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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奇异鸟啁啾的神秘园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07日14:55 青年参考

  ( 从17世纪开始,在一场人与鹦鹉的漫长战争中,人类消灭了至少15万只食肉鹦鹉,而鹦鹉没有消灭一个人 。)

  TRACY文/摄

  新西兰是一扇门,隔断喧哗与骚动,越过赤道与两条回归线,通往时针运转的终点。

  新西兰是一面镜子,照出人类已经失落的昨天。从夏初的北京起飞,经过炎热的香港,一脚踏上秋冬之交的新西兰, 我感到自己像推开一扇门,步入神秘园。

  “在新西兰,你将发现世界业已失去的昨日。”基督城的市长对我说。

  从基督城到达尼丁:

  重返维多利亚时代

  走进基督城或达尼丁,时光倒流200年。

  基督城这个城市名字有点扎眼,一下子就让人看出这是白人殖民主义者在新西兰登陆时的心态。

  这是一座“庭园化城市”,绿色公园、庭园和维多利亚王朝时代的哥特式建筑交相辉映。基督城是新西兰第三大城, 也是南岛最大的城市,位于南岛中部辽阔平坦的坎特伯雷平原,气候温和干爽,得天独厚的地理和气候条件使得基督城草木葱 郁,鲜花盛开。

  基督城,最初知道它是因为这是与中国生死情深的著名国际友人路易·艾黎的故乡,由此它也成为新西兰第一个与中 国建立友好关系的城市。

  基督城是英国以外最具浓厚英国色彩的城市。由于早期的移民多数是英国人,市区建筑具有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特色 。这里有个“国际南极中心”,常年展示探索南极的各个组织的资料,是了解南极的重要场所之一,也是基督城最具吸引力的 旅游点。

  这种“昔日重来”之感,在奥塔哥港末端的达尼丁同样强烈。这个位于南岛东南海岸的城市,大约12万人口,是承 袭苏格兰风格的大学城。

  150多年前的淘金时代,达尼丁是新西兰人口最多的城市。用大量石块建造的火车站,以乌釉陶瓷砖镶嵌,配以皇 家岛顿马赛克地板,是新西兰被拍照最多的建筑之一。市内博物馆、艺术馆、教堂,及大学建筑林立,文化气氛浓郁。

  达尼丁还以其珍奇野生动物闻名世界。这些生命的存在,提示着新西兰是地球奇迹的最后一片保留地。

  遗失的大地:鸟类的中土

  在南岛,每个早晨你都能在“打领结的”鸟儿催促中醒来;每天晚上,你也可以在“噜噜”的咕哝声中入睡。前者是 新西兰原生鸟类密雀,它有悦耳的歌喉并打着白色的“领结”。后者是摩雷波克猫头鹰,通常在夜间可以听到。毛利人称它为 噜噜就是根据它的叫声起的名字。

  鸟声啁啾,泄露着一个亿万年前的古老的新西兰。

  自从《魔戒》播出之后,新西兰多了一个称呼——“中土世界”。这个“中土世界”珍藏着地球上已经和正在灭绝的 文明。但是从根本上说,这里更是鸟类的“中土。”

  大约8000万~1亿年前,新西兰与大陆分离,飘移到南太平洋。许多独特的动植物物种不断演变成新西兰独有的 美丽原生鸟类、植物以及史前野生动物的直系后代,如大蜥蜴、新西兰沙螽和大蜗牛等。《时代》杂志曾说:“新西兰是一个 与世隔绝的动物物种的终极宝库”。

  因为没有天敌的威胁,鸟儿无需靠飞行来逃生,因此翅膀便逐渐退化。久而久之,许多鸟类便成了步行鸟。

  毛利人和欧洲人先后在新西兰登陆定居后,鸟类开始无望的逃亡。与人类的犁锄和牧羊犬同样凶猛的是他们引入的老 鼠和白鼬等掠食动物。恐鸟、垂耳鸭逐步从地球上消失,南秧鸡等已濒临灭绝状态。

  由于喜欢奇异的花衣服,所以一踏上新西兰就记住了“奇异风格”(Kiwiana)这个怪异的单词。我觉得自己 简直同这个单词有一个约会哩。kiwi,也就是奇异鸟。

  这是新西兰国鸟,独产于新西兰本土。它不会飞,长喙,鼻孔在喙端,惯于夜间活动,以地上的小虫为食。多少年来 ,kiwi由于非常奇怪的原因而成为新西兰人的代名词。人们常说,kiwi式的幽默,kiwi式的“自己动手”态度, kiwi式的独出心裁等等。大凡带有新西兰特色的东西,都可以心照不宣地称作Kiwiana。

  这里一切都是奇异的,包括“敌视汽车社会”的鹦鹉。

  “当心您的轮胎被鹦鹉吃掉”,这决不是玩笑。新西兰有一种啄羊鹦鹉,长50厘米,浑身长着褐色与绿色相间的羽 毛,它把汽车上可以嚼得动的轮胎等东西当成美食。露营者一早醒来,也许发现自己的汽车轮胎被啄得乱七八糟,汽车前玻璃 上的雨刮也被“吃”掉了。其实,鹦鹉并不吃这些橡胶,它只是喜欢玩雨刮。

  从17世纪开始,在一场人与鹦鹉的漫长战争中,人类消灭了至少15万只食肉鹦鹉,而鹦鹉没有消灭甚至一个人。 当野生动物专家意识到这一地区的生态平衡正在走向颠覆时,1986年保护食肉鹦鹉的法律正式公布。这时候,食肉鹦鹉已 经仅剩下不足3000只了。

  南半球的初冬6月,在奥塔哥半岛的边沿,我穿过鸟声啁啾的灌木林步行道,来到新西兰风景最佳的海岸。豁然开朗 处是天海一色。

  我像企鹅踮起脚尖来,但并不能看到最后一个未被人类统治的南极大陆。我脚步下的土地,是黄眼企鹅和皇家信天翁 的栖息地。千万年来,企鹅在企望什么讯息,信天翁又带来了什么答案,包括啄羊鹦鹉为什么那么敌视汽车?这一切,也许在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有所悟,但在洗漱之后的清醒中却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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