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博客:富豪为何不信任理财顾问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10日10:38 青年参考

  博客主人RobertFrank::编译陈宗伦

  富豪理财应该越来越多地依靠其专业顾问。投资理财正日益复杂化,对富豪而言更是如此。过去有钱人的投资方式通 常只包括蓝筹股投资、公债投资以及一两处豪宅等。根据专家建议,如今的投资可以包括从对冲基金和私募股权投资到商品期 货等十几种方式。当前市场摇摆不定,财经前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变幻莫测。

  最近,多项调查得出令人吃惊的发现:在重要投资决策方面,富豪喜欢自作主张,而对其经纪人、理财顾问或私人银 行家的意见置之不理。芝加哥财富研究公司SpectremGroup于11月28日发布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接受调查 的资产超过2500万美元的富豪中,近半数对自我理财充满自信,认为自己的理财计划比顾问的更理想。只有半数对其理财 顾问提供的“理财信息和专家意见”,以及他(她)“处理复杂理财问题”的能力感到满意。

  更有意思的是,在处理最复杂的投资项目时,而今的富豪都会亲自操刀,而将顾问撇在一边。一半以上的风险资本投 资和私募股权投资,都由富豪自己做决定;2/3以上的期货投资和商品投资,都不会征求

理财顾问的意见。

  富豪为什么喜欢独自作出投资决策呢?

  首先,富豪更具独立奋斗精神。调查指出,财富超过2500万美元的富豪中,大多数都是“自我奋斗型”企业主或 公司CEO,而非靠家族继承财产起家,他们习惯于自己打理财富。在一个领域取得成功的人士(比如拥有一家运输服务公司 )通常会认为,自己也会自然成为其他行业(比如可转换债券公司)的专家。

  其次,富豪不会对专家建议的操作规程及建议随意附和,而是采取警惕的态度。他们认为(也许时不时会认为),如 今的私人银行及华尔街各公司更感兴趣的是产品,而不是提供投资理财建议。其他富豪客户可能认为,由于财富管理方面的人 才储备尚未跟上市场复杂化的步伐,其顾问并非真正了解他们销售什么和为什么出手等问题。

  关于富豪是否应该更多使用理财顾问,没有什么绝对的“对”或“错”的答案。在上世纪90年代的互联网经济开始 繁荣时期,很多富豪自己投资,结果数百万美元打了水漂。与此同时,他们对有些理财顾问的不信任又是正确的,因为很多顾 问更看重短期收益,而非长期收益。

  因此,假如富豪们在目前市场动荡中把裤衩都输光了,他们怨不得别人,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博客地址http://blogs.wsj.com

  

  让被领养者不再孤独

  ::博客主人KatyRobinson::编译郭爱婷

  “当有人问我是否是被领养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莱拉说。对她的这种心情,我们很能理解。

  我现在所在的房间里都是些9~11岁的女孩子,她们都是从亚洲被领养来的。她们中间很多人打小就彼此认识,父 母会带她们来艾奥瓦州的博伊西市参加“亚洲儿童之家”的活动。不过,这次的聚会不让父母参加,这让她们很兴奋。

  “要是我会讲中文的话,也会被人那么问。”肯德拉转了转眼珠,接着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会说,‘我来自越南 ,’倒不是说我会讲越南话。”

  女孩们开始不再嘻嘻哈哈,有个女孩轻声说:“我有时候整个晚上都在想念中国的妈妈,想像要是我还在那儿的话, 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儿。倒不是说我来到美国生活不快乐,只是我对那边的家庭充满好奇。我有兄弟姐妹吗?我的爸爸妈妈会 想我吗?”

  她的这种想法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共鸣。我虽然是在场的惟一一个成年人,可同样作为被领养者,我赞同她的想法。我 的年龄几乎是她们的3倍,可她们对于被领养和自己身份的想法直指问题的要害。

  大家狼吞虎咽地分享完比萨饼后,谈论起被领养的感觉。她们决定重新成立一个俱乐部,并一致同意用“SCAA” 这个名字,它代表着“聪明”(Smart)、“可爱”(Cute)、“亚洲被领养儿童”(AsianAdoptees) 。我们还发明了一种代表遇难信号的代码,如果有人感到孤单或烦躁,如果有人想把一件愚蠢的事情或笑话告诉大家,她们只 需要用电子邮件发一个“SCAA”警报。她们还可以互相写信或随时聚在一起聊天,当然是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

  现在,距我们成立这个俱乐部已过去将近4年了,女孩们也已从小姑娘长成了年轻女孩。我们依然定期见面、吃饭、 吃

冰激凌。活动的主题并不总是有关领养的,后来,话题逐渐延伸到男孩、约会,还有谁最漂亮等。

  在对这些女孩进行指导时,我想把自己在成长过程中错过的一种东西教给她们,那就是:和其他亚洲被领养者形成一 个社会圈子。多亏了她们的父母们为建立这个圈子付出的长达10多年的努力,女孩们可以在其中了解彼此。父母们之所以这 么做,是因为他们意识到,让孩子们接触自身的文化,了解生活在种族区分不很明显的其他城市的被领养者的情况,是一件非 常重要的事情。

  可在上世纪70年代,我在盐湖城连一个和我一样的被领养者都不认识。不仅如此,我在教堂、学校或城镇上都很少 见到亚洲面孔。直到我上高中,才有了一个亚洲学生——一个日裔美国男孩。我曾经想和他约会,因为我们似乎因外貌有一种 “属于同一种人”的感觉。

  直到成年后,我才发现了一个由韩国被领养者组成的团体。通过接触,我们马上就有了一种亲密的感觉。我们自由地 分享彼此的看法,就身份、家庭和文化等方面的问题开展积极抗争,还互相交流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不想让家长 知道的事。我们用一种独有的方式交谈,这让我们感到很安心,有一种归属感。在其中我们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我并不孤 独。所以,我后来多次去韩国学习韩语和寻找我的亲生父母,也并非疯狂之举。

  让人感到欣慰的是,如今新一代被领养者不需要像我当初那样自己去寻找团体了。我希望“SCAA”的女孩们,再 被问及领养问题时不再感到孤独。因为她们拥有更开明的父母、大量相关书籍和资料,以及一个有“老的”被领养者参与的充 满活力的组织。而更重要的是,她们拥有彼此!

  ::博客地址http://blogs.nytime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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