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失恋后嘲笑女王服饰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28日01:14 金羊网-新快报

  周瑜 黄子虹

  “我是他们眼中的威胁,他希望看到我消失!”

  分手后,戴安娜开始沉沦。她觉得自己不想去任何地方,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她一起承担这一痛苦。那段时间她过得非常辛苦。1996年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驾驶执照,那个时候,她甚至对她的好友说,曾经骑着自行车去参加某位朋友的婚礼。在失恋的沉重打击下,戴安娜对于王室也开始口不择言地胡言乱语,她甚至嘲笑女王的服饰很像红十字会中的一些工具。

  在这段时期,戴安娜越发地感受到没有安全感,行为也开始越发疯狂起来。肯辛顿宫的房间打扫的次数比平时多了1倍。与朋友一起外出旅游时,她强烈的猜疑心把她的朋友也吓坏了。有一次,她在旅途中看到一幅菲利浦亲王的肖像,她几乎发疯似地念叨着:“他恨我,他希望看到我消失!”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也总能让她崩紧神经,她对同行的友人说:“我是他们眼中的威胁,他们只是在一些可以利用得上我的公众场合才会看到我,之后他们又会把我抛弃在黑暗中。他们不会在大飞机上搞死我,因为这样会连累不少人,但他们肯定会在只有我和少数人的小飞机上或者在我的汽车上把我弄死。”

  戴安娜确实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但她所畏惧的并非死亡,而是再次被人遗弃于黑暗之中。自从童年时期,她便感觉自己一直处在黑暗之中,现在,她又产生了这种恐惧感,她不想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她对朋友说过:“你们看到了吧,他们取消了我的‘殿下’称号,现在,他们又来把我的孩子们从我的身边夺走。”

  因为王子的学校与女王的宫殿距离甚近,他们开始与祖母及祖父来往得越来越多,而他们的关系也随之越发亲密。相比起父亲查尔斯王子的严肃,威廉更喜欢祖母的坚强与

幽默。而菲利浦亲王在经历了自己儿子一些不成器的所作所为后,更加把孙子当做是自己的寄托,他们会在一起高谈阔论。这一方面让戴安娜感到欣喜,毕竟儿子可以生活得开心,但另一方面却又让她感到妒忌。

  大问题:卡米拉

  为什么是这个女人夺走了一切——王妃的地位、她情感的安全、她命中注定的王后身份?

  戴安娜的恐惧感日益加深,特别是当她与查尔斯的关系日渐恶化之时。之前,在马克·博兰德的调解下,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稍微有了点起色,而这也刚刚给戴安娜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希望。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博兰德的调解行动只不过是想替查尔斯塑造一个良好的公众形象,进而再让公众渐渐地接受他的恋人卡米拉。

  而此时此刻的卡米拉依然被英国公众定位在一个“反派角色”的形象上,而她与前夫安德鲁·鲍尔斯离婚后,她的经济状况也陷入困境。有一次,有个朋友在她家里做客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卡米拉马上拉着这个朋友要一起躲起来。她说:“这是鱼商,我还没付买鱼的钱给他,我们先躲一躲吧,等他走了我们再出来。”

  就在这时,卡米拉听从了一个好的财务建议,把她从查尔斯给她制造的困境里解救出来。毕竟,如果不是查尔斯在电视上对着乔纳森·蒂姆布尔比许下对她的承诺,卡米拉是万万不会首先离婚的。这个财务建议的要点是,用她与鲍尔斯离婚后所得的一半资产买一套房产,前提是这套房产的保养费她能够承担得起。然后,再利用卡米拉的现状来“刺激”查尔斯,卡米拉的一个朋友说:“就是要勾起他的怜惜之心,因为他对他生命中的女人要有责任感。”

  1995年5月,卡米拉花85万英镑买下了雷米尔屋,它坐落在威尔特什尔的艾冯河岸边,面积达17英亩。她还开始了一场扩张战,慢慢地,查尔斯的财产甚至佣人开始搬到这座新房子里来,包括两个管家、两个园丁、一个司机、一辆车、一个独立建造的安全村庄连同一个苏格兰院子保卫办公室,还有在“高树林”拥有使用一个马厩的特权。

  伯尼·弗兰勒里是“高树林”的管家,他被安排去给卡米拉到当地的超级市场买生活用品,任何时候只要卡米拉想买东西,他都要随叫随到,花费全部记在查尔斯账上。一名王室的情妇看起来必须是很体面的,因此,卡米拉每年会从威尔士王子的国家基金里得到一笔衣服补贴金。据说查尔斯还在雇资银行(英国一家著名的皇家御用银行)为她还了13万英镑的债务,他还同意给卡米拉每年12万英镑的生活补助,之后又提高到每年18万英镑。最后,卡米拉·帕克·鲍尔斯成为了英国的殿下——康沃尔公爵夫人。最后,至少我敢打赌说,这个殿下、康沃尔公爵夫人将会成为王后。

  1997年7月17日,当查尔斯选择“高树林”作为给他的情妇庆祝50岁生日的地点的时候,戴安娜受到了沉重打击。这里曾经是他们结婚时住过的地方,这对戴安娜来说是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她更深地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深深地嫉妒着,同时又深深地受到伤害,当查尔斯找到了他的爱,而戴安娜却失去了自己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女人夺走了一切——王妃的地位、她情感的安全、她命中注定的王后身份?戴安娜打电话给她的占星师黛比·弗兰克:“我过去的所有痛苦又重新浮现出来,”戴安娜说,“我感觉很糟糕……如此地害怕,什么都没有了。”弗兰克说:“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声,感觉她像个孩子似的无助。”

  戴妃走了

  “我再也看不到我女儿的头上有阳光照耀了。”

  她必须离开这里。她有过去美国度夏天的念头,还请曾几何时她的一个追求者、金融家泰迪·福斯特曼在他位于南安普敦的房子附近帮她找所房子。“我帮她找到了。但是5天后,她回电话说这边太开放,不安全。”福斯特曼说。幸运的是,这时,那个胡搅蛮缠的“牛蛙”——穆罕默德·阿尔·法耶德邀请她带孩子到他在法国南部的别墅去住。她想去疗伤。

  7月11日,当她的理发师纳塔莉·西蒙斯来到她的住所时,戴安娜正在打包准备去别墅度假,她哭得死去活来。西蒙斯回忆说:“她完全处在发狂的状态,她没有带染眉毛油,她以前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把染眉毛油带上的。”

  摇摆不定就此开始了,但是她最后的摆动实在太快了,形成的对比令人震惊。当戴安娜开始了她在法国南部的假期,3天后,多迪·阿尔·法耶德出现了——是他父亲叫他来的。戴安娜就这样脆弱地坠入到了诱惑中。

  几个星期的时间里,她单独和多迪呆在一艘游艇上。这个女人因为多迪的礼物尖叫不已,而就在几周前,她还去了动荡的萨拉热窝,去慰问那里地雷爆炸的受害者,但是受到了冷遇,她因此变得阴郁、安静;这个女人还穿着带有虎斑花纹的游泳衣,摆出造型让法国的狗仔摄影师拍照,并且打电话给《每日邮报》的绯闻专栏作家奈吉尔·邓普斯特,与她闲聊;也还是这个女人,她看到一个女人把儿子的遗体安葬在萨拉热窝的一个公墓里,她走上前去,温柔地拥抱了那个女人。

  几周后,当多迪把他的游艇停靠在

意大利撒丁尼亚的切尔沃港酒店时,戴安娜和多迪去购物了。当她返回多迪的游艇上时,满手拎着羊绒衫,因为多迪把商家所有颜色的羊绒衫都买了一件。她告诉她的朋友,她觉得多迪这种肆意挥霍的消费让她感到难堪。但那不足以阻止戴安娜与他同流合污。她的母亲开始对女儿的这种变化担心,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而她又无法和女儿沟通,她只能不停地打电话给威廉·塔伦(戴安娜最喜欢的作家之一),求他劝劝戴安娜。塔伦没有成功。最后,弗朗西斯告诉她家族的一个老朋友说:“我再也看不到我女儿头上有阳光照耀了。”

  最后的一个夏天,她来来回回地晃荡着,直到摆锤把她带到巴黎。在与多迪在游艇上度假的那段日子里,她似乎对未来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她私底下告诉雪莉·康伦一个她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自己的事业。“她想要有专业上的成就,”康伦说,“她想自己去做一些什么事情,证明她不是个傻瓜。”

  那是一个了不起的想法——她想制作纪录片,每两年拍一部,每一部的中心都是关于人道主义的。可惜,她没能实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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