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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电兴利 国皆享之(2)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13日16:07 中国三峡工程报

  下面是更普遍的环保主义观点,认为水电极大地改变了自然风景。没人有异议,的确是这样。水库与他们所取代的河滨或大峡谷的生态有很大不同,水库生命形态与河流生命形态是截然不同的。通常美丽的峡谷或咆哮的江水将变成缓和如镜的湖水,古老生态平衡中的生物会随着湖水上涨而消失。

  问题是,自然界反对吗?自然界经常在改变风景,仅仅由于时间比例我们无法察觉而
已。当国际上呼吁反对Great Whale项目时,《纽约时报》宣称这个工程是可怕的,因为它会使那些永世存在的河流和平原发生改变。实际上,“永世”是指存在了7000年左右。退一步说,《纽约时报》看作自天工造物后就存在的“正确”的地貌景色本来并不存在。退却的Laurentide冰川始终还在蚀刻着大地板块上河流和海湾的模样。James湾、三峡和其它水电坝址的地质、水力、物种分布及种种物态生态元素已经被自然改变了不知多少次,——不论人类干预与否,它还会改变很多次。

  大自然长时间连续不断地改变生态这一事实并不表明人为地去改造某一个地域就肯定是明智的:我们企图改变景致的想法通常是愚蠢的。这只是为分析问题引入正确的视角。关于Narmada河并没有永恒的东西,——Narmada仅是当人口开始增长时恰好就在那里存在了。

  如果人们通过改变Narmada来改善他们的生活水平并且扩大生存范围,自然界肯定不会反对。自然界希望它的创造物为生存而与环境相竞争。

  三峡峡谷壮观景色的减损,或拦堵自然河流给物种带来的伤害——目前太平洋鲑鱼的有些物种也受到了影响——的确是现实和令人焦虑的问题。真实和令人焦虑的还在于:大自然不会示意我们她能接受伤害的方式和程度。还有一些灾难,诸如水库泥沙的沉积,或是目前中国水库里污水和垃圾正在堆积。但是如果没有三峡工程,中国依然会面临污水和垃圾的问题,只不过是突出显现在河流和河湾里,而不是人造湖中而已。中国必须加强环保立法执法,并且通过GDP的增长从而在环境控制方面能有更多的投资。三峡水库中漂浮的垃圾只是问题表现的症状,并不是产生问题的原因。

  一些对修建水电工程的环境异议仅仅是出于美学的原因:天然的河流是伟大的,水库则是单调的。然而假如你看到过Powell 湖,你知道它也是相当伟大的。

  Powell 湖有186英里长,是由亚利桑那州的Glen Canyon大坝形成的,由壮观的岩石群围绕着。从纯美学观点看,如果不是有如此多的巨型豪华游艇(相当于水上SUV)在湖面穿梭,Powell 湖的美将更加摄人心魄。

  这也带来了人为的污染问题。人们在湖上游弋消闲,他们不愿离开。而在美国又有相当多的人可以养得起游艇。我想,西方反对修建水电工程的那些人对此绝不会感到高兴:大坝形成了平湖,徜徉于湖面对于开着游艇的人来说,不需要什么技巧,他们大腹便便,游艇装备有大功率的马达,卫星天线和装满啤酒的

冰箱。而天然、狂野的河流,除了那些真正从事户外运动的人外,对其他人便不具有吸引力。可是人和游艇已经在那里,你也不能把他们赶走。

  直到全球人口数量开始减少(联合国预测其会出现在下个世纪的)之前,所有与原始地貌和荒野风景保护有关的事情的前景都是比较暗淡的。从导致荒野风景减少这一点来说,我重申一遍,水电站只是一种症状,而不是病因。人们使大坝成为必需品,随着人口的持续增长,也就需要更多的大坝。

  当我们不再需要更多大坝时会发生什么?

  当我们不再需要更多大坝时会发生什么?在美国,已经有一些修建于19世纪的陈旧水利设施被拆除了,使天然的河流可以恢复原貌。1897年当缅因州的Kennebec河上修建大坝后,天然河流生态被认为是“永久”地破坏了,但我猜测(如今拆坝后)这条河会以令人惊奇的速度重塑自己的形象。今天的美国已经不需要老旧的Kennebec大坝所发出的微小电力了,相反,许多人热衷于在这一带恢复天然流态后的河流里划皮划艇和远足。

  请相信,有一天当中国和印度拥有富余的电力并且支持生态恢复的人比支持发展电力、医药工业的人还多的时候,他们的政府会非常高兴。

  谁能说这一天不会来临呢?对一代人来说,发展中国家可能会变好起来,趋势是正面向好的方面——经济快速增长,民主和个性自由逐渐提高。在一个世纪之内中国可能将出现巨大数量的富人,他们希望在原始环境下玩皮划艇和远足。然后,如果世界开发出更好的

能源,三峡大坝可能被拆除。对我们来说,大坝好像是永久的,而对自然界来说,在其恒古演变的生态进程中只不过一个短暂的时点。

  现在让我们从一个新的视野来考量水电工程的问题以及整个生态环境的相关事宜。我称这种思想为“环境乐观主义”。它立论的基础如下:在西方世界,几乎所有的保护环境的趋势都是积极向好的;在发展中国家,保护环境的趋势朝积极方向的发展远远要比估计的快;环境保护的进展几乎总是比预期的快,并且费用要少于预期;环境保护对经济增长是有益的;因此,关于“环境是脆弱的”的提法是一种谬论。

  首先来看西方的趋势。除去温室气体的积累(唯一重要的例外),美国和欧盟所有的环境保护趋势都是积极的,并且这一趋势已经持续了许多年。1970年以来,虽然美国的人口增长了,美国人拥有的汽车比以前多了两倍,而且要开相当于以前几乎三倍的里程,但美国的烟雾却减少了三分之一。虽然美国的燃煤量是以前的两倍,但酸雨却减少了60%。在1970年,三分之一的美国湖泊和河流适于钓鱼和游泳,现在,这个比例提高到三分之二,而且还在增长。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起,虽然国内石化工业的产量增加了,但有毒化学有机物的排放量却减少了一半多。

  在美国和欧盟的大部分地区植树造林已成为惯例,森林面积增加的速度快于开发土地的速度。举个例子,在马塞诸塞州,目前的森林覆盖面积已达59%,而在19世纪只有35%,尽管在这100年间其人口增加了200%。森林的健康状况也在迅速提高,自几个世纪以前欧洲移民第一次看到Appalachians山脉以来,Appalachians山脉的植被目前被普遍认为是处在最健康的时期。德国的黑森林曾被认为遭酸雨严重破坏,现在随着欧洲温室气体排放的减少,森林也在恢复,广泛预测的物种灭绝浪潮并没有出现,重要的物种,比如美国秃鹰,已经增长到相当数量而使它脱离灭绝的险境。物质循环使用量保持着增长,化学农药相对于农业产出的使用量在减少,许多其他指标也是正面的。

  同时,促使环境恢复的法规实施并未以经济发展的停滞或生活标准的降低为代价。所有这些西方环境改善的统计数据取自于一个经济空前增长的时期。事实已经证明,生态环保法规既有益于国民经济发展,又使人们生活得更健康、更惬意。

  对我来说这是好消息。在过去十年里,在传播这些想法的过程中,我有如下发现:来自环境保护的好消息反而让人失去理性。大众媒体宁愿相信自然界正在崩溃,当然这也是好莱坞编剧想见到的。激进的环保活动家们要人相信世界末日正在来临——这对募集资金有好处;而保守主义者也不乐见,他们相信严格的环保法规将窒息经济成长,然而在真实世界里的例证表明这恰恰相反。

  有关环境保护议题的争论如此低效和过热,其中一个原因是,左派和右派都从他们自身的利益出发而不愿承认环境乐观主义。至少在那些实施严格环保法规的国家,左派不想让人们意识到环境正在变好,右派不想承认环境变好正是由于那些成功的环保法规所致。

  再来看发展中国家。很明显在许多发展中国家环境条件持续衰退,特别是与公众健康密切相关的水和空气的洁净问题。但一些迹象正逐步趋于积极向好。

  比如,墨西哥城正经历空气质量的逐步改善,而此前大部分人认为墨西哥城的空气污染问题是根本无法解决的。然而,随着墨西哥经济的发展,它拥有了更多进行环境污染控制的手段——如强制要求其国有的Pemex石油公司改进燃油炼制工艺以去掉污染物质。

  回溯到前一代人,人们普遍认为洛杉矶的烟雾问题无法解决。20世纪70年代,洛杉矶平均每年有超过100次的一级臭氧警报。最新的数据是什么呢?在过去5年洛杉矶只有一次一级臭氧警报!尽管人口增长了,但空气的质量却有令人注目的提高,这归功于加利福尼亚州已变得足够的富有,能够负担最严格的尾气排放控制和其它改进所需的投入。随着发展中国家经济总量的提高,他们也能够负担得起更好的环保控制手段所需的费用。

  对发展中国家来说,环境乐观主义的一个基本结论是环保法规并不损害经济增长,而且几乎总是比预期所花的费用要少,起作用的时间还要快。一个世纪以前,若要发展工业,避免不了烟囱林立排放污染,现在就不需要了。在20世纪90年代,我去厄瓜多尔参加Fulbright基金会活动,对政府官员讲在发展中国家执行严格的环保法规的必要性。他们告诉我“我们想要更多的污染,因为污染代表了进步”。一个世纪以前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但现在和将来它不再正确了。

  在环境污染降低的同时,发展中国家也能获得经济增长。所有执行严格环保法规的西方国家都见证了一个经济继续增长而环境污染下降的同步过程:那些实行严格环保法规的发展中国家也会见证这一点。关键在于,能负担得起的环境污染控制技术在一个世纪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举个例子,近来美国对酸雨的控制,比预期更快地起了作用而费用只有预计的10%。近在20世纪90年代,酸雨还被看作世纪末日——全美国存在的问题,绝对将导致Appalachian山脉“寂静的春天”(树木死尽)。现在在美国你却听不到酸雨这个词了,因为1991年执行的更严格的环保法规比预期更快的起到了作用,且花费少得多。

  我认为大自然的恢复会证明一个主题,那就是要加以实施严格的规章并且尝试真正的革新——包括温室效应,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尝试着去制止它,所以看起来它好像是无法避免的。自然界是一个绿色的堡垒,远非想象的那样脆弱,它穿越时代并经受住远比人类所造成灾难要糟糕很多的打击:彗星撞击,冰河覆盖,全球火山喷发。人类已经对自然界犯下很多错误,但是如果我们今天停止制造污染,并且将过去造成的污染打扫干净,自然界的恢复会是惊人的迅速。

  1980年,当华盛顿州的Saint Helens火山以相当于爆炸了数十颗核弹的破坏力喷发的灾难发生后,人们普遍认为那片地区已经永远地被摧毁了。

  上次我去那里时,麋鹿已经回来,河流又游满了鱼群,植物也重新生长——缺少的仅是成林的参天大树,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它们也会回来。人们从未也不能制造比Saint Helens火山爆发更严重的对大自然的危害。当我们停止对环境的冒犯,我肯定,自然界会迅速恢复。

  水电工程很难成为所有问题的答案,但它在帮助人类社会跨越环境污染的年代方面能扮演重要的角色。环保标准必须是严格的。只要环保标准是严格的,世界就需要修建更多的水电设施,并且越快越好。

  作者简介

  格里格·伊斯特尔布鲁克(Gregg Easterbrook)是美国布鲁金斯研究院访问学者,“The New Public”、“The Atlantic Monthly”、“The Washington Monthly”等杂志高级编辑,主要研究和写作选题为环境政策、全球变暖等。此文为作者在“2004 Hydro Vision”大会(蒙特利尔)上的演讲,原题为“Hydropower:A Benefit Every Nation Deserves”.

  (感谢中国三峡总公司副总经理林初学为本文提供了精彩的图片)(编辑 田宗伟)水电兴利 国皆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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