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毒品摇滚乐:堕落的国家堕落的青年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10日18:14 新世纪周刊

  史泽华

  过度压抑必然会导致过度反弹,越战时期的美国人如此,“雪松革命”后的黎巴嫩人也如此

  提到性革命,人们就会想到上世纪60年代的美国人,刚刚从一场战争中回过味来,国家又一次陷入另一场看起来总 是没有结果的战争中。经济在复苏,可国家却在提倡国际抗争和政治对抗,很多人没有正确的途径来缓减压力。

  为了宣泄对沉闷、政治化的社会的不满、“规避”现实生活中的苦闷和迷茫,当时的美国年轻人采取了一种“行动主 义”对抗姿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嬉皮士”文化的兴起。性、毒品和摇滚乐是他们惯常的表达方式。在许许多多的“解放” 口号中,“性解放”对美国社会的冲击最大,引起的争议也最多。在嬉皮士们看来,“性解放”是体现“自我”时最敏感、最 核心的方式,因为“性”反映了人的本能,是“自我”的代表。

  吸食大麻不是嬉皮士的首创,但他们对滥用毒品进行了“创新”,从吸大麻到用海洛因,再到用迷幻药。当时美国吸 毒的年轻人如此之多,以至于每个家庭用于戒毒的药物平均多达30余种。“毒品文化”映射出的同样是嬉皮士的叛逆心理: 他们受不了父辈们忙碌于国家“事业”和一味追求物质成就的生活哲学,吸毒能使他们忘掉眼前的现实,进入一个“自由世界 ”。

  相对于前两种方式而言,摇滚乐也许是一种最文雅的方式。它是嬉皮士的“集体宗教”,能够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 表达出内心的不满。在梦幻般的舞台上,只有摇滚乐可以让人振奋昂首,随音律而舞动。这种舞动完全听凭内心驱使,没有章 法,没有步调;这种吼叫可完全由自内心深处,发自五脏六腑,使人充分感受到“自我”的存在。

  同样的情境,在今天饱经战火的黎巴嫩重新上演着。尽管圣战者组织已在北部站稳脚跟,但首都贝鲁特政治危机重重 ,关于战争的谣言鹊起。市中心的娱乐场所夜夜笙歌,一到晚上,酒吧里人群涌动、摩肩接踵。夜总会里,衣着入时的年轻人 喝着香槟酒和啤酒,听着摇滚乐,享受着性和毒品带来的晕醉感,没有人会真的在乎这个国家是不是真的有危机。国家有没有 危险,是那些政治家和富翁们该想的,关普通人什么事,什么人当政了,老百姓还不是一样活?

  许多人到酒吧都是为了观看一个名叫“煎蛋”的乐队的表演,舞台上穿紧身仔裤的几个酷小伙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和震 动心脉的鼓点声,把人们带回80年代的曼彻斯特和90年代的西雅图。乐队领唱唱起了《无论发生何事,相约贝鲁特》—— 一首“音速”青年乐团和“怪人”合唱团在后朋克时代经常演唱的歌曲。其中一句歌词“我被锁在了地窖里,但这里成了我的 家”似乎成了贝鲁特当前局势的真实写照。去年夏天以色列空袭期间,一个名叫“地下室”的地下夜总会打出了这样一个条幅 :“地下更安全。”

  过去的10年间,贝鲁特已经成为摇滚乐团的集散地。“肥皂杀手”乐队、“新政府”乐队和上面提到的“煎蛋”乐 队,都是其中的佼佼者,都想把这里变成音乐王国,从性感的阿拉伯女郎身上夺走观众的眼球。如此一来,他们就成为继艺术 家、建筑师和设计师之后的又一位亚文化创造者。不了解当地实情的人可能会很奇怪,为什么在动荡的中东地区会出现摇滚亚 文化呢?一位叫做哈伯的年轻人看出了60年代美国与当前中东地区的相似之处——宗教和意识形态的冷战造成了保守人群的 性压抑,只能寻找新的释放渠道。现在,邻里破旧的车库和镇上弃置的空屋都已经成为贝鲁特年轻人发泄郁闷和躁动的场所。 哈伯在更广泛的中东文化背景下对此进行了解读:普通的日子太没劲,只有性、毒品和摇滚才意味着自由。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治安的加强,性和毒品已经不再必然随摇滚乐和个性自由一起到来。黎巴嫩人从2005年“雪松 革命”中得到了一些希望。当时,成千上万的人群聚集在贝鲁特市中心,要求结束叙利亚的占领和这个国家内部宗派各自为政 的状态。他们的“革命”取得了初步成功,叙利亚大兵走了。但是,人们并没有因此过上安定的日子。“胜利”所带来的创造 欲和求知欲很快再次被统治阶层的“内斗”抹杀掉。受今年夏天黎以冲突和当前美国与伊朗在黎巴嫩政府领导层争斗的影响, 大批有才华的人纷纷远逃海外。居于弱势地位的年轻人追求和平幸福的呼声,争权夺利者根本不会在乎。正如哈伯的抱怨:“ 我们不是一个有能力处理大事的国家……领导者一方面希望在中东地区传播民主,另一方面又强调要铲除以色列和赶走美国人 。他们正在把这个国家变成一堆没有任何重生希望的废墟。”

  由于不被关注、缺少话语权,年轻人只能通过音乐来表达精神需求。“煎蛋”乐队的音乐没有公开宣泄对政治的不满 ,但是乐手们那发自肺腑的演唱的确道出了“彻底被颓废人群包围”的感觉。从他的歌声中,人们可以得到生活在一个激荡不 安、动辄骤变的社会中的真实感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世界末日之前的挣扎。”哈伯说,“叙利亚人可能会回来,以 色列人可能会打过来,真主党人可能会挑起另一场战争。在这样一种情境下,你会做出许多毁灭自我的事情来。”

  贝鲁特最近在流行的一首名叫“随它去吧”的歌,意在劝解人们甩掉包袱面对生活,却同时也是一首与革命后转瞬即 逝的好时光诀别的挽歌。它那优美婉转的旋律,似乎可以唤起人们心底只有在观看地中海落日时才会有的橙色和紫色的忧郁。 “这是阿拉伯人独有的风格,”按照哈伯的理解,“他们经常会走向毁灭,然后大声号泣,忆起自己的故友亲朋。在贝鲁特, 这种事情几乎每十年发生一次,城市被毁,随后重建。时而消失,时而重现。这是它心中永久的痛。”

  性解放与性科学

  1948年和1953年,金赛的研究人员分别发表了两份研究报告,就是《男性性行为》和《女性性行为》,分析 了各种男性和女性性行为。

  1953年,休赫夫纳创办著名成人杂志《花花公子》,女色时代开始。

  上世纪60年代,“性解放”风行美国,美国青年男女大都喜欢同居而不结婚,并不断变换同居伙伴。

  1976年,《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完成,女人追求性快感成为天经地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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