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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藏羚羊看见火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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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可西里,修建的全长11.5公里的清水河特大桥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给动物迁徙留下通道。而在藏羚羊们的主要通道,青藏公路2993公里处,一些藏羚羊们却走了过去。在我们离开青藏高原后,陆续有小群藏羚羊穿过铁路通道的消息传来。
真正的考验将出现在7月1日之后,列车驶过的巨响会对野生动物们产生何种影响还难以预料。不过,一个简单的说法就会让我们回到常识层面,葛剑雄说:“青藏公路建成这么多年了,藏羚羊不是一样过去了吗?”[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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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新体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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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把青藏线当成一个崭新的事物来对待时,甚至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段早就通车多年了。一切在青藏线的前一段已经有过预演,这些预演本身就是深切的启示。很多我们当成假设在讨论的问题,其实早已发生过了——真正的问题不需要那么多空泛的讨论,而是这样一条能量巨大的铁路运行起来以后,所有已经置身其中的人——从决策者到实施者,和所有将因为这条铁路运行起来以后必然关涉与冲击到的人群如何行动的问题。[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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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青藏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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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走青藏路是在1987年6月,已经19年了。那次我从西宁乘火车到格尔木——当时铁路的终点,然后再乘汽车到拉萨。
当时隔天才有一列客车,记得那天是在早上离开西宁的,车速很慢,到格尔木时已是次日清晨,差不多一天一夜。过关角隧道时我一直盯着窗外,毕竟这是当时世界上最高的隧道,平均海拔3700米。火车似乎也产生了高山反应,速度与步行差不多,足足用了20分钟才驶出4010米长的隧道。[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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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仁占堆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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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次仁瞪眼的那一瞬。那一瞬,满面春风的他脸色骤变,双目摄人——那道目光太亮太狠太突然,乃至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实上,我们的惊悚正合次仁的心意,那说明他的演唱很到位。唱完《赛马称王》片段,他抿了一口酥油茶,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解释道:“眼睛一瞪,就是说格萨尔很威风。”[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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