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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帕罗夫相信普京在任内已成亿万富翁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2日15:14 南都周刊
卡斯帕罗夫相信普京在任内已变成亿万富翁 今年初夏,普京来到危地马拉,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用英语发表演讲,为俄罗斯申办2014年冬奥会努力。俄罗斯赢得了申办权,国家将投资120亿美元在南部城市索契建立新的奥林匹克村。普京的批评者们猜想,大量的油水将流入克里姆林宫惠眷的合同商腰包。 卡斯帕罗夫和许多反对派人物都相信,普京可能成为国际奥委会主席,这样可以填充2012年重获总统宝座前4年的时光。卡斯帕罗夫相信,普京在任内已变成亿万富翁,或许是这个国家最为富有的人,在国外银行有巨额存款。卡斯帕罗夫争辩说,普京的声望属于独裁者那种虚假的声望。“支持普京是对变革的一种消极抵抗”,他说,“在所有媒体处于国家控制下时,你不能谈什么民意调查和声望。我并非想向任何人传播反动思想,而事实是,有这样一种宣传工具,且在全能的安全力量支持下,70%的支持率应该是最小值。” 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莫斯科一派繁华喧嚣,知识分子在各种公共场合到处演讲,要求戈尔巴乔夫更快地推进改革。卡斯帕罗夫就是在这些政治集会中接受了自己的政治教育,当时他正处于国际象棋冠军的巅峰时期。卡斯帕罗夫经常坐在观众当中,他们讨论历史、经济学、民主化、人权,以及高加索、巴尔干国家和中亚的人权。 卡斯帕罗夫认为,距离那个时代,他年龄增长了15岁,经验更加丰富。他说自己最致命的错误是在1996年总统选举中支持叶利钦再次当选。他说,早知如此,不如冒险让叶利钦的对手久加诺夫当权。 作为国际象棋前冠军,卡斯帕罗夫不是一个传统的政客,他的政治主张就是这样单纯,几乎可以说是天真。公众认为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即便与卡斯帕罗夫观点不同的反普京知识分子也认识到,他本可以很轻松地在莫斯科过上舒适的生活,或者加入富裕移民的潮流前往英国伦敦或美国纽约。“我完全不理解加里,但他有着巨大的精力和智慧”,一家人权组织的领导人阿列谢娃说,“俄罗斯在历史上就有理想主义者的传统,我想说,加里就是那种传统的延续。” 性格极端自我中心的斗士 卡斯帕罗夫的风度在挫折面前几乎不存在。在一场运动失败后,他很可能轻鄙要求签名者,粗暴地对待侍仆,表现出极端的自我中心;有时候会羞辱帮助他训练的特级大师,猛烈抨击他们提供的可疑的建议,一步步地给他们展示他们的建议是多么的弱智。像任何自幼儿园时代就成为仰慕焦点的人一样,卡斯帕罗夫属于自我中心型的人物;人们迎奉他;朋友、家人和妻儿都知道他的需要是第一位的。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像他的才智一样,他是大度的。尽管他的专注给了一个64方格的深奥游戏,但他对体育、文学等每件事情都感兴趣,卡斯帕罗夫最喜欢的小说是苏联时代著名的寓言作品、布尔加科夫的《大师与玛格丽特》。 卡斯帕罗夫1963年出生于巴库,父亲是犹太裔,母亲是美国裔。6岁时,他看到报纸上刊登的残局并解开了它,尽管他当时还不知道国际象棋的规则。“因为加里知道如何结束棋局,所以我们应该教他如何开始”,他的父亲说。第二年,父亲因癌症去世,加里开始心不在焉地下棋。那个时代,国际象棋风靡苏联,当局精心支持一个完善的象棋协会网络。加里在前国际冠军波维尼克的指导下训练。12岁时,他已引起全国的注意。第二年,他第一次到国外参加锦标赛,18岁时成为了苏联冠军,包围在掌声和鲜花之中,同时忍受着无尽的压力下棋。“我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冠军,让我付出了失去童年的代价。如果你从很小时就成天战斗,你的灵魂也会受到传染。我失去了童年,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童年。今天,我努力防止自己变得残酷,因为我太早地成为了一名士兵。” 一开始,卡斯帕罗夫的目光盯在唯一的对手卡尔波夫身上。在10余年时间里,他们的对阵都是国际象棋的佳话。1984年9月,卡斯帕罗夫挑战卡尔波夫,冲击他第一个世界冠军头衔。他的棋风迅猛大胆、富有想象力,有时候达到鲁莽的程度。卡尔波夫描绘的是学院派的平静生活,而卡斯帕罗夫则是一位抽象的表现派作家。他曾说自己是用嗅觉和感觉在下棋。 在比赛初期阶段,卡尔波夫压倒卡斯帕罗夫,以4:0领先。他只需要再赢2局,就能卫冕冠军头衔。观众渐次离去。然而,卡斯帕罗夫创造了奇迹:在锦标赛的过程中,他上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在此次比赛转折点的第15局,卡尔波夫拱卒,但经过漫长的93手交锋只能平局收场,接下来的11局都是平局。到第27局,卡尔波夫再次胜出,但卡斯帕罗夫再次后发制人,又经过12次残忍而令人疲惫不堪的平局,他突然赢了47局和48局。此时已是1985年2月,总比分是5:3,卡尔波夫领先,但优势的天平已经倒转。最终,锦标赛组委会宣布取消比赛,声称双方都已筋疲力尽。卡斯帕罗夫认定,苏联政府支持的国际象棋管理当局是为了挽救卡尔波夫的面子,他异常恼怒,但也彻底了解了对手。第二年,再次于莫斯科,卡斯帕罗夫赢得了冠军。 从1984年到1990年,这两个顶尖高手下了5次冠军赛,卡斯帕罗夫占了上风,取得了21胜、19负和104平的战绩。尽管两人公开相互损毁,战斗惨烈且棋风迥然不同,但他们相互成全了对方。卡斯帕罗夫在这些战斗中饱受折磨。失败时,他好几天都陷在记忆丧失状态中,然后以更疯狂的激情和更大胆的风格进攻,使自己感觉还活着。正如他的传记作者说:“与加里下棋永远不是一种游戏,而是生与死的对决。他每一次下棋,都是对国际象棋艺术的重新诠释。” 卡斯帕罗夫尽管在2000年输给了克拉姆尼克,失去冠军头衔,但他在接下来的5年里仍然是一个高胜率的棋手,继续保持着他作为冠军的心智和魅力。然而,随着年龄渐至不惑,他对这项运动失去了耐心。尽管他有着世界最高的胜率,尽管他与电脑的对抗赛得到广泛宣传,但他已不愿与克拉姆尼克再次决战。2005年初,他决定最后一次参加锦标赛,但在循环赛首轮输给了托帕洛夫。“我决定不再继续这项运动”,他说,“但很奇怪,我虽已转变了路线,但仍然没有失去我的战斗精神。” 随着夏季结束,卡斯帕罗夫明白,“另外的俄罗斯”只能提名一位候选人,一个象征性的候选人。起先,卡斯帕罗夫不愿意做这样的候选人,但8、9月间“另外的俄罗斯”连续赢得许多地区首脑席位后,他开始改变主意。“看起来我别无选择”,他说,“问题在于,我们缺乏资源,我们没有时间去创造强大的动力去推翻这个政权,但我们想展露这个政权正在违反我们基本的宪法权利,我们要用竞选活动宣扬我们的思想主张,告诉公众我们在战斗。我们所要说的是,我们现在不会赢,但当这个政权倒台时,人们会明白我们在战斗。” 南都周刊稿件,转载请注明,违者追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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