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取医药卫生界委员们的发言时，总看到一位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的老人不时地向正在发言的委员们提醒时间。他一会儿伸出一个手指，一会儿打出一个停止的手势，一会儿环视一下会议室看看谁在举手要求发言，一会儿又低头看看表。原来，他是小组讨论会的召集人，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协和医科大学校长巴德年委员。

　　在会间休息的十分钟里，我禁不住对巴德年委员说：“您对委员发言时间的限制太严格。”巴德年委员笑笑说：“我呀，是会场的总调度。政协委员们的发言用不着调动积极性，而要适当调节积极性，否则一下午的讨论会一个人都能全包了。我要让每位委员都有发言的机会。”

　　再接下来的发言中，言犹未尽的委员常爱说的一句就是“关于这个问题，下次会议我再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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