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著名小镇乱伦

　　7月27日，法国昂热地方法院宣判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性犯罪案，法国迄今为止破获的最大娈童癖网络的两名罪魁祸首，因为强奸和强迫儿童卖淫罪，被判28年监禁！经过93天的庭审，该案陪审团终于作出判决。案卷中记录了许多耸人听闻的残忍故事，陪审团经过9天的深思熟虑对65名男女被告的定罪进行商讨，认定其中62人有罪。

　　身为父母却灭绝人性，逼儿女为娼，其中原因发人深省；宁静富有魅力的小镇却隐

藏着令人发指的罪恶，法国社会不得不开始反思。

　　法国这起震惊全国的娈童案发生在昂热市郊的卢瓦尔镇——一个风景优美、普通而宁静的法国小镇。受害儿童多达45名，其中年龄最大的十几岁，最小的则只有6个月。最令人发指的是，在这个隐秘的娈童网中，竟然大多是父母为了换取金钱、酒、香烟甚至是汽车轮胎而逼迫子女卖淫、互相交换子女、甚至强奸亲生儿女的变态暴行！

　　昂热市的检察官说：“这个娈童癖网络就象是一个宗族，对外部世界完全封闭。外人看来似乎一切如常，而可怕的犯罪就在他们的住房内秘密地进行着。”他说此案的指控书长达430页，上面所写的骇人情景堪比但丁《神曲》中对地狱的描述。

　　强奸亲生女儿45次

　　27日，两名主犯埃里克·J和菲利普·V(按照法国法律，姓氏被隐去)被分别判处28年监禁，他们被公诉人称为真正的“吃人魔鬼”！弗兰克·V和妻子帕特丽夏判处16年徒刑，其余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39岁的埃里克对包括自己子女在内的27名儿童进行了性攻击，并逼迫35名儿童卖淫。59岁的菲利普则跟埃里克不相上下，他还强奸了自己的孙女。36岁的弗兰克是菲利普的儿子，他强迫31个孩子卖淫，并对14名儿童进行了性攻击——其中包括3名自己的孩子。据了解，从1999～2002年间，弗兰克至少强奸亲生女儿45次。

　　被告中有26名是女性，32岁的帕特丽夏是其中最冷血的女魔头。她是这个娈童网中的“账房先生”，专门负责为顾客提供卖淫的儿童——其中包括自己的亲生孩子。据说，当孩子们在卧室中反抗、惊叫、哭泣时，这个女魔头却能充耳不闻，依旧安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收钱。每次交易的收费是458欧元，帕特丽夏每个月可以收到约1200欧元。保护儿童协会的律师伊维斯·克里斯宾说：“孩子只是他们用来增加收入的工具。”

　　案发城市宣称最适合养孩子

　　昂热市拥有世界热爱法国的一切理由：不仅拥有秀丽的风光，还是世界闻名的大学城。水流从有巴黎艺术特色的石头胖娃娃喷泉上涌出，母亲们坐在阳光下面，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旋转木马上快乐地玩耍。风景如画的葡萄园向世界宣布了这个城镇现在的繁荣，哥特式大教堂和13世纪的城堡见证了这个城镇显贵的过去。昂热距离巴黎仅仅265公里，是通向田园风光的卢瓦尔小镇的门户，拥有4间博物馆，一间豪华音乐剧院，附近的缅因湖还可以玩独木舟。昂热市的副检察官赫瓦·罗理克说：“这里不是巴黎拥挤的郊区，它历史悠久，盛产优质葡萄酒，平静闲适。”官方网站还炫耀这里是最适合养育孩子的地方。

　　然而1999～2002年间这里发生的事情却震惊了整个法国。甚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年间昂热还被评为法国最适宜居住的地区之一。

　　案件的审判于今年3月开始，受害儿童没有被要求出庭作证，法庭只是向陪审团播放了警方和法官询问他们的录像。他们用弱小的声音痛苦地回忆了自己的噩梦。今年只有9岁的漂亮金发女孩玛琳(化名)不时吮吸大拇指，描述着到访的男人如何跟她玩“医生与护士”的性游戏。孩童们长期以来遭受的折磨让人简直不忍心再听下去。

　　大多数儿童性交易都发生在昂热市市郊中产阶级居住区一所公寓里，那里风景宜人，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为了避免昂热贫富居民区界限太过分明，市社会服务机构官员多年来一直尝试把低收入家庭，如弗兰克·V，安插进富人居住区，而且政府给予数额不小的租金津贴。弗兰克和妻子帕特丽夏就是在自己的新居里非法进行儿童性交易，使这里成为一个难以想象的野蛮和残忍的娈童癖网络中心。

　　主犯不知何为亲人

　　在所有被告中，菲利普、弗兰克、帕特丽夏一家的情况不能说很特殊，但却很典型。

　　玛琳在这起案件中多次被提到。从7岁开始，她就开始遭到现年59岁的祖父菲利普、父亲弗兰克以及另外24人的强奸。36岁的弗兰克是一名流浪者，他和妻子帕特丽夏为了换取一点钱和香烟，不惜出卖亲生儿女的身体，包括玛琳、小女儿埃妮斯，小儿子文森特。为了诱惑孩子们玩“医生与护士”或“锁和钥匙”游戏，他们骗孩子说如果“赢了”就可以去露营。

　　弗兰克和帕特丽夏的邻居纷纷声称不认识这对夫妇。其中一个居民说：“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人会认同现在所听到的一切。真的难以相信竟会有人会做出这样的禽兽行为。听起来，他们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弗兰克和帕特丽夏相识于当地一家专为流浪者设置的旅店里。弗兰克从小就在福利机构长大，据说他精神不健全，是个文盲。菲利普与第一任妻子共生下3个孩子，弗兰克就是其中之一。酒精、暴力以及弗兰克的妹妹林迪尔在6岁那年遭到父亲的强暴，导致菲利普第一次婚姻的结束。

　　1988年，弗兰克19岁，他搬去与父亲一起住。当时菲利普已经再婚，生有两个孩子。后来，菲利普的第二任妻子发现丈夫竟然强奸了亲生儿子弗兰克。因为此事，菲利普被判刑13年。

　　2001年，菲利普出狱后回到昂热市与弗兰克一家同住。当时，弗兰克已经与帕特丽夏结婚并有了3个孩子。当法官问弗兰克，为何邀请曾经强奸自己的父亲回来一起住时，弗兰克说：“我很愚蠢，我想他和孩子们好好相处。”

　　从菲利普搬进来的那一刻起，乱伦的循环就开始了。很快，菲利普就强奸了7岁的孙女玛琳。菲利普在法庭上这样说：“我知道这是不道德的，我也知道这样做我将会再次被关进监狱，但我不得不这样做。”

　　法官回答说：“但你是他的爷爷。”菲利普说：“是爷爷又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可以诚实地告诉大家，我并不喜欢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我不关心他们，我不认识我的孙子，甚至是我的某些孩子，因为我当时正在监狱里。”法官转身问弗兰克，听到这些话有什么感觉，弗兰克说：“我觉得这令人作呕。他真是个混蛋，只有他自己的分泌物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

　　女被告吓得屁滚尿流

　　3月，案件的审判在一片尖叫、呼喊中开始。几名被告得知他们的同谋已经出卖了他们，其中一名在公开法庭上得知自己的罪名后喊到：“混蛋，我会在监狱的训练场上教训你。”因为涉案人员太多，为了这场审判，昂热市当局特意花费100万欧元建造了这个法庭。一名女被告听到对自己的指控后吓得尿都流出来了，另一名则显得很震惊。

　　66名被告对所有的指控都只是做出了简短无礼的回答，他们仿佛还没意识到对他们的指控有多严重。帕特丽夏被认为是最冷血的被告，她承认为自己的孩子和其他小孩拉皮条。弗兰克的律师问她如何看待自己是个失职的母亲。帕特丽夏说：“搞家务，我不是很在行，而且我吸烟。”律师追问：“这就是全部吗？”帕特丽夏说：“我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了。”在公审前的审问中，帕特丽夏声称自己曾遭到父亲的强暴。但检察官在法庭上表示，帕特丽夏捏造了自己遭强奸的谎言，目的是为了博取陪审团的同情心。

　　不少有钱人也是“客户”

　　菲利普45岁的妹妹拉萨琳声称自己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遭到兄弟帕特里克的强奸，她还说自己的女儿也曾经被一个“红先生”强暴，而那个人就是弗兰克。拉萨琳被指控没有向警方举报自己的孩子遭到性侵犯。

　　被告律师帕斯卡·罗伊尔说这些被告的家庭都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来自第四世界，超过一半的被告从小就缺乏家庭温暖，生活在酒精、暴力与性虐待的环境中，家境贫寒，没有接受过教育。”

　　此外，警方还在追捕另外一组逍遥法外的“顾客”，据受害儿童说有些西装革履的人也曾来过，他们都戴着面具行事。这组施暴者与法庭上那些没有受过什么教育、衣着邋遢又失业的被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端倪早现警方迟迟不行动

　　为何如此恐怖的事件竟能持续这么久而不被人察觉？“顾客”来来往往，邻居们竟然没有多个心眼，多问几个为什么？涉案的23个家庭，有21个处于社会工作者、心理医生和特别指导教师的监督之下，他们经常上门造访，提供就业和财政建议。作为法国“教育援助”服务的一部分，其中一名教师经常到部分受害儿童的家里提供帮助。负责昂热社会服务的地区委员会官员说，在警方捣毁这个娈童网络的前两年，他们已经接到第一起警告。2000年初，至少有一名社会工作者提醒执法部门官员有一些儿童可能遭到了性侵犯。2001年警方再接到两起警告。当地社会服务机构的二把手多米尼克·里·克里克说：“我们曾经怀疑过，但缺乏证据，不足以让警方介入。”

　　警方对假释犯也没有进行有效的跟进。主犯埃里克与弗兰克是多年的朋友，埃里克曾因为对十个儿童实施性侵犯，在1997年被判监禁。此事也被忽略了。按照假释的条件，埃里克应该离开他的妻子和孩子，但他却回来和他们住在一起。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也没有去。他应该待在他的居住地，但他却走掉了。

　　在3年时间里，埃里克对27个儿童实施了强奸和性侵犯。他还帮助弗兰克和帕特丽夏把一个小规模的娈童癖圈子发展成为一个较大的网络。他们在城镇里到处寻找愿意让她们的孩子去卖淫的母亲，以及愿意为性交易付钱的顾客。

　　2001年底，一名被告的侄女告诉警方，她曾经于1999年被强奸。至此，警方才开始展开调查。2002年2月，帕特丽夏向警方公认了自己的罪行。警方开始大举逮捕涉案人员，那些还没被捕的“狡猾狐狸”焚烧了手上的重要证据，包括性侵犯的照片。

　　法国社会体系有明显缺陷

　　受害儿童被虐待的细节足以吓坏所有人，而母亲们充当皮条客和性侵犯者的行为更是发人深省。为其中一名妇女做辩护律师的蒙妮卡·帕斯奎妮说：“在法国，一谈到女人，人们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母亲，所以说她性侵犯自己的孩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与此同时，同样令人不安的是法国的社会体系有着明显的缺陷：儿童遭到性虐待长达3年，警察却不能保护他们；当社会工作人员警告这里可能存在娈童案时，警方并没有采取行动。法国的监狱并不能令娈童惯犯改邪归正，他们一旦被放出来，就会重操旧业。当地官员说：“这是个全国性的问题。整个法国社会都需要更有效的新系统，需要新手段来对付那些被判刑的性侵犯者。”弗兰克的律师说，此案表明法国在发现和防止虐待儿童方面的体系彻底崩溃了。

　　受害儿童觉得对不起父母

　　案件的审判是结束了，但受害儿童身心受到的创伤还不知何时才能恢复。经过一段时间的深切精神治疗后，40名儿童已经被寄养在法国西部的家庭中，其余5名就跟亲戚一起住。社会工作者和精神病专家一直密切注意他们。许多儿童依然茶饭不思，难以入睡，更别说与陌生人说话和上学了。11名儿童的代表人说：“他们的家庭也像黑手党一样有缄默命令。现在已经有孩子后悔举报了他们的父母。他们觉得父母之所以站在被告席上，都是因为他们的错。”

　　要让受害儿童过上新生活就必须切断在许多家庭中延续了几代的乱伦循环。儿童们受到的伤害，绝不是短期内能够治愈的。

　　本版编译 盆 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