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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老妻少夫同居9年 记者采访被索要"采访费"(2)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6日10:41 国际在线

  1999年,两人亲手砌成不到两年的小平房因灶坑莫名起火,被燃成灰烬。无家可归的马玉琴和李玉成仍然拒绝回到各自的老家,又挨家挨户找到好心的邻居借上材料和工具,重建了现在这两间水泥房。“生活太困难了,我到今天都无法想象,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提到7年前的那场大火,李玉成表情很痛苦,马玉琴告诉记者,这个痛苦不仅仅是心疼那间屋子,还有男友李玉成为了垒上一张像样的炕,鬼使神差地去偷拿田里的废弃电线杆,被送到看守所劳教9个半月的难堪事。“他被抓了,我的心里也空了,就盼着一个月能去瞧他一次,
连秧歌也不去扭了。”在李劳教期间,马玉琴经常去看望李玉成的父母,并称李70岁的母亲“妈”,最初听到这样的称呼,李母完全不能接受:“我才比你大2岁,你叫我妈不是寒碜我吗!”马玉琴坚持这样叫,李母无奈中也懒得再反对,时间长了,李家二老李竟也接受了马玉琴这个皱纹比他们还要明显的“老儿媳妇”。但马的两个儿子还是始终无法对此事释怀,带着孩子及孙子经常从母亲和李玉成的小房面前过,也从来不打声招呼,至今如此。

  马玉琴讲述这些时,不断有村民涌进小平房,笑着对记者说:“9年不容易啊,他们现在挺幸福。”

  自称感情挺好 即将告别同居近日完婚

  采访中,李玉成手机响了,是相邻的新站村邀请两人晚上过去扭秧歌,两人答应下来。“不管怎么样,也总算走到今天了。”李玉成说,两人恋爱并同住一屋已经9年,但受到媒体的关注也只是在近一两年。据他们二人介绍,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先后接受了省内外10多家媒体的采访,“媒体介入后,对我们的生活确实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这些影响都是好的。”李玉成坦言,此前和马玉琴外出演出歌舞几乎都是无偿的,但经过媒体报道后,上了电视的他们好象一下子成了“明星”,凌海周边县的乡村都争相邀请这对老妻少夫前往演出,且对他们支付一定的“出场费”。

  “这就是辽宁一家电视台专门来为我们拍的。”指着墙上的婚纱照,马玉琴兴奋地说这一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白这么好看的衣服,在她的眼中,有了这张照片,他和李玉成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的户口薄在儿子那里一直不肯拿出来,身份证也在大火中没了,但是我们一样可以结婚。”两人称,锦州妇联和凌海妇联在听说他们的事后,主动帮他们登记结婚,“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把结婚证送到我们家!”

  随后,记者赶回凌海,向当地妇联求证此事时,妇联王主席否定了马玉琴和李玉成的说法:“我们从来没有介入过他俩的事。”王主席称。同时,记者联系上了凌海市民政局社会事务科的王科长,他告诉记者,任何人登记结婚,都必须出示本人户口薄或身份证,否则,法律将不承认两人的婚姻关系。“如果他们将这两样东西丢失了,可以到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开具身份证明,同样也可以办理结婚。”王科长称,他们随时欢迎马玉琴和李玉成这对老妻少夫到婚姻登记处。

  对于凌海妇联的说法,马李二人没有给予记者正面回答,马玉琴对此还稍显激动:“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看,连婚纱照都拍了,我们早就是合法夫妻了!”

  少夫深夜索要800元采访费

  耳闻马玉琴和李玉成家境贫困,记者采访前特地为两口子购买了一些礼物。但采访结束后,少夫李玉成电话向记者索要700--800元采访费一举,是记者始料未及的。用李的话说,他们需要这笔钱来维持生计。

  受邀扭秧歌要求“有偿”

  23日下午5时,记者应邀与马李二人一同前往距离凌海15公里的新站村,观看他们扭大秧歌。但当一行人驱车来到新站村时,对方突然改变事先谈好的价钱,马玉琴拿起装着演出服和化妆品的大布包转身就走,李玉成也一脸不快地赶了出来。“现在怎么办?”两人一合计,决定从新站转车去凌海市区,找到广场上的秧歌队联系加入表演。

  马玉琴和李玉成刚在凌海下车,就有不少群众围过来。“哟,这是川条的那对老妻少夫吧?”马李二人艰难地走在人群中,向他们微笑点头。“我们习惯了,比这人更多的时候都有,你不要太紧张。”李玉成一边对记者说着,一边拿下马玉琴肩头上的包,快步走向距离车站不远的中心广场——那里至少有两支秧歌队伍正在乐队的现场伴奏下演出。马玉琴和李玉成还未走近广场,秧歌队伍里就钻出来了一个绿衣中年妇女,她跑到两人跟前:“怎么这些天都没来?”马玉琴笑了:“去沈阳接受采访去了。”说着,她拉着对方,走到一个围观人相对较少的转角处低声说话。“她去谈了,谈完应该就可以演。”李玉成话音刚落,马就回来了,招呼男友立即换衣服准备上台。记者询问价格最终谈成多少,马没有回答。这时的人越聚越多,两个广场上的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全围了上来,大家告诉记者,他们都是冲着马玉琴和李玉成这对老妻少夫来的,“早就听说有个老太太和比她小老多的小伙搞对象,来看看稀奇。”

  马李二人被人群围得脱不开身。他们只好现场换装。几分钟后,身着水蓝色缎面绣花衣裤,头戴金色小花冠的马玉琴手牵同样一身光鲜亮丽大黄袍的李玉成,走入了长长的秧歌队伍,顿时,人群中传来笑声一片。随着第一声锣鼓的敲响,马李二人开始了领队舞动,在整个庞大的秧歌队中,装扮耀眼的他们无疑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马玉琴在舞动中特别地卖力和投入,从她的轻巧的舞姿和看出,她似乎已抛掉了在新站村被人爽约的不快。而相对内向的李玉成也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动动跳跳间,尽显兴奋和活力,面对记者的镜头,他一会一把搂住女友马玉琴的腰,一会让其骑到肩上扇扇子……表演中,两人几乎一直都在对望,双目传情间,又引来周围人一阵接一阵的叫好声和笑声。

  半个小时后,已是晚上8时30分,浑身是汗的马玉琴和李玉成走出队伍,宣告当晚表演结束。

  向记者索钱以“维持生计”

  回川条村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记者提出雇车送两人回家。累坏了的马玉琴一口答应下来,但李玉成却面带犹豫称不急不急,要请记者留下与他们一起吃饭,顺便聊一聊。这时,人群并未散开,相反越围越多,记者让马李两口子离开人群,找个地方卸装,然后再说其他。随后,记者留下联系方式,先行挤出人群离开。

  十几分钟后,李玉成给记者打来电话:“你这人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自己先跑了,说给我们雇车也不雇,我们还得自己掏钱打车回家吗?”记者向其解释“逃跑”是因为人太多,只要他们将一切打理好了,就会雇车送他们走,这样一说李玉成才稍微“息怒”,要记者立即打车到广场接他们。

  记者前往,但李玉成仍面带不悦。上车后,他要求和记者同行的一位凌海的朋友下车,要单独和记者“说几句”。但路边行人不知何时认出了马玉琴和李玉成,立即又将整个出租车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将手伸进车内摇下车窗,将头纷纷伸进来,一个劲地想听清楚记者和马李二人的对话。见此情况,李放弃了原本想要和记者“单独聊一聊”的打算,让记者付过车费后,和马玉琴离开了凌海。

  “我们回到家了。”当天晚上11时左右,李玉成再次联系上记者,说了一些对记者前来采访表示感谢的话后,他开始变得支支吾吾:“你也看见了,其实我们的生活真的很困难。”李断断续续地向记者说起了他在此前接受10余家媒体时,所获得的一些优待,“他们到我们家来采访,或者是请我们出去采访,都会有一定的误工劳费的……当然,那些都是媒体自愿的,他们看出来了,我们过得很困难。”记者让李玉成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他才缓缓说道:“你写我们的故事,把它弄到报纸上去,也无非是为了报纸卖得好,这说到底也是一个经济收入问题,从这个收入中拿出个500来块的,我想应该是个小问题。”说完这些,李让记者“看着给”,记者表示不懂这行规矩无法估价,李沉默了几秒后,说:“以前采访过我们的媒体一般都是给的700--800元左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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