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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砖厂奴役工人 有监工监视随时可能挨打(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08日00:25 生活新报
黑心砖厂奴役工人有监工监视随时可能挨打(图)

一个是监工,一个却像牛一样的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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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砖厂奴役工人有监工监视随时可能挨打(图)

一大堆砖只有两个工人在拉砖


黑心砖厂奴役工人有监工监视随时可能挨打(图)

后面这个监工手上还有一根专打工人的绳子


  撕开砖厂黑幕

  掀开砖厂黑幕·讲述

  一个地道的山里农民,怀着最朴实的梦想,要到城里去寻找自己的美好未来。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吕健(化名)背上简单的行囊,心里想象着外面世界的美好,从自己远在
云南那个偏僻的小山村踏上了开往省城昆明的班车。

  初次离开贫穷的家乡,看着繁华都市里高楼大厦下的车来车往,还有夜晚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影,吕健兴奋不已。然而,10多天过去了还没有找到工作,吕健开始想念起家乡树林里整天唧唧喳喳的鸟儿们来。他突然发现,原来城市与他的距离比天还远。

  就这样回家太没面子,总得想办法找个工作干一阵子挣点钱。通过职介所介绍,吕健来到呈贡县马金铺乡灵坛村的一家砖厂,当上了小工。谁料,这一去,竟然身陷泥潭……

  那段不堪回首的黑工往事

  说起那段往事,吕健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十分激动,以至于身子不停地抖动,像是很冷的样子,甚至本来能说会道的他一时间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我痛恨那些没有人性的砖厂老板!" 吕健愤恨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是一阵沉默。

  山里汉子的质朴梦想

  祖祖辈辈生活在昭通农村的吕健很少出门,他习惯了家乡每天繁重而简单的农活,还有其乐融融的农家氛围。他最初认为一辈子就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但是这种思想很快被改变。

  几年来,从家乡去城里打工的年轻人们走了又回,回了又走,他们每次的回家和出门,都会给当地质朴的农民们带来许多希望——金钱和思想上的希望。

  吕健从这些年轻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他想:"我的梦想就在孩子身上,我得出去打工挣钱送孩子上学,让他们摆脱农村。"

  为了这个简单而崇高的理想,去年春节刚过,吕健坐上了去昆明的班车。

  一不小心身陷泥潭

  第一次到昆明,吕健很是兴奋了几天。尽管认不得城市里的斑马线,也不知道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但是看着来来往往那么多小汽车,还有高耸入云的楼房,他觉得快乐极了。

  不过这种快乐仅仅持续了几天,接下来找不到工作的担忧和日渐瘪下去的钱包,让他开始重新审视城市的美好。

  出门时东拉西凑的800块钱眼看就要用光,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回家成困难不说,家乡的父老乡亲会用怎样的眼神看自己?他的心里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这一天,他正在五华区蓝龙潭的一条街上边走边想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老乡们不是说过职业介绍所可以帮忙找工作吗?正好旁边就有个职业介绍所,吕健走了进去。好说歹说磨嘴皮求了半天的情,他交了400多元中介费后,第二天同两个四川民工(据吕健介绍,其中一个姓陈,只有15岁,后来也逃出了砖厂)一起,被一辆面包车带到了呈贡县马金铺乡灵坛村的一个砖厂,然后就是梦魇的开始。

  一个多月的炼狱生活

  刚到砖厂吃了一顿一素一汤十分简单的饭后,吕健和两个四川民工马上就被老板叫去干活了。

  吕健被安排去拉砖。所谓拉砖,就是用一个两轮铁架子车将砖场上的砖坯拉到砖窑里。吕建说,一车砖坯大约600来斤,拉到砖窑大概有150-200米左右的距离,如果遇到上坡路没有人在后面帮忙推,根本拉不动。砖厂民工一天的工作时间是12小时,从砖场到砖窑,拉一车砖平均需要6分钟的时间,照这样计算,一天要拉120车左右,工作量十分巨大。"上班是没有休息时间的。早上6点多,‘带工’就会准时来叫你,不管有多困,都必须起来,也不洗脸就上班。中午大约有20分钟的吃饭时间,吃完饭就得马上上班,直到下午7点左右才可以下班。进厂的时候,老板说得很好,包吃包住,但实际上一天只吃两顿饭,早餐是没得吃的。住的条件就更不用说了,7、8个人挤在一个12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里,又脏又臭。"吕健气愤地说。

  对于吕健来说,幸运的是他在砖厂里没有挨打。而其他一些好欺负的民工就没那运气。据吕健介绍,四川那位15岁的小陈和其他很多民工都挨过毒打。小陈因为年龄小,力气自然也小。有一次,小陈实在拉不动了,将架子车停在了半路上喘着粗气,结果被“带工”轮起三角皮带就是一顿毒打。小陈不敢反抗,被打后还得强忍着疼痛继续干活。"带工"打人除了用三角皮带,还会用砖头向你招呼。上班的时候,只要你稍有怠慢,一不留神,砖头就会向你飞过来。拉着车,你根本就没法躲闪,只有任由砖头砸在你身上,你还不能反抗,如果反抗,"带工"们围上来,你就惨了。

  "除了挨打,民工们还不一定能拿到工资。进厂的时候,老板说了,不干满3个月就别想拿一分钱。如果想走,可以,把厂里派车接你的费用,还有中介费、培训费、生活费、材料费都补上再说。如果你要逃跑,那被抓回来你至少得脱一层皮。有一次,一个河南民工逃跑,被抓回来后一顿暴打,躺了10多天后,还是继续干活。"吕健说起这些还心有余悸。

  吕健告诉我,从今年2月28日进厂,他在这个砖厂里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就像过了一辈子牢狱生活。

  终于逃离魔窟

  每天12个小时周而复始的艰苦劳动,一个月只能吃一顿肉的"待遇",让本来强壮的吕健一下子瘦了10多斤。在"带工"们凶神恶煞的淫威下,吕健提心吊胆地干了一个多月。他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钱挣不到不说,身体也给拖挎了,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通过观察,吕健基本上摸熟了附近的道路方向。他开始谋划如何逃跑。早上是逃不掉的,"带工"一直监视着。晚上也不行,不熟悉路况,身上也仅剩下藏着的几十块钱。逃跑的机会只有一个,中午20分钟吃饭时间。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4月12日中午逃跑。

  那天中午,大家都围在砖厂院子里吃饭,吕健用很快的速度咽下了一碗饭,就称肚子不舒服要去上厕所。走出门来,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带工",他一撒腿拼命地朝着马金铺乡跑去。跑到了岔路口,正好遇到一辆三轮摩托车行驶过来。他大叫:"师傅,搭个车,我给你20块钱,你把我拉到能搭中巴车的地方。"那三轮车减慢了速度。还没等车停稳,他就跳了上去。三轮车师傅见他心急的样子,加大油门,向着往呈贡方向的公路冲去。

  搭上一辆开往呈贡的中巴车后,他从车窗向着灵坛村那边望去,只见田野里绿油油一片不断地向着身后退去,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掀开砖厂黑幕·探营

  据吕健介绍,分布在偏僻乡村里的砖厂最是容易滋生黑暗。这些地方山中无老虎,猴子自然要称霸王。吕健说,一些砖厂老板甚至是"道上"混的,他们为了谋取利益,不惜与工人签订虚假合同,随意找茬克扣工人工资,借助暴力奴役工人干活,工人们像牲畜一样不得不听从"主人"的使唤。据他了解,呈贡、晋宁等地相当一部分砖厂黑幕如出一辙,有的砖厂还使用童工。

  到底这些砖厂是如何压榨工人的?又有多少个吕健还在承受着同样的苦难?砖厂里到底有着怎样的黑幕?8月4日,记者只身深入虎穴,开始了惊心动魄的暗访。

  老板右手的毒蛇刺青

  8月4日上午,由吕健带路,记者和同事一起向马金铺乡进发。进入马金铺乡境内,田野里是成片的绿,老远可以望见几根冲天的烟囱,吕健告诉我们,有烟囱的地方就是砖厂了。

  顺着机耕道行驶,走了许多弯路,问了好几个老乡后,11时40分,我们才来到目的地--吕健曾经上班的砖厂。我们乘坐的面包车在砖厂附近停了一分钟。透过车窗玻璃,记者看见诺大一个砖场上,几个民工排成一个纵队,拉着装满了砖坯的笨重的铁架子车,躬着身子一步一挪地向砖窑前进。

  把车开到较僻静的地方后,记者跟同事约定,如果半个小时后还没有出来,就证明已经打入砖厂了。

  第一次盘问

  一个20来岁的女子正站在砖厂的院坝里,见记者进来,马上用诧异的眼光看过来。"请问老板在吗?我的钱和行李都被抢了,想来这里找个工作暂时干干。"记者撒谎说。"找工作啊?要找老板,我们管不着这事。我帮你看看老板在不在。"那女子边回答边向正对着大门的一个房间走去。"你找工作?我带你去找老板,他在砖窑那边。"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称姓唐的男子对记者说。记者被这位唐姓男子带到大门右侧10多米远的砖窑顶上。那上边坐着一个妇女。那妇女指了指砖窑下面对唐说:"他在下面。"

  正当唐要下去的时候,砖窑下面走出一个人来。那人中等个子,剪了个寸头,看起来很彪悍。唐告诉记者,那就是老板。

  "你哪里人?干什么的?你能干什么工作?"那人边问边走了上来。

  "我是四川的,刚毕业,到呈贡来打工,东西全被抢了。"记者回答。

  "被抢了?不会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人继续问。

  说话间,那人来到了我面前。这时候,记者赫然发现,那人右手手臂上刺着一条5寸来长的毒蛇,那蛇头呈三角形,嘴里的毒信伸出老长,煞是吓人。"要在我这里干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必须干满3个月。要是只干个几天十几天就想走,工资拿不到别怪我。你要是能干上3个月,到时候,我刷刷刷把钱数给你,你随时可以走人。"那人说。

  "我真的被抢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无累再苦我都干。"记者回答。"那行,先到我屋里休息一会,我再给你安排。"

  第二次盘问

  他先递给记者一支烟后叫记者坐下,然后又开始盘问起来。"你是四川的?我怎么听你口音不像四川人?你在哪里被抢的?"

  "我是四川西昌的,所以口音不一样。我到呈贡找同学,准备在那里打工,结果人没找到,昨天晚上就被抢了。"

  "你在呈贡被抢的?不会吧,在呈贡我算是'混'得好的了,我怎么不知道那边有抢人的?你是几点被抢的?"

  "昨天晚上我没找到同学,就在街上逛的时候被几个喝酒醉的人抢了。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帮帮我吧。"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你同学在呈贡干什么的?"

  记者正要回答,门外走进来一个衣衫蓝缕的民工。"过来,坐下。"他指着门角落呵斥那民工。那民工不敢说话,胆怯地蹲在了门边。"喊你坐下,拿个草墩过去。"他很不耐烦。那民工还是没说话,赶紧过去拿了草墩来坐下。老板接着厌恶地说:"叫你小心点,你不听。过来爬着,我给你擦点药。"那民工赶紧爬在了地上。原来,他的脚踝受伤了。记者看见,民工的脚踝肿起来老高,像是崴着了。老板给他涂了一些药水后,大声说:"去,休息一天,继续干活。"那民工一颠一簸地走了。

  沉默了一会。他对记者说:"现在是我不相信你,你也不相信我。但看你老实,我就给你个活干,一个月300块钱工资,但还是那句老话,必须干满3个月,否则别怪我。"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扬起来,记者再次看到了他手上吓人的毒蛇刺青。

  "我教你一门手艺,你去学码砖。如果干得好,让我信任了,我还可以提拔你当'带工'。到时候再多给你几十块钱也是可以的。"他接着说。

  第三次盘问

  下午13时许,他对记者说:"我带你去另一个砖窑。"就这样一句话,我被转移到了另一个砖厂。

  刚离开砖厂时,路上停了好几辆小轿车,他不时回过身去打量这些车,并突然问我,知不知道这些车是干什么的。他似乎很怀疑记者。

  在路上,他一直讲他过去的"黑色"故事。他说:"我以前年轻的时候在道上'混',什么事都干过。没钱花就出去偷,出去抢。现在年龄大了,就想做点正经生意。"

  "我对兄弟们是很好的,经常到发工资的时候,就带他们去呈贡县城找小姐耍。" 他讲这些的时候,不时将手上的刺青显露出来。

  记者跟他走路到马金铺乡,再坐车到晋宁县富有乡后,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绕了几个弯,来到了另一个砖厂。

  在这里,记者被他转交给了一个据他说是领班的中年男子。"请问老板贵姓?"记者问那中年男子。"问这个干什么,关你什么事?"那人恶狠狠地回答。

  紧接着,记者遭遇了在灵坛村时同样的盘问。一一做了回答后,那人同样告诉记者,必须干满3个月,否则别想拿工资。

  那人还说:"我是国家干部,现在都发着工资的,在我们这里,一切依法办事。"

  一切条件讲好后,那人让记者马上去干活。于是,在下午14时30分,记者开始"上班"。

  掀开砖厂黑幕·目击

  在烈日下,在尘土弥漫的砖厂里,已经被折磨得麻木的工人们任劳任怨、没日没夜地苦苦干活,他们的脸上看不到笑容,他们的眼神里看不到希望之光,只有汗水混合着泥土一颗颗掉到地上,滴答有声。而衣着光鲜的"带工"们,有的骑着自行车在砖厂内四处巡视,有的手持竹瓣跟在拉砖工的屁股后头骂爹骂娘,有的站在装坯工面前吆喝。看见动作稍有缓慢者,便操你个祖宗十八代;发现好欺负的小工略有不慎,竹瓣便抽上身来;倘使小工有偷懒行为,砖头也可以随时随地往其身上招呼……"带工"们可以用暴力奴役小工,有的小工也"近墨者黑"而同室操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幕幕悲剧在砖厂里上演,一个个暴力镜头令人心惊胆寒。

  暴力在我眼前进行

  整个砖厂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装车的装车,拉砖的拉砖, 码砖的码砖,一切好象都在正常运转。然而,记者在两天的时间里,目睹"带工"殴打奴役民工的场景,还有民工与民工之间的同室操戈,实在令人心惊肉跳。

  "带工"砖头棍棒伺候民工

  记者最终被安排去装车,就是将砖场上的砖坯装到两轮铁架子车上。

  装车的原本只有一个人,记者的加入,让这位云南本地民工很高兴。记者递了支烟给他,与他聊起来。"你一个月多少工资?累不累?"记者问他。"我才来不久,还不晓得哦。一天到晚都得干,你说累不累啊。"他叹口气说。"砖厂老板对人好不好?我们一般什么时候下班?"记者继续问他。

  " 小声点,快点装,你速度太慢了。快点!"说完后,他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然后不再做声,只顾埋头干活。

  这时候,记者边干活边偷偷四处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灰色短裤,年龄约莫20来岁的年轻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行了过来。他头发很长,耳朵上穿着个耳环,让人一看生畏。年轻人一只手把着车龙头,一只手拿着根一尺多长的竹瓣,跟在拉砖工们的身后不停地吆喝:"快点!快点!×你妈的,你听不见啊?"他就这样一直在砖厂内转来转去,有时候则背着双手,走过来走过去监督民工们。

  后来一个民工偷偷告诉记者,这人是"带工",也就是监工,他们都是老板"信任"的人。监工是最让人害怕的,因为他们会打人。记者问他,"'带工'通常用什么打人?"这位民工回答说:"什么合适就用什么,砖头也可以,棍棒也可以。"

  隔不多时,记者看见的一幕就证实了这个民工所言非虚。老远地,一个民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身高约1米8的男青年提起一块砖头就像那民工砸去,嘴里还在大骂:"×你妈,你这个杂种。"他连扔了两块砖头过去,记者看见都砸在了民工身上。那民工既不敢反抗,也不能躲闪,他就站在架子车扶手中间,只是每一块砖头呼啸而至的时候,脸上肌肉条件反射地一阵紧张。那青年停了一下,似乎还不解恨,又从地上拣了两块小砖头砸过去后,才骂骂咧咧地走了。那青年走后,记者看见,被打的民工依然目无表情,揉了揉被打的部位后,又躬着身子拉着笨重砖车上路了。

  短短3个小时的时间,记者目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4次。每次挨打,民工们选择的都是忍气吞声。后来一位来自贵州的年轻民工告诉记者,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而每次被打的都是"老实"民工,"聪明点"的不会挨打。

  对于为什么不反抗,一个民工小声对记者说:"挨打挨骂谁受得了,但是'带工'有好几个,民工惹不起啊。如果反抗,继续被打不说,工资也拿不到了。"

  民工之间同室操戈"带工"殴打责骂民工让人愤怒,但是民工之间的同室操戈却让人感到悲哀。记者在砖厂工地上经常可以看见,一些较为"聪明"的民工惹不起"带工",便转而将愤怒发泄在"老实"民工身上。

  同记者一起装车的民工就是较为"聪明"的民工之一。"带工"在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地干活,"带工"一离开,他便对拉砖的"老实"民工叫嚣起来。他总是爱手里拿着一快砖头,对着"老实"民工做势欲打,但多数时间砖头不会扔出去。他说:"我就喜欢看见他们那一瞬间害怕的表情。"

  有时候,在他极度"愤怒"的时候,他也会将砖头砸出去打"老实"民工。当天下午17时许,记者就亲眼见识了他的"愤怒"。当时他和一个拉车民工一起装车,但刚装满的时候,架子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倒了,砖块撒在地上。这让他不能忍受,他捡起半块砖头就向对方砸过去,正中那位拉砖工的大腿。那拉砖工捂着大腿,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赶紧上去又笑眯眯地说:"没事吧,没事吧。"

  记者问他:"大家都干同样的苦力活,为什么还要欺负人家?"他回答:"就想把心里那股火发出来。"这话让记者感到非常悲哀,民工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完全学会了"弱肉强食的道理"。

  不过让记者甚感高兴的是,民工之间的争执,并不像"带工"对民工那么蛮横粗暴。他们在争斗中,都是忍住了力气的,并且事后都会露出后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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