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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组织三次科考均未有突破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07日03:34 四川新闻网

  “野人”科考

  历史上中科院组织的三次国家级神农架“野人”科考,都未有突破

  1976年5月14日,神农架林区5位干部的一次目击事件,直接促成了新中国成立后神农架历史上最大一次国家级正式科考。

  当日凌晨1时许,神农架林区5位干部乘一辆吉普车从十堰返回神农架。经过一个弯道时,猛然发现在车灯的光照下,公路上有一动物,弓身迎车走来。就在离它还有几米的时候,动物迅猛地闪到路旁,惊慌地用前肢向边坡上爬去。由于边坡既陡又高,它没能爬上去,跌下来蹲在地下,以前肢着地,扬起头,像人趴着的姿势。

  坐在车上的5人赶忙下车,围住了这个动物,相距只有一两米。令他们感到惊奇的是,趴在前面的这个家伙一身红毛,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动物。大家都不敢碰它,就这样相持了一会儿,这个家伙从惶恐中惊醒过来,转过身子,缓慢地顺着公路边沟向下走,然后爬上斜坡进人树林,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5人向郧阳地委电话汇报,同时以“神农架林区革命委员会”名义,向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发了电报。

  中科院对这封以政府名义拍发的电报极为重视。1976年6月15日,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黄万波、张振标等率专家组抵达神农架。9月23日,历史上第一支“野人”考察队在紧靠神农架林区的房县成立,共27人历时60天对神农架进行了第一次科考。

  这一年的考察结论是:“经过近两个月的调查、访问和实地考察,已得出这样的结论:在鄂西北神农架林区和房县一带,确实生存着一种大型的、能直立行走的高等灵长类,它可能比世界上已知的四种现代类人猿要进步。但要彻底弄清,还必须加强力量,继续进行相当规模的、长期的、更加深入的考察。”

  1977年又进行了第二次考察。以当时的湖北省委书记韩宁夫为组长,中科院组织了32家大专院校110名科考队员,历时1年,但由于时间和气候原因,考察队只到达了原始老林的边缘地区,有的只从中心地带穿插了一条线。除金丝猴的重大发现外,这次未获得“野人”存在的客观证据。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进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未有突破。此后,国家有组织的考察停了下来。但民间自发的、由单位和个人组织的各类小型“野人”考察活动仍在继续。

  最近一次较为重大的“野人”目击事件发生在2003年6月29日,罗永斌是现场目击者之一。

  罗永斌说,和他一起的目击者还有另外5个人。当时他们坐在一辆车上,行至神农架天门垭公路南侧,“看到一个人形动物,黑发齐肩,全身灰白,双臂弯曲,1.65米左右,佝偻着腰在209国道上跑,转眼就不见了。”

  经过这次目击后,罗永斌成为“野人说”的坚实拥趸。他后来形成了报告,还在网上发了帖。但怀疑者哧之以鼻,认为是神农架为开发旅游而搞的“商业炒作”。罗永斌说自己“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

  “野人探索者”

  “‘野人’和大家想象得并不太一样。”1994年,张金星自费来神农架探索“野人”,一驻13年

  “在神农架,可能找不到野人,但能找到张金星。”

  这是流传在神农架镇街的一句口头禅。在当地老百姓眼中,具有传奇色彩的个人野考者张金星,是“野人”的代名词。

  在木鱼镇一栋外租的楼房里,记者见到了从山里下来不久的张金星。长胡子、一身迷彩,说话高亢急促,走路有时像跳跃。13年的山林生存,已使这位53岁的山西大汉散射着“野人”的某种气息。

  “11?18”“野人”目击事件发生后,第一个向林区政府报告的正是张金星。11月19日,张可健、王东一行5人恰巧碰到山上的张金星,并将消息告诉了他,张随即向林区政府的领导发送了短信。“他们那么巧碰到我,是天意!”

  张金星名片上给自己的称谓是“野人探索者”。早在15年前,这位热爱探险的山西榆次人,就因为当时骑自行车周游全国而被媒体争相报道成为知名人士。1994年,张金星迸发出对“野人”的兴趣和热情。他认为,只有像珍尼?古道尔考察非洲黑猩猩那样,进入神农架原始森林中与野人交朋友,有始有终,才能发现它们。当年7月,他以一个普通公民身份自费来神农架探索“野人”,一驻13年。

  “不把野人之谜揭示,誓不出神农架!找不到野人不刮胡子!”这是蓄须明志的张金星当年向社会发出的铮铮誓言。

  寻访神农架“野人”,张金星是拗不过去的一个人物。当地居民推测,其实“野人”到底有没有,“老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在山上都住了13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神农架,记者与张金星如影随形地生活了两天。张金星多次向记者暗示,其实答案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能说,没有证据。”

  “许多朋友见面就问我,‘逮到野人了吗?何时会给社会一个交待?’我真不知该如何说。好像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张金星认为,历次号称有组织、大规模的“野人”科考,其实“专家根本没有进去过,转一转,问一问,并没有深入考察。考察必须有一个过程,必须有一个说法。”张金星说,神农架2500米以上的山峰他上去过,他常年住在山上,在野外靠吃草维持生命,“我已经把这个作为我的全部了。”

  张金星说他曾有三四次直接目击过“野人”,但又说,“野人”和大家想象得并不太一样。

  关于野人的形象,在公众的想象中,大多是美国猎人伊凡?马克斯夫妇1982年在加利福尼亚北部用自动摄影机拍下的一个体壮毛长、直立如人,介于人猿之间的“大脚怪”形象。张金星说,其实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没有这么直。

  “是像人的形状,但不是完全直立行走。”张金星说,“和人根本不是一回事,本身就是一种动物,跟金丝猴等一样都是古老物种。不光神农架有,其他地方,国外也都有,只是叫法不一样。”

  根据张金星多年的考察,他认为,这种动物在神农架的数量应不少于20个,比较容易找到的大约有5个。性别特征很明显,身上毛多有长有短,以褐色为多,在阳光照耀下常显红色。脸并不像人的脸,体格比人的粗大。

  “经过13年的考察,我认为我有能力证明野人的存在,但不具备这个条件。一是要有一个团体,二是要有一定的经费支撑。”

  张金星说,“野人”揭秘并不难,只要国家允许他个人成立工作室,他可以自筹经费,“半年之后我就能完成揭秘的任务。”

  据了解,从1994年开始,张就一直申请建立“神农架张金星工作室”,但国家有关部门认为他并不具备这个资格。2004年前,张的生活及考察经费靠自筹和社会赞助;2004年后,神农架林区政府开始每年给他一万元的生活补助。张金星在木鱼镇上的居所和办公场地,是自己每年3000元租来的。经费不足的问题,长期困扰着这位个人野考者。

  木鱼镇商业街上,一家经营特产店的兴山老板并不认为神农架真的有“野人”存在,他对张金星的说法表示怀疑,“老张肯定说有野人哟,没有野人他就没有饭吃了。”特产店老板这么认为。

  “野人”经济经

  历过痛苦转型后,旅游已成为神农架的经济命脉,“神农探野人”是一条精品旅游线路

  在神农架民间,尽管“野人”之说源远流长,但不相信“野人”的大有人在。但一个悖论的现实是,几乎每个人都希望“野人”是有的,至少希望因“野人”而从外地来神农架旅游观光的游客越来越多。

  因为旅游,已成为时下神农架居民的生命线。

  木鱼镇居民杜成权就处于这种悖论中。11月30日,站在家门前的他不屑地认为,所谓“野人”其实就是狗熊而已,他经常碰到。

  夏天旅游旺季的时候,杜成权常开着车载客在山区里跑。他说,他经常路过小龙坛底一带,在那里能看到一头或两头狗熊在捡板栗、响子(一种植物),那时的狗熊是站着的,远处看就像一个人,和怀孕的妇女很像。

  但冬季已经无事可做,只能靠打零工维系生活的杜成权,又希望“野人”是存在的,那样一来,神农架旅游的人就会多起来,与神农架的经济,与自己家庭的生活都休戚相关。

  6年前还在神农架林区管理局三车队开车的杜成权,2001年买断工龄后,就一直没有其他工作,惟一的收入支撑就是旅游旺季到来时,租一辆车跑运输。“平均一个月可以挣到一千多元。”两个姐姐出嫁了,弟弟在河南打工,家里只有从林业管理局退休的父亲杜国胜和年迈的母亲柳其云。平时家里每月开支1000元到1200元,“淡季吃老本,只有靠旅游旺季的时候赚些钱了。”

  木鱼镇是神农架旅游的主要接待区。镇街中心的偏桥湾酒店,是木鱼镇最富特色的酒店之一,店前小桥流水,店后就是茶山。董事长张勇告诉记者,神农架旅游业是如今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高于其他行业,茶业、药材、香菇、

木耳、核桃等农副产品产业也都要靠旅游业来带动。木鱼镇常住人口七八千人,可以说95%以上居民的生活,都跟旅游业有关联。

  由于“野人”一直未被官方证实,所以在神农架旅游定位上目前高举的是“生态旅游”的牌子,但当地居民都知道,神农架地处偏僻,真正吸引游客的地方,一是原始森林,二就在于它的神秘,“野人”是广泛流传于民间的一块金色招牌。张勇介绍,偏桥湾酒店一年毛收入五六十万元,来旅游的客人总不乏对“野人”之谜津津乐道。

  全国惟一直属省辖、以“林区”命名建制的神农架行政区,在其经济发展道路上,曾经历过由“木头经济”向“旅游经济”的痛苦转型。

  曾经,神农架林区的山林里,经常回荡着“嘭嘭”的伐木声。新中国成立初期,神农架曾是中南地区最大的商品木材生产基地。

  2000年3月,在“救救神农架”的国际国内呼声中,神农架全面停止天然林采伐,“一木独大”的产业格局彻底终结。40余家木材企业被迫停产,6000多名职工等待安置,地方工业经济迅速滑坡,财政收入锐减。捧着“金饭碗”讨饭吃,是当时神农架经济社会发展的真实写照。

  此后,神农架开始由“木头经济”向“旅游经济”艰难转身。林区党委书记王海涛,在跑遍了神农架的山山水水后,确立了以旅游业为龙头,农业、林业等相关产业协同配套的“旅、农、林”生态产业链。

  2000年,林区财政收入60%来自于木头,2006年以旅游业为龙头的生态经济产值占全区GDP的50.7%,农民直接从业旅游3500人,间接从业人员1万多人,农民人均从中获益268元。

  神农架林区旅游委员会副主任胡紧跟说,近5年以来,全社会累计投入旅游开发建设资金3亿多元,加强了交通、通信、饭店、景区等旅游基础设施,开发出了科研科考、探险猎奇、攀岩漂流、度假休闲等一大批旅游产品。7月10日,在“襄樊?神农架区域旅游合作”会议上,“神农探野人”是神农架林区的一条鄂西精品旅游线路。

  木鱼镇一位开野菜馆的老板告诉记者,“以前谈野人就会想到神农架,谈神农架就会想到野人,如今,野人、神农架、旅游可以说是三位一体,决定着当地的经济发展和居民生活。”

  11月29日,张金星与记者走在木鱼镇的大道上,一家生意萧条的餐馆的老板冲着张金星喊:“老张你快搞出个野人,我们沾你的光!”

  张金星苦笑着。

  11月30日,张金星再次上山前留给了记者一份资料,上面一段文字是这样写的――

  人们一直要求用事实证明野人的存在,而证明野人存在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它们生活得更好,更自由安逸,而是为了人的好奇、满足。对野人的认识仍停留在直接经济价值方面。更有些低级趣味的人将它作为发财梦而不择手段,使我倍感寒心伤感。

  在此,我给人类社会所有关心神农架热爱神农架的朋友提个问题:“假如野人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人们会如何对待它?谁能保证不会伤害它?”

  来源:南方都市报 采写/摄影(除署名外):本报记者 占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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