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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男公关们的绝对隐私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14日11:19 周末

  查 俊

  男公关们的绝对隐私

  “‘男公关’是我在深圳做社区考察时,‘业内’常用的说法,或简称为‘公关’,或繁称为‘公关先生’,或再简称为‘先生’,民间的称谓中最具贬意的如‘鸭’,中性的称谓在南方如‘仔’,在北方如‘少爷’。”在书稿的自序里,方刚开宗名义地描述了“男公关”一词。

  方刚认为,男性性工作者作为一个“行业”的出现,肯定不会早于20世纪80年代的改革开放。“深圳作为中国改革开放最早的特区,更被申哥等业内人士认为是最早出现男性性工作者这一行业的城市,而且也被认为是目前中国男性性工作者最集中的城市。”

  女顾客主要来自港台

  富哥是方刚接触到的最早在深圳从事过性工作的男性,据他讲,1998年很多夜总会已经有男公关了,他当时工作的一家夜总会有20多名男公关,而他曾去过的另一家据说当时非常火爆的夜总会,里面及夜总会外站街的也有六七十人。申哥也告诉方刚,业内人士均认为,在90年代中期男公关在深圳已经形成为一个“行业”。

  “关于男公关与小姐的比例,深圳业内人士说,小姐通常是男公关的二至三倍。申哥便对我讲,深圳略大一些的夜总会才会有男公关,小姐则每家夜总会都有。有男公关的夜总会,多少有一些‘背景’。”

  据方刚了解,深圳男公关的女顾客主要来自香港,其次是台湾地区。只有约20%的女顾客是内地人。“但我在北京的信息提供者说,他们的女顾客中大陆女性占到一多半。两地女客人均以四五十岁的居多,三十岁以下的和六十岁以上的都很少。”

  每到周末,会有许多香港女人专程来深圳的夜总会消费,这些女客人较多是香港社会的中下层收入者,如公司职员、小企业主等。“申哥说,香港的有钱人不会来深圳消费,而是在香港消费,或者去泰国和

马来西亚玩。深圳的消费和香港比起来非常便宜,所以来的人多是为了省钱的。而女客人中的大陆人,有企业主、经理人、二奶,在大陆属于有钱人了。”

  在深圳生活,方刚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深圳人价值观中对于金钱的看重,“我所接触的各行各业的人,几乎都会对我说这样一句话:‘深圳很现实!’赚钱第一,其他都是次要的。也正是在这样的文化下,人们对性工作者的态度是见怪不怪,非常宽容。”

  男公关坐台500元起,出街2000元起

  “我做社区考察的FH夜总会由‘××文化公司’管理,所以大家通常会说‘到公司上班’。FH夜总会各部门的工作人员,晚六点正式到公司上班,各部门经理点名,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强调些纪律,并给当天的工作加油打气。”方刚解释说。

  公司设这样几个部门(或职位):楼面部(楼层的服务员);咨客(自己来的客人由他们领着进入大厅);DJ(客房点歌员);营销部(客房推销);公关部(男公关);礼仪部(小姐);此外,还有酒水部,负责送酒水的。

  “男公关”飞飞曾生动地解释说:“做营销是把客人弄进包房,而做男公关是把客人带出夜总会,弄上床。”

  FH的礼仪部有二十多位小姐,而公关部只有八位男公关。“我所在的营销部有十个营销‘经理’,对我承认曾出街(同客人离开夜总会,发生性行为)的有三人。申哥说,男公关在FH夜总会来去自由,没有人控制他们。还有更自由的,不固定属于哪一个夜场,哪里需要了打个电话就叫来。申哥便常叫这样的男公关来FH,我见到的便有四五个。

  方刚在论文中称:“男公关和小姐并非可以随意进客房揽客,通常是帮客人开房的那个人(主要是营销人员)让谁进去,谁才可以进去供客人挑选。所以,男公关和小姐都有求于营销人员。如果哪个营销员定房好、定房多,男公关和小姐就会去讨好他们,请他们吃饭,送礼物和红包给他们。”

  在FH,小姐和男公关都不向公司交钱,公司也不给他们钱。小姐坐台最低200元,出台800到1000元,包夜1200至1500元,其中给开房的人约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男公关坐台500元起,出街2000元起,但也不乏1500元便出街的。男公关的这些收入中,也会给开房的人百分之二三十。当然也会有人多给,一位信息提供者对方刚说:“谁会来事,谁就有客人。”

  “我的一些信息提供者聊天时曾说,深圳某某星级酒店里面的男公关出街3000元起,包夜可以拿到7000元。”

  男公关都很会保养自己

  方刚介绍说,在一个夜场,每晚开包间的多少对经济效益的影响最大。FH属于中等偏小的夜场,一层楼,21个包间。舞池也不大,约四百平米。最小包间为580元最低消费起,最大的包间有独立

卫生间的“总统套房”,1580元最低消费起。

  “FH有两套总统房,每个周五和周六,最为繁忙。而周日,最为冷清。公司规定,营销部要保证每天都开一个房,为了讨好部门里的人,我做社区考察期间,周日的开房钱总是我出。”

  在FH,虽然九点前后就陆续有客人来了,但夜里十点High场(夜总会的大厅、舞池)的舞曲和表演才正式开始。没有被选进包房的男公关便要在场子里自己“扣女”(物色、寻找女客人,并协商发生性交易的过程);同时也有一些女客人是常泡在场子里“扣仔”(女客人物色、挑选男公关,并协商发生性交易的过程)的。跳舞的时候,来“扣仔”的女人会三五成群地在High场里面“四处蹦”,“哪里男孩子多就往哪里蹦”(申哥用语)。挑得差不多了,就会跳过来问那孩子是做什么的,然后就聊起来,让男孩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喝酒。

  “我的观察是,在FH开包间的女人通常会三四个人一起来,每人叫一个男公关,两个女人一起来的时候都少。FH全场21间包房,每天晚上至少会有一间包房点男公关。”方刚说。

  申哥这样总结说:“来夜场的男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要找小姐的;单独来夜场的女人,十个里也有九个要找男公关;大陆的男人和女人一起来,通常不会找小姐也不找男公关;香港的男人和女人一起来,男人会主动替女人找男公关。”方刚经过观察证实了申哥的说法,“我在FH的时候,曾遇到一对自称夫妻的香港客人,小姐和男公关各叫一个,四个人在房间里玩。”

  一些媒体将男性性工作者描写成形容枯槁的形象,而方刚却称自己所接触的男公关每个人都非常阳光、青春。“有些人只是比较瘦,但还是有健康的肤色与神采。他们都否认从事性产业会对他们身体有太大的影响,申哥也说:‘鸭们都很会保养自己的。’”

  吸毒普遍,人员流动性大

  做社区考察期间,对方刚冲击最大的是夜场中吸食毒品的普遍。“我在FH时,摇头丸五元钱就可以买到,K粉十元、冰毒二十元都可以买到……通常,香港来的客人,都会让男公关吃药。”

  2006年春节前,深圳公安部门集中“打毒”,严格规定所有包房里的“低音炮”全部撤掉,大厅里才许有。低音炮的音乐与毒品起着相辅相成的作用,没有了音乐吸毒后就无法尽情发泄,而没有了毒品,喜欢吸毒的人听到低音炮音乐的刺激也无从发泄。

  “我在FH时,包房里的客人如果单独要吸管,是不能提供的,担心吸毒后夜总会承担责任。客人如果想得到吸管,唯一的办法是要七喜,但一瓶七喜,只给一支吸管。虽然有这些规定,吸毒现象仍然很普遍。”方刚说道。

  男公关这一行人员流动性很大,方刚离开深圳不到一个月后,便得到消息:申哥已带着他的营销团队去了另一家夜总会;而到2006年年底,方刚得到的消息是,申哥已改行退出这一行。“同我相处最友好的信息提供者阿京,也回东北老家结婚了。”

  男公关自述:在金钱与肉欲前堕落

  近日,一名在深圳做“男公关”多年的阿勇,满怀伤感地离开了深圳这座他生活了近七年的城市,临行之前,阿勇约见深圳记者,讲述了他做“男公关”的经历,并揭露了这个“行业”一些鲜为人知的肮脏内幕。

  为赚大钱做“男公关”

  阿勇是河北人,今年29岁,2000年从一所体育学院毕业后,应聘到深圳一家电子公司做业务员。

  2005年的一天,阿勇在深圳的一家饭店里无意间碰到大学时的同学。交谈中,阿勇得知自己的这个同学在深圳买了房、买了车,这对阿勇的刺激相当大。

  一次偶然的机会,阿勇无意间知道这位同学原来是一名“男公关”。阿勇想,既然做“男公关”来钱快,为什么不趁自已年轻,多赚点钱呢。就这样,阿勇“下海”了。

  只要钱多啥都愿做

  因为“自身条件”不错,阿勇很快就成了一只“名‘鸭’”。阿勇手头现在至少有三十多个固定客户。

  阿勇至今仍清楚记得自己接待的第一个“客人”,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矮胖黝黑、涂脂抹粉的女人。他进门后,看到那个“客人”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喝着啤酒。阿勇一进门,老女人就将一叠钞票摔到他脸上,然后将鞋子脱了,要阿勇舔她的脚趾……

  阿勇说,来寻欢的女人们,往往会向“男公关”提出各种性变态的要求。只要给的价格高,“男公关”们一般都会满足她们。

  “同行”多是农村青年

  阿勇对记者说,现在在深圳做“男公关”的大约有一万多人,以内蒙古、湖南以及东三省的人居多。他们当中,有公司白领,有无业青年,有大学生,有打工仔,尤以进城务工的农村青年最多。这些人的共性就是身强力壮、精力旺盛、不学无术、好逸恶劳。

  阿勇对记者说,如果“客人”对哪位“男公关”有好感,来深圳之前一般先会去电话,然后“男公关”会到关口接。接着,就是陪“客人”逛街、购物、吃饭。只要陪着就行了,至于费用问题,全由“客人”埋单。如果“客人”满意了,什么东西都会买给“男公关”,大到名牌手机、名贵手表,小到衣服、化妆品等。

  阿勇说,现在的“客人”也很挑剔,同一个“仔”的关系不会维持太久,很少有一年以上的,主要是怕动了真情。阿勇说,其实,来叫“仔”的富婆们,骨子里是瞧不起“男公关”的;她们来,是为了寻求感官刺激、寻欢作乐,是不会尊重“仔”们的。

  最希望被富婆包养

  其实做“仔”挺伤身体。有的“客人”要求整晚陪她们聊天、按摩、做爱。遇到这样的“客人”,往往“服务”一次得一周身体才能恢复。所以做“男公关”的大多做不长,一般是二十多岁,很少有三十多岁还在做“仔”的。因为消耗量太大,做“仔”的经常要用鹿鞭、虎鞭等浸泡的药酒来滋补。

  阿勇对记者说,做“男公关”的最希望被人“包养”。阿勇认识的一个“湖南仔”就被一名“客户”包养了。“客人”给他租了房、配齐了日常用品及家用电器,每个月还给他一万元。“客人”每个月来大陆两次。条件是不准他再找另外的女人。如果一个“男公关”同时被几名“客人”包养,那是最“幸运”的。只要与她们周旋好,就会带来可观的收入,不出几年就可以买房、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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