味,只能由人类去慢慢品尝。至于野猪的寿命,当然是有限的。老鼠的生命、蟑螂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它们的“自然寿限”能够将其繁殖规模控制在人类可以包容的数量之内吗?

  口水战开打,胜负未知,旁观者清。这场混战虽来得突兀,但其展示的,却也并非只有负面意义。至少,它显示出媒体与市民对于生态家园的一派赤子之心——不论正方反方,对于野生动物在我们这颗星球上的生存资格,都表达了足够的敬意与尊重。

  媒体声音的不一致并非坏事,它从某个侧面显示出现代社会人文价值观的多元化走势;除此之外,它还为读者提供了从不同视角、对同一新闻要素进行识别与思考的绝佳机会。1

  猎猪之旅引发网络激辩

  信报记者 杨冰

  环保主义对垒人本观念

  本报上期推出“捕猎为害野猪”的报道之后,引起全国读者强烈兴趣,不少具有浓厚环保意识的网友在留言对此次猎猪活动表示了忧虑:“野猪近年得到了繁衍,是环境改善,生态恢复的初兆,应该设法保护才是,捕猎是否会造成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并担心野猪会不会因此面临“灭顶之灾”?

  针对此一忧虑,有网友从另外的角度进行了思考:“自然界的各个物种是需要和谐共生的,任何一个环节过重,都表明生态仍然未达到和谐的状态。野猪过多,也表明森林食物链中野猪的天敌豹子、老虎等数量的减少。因此,野猪活跃,一方面说明生态环境确实转好;但在某一个局部地区,某一种野生动物的繁殖数量突然变得过多过快并不一定是好事情。”

  同时,有网友指出:“当保护价值并不高的野猪已经对那些勤劳农民的生计造成严重影响时,是不是还需要不分青红皂白地予以保护?为了与有限的自然资源相协调,国人尚且在推行计划生育,有人却希望农民无条件地为野猪种群的繁育壮大让路——这种论调是不是一种虚伪的环保主义?”

  也有网友善意地指出,猎猪活动有其价值,但是一定要注意程序完整,有计划有组织,适宜小规模捕猎,而不能视野猪为敌人。

  据记者了解,在重庆,对非国家法律保护的野生动物进行有限制、有前提的少量捕猎,是有政策依据的,在[渝(林)护20029号]文件《重庆市林业局关于预防和控制野猪、野兔、环颈雉等野生动物危害的通知》中规定:“根据《野生动物保护法》,在野生动物聚集区,确系种群数量较大,已对当地群众的生产生活造成危害的,可以依法捕捉、猎捕。”

  该文件第二条明确写道:“根据野生动物保护管理法律法规的规定,对局部地区,野猪、野兔、环颈雉等‘三有’(有益、有科研价值、有经济价值)野生动物,如确系种群数量较大,已对当地群众的生产生活造成危害的,可以依法捕捉或捕猎。”

  但是,文件中要求,捕猎野猪要有五个要素,即文件中规定的“五定”,即定时间、定地点、定种类、定数量、定方式,确定了五个要素后,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对野猪进行捕猎。

  一些读者问,是否必须用枪捕猎?根据有关管理法规,在部分允许用猎枪捕猎的地区,可以采用猎枪,这是最有效同时对人的安全最有保障的方式,但必须制定详细行动方案,而且由有经验的专业猎手实施。比如本报上期报道的猎枪狩猎行动,就是在狩猎区内进行的。而不允许使用猎枪的地区,则有其他方法捕猎野猪。记者采访中了解到,一些资深猎手提议用绳套或者陷阱捕捉野猪,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最近,家养野猪正在逐渐成为一个新兴的养殖产业,野猪肉受到一些食客的青睐,因此捕捉的野猪可以交于农户家养。

  野猪种群是否真的过度?

  野猪的数量是不是真的到了为害村民的地步?这是判断捕猎行动是否合理的重要因素。有媒体对此发出了反面的质疑,引起网友和读者的疑惑。

  本报在今年3月至7月见多次对巴南区的多个乡镇进行调查,在该区圣灯山、接龙、跳石等地确有较大数量野猪为害。

  日前,在巴南区“天极旅业有限公司”向该区桥口坝林场提出的《关于剿除野猪隐患的申请》(后来该请示被桥口坝林场上报给巴南区林业局)中,记者看到:“这些野猪经常破坏地表,以树根为食,对公园内植被破坏极大,……更为严重的是,野猪还经常出没于旅游人行道及游客活动区域,且动作迅猛,性情凶残,经常对游客及工作人员虎视眈眈,严重威胁人参安全,特申请组织有关专业人员,前往捕捉野猪,以消除野猪隐患。”

  重庆市其他媒体也出现了诸多野猪为害的。《重庆晚报》2004年08月10日一篇《野猪大闹南泉镇》的报道中说:“近段时间,成群结队的野猪将巴南南泉镇闹腾得鸡犬不宁——超过500亩农田被破坏,玉米几乎绝收!自由村村民张长炎说,由于野猪一般在晚上出没,所以还没发生野猪伤人事件。村民担心,按现在野猪啃苞谷的速度,今年的苞谷将颗粒无收。”

  《重庆晚报》2005年04月14日题为《重庆大巴山野猪成患》的报道中,城口县厚坪乡云峰村就是常受野猪骚扰的村子之一。报道中提到:“这几天野猪正在过‘春荒’,饿得穷凶极恶,吃庄稼特别狠,必须通宵地守。……在每年野猪最为猖獗的五六月份,高音喇叭间隔半小时响一次,将音量调到最大,震耳欲聋。此外,他还准备了一背篼鞭炮,晚上不时点燃一个抛在农田里。”

  2005年06月27日《重庆晚报》题为《野猪围攻涪陵城郊,两农户被迫弃家而逃》的报道中说:“涪陵城区目前遭遇野猪群骚扰,该区荔枝街道办事处乌江村,是防止野猪进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人和猪战斗激烈,前些天一头小野猪被乱棍打死,同时有两户人家被野猪逼得弃家远走他乡。‘它们太凶!’陈云说,三门子一带40多亩地,被野猪整成了荒山。陈在超和罗成云两户人家,被野猪撵出了家门。”

  该报道中提到:“人猪开战,花果山农家乐老板陈开明对野猪忍无可忍。6月20日组织10多名员工打死了一头野猪。陈开明说,当天下午6点多,来了一群野猪,20多头。领头的是‘野猪妈妈’,重150公斤左右,其他的还很小,只有约20公斤。陈开明他们将最小的一头野猪包围起来,乱棍齐飞,然后一阵乱石,将它打死,猪头冻在冰箱里,供人解气。”

  并且,“涪陵区准备请武警出手,将该区荔枝街道乌江村的野猪杀掉一部分。乌江村的野猪最近活动频繁(本报6月27日曾报道),几乎每天都要下山‘打游击’,拱掉大量包谷,搞得村民夜不能眠。”

  报道中称,据重庆市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秘书长郑文鼎说,最近几年,重庆的野猪显著增多,不但毁坏庄稼,有时还跑到城里撒野。野猪繁殖快,保护价值不大,可以适当猎捕一些。

  《重庆时报》也曾报道过重庆巴南成群野猪下山毁庄稼的事件,报道中说:“每当黑夜来临,野猪们就从约1里外的林区内成群结队地‘进村扫荡’。‘有的时候四五个,有的时候七八个,他们一般都是一起行动,看起来吓人得很。’……最令村民头痛的是,野猪在播种和秋收季节活动尤为猖獗。有时,农民刚播下的种子当天夜里就会被野猪‘全歼’。秋收时野猪更狂,冲进刚成熟的苞谷林,将玉米秆“摁”倒,随后将苞谷啃食殆尽,留给村民的是一片狼藉。”

  外地媒体关注猎猪行动

  目前,中央电视台、东方卫视等国内媒体均对此活动表示强烈关注,希望赴渝采访。

  而福建媒体则将此事作为解决当地野猪为患的一种参考办法。在报道发出的当天上午,福建省一电台致电本报记者表示,在福建泉州等山区县市,由于近年来环境保护较好,致使野猪大量繁殖,于是有很多野猪下山毁坏庄稼,导致农民正常生活受扰,看到本报的报道之后,欲通过电话连线的方式,对福建听众进行交流。是日下午,活动相关负责人在电话里,向远在福建的听众,详细讲述了这一活动的缘起、可行性及实施办法。同时,福建方面也向本报介绍了当地的有关情况。

  据悉,福建近年来各类自然保护区在保护福建省生态环境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些自然保护区内群众的生产生活却受到了一定的影响。随着保护区内野生动物的逐渐增多,野生动物对农作物、竹林的危害也日益加剧。据不完全统计,野猪、猕猴、豪猪等每年危害水稻面积2200余亩、竹林39000多亩,每年因此给当地群众造成的经济损失达420多万元,太平僚、池家山等行政村,每年的竹笋、水稻被山猴、野猪毁坏的直接经济损失达460万元之多。保护区内尤其是核心区内群众的生活却受到了较大的影响,许多村民的收入逐年大幅下降。据统计,保护区内群众人均年纯收入在800元以下。如何破解生态保护与群众生产生活之间的矛盾?福建新华网记者曾对闽西梅花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进行的采访中发现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撞车”。(据新华网福建频道消息)

  因此,在福建的一些地方,对种群数量过大的野生动物,政府出台了捕猎的相关文件。2005年5月,福建泉州出台了《调控野猪种群数量,保护农林业生产安全的实施意见》,该文件规定泉州大山区、偏僻林区,野猪肆虐地方的农民因护农需要猎捕野猪,可以依照公安部有关规定,申请配置猎枪弹具,并且政府将统一组织捕杀野猪,由财政补贴钱购买弹药。

  2

  英雄帖发出,好汉侠女八方峰聚

  报名者皆非等闲之辈

  信报记者 杨冰 实习生张黎黎/文

  上周,本报招募猎猪勇士,向泛滥在山间危害农民的野猪敲响警钟。

  截止到7月31号,本报已接待来自上海,北京,山西,成都及重庆各地的50多名勇士的报名电话。其中有在部队是神枪手的退伍军人,有热心公益事业的在职公务员,还有对狩猎非常感兴趣的搏击散打教练,以及有着丰富经验的猎手。

  来自渝中区的黄林先生曾经是一名老兵,他在电话中告诉记者:“我曾经在云南当兵,那边的地界树大林深,常常有蟒蛇出没,我就打过那个东西,现在退伍了,去打打野猪一个是为了帮当地的农民除害,再一个就是圆一下自己曾经的梦,回味那段在部队的难忘岁月。”而在上海上班的詹先生则表示了自己的极大热情,他说自己曾经在新疆等地打过猎,随时可以飞过来参加猎猪的活动。

  前重庆狩猎协会的会长徐家宾先生,是圈中的知名人物。他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表示他的支持。家在武隆的田先生,渝北的李先生等,自己还带有自驾车和猎狗,也是打猎活动的忠实“粉丝”。来自宜宾的钟先生更是打了几次电话过来,表示自己愿意带几个朋友一起驾车来参加。

  猎手们表示,这不仅仅是对打猎活动的支持和参与,更是对野猪危害百姓、打破生态平衡的积极反应。

  此外,重庆其他区县的读者看到本报报道后,也纷纷打来电话,希望猎猪之旅能够到他们那里去,帮助当地农民解除野猪之患。南川市山泉镇一位读者说:“我们这里野猪可能比巴南区还要多,有些农民在田地里面搭上帐篷,晚上都在那里睡。但是农民没有狩猎常识和技巧,希望有高手前来指点,打掉几头最大最凶的,把其他的吓跑。”

  针对来自读者的反应,活动组织方将在进一步调查了解的情况下,确定狩猎的重点地区,并与相关政府部门协调。同时,参与狩猎的猎手也将在最近两天确定。

  无人区的狩猎险途

  揭贴的英雄中,不乏打猎高手。他们的故事不仅惊心动魄,而且趣味横生。

  喻奇,38岁,目前是本市一家工业公司的总经理。

  十几年前,刚从西南师范大学环境生物专业毕业的喻先生,被分配到川医大下属的四川分析仪器厂工作,就在工作之余,喻奇结识了一个异人,此人叫王荣海。此人是一个传奇人物,一年中有一半时间是在山上度过,甚至到新疆无人区打过猎。

  王荣海打猎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了喻奇,随着交往的增多,两人感情日笃,终于,一次王荣海到新疆打猎,约上了喻先生,喻奇也开始了他的一次神奇之旅。

  咳嗽带来山崩

  在我国的青海、新疆等省份,有大片的无人区或者是人烟稀少的区域。如果旅行者深入柴达木盆地和青南高原腹地,常常开上数小时越野车可见不到一两家牧户。因为在牧区,6个自治州平均每平方千米不到3人,其中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每平方千米仅为1人。然而,这些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恰恰成了野生动物的天堂。

  顺着祁连山的山势往西,车子走了几天几夜,直到没有路了,王荣海和喻奇弃车徒步,背着行囊,扛着猎枪,向大通山深处走去。

  山上已是白雪皑皑。走在路上,王荣海叮嘱喻奇道:“一定不能高声说话,否则,即使是任何一个细小的震动,有可能将山上风化的石头震落的可能,非常危险。”

  两人走了几天,即将到达山顶,此时,他们所处地的海拔高度已经超过4000米,空气越来越稀薄,另一方面因为山上有雪,两人每走几百米,就要休息许久。

  遭遇凶猛藏獒

  虽然自然是如此地严酷,然而人类的生命力和生存能力是无比惊人的。当你真正深入这些无人区,攀上人迹罕至的高山,你常常会看到灰破但坚固的毡帐,甚至还有如织的羊群。

  打猎的日子,除了自备干粮外,喻奇他们还会与牧民住在一起。藏獒是牧民所喜欢的一种猎狗,相当凶猛。成年藏獒两条前腿离地直立起来的高度与中等身材的人差不多高。

  一次,王荣海和喻奇来到一个藏民的家中,一开门,只见一个黑影一阵风一样飘过来,在离喻奇面前半米处停下,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差点没有把魂吓掉。”喻奇说:“藏獒的速度太快了,你根本看不清它是怎么跑过来了,只见一条影子,就过来了。因为绳子就到这里,它才没有冲过来。”

  在藏獒的一生中,它只认一个主人,就是首次收养它的那个人。这一家的藏獒唯一认的主人就是这家的男主人。

  有一次,这家的男主人与妻子吵架,两人吵着吵着就开始打起来,打起来之后就忘了狗的绳子拴得有多长,不小心就进入了藏獒所能够着的范围。男主人无意间一指妻子的胳膊,只见藏獒冲上来就把妻子的胳膊咬断了,之后因为这件事情,两口子还离了婚。

  藏獒的凶狠由此可见一斑。

  人间仙境:灶河

  在位于新疆中部的大部分地区都是沙漠,然而一些绿洲却点缀在沙漠之间,灶河便是其中之一。

  灶河是个小镇,一条名字就叫灶河的小河绕着小镇流过,灶河因此而得名。灶河水常年都是摄氏3度,冬天的时候,冰天雪地,然而只有灶河冒着热气。远远看去,水气氤氲,如在仙境。

  灶河边长着丛生的芦苇,冬天来了,芦苇虽然枯萎,但是仍然在河边站着。芦苇的周围结了冰,远看芦苇在一个个冰柱中,恰似琥珀一样。

  在灶河的上游,有一个湖,湖面也是常年不结冰,在湖里生长着大批的野鸭,由于湖面没有结冰,所以湖面与下雪结了冰的湖岸有1米左右的落差。平时野鸭就成群的浮在湖面上,当人还没有走到湖边,野鸭已经看到人,一下子全飞了。所以打野鸭难度相当大。

  这天下午,王荣海和喻奇来到湖边打野鸭。喻奇先打,但是每次都是人还没有走到,鸭群就飞了。王荣海对他说:“我来。”然后悄悄接近野鸭群,就在离岸边几步距离时,突然冲上去开枪,就在鸭群飞起的一瞬间,枪响了,喻奇走过去一看,打中了一只。

  这里的湖里有很多天鹅,有的时候天鹅会飞到岸上,滑溜的冰使天鹅走路东倒西歪的。喻奇就在冰上奔跑,跟天鹅玩,看天鹅在冰上跌跌撞撞的样子,傻乎乎的,非常可爱。

  “我只是追天鹅玩,逗它们耍,天鹅是保护动物,这点我是明白的。”喻奇说。

  闯入“无人区”

  从灶河再往西走,就逐渐进入无人区——牦牛山。车子开了三天三夜,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

  由于是冬天,在无人区停车非常关键。停车的时候,必须选一个特殊的位置,也就是必须是一个山坡顶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柴架在邮箱下面烧10到20分钟,然后再在车子的底盘下生火,要烧大概两个小时,然后就将车顺着山势往下冲,将车阻燃。如果车子还没有发动的话,那么所有的人可能将有生命危险。

  因为气温太低,车子被冻了以后,一次没有发动,一般没有第二次机会。这么大的无人区,开车都要走三天三夜,更不用说是走路,加上天寒地冻,缺氧,人根本不可能走出去。所以车子很关键。

  又经过几天跋涉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这时他们惊奇地发现原来这里还有放牧的人,远远的几个蒙古包,几群牛羊。

  牧民的蒙古包是用牦牛皮缝制的,白天从里面往外看,到处是小洞。喻奇问牧民,这样下雨了岂不是要进水?

  牧民笑着回答说:“这是牦牛皮缝制的,下雨了,雨水会把牛毛泡涨,所有的小洞都不会漏雨,而晴天就会露出小洞,以便通风透气。”

  此时,喻奇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任何建筑材料也比不上牦牛皮。

  这次青海的旅程,让他终生难忘。直到现在谈起,他仍然兴奋不已。

  

  猎人辞典

  ——德国人有句名言:所谓猎手,就是比猎物更了解它自身的人。

  ——在最近最流行的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中猎人是远程攻击者。他们擅长远程武器,例如如弓和火枪。这个职业具有许多只能用于远程武器的强力的远程战斗技能。由于猎人在40级之前只能穿皮革装甲并且只有很少的近战技能,这个职业在远程攻击时是最有效率的。

  ——广东梅山俗谚说:“打老虫要副胆,打野猪要副板。”要副胆,就是要有极大的勇气。要副板,就是要准备一副棺材。野猪受了重伤后,红了眼,不但不逃跑,反而向开铳的人冲来,乱撞乱咬,直到同归于尽。所以说,打野猪要有牺牲精神。来源:时代信报

  3(来源:国际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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