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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婴儿首次公开身世 纳粹血统成耻辱(组图)(9)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13日07:46 国际在线

  马蒂亚斯·麦斯纳:纳粹险恶阴谋的人体标本

  要加入这个项目必须提出申请,“生命之源”的总部在慕尼黑。申请人必须填写一张调查表,证明父母双方均没有遗传性疾病,即使是普通的疾病也不行,而且这至少要追溯至两代人。他们还必须证明自己是德国血统。

  他是德国纳粹“活着的遗迹”,是纳粹施行“雅利安精英”这一险恶阴谋的人体标本。作为纳粹“生命之源”计划的“产品”,马蒂亚斯·麦斯纳向大家解释了“生命之源”系统是如何运作的:“要加入这个项目必须提出申请,“生命之源”的总部在慕尼黑。申请人必须填写一张调查表,证明父母双方均没有遗传性疾病,即使是普通的疾病也不行,而且这至少要追溯至两代人。他们还必须证明自己是德国血统。”如今,麦斯纳是“生命痕迹”组织的负责人,他认为11月4日这次聚会对于让这些家庭摊在阳光下,并平息某些相关迷思有其必要性。

  出席了聚会的另一名“希特勒婴儿”奥莱特·瓦伦博恩也强调说:“我们需要勇气向公众讲述我们的故事,只要我们还活着就要诉说。”瓦伦博恩的生母是一名挪威歌手,生父是一名纳粹唱诗班主管。

  黑尔格·卡罗:住所不远就是犹太人屠杀区

  “有4年的时光,我是在纳粹高级军官的抚养和教导下长大。从某种程度上讲,我实际上也参与了对犹太人的屠杀。”

  在“生命之源”计划下出生的黑尔格·卡罗53年来备受精神折磨。

  孩提时,黑尔格·卡罗就朦胧地感到,自己与众不同。她出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战不久时期的纳粹德国,隐隐约约记得当时

  的生活环境十分高雅,生活优越而舒适。家里来往的人都衣冠楚楚,看上去颇有地位。黑尔格·卡罗还记得,母亲马蒂尔德·卡罗当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她身兼希特勒高级助理马丁·伯曼和纳粹宣传部部长戈贝尔的秘书。不过,对于过去的事情,母亲一直守口如瓶,不愿多说一个字。为避免母亲的不快,黑尔格在她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地回避这个话题。

  1993年马蒂尔德去世,在参加完母亲的葬礼回来的路上,黑尔格突然感到了某种如释重负。她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对自己家庭过去的研究,迫切地想找到在自己心中折腾了几十年的身世之谜的答案。对于自己点点滴滴拼凑起来的发现,黑尔格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母亲送给纳粹秘密警察

  黑尔格的亲生父母其实彼此并不熟悉。1940年6月,纳粹德国为庆祝占领法国,在柏林举行了一次规模盛大的宴会。在这次宴会上,马蒂尔德·卡罗和一名年轻而英俊的德国陆军军官相识了——此人后来无意中成了黑尔格·卡罗的生身父亲。那是一个狂热的夜晚,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一种近似疯狂的情绪笼罩。马蒂尔德和那名军官挥霍了一个晚上的露水情缘,翌日,两人便分道扬镳、各奔前程。9个月后,马蒂尔德在慕尼黑附近一个纳粹开办的“育婴农场”生下了黑尔格。

  刚刚呱呱坠地,黑尔格就被挑选出来,成为纳粹指定的“种族纯洁”儿童之一。尽管“有着优秀而纯正的血统”,黑尔格没有逃脱被母亲抛弃的命运。马蒂尔德把她送了人,纳粹的一个高级秘密警察成了黑尔格的养父。养父对黑尔格虽慈爱有加,对犹太人却心狠手辣,曾多次指挥用瓦斯屠杀大批手无寸铁的犹太人。在养父进行这一切“工作”的时候,黑尔格就在离屠杀地点不远的纳粹生活区中长大。回忆起这段日子,黑尔格说,“有4年的时光,我是在纳粹高级军官的抚养和教导下长大。从某种程度上讲,我实际上也参与了对犹太人的屠杀。”

  经常找心理医生寻找解脱

  马蒂尔德1993年去世之后,黑尔格孤身来到慕尼黑附近的普拉齐。她当秘密警察的养父曾经在这里居住过,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德国情报部门的总部所在地。对黑尔格来说,这个地方来对了。在这里,她找到了有关她养父的详细记录。档案中,她养父的名字以及犯下的罪行历历在目。刹那间,黑尔格什么都明白了。接下来,她把时间几乎都花在了图书馆里,饥渴地搜索关于“生命之源”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自己身世之谜的最后一块碎片——亲身父亲的下落。1994年,当一个陌生的男子在电话里声称他就是黑尔格的亲生父亲时,黑尔格克制不住地热泪盈眶——她的身世之谜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答案。

  打那之后的4年,黑尔格一直在和一个当心理医生的朋友的倾诉中寻找解脱和安慰。她也经常去慕尼黑附近的出生地转转,但一直没有得到有关她身份的确切文件。和挪威不一样,德国没有为援助“生命之源”儿童开设的慈善组织,也没有人愿意插手这档子事。黑尔格还是常常在惴惴不安中过日子,担心周围的人会把她看作一个纳粹,因为她曾经“在纳粹屠杀者身边长大”。当她和采访她的记者在慕尼黑市中心的一个饭店见面的时候,黑尔格显得十分紧张。如果有人不小心把“生命之源”几个字念得稍微重了一点,她会立刻绷直了身体,一副准备随时逃走的样子。对于她以前或是现在的生活,她执意只私下里在隔音效果比较好的包厢里谈谈。她自己承认,“要知道,‘希特勒婴儿’这个标签可能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烦恼和耻辱。”(盆盆、飙)

  来源: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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