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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恩: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19日18:27 mangazine.名牌

  崔子恩:

  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崔子恩,小说家,电影批评家,电影编剧、导演,现任北京电影学院理论研究室副教授。1987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获文学硕士学位。毕业后在北影电影文学系任
讲师,1991年在课堂上公布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被认定为大陆第一个公开身份者。2005年在北京组织“大陆首届同性恋文化节”,活动开始后被警方叫停。

  文/韩雨亭

  “你没见过我吗,如果没见过,你就看谁的精神气质更像程青松,那就是了,我和程青松是一样的。” 这是崔子恩在我给打电话约访时,教给我的辨认方法。

  他喜欢拥有独立自主的、不受外界过多干扰的空间。这比较符合他的性格,他是大陆第一个公开自己同性恋身份的人,这么多年,他都始终以独立个人身份介入同志平权活动,他为此付出过昂贵的代价。

  我们坐在北京电影学院一间咖啡厅聊天,他还是那身中性化打扮。敛首低眉,说话时的声音也很轻,他爱开玩笑,有人问他抽不抽烟,他回答说:“我喜欢抽另外的烟。”

  他有时还不好意思地像个女孩子似的嘿嘿嘿地笑,这又与那个不惧威权、个性张扬的“先驱者”崔子恩判若两人。

  mangazine·名牌:能否谈谈你的第一个爱人?

  崔子恩:第一个爱人?嘿嘿,我不知道什么人是我的第一个爱人,虽然我有很多爱人,但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从来没有恋爱的方式。我不会说:“我喜欢你呀”“我们一起吃个饭吧!”点支蜡烛,送一束花,写一首诗,这些传统“谈恋爱”的标准似乎都与我对不上号。

  mangazine·名牌:其实没什么啊,你那么早就公布了,程青松不也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吗?

  崔子恩:(程青松)刚出道。

  mangazine·名牌:难道偶尔不去想念一个人?

  崔子恩:我常常去想念一个人,可要让我集中精力去想念一个人,然后把自己想念得撕心裂肺的人很少。我的生活属于比较松弛的状态,而集中精神地去想念一个人,还是处于一种比较紧张的状态。我常常看到别人怎么样怎么样,但我为什么这样呢?为了获取和他们类似的体验,我可能会试着酝酿一下,但不会持久的。大家在一起,彼此关照是很正常的,这种关照不是责任,而是力所能及。

  mangazine·名牌:你会像程青松那样为自己的男朋友奔忙吗?

  崔子恩:我只能说我碰不到他那样的男朋友,所以估计也不会有他那样的状态,因为什么样的人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的男朋友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那么麻烦的男朋友也不能走近我。

  mangazine·名牌:你一般和男朋友维持爱情的时间长吗

  崔子恩:我和很多男朋友彼此交往和维持的时间都很长,我的爱情观是“只有开始,没有结束”。不管是“老情人”还是“新情人”,我们到现在的关系也一直都很好。没有关系牢固,也没有关系破裂。估计,我喜欢的男生也都是异性恋男生,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到一定时间和一定年龄,都会自己找女朋友,然后结婚,而我也不会计较这些事情。

  mangazine·名牌:这与你在进行小说创作时,力图阐述的观念一样。

  崔子恩:对。我的小说大部分是破坏“一对一”的感情模式,或者说,我不想让所谓“一对一”感情形成指标。我以后可能写一些更直接的随笔和杂文性的东西,我还想写一本 《崔子恩反人类》 ,我不太想我的东西让人感到特别愉悦。

  mangazine·名牌:请问你第一次同性的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发生的?

  崔子恩:同性性行为?请问是插入式的同性性行为呢,还是接吻式的同性行为呢,或者是拥抱性的同性性行为呢?

  mangazine·名牌:那请告诉我你接吻式的同性性行为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吧。

  崔子恩:我记得是在我上小学时,大概是四五年级的时候吧,地点在学校。那会太小,没有什么善后工作可做。

  mangazine·名牌:你有过异性的梦中情人吗?如果让你爱上一个女人,她会是什么样的?

  崔子恩:我没有爱情,也没有梦中情人,我的情人都是在现实生活中的。我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什么女人,就像我从来没有设想过我会爱上一个什么男人一样。

  mangazine·名牌:你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组建一个家庭呢?

  崔子恩:我有一个出生我的家庭,我不再需要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即便是没有爸爸妈妈,我也还有兄弟姐妹,总之,有一个大家庭。我们这个家庭也是充满爱呀。我们所说的那个爱情只是两性之爱,同性之爱本身与家庭并没有关系。很多人一直有一个逻辑,以为只有自己成一个家才是家,而自己出生的家便不是家,这可能与某些人的不安全感有关,大部分同性恋者在中国生活得很惶恐。

  结婚4年,猫狗7条

  说实话,上海同性恋酒吧不多,一个晚上就能跑遍,且基本上集中在淮海路等高档社区。上海的相关部门原本对酒吧管理就较为严格,至于涉嫌同性恋的酒吧则更难度日—上海著名的高档同性恋酒吧Eddy’s ,在11年中换了4个地方,曾经入住过上海的标志性建筑、同时也是消费最高档的金茂大厦,后来又因各种问题被迫搬出。然后酒吧老板居然将其迁到上海城市的心脏—人民广场的地下。但是好景不长,酒吧又转移到淮海路。11年来,酒吧居然一直生生不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大量同志涌入,而且近年来通过酒吧自建的网站,在国际同性恋界都有很大的影响,从海外进入中国的外籍同性恋者都慕名前往。

  “他们是去寻找爱人的,不是去喝酒的。”—亲临现场、目睹壮观的男同志互相紧挨的场面的记者说。

  文/何敏 图/姚松鑫

  Eddy’s,从外面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上海酒吧没什么区别,面积不很大,灯光不很暗,在上海西区的夜晚显得挺平静。

  但是推门进入尼泊尔装饰风格的酒吧,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肯定是会吃惊的,一个六七十平米的空间里,居然挤了近百个客人—全是男人。所有的走道上都站满了人,服务生送饮料只能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空气中飘散着沸腾的音乐和各种香水混合的芬芳,女记者有些许紧张,男摄影师则非常紧张。

  这是上海做得最成功的一个同性恋酒吧。老板Eddy是个41岁的中国人,福建籍。1988年到上海,1995年创办同志酒吧,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为“Eddy’s”。酒吧的网页上写着,Eddy’s的服务对象是:男女同志和双性同志朋友,并且同这圈子相处和睦的各类人士。

  Eddy 7岁就意识到自己其实更喜欢男孩子。

  客观地讲,他长得非常英俊,宽额头,眼窝很深,眉目舒朗。周末晚上酒吧生意最火的时候,他喜欢穿着好看的白色绣花衬衫和牛仔裤,亲自在吧台给客人调酒,服务生总是说:“你看,那个最耀眼的人就是我们的老板。”

  他注重保养,一个星期去三次健身房,看起来不过30多岁。在做酒吧之前,他开过餐厅,开餐厅之前,他做过物流公司。仿佛一个上海梦的实现,现在他已经把他的父母从福建接到上海,在市中心高档地段买了房,生活优越。

  不过,曾经最让他伤心的是1998年的那次分手,相恋9年的男友挥手而去,他甚至不再想谈恋爱。酒吧的生意尽管好,但是困难重重。Eddy’s曾经在上海消费最高的金茂大厦里落户,生意很红火,一个外籍的同性恋设计师做的酒吧室内设计,有宽阔的露天平台、现代感的玻璃和金属框架,风格非常独特。晚上是同志吧,白天则经常被广告商选中拍摄广告,一些大牌明星在酒吧里甚至拍过部分电影场景。不过,由于要改建画廊,Eddy’s不得不搬出金茂,转战到上海市中心人民广场地下风情街,但是又遭到公安局对同性恋酒吧的冲击,被迫搬到现在的淮海路。

  2001年,淮海路的Eddy’s开张没多久,酒吧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这个美国人不仅对酒吧的历史非常熟悉,而且汉语极其流利,甚至对汉语文学都深有研究。Eddy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你是Gay吗。”

  “Yes。”

  他叫Michael,是美国华盛顿大学的法学博士,现在是一个美国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主要负责律所中国地区的业务。在台湾、香港和大陆工作了近二十年。

  “我当时看着Eddy,觉得他很优秀啊。这么年轻,却这么勇敢,把Gay吧做得这么好。我在纽约、伦敦的时候就听说Eddy’s这个酒吧了,所以当时一到上海的第一个周末就来了。”

  后来,Michael就成了酒吧的常客。

  2002年,他们决定结婚。

  可惜他们的婚姻都没有得到各自祖国的法律上的承认。当时只是租了一套市中心的公寓,搬在一起住。邀请了一群朋友,在公寓里举行了婚礼。婚礼的时候,不知道谁该穿婚纱,所以讨论最后还是两个人穿了同样的衣服。

  在遥远的20多年前的美国,Michael还记得他十几岁时和他最大的姐姐的一次对话,

  “姐,今天我要见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哦,她是谁。”

  “不是她,是他。”

  “哦,天哪!我的生活太苦闷了。弟弟是男同性恋,妹妹是女同性恋。”

  在20年前的美国,家里有同性恋者依旧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很多宗教甚至有迫害同性恋至死的先例。像Michael这样的家庭,一家三个小孩有两个同性恋,肯定不会有很大的幸福。Michael也一直不能勇敢地在朋友和工作伙伴之中公布同性恋身份。原因很简单,律师事务所这个行业,同性恋在升职方面往往会受到歧视。

  很久以后,Michael的一个男朋友不幸死于艾滋病,这对Michael是个巨大的打击。“你知道,他很爱我,而艾滋病人死的时候是非常惨烈的,我当时立刻挺不住了,我要说出来,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一旦承认自己是同性恋,那就再也不可能回到普通人的阵营里去了,一切保护全被剥离,在一个非同性恋的圈子里,一个Gay显得多么无力。

  难怪当Michael初次见到Eddy时,发现他能这么洒脱地面对自己的生活,不禁深深被他打动。

  Michael比较佩服的人还有中国的白先勇,“那时候他在台湾出版 《孽子》 ,公开自己的同性恋身份,那时我还在台湾,那本书第一次发行就是1万本,一天卖完啊。”

  很多同性恋者都是很胶着的,因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在生活和工作上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不幸的是大多数。

  反而是Eddy的态度比较洒脱:“我是同性恋没错,但是我既不害人,也不害己,还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得到好的生活呢?”

  Eddy的老母亲,一个中国传统的家庭妇女,她没有对Eddy说过一个不字,家庭里的其他成员也对Eddy的性取向心照不宣。而且,老人家还特别喜欢Eddy的伴侣Michael,周末两个人一定会回Eddy的父母家吃饭。

  现在Michael为了和Eddy在一起,特意把工作地点设在上海。他们家里养了2条狗,5只猫,从小养到大,猫和狗也不打架,休息的时候,两个人快乐地一起去超市给它们买狗粮和猫粮。

  香港

  “不否认”同志

  香港明星有一个倾向:打算承认自己性倾向的,早早就承认了,如关锦鹏早在1996年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其他不想承认的,看来也是不会承认的了。这或许是香港人一贯的“宁被人知,莫被人见”的性格使然,或许是为事业着想。尤其是当“同志”在香港传媒中多被描写成负面事件的时候,公不公开,更要三思为妥了。

  文/Epimetheus

  为同志发声

  因为李安的 《断背山》 ,同志议题再次活跃起来,传媒几乎每天均有相关报道,“断背”二字也俨然成为同性恋的另一代名词—论流行与普及程度,相信只有知识分子才会明白的 “断袖”、“分桃”、“龙阳”等字眼,绝对比不上这个新兴的词语,可谓“断背一出,谁与争锋”。

  对于八卦刊物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八卦机会,于是,它们再次列举了有“断背”嫌疑的明星艺人,把老掉牙的名单一一数遍,可是数来数去,要承认的在N年前已经承认了,不承认的,任你再上十部 《断背山》 ,也还是不承认。于是关锦鹏、林奕华等,还有已去世的张国荣,能够坦然表白性倾向,也就显得分外难得。

  虽然香港号称“自由开放”,同志议题却引来不少争端,同性恋者在生活中也常常受到或多或少的不平等对待。但对于明星们来说,公布其同性恋身份并不一定会带来负面的影响,最佳例子莫过于“哥哥”张国荣。1997年,张国荣在演唱会上公开了自己的同志身份,又凭歌寄意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不过,“哥哥”的受欢迎程度却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反而越来越红。2000年,张国荣还免费为同志组织智行基金会主办的“第一届同志议题报道奖”担任评审,并在得奖的十篇文章上附加评语,以便同志组织结集出书。

  另一位曾站出来为同志发声的,是向来“不否认”是同志的林一峰。近两年,香港的同志议题纷纷扰扰,教会与同志组织之间的纷争一直没有停息,尤其是有关男性肛交案的官司更受大众瞩目。2005年5月14日的“国际反恐同日香港区游行”中,林一峰便应香港同志组织之邀,呼吁身边的朋友参加。虽然当日他因工作在身而不能出席,但他表示如果再有机会,定会参与其中。

  其实,早在成名之前,林一峰就曾参与了老友洪荣杰执导、描述同性恋少年Ricky“出柜”经过的独立制作影片 《天使》 ,在片中饰演Ricky一角。据说故事原型是导演的亲身经历,然而不少认识林一峰的朋友都知道他的性倾向,只是并未公开承认罢了,遇上有关的八卦新闻,记者也往往以“不否认是同志”来描述林一峰的性倾向。

  一早便已公开其同志身份的林奕华,自1989年开始主办第一届香港同志影展,其剧团“非常林奕华”在创团之初曾多次上演与同志有关的剧目,如 《教我如何爱四个不爱我的男人》 、 《男更衣室的四种风景》 、 《男装帝女花》 等,是城中著名的同性恋剧团。虽然剧团的发展已经摆脱了“同志剧团”的形象,然而仍极受注意。

  据说,林奕华当年的出柜,是拖着男友的手出现在父母面前。如今的他,虽然并未参与太多的同志运动,然而他对同志议题的关注及讨论,却是不容忽视的。如主办同志影展,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巧妙地把“同志”与本地非异性恋的概念结合了起来。其实林奕华最初的“同志”,包含的是同性恋、双性恋等非异性恋,但后来此词成为同性恋的代名词,却是始料不及的。虽然他不是最早用“同志”来代表同性恋的人(最早用“同志”一词来表示同性恋者的文章,应是香港著名文化人迈克在1984年替 《电影双周刊》 撰写的影评),但他却为这个词语的风行出了一大把力。

  从来不掩饰自己性倾向的林奕华,最叫笔者印象深刻的,是数星期前他在大学讲课时的一个经历,有同学表示因 《断背山》 是同志片,所以绝不会入场观看,林奕华当时便正色向对方表示:“请小心你的言辞,因为我也是同志。”(大意如此)还有当年 《春光乍泄》 参选台湾金马奖时,身为评审之一的林奕华坚持不赞成把最佳男主角颁给梁朝伟,他的论据是:若所有异性恋者演同志角色便要获得肯定,那么同志在银幕上演异性恋者,是否也要更加肯定?

  包容并不等于接纳

  近年来娱乐圈新晋的男明星,不论是歌手或是电视台小生,只要稍具姿色的,都一定曾在报章上谈过自己未出道前受到同志“非礼”的经过,然后再谈些什么“每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身边有不少同志朋友”、“为人都很不错”之类,而这些话的结尾总是说他们并不会歧视同志,但重要的是同志们不要来“搞”他们。对于这些报道,说的是哪个明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口中说包容,不会歧视,但实质上却是“同志勿近”。

  有人说“包容并不等于接纳”,这句话道出了香港同志的生活状态。虽然社会开放,人们对不同的事物越来越包容,但这种包容只在于一些与己无关的事。有朋友告诉笔者,别人的家人可以接纳张国荣是同志,但自己家人就不可以。当大众细数哪个哪个明星是同志的时候,大众乐得表示自己的包容性,因为这些明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然而当“同志”成为一个切身的问题时,昔日包容的态度便会荡然无存。

  《断背山》 在香港热映,的确增加了大众对同志议题的关心。“香港十分一会”副会长曹文杰告诉笔者,影片为大众填充了一个对同志印象的空白,很多师奶在看完电影后抹着眼泪,大叹“同志之间原来也有真正的爱情”。

  “同志”给人的感觉是“性动物”,仿佛除了性的发泄之外,便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同志间的感情,也是来得快去得快。此外,香港同志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大概还有“鱼塘”文化(同志聚集、寻找性伴侣的地方通常是公厕。来“鱼塘”找性伴侣的,则称为“钓鱼”),如过气男星容锦昌,便曾多次被指在公厕“钓鱼”。

  同志派对也是一些明星喜欢出现的地方,如节目主持人李浩林就曾出席新加坡的同志派对而登上报纸头条。前草蜢成员蔡一杰,则常被人看到在中环的一些同志酒吧出现。出现在这些地方并不见得就是寻求性的发泄,然而在香港传媒的报道中,这些行为却往往被渲染为以“钓仔”为目的。

  “不否认”一族

  能够坦然承认自己同志身份的香港名人并不多,更多的是“不否认”一族。刚刚完成和香港管弦乐团合作演唱会的黄耀明,众所周知有一个多年的外籍同性密友,但他从未亲口承认;传言暗恋黄耀明多年的林夕,甚至曾经藉歌词《暗涌》 表心意,也没有透露自己的性倾向;还有曾多次出入同志场所的节目主持人李浩林。

  然而这些明星却是香港同志的一个“Gay Icon”,黄耀明,还有何韵诗,都是深受同志爱戴的歌星,他们的性倾向不但出现在传闻中,在其作品中也泄露无—不但可反映出男女之情,还有男男、女女的爱情故事。

  香港明星有一个倾向:打算承认自己性倾向的,早早就承认了,如关锦鹏早在1996年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其他不想承认的,看来也是不会承认的了。这或许是香港人一贯的“宁被人知,莫被人见”的性格使然,或许是为事业着想。尤其是当“同志”在香港传媒中多被描写成负面事件的时候,公不公开,更要三思为妥了。

  但不论有没有公开自己的性倾向,这些明星都不会为了社会的认可而主动去做些什么,也不会去从事什么同志运动,他们更多的是我行我素,大众能接受便接受,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也就罢了。

  《断背山》 公映后,不少传闻中的同志明星都成为被追访的对象,传媒企图通过他们对影片中牛仔感情的理解,去寻找这些明星性倾向的蛛丝马迹,但得到的答案,往往都是你我都已背熟的:爱没有性别之分。既然爱没有性别之分,那明星们公不公开性倾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不少明星都愿意让身边的朋友知道自己同志身份,但性倾向本是私人事,与大众何干?为什么要公开承认? (作者系香港资深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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