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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安徽花童一天生活:完不成任务遭毒打(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11日03:50 重庆晨报
探访安徽花童一天生活:完不成任务遭毒打(图)
孩子们整理、剪枝、包装玫瑰花

  白天,大人抱回一大箱玫瑰花,让孩子们整理、剪枝、包装。一两位好心的邻居也会来帮忙整理玫瑰,但更多的邻居对这些卖花家庭“深恶痛绝”:天没亮,孩子们归来时无所顾忌地大声说话;大人对孩子不时毒打,孩子惨叫刺耳。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邻居说,“父母”为孩子们每天定了任务,完不成要挨打,“惨叫声常在5点左右传出。”

  时间:2日中午12点镜头:瘦高男子起床出门

  6月2日早上8点,这座城市早已醒来。王家坡22号石梯子下面一排平房,有一家副食店已开门,旁边的老人端上了用柴火煮好的早饭。卖花童们住的屋子一点没有动静。

  中午12点几分,街上弥漫起各种饭菜的香味,一黑衣瘦高男子终于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平房屋门。他在门口的自来水管处洗了一把脸,叼一支烟出了门,爬坡上坎径直往国际村方向走。

  邻居们称,男子是贵州人,姓唐,去年以月租80元租下了这间十多平方米大小的屋子。唐曾对邻居称,他们是从成都过来,来了后的确“重庆的生意比成都好做”。

  唐告诉邻居,其中一个孩子是在杨家坪捡到的重庆本地流浪儿,流浪儿帮他“卖花”,他供流浪儿吃喝,还每月给二三十元零用钱。

  时间:下午近1点半镜头:抱回一只巨大纸箱

  下午近1点半,唐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返回平房,四五个挤睡在一张床上的孩子们爬起来。这间小屋只有一道小小的窗户,没有空调、电扇。屋里摆了两张床,中间用一个大衣柜隔开,床上方的一根竹竿重重叠叠挂满了衣服。

  这时,旁边另一家租金更便宜(用篾席等搭建而成,还把一棵大树包在了房里面)的房屋门也打开了。记者头天晚上跟踪的五六个孩子也冒了出来,那张床上的凉席睡得发黄,还有一股浓重的汗味。

  邻居们说,这“家”孩子来自安徽,周围附近还住着近十家卖花的,也来自安徽,在重庆呆得久的已有十多年。他们曾全都住在由破产的王家坡“哑巴厂”(街道福利工厂)改造而成的“棒棒公寓”里。3年前,棒棒公寓因消防隐患突出,被彻底关闭,这些安徽“家庭”分散租住了附近的民房。

  时间:下午近两点镜头:孩子们吃饭没荤腥

  下午近两点了,两边的“妈妈”在街边煮好了饭,孩子们与“爸爸”、“妈妈”在街边一起开饭了,吃的是青叶菜,看不到什么荤腥。孩子们瘦瘦的,一群安徽女童的“爸爸”则白白胖胖。

  贵州卖花女阵营中一位十一二岁女童匆匆吃了饭,蹲到旁边的水沟洗头。头发还未干,她的“爸爸”就已将纸箱抱了出来拆开:一堆浓艳欲滴的红色玫瑰露了出来。“都过来!干活儿了!”男子拿来剪刀、卷装金色硬带和一些透明包装袋。孩子们迅速围拢来。

  前一晚的3岁女孩小花(化名)将金色硬带剪成小节,更多的孩子娴熟地把玫瑰外边的花瓣去掉一些,单独装入透明包装袋,然后每两支一组,用金色硬带捆在一起。有一名女孩专门搜集掉落的玫瑰花瓣,装入一个大的塑料袋。花瓣卖给洗脚城,一斤几块钱。

  时间:下午3点多镜头:孩子公园嬉戏玩耍

  下午3点多,玫瑰分包后,被抱回小屋,一对老年夫妇立马主动清扫了所有垃圾,让街道恢复清洁,顺便也将玫瑰花的包装纸板收回了家。这时,贵州孩子的“爸爸”去茶馆打牌了,安徽孩子的“爸爸”不知去了哪里。

  小花和伙伴走出阴暗潮湿的小屋,来到社区修建的免费公园玩耍,玩健身器材,或躲进小树林里嬉戏。

  傍晚6点,他们吃了晚饭,抱着玫瑰花结伴出门,搭乘公交车“上班”,分头前往南滨路、朝天门、三峡广场、杨家坪、观音桥等华灯初上的闹市。

  本版稿件由本报记者杜海刘虎夏显虎周杨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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