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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笔名:是‘牛’是人 姓巴姓李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18日03:09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作为一位文学大师,巴金一生曾用过无数笔名,但其中最为人们熟知的,还是“巴金”这个名字。2003年,在成都市文联举办的纪念巴金百岁华诞座谈会上,著名文学评论家张义奇披露,他在整理成都文学史料时有个重要发现:巴金的著作中除了《家》《春》《秋》《随想录》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外,还有大量鲜为人知的诗歌,这些诗歌是巴老最早的作品,均是当时流行的小诗,表达了青年巴金对黑暗专制社会的愤怒和青春的忧郁。诗歌大都以“佩竿”、“P·K”的笔名发表。“P·K”这两个英文字母颇令人费解,表现出巴金当时的新
派作风,而且很有可能是巴金最早的笔名。

  “巴金”的由来

  巴老本名李尧棠、字芾甘。芾甘取自《诗经》中《召南·甘棠》首句“蔽芾甘棠”。关于“巴金”笔名的由来,至今国内外研究者还有些不同的说法。据巴老在《随想录》中回忆:“1928年8月,我在法国沙多—吉里城拉·封丹中学食堂上宿舍写完小说《灭亡》,用五个练习本誊好全稿,准备寄给上海的朋友,请他代为印刷。在包扎投邮之前,我忽然想起,不能在书上印出我的名字,让人知道作者是谁。于是我在扉页上写了‘巴金著’三个字。”

  这是巴老正式使用“巴金”这个笔名的开始。虽然巴老将这一如雷贯耳笔名的由来解释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完全“名”出偶然,但这并不妨碍有关学者对此深入考据,有专家认为,“巴金”这个笔名,是因为先生青年时代酷爱俄国革命作家、思想家克鲁泡特金、巴枯宁等人的著作,有心追随之,故出此寓意。支持这派学者最为直接的一个证据就是:巴金创作生命中所信奉的主要是人道主义与安那其主义。

  对“巴金”笔名的这种研究,从巴老一生文学作品与人生价值的共同指向来说,应大致不错,但据巴金自己的诠释,“巴金”笔名的由来,与此大相径庭,而且,其中还充满了老人早年留学法国一段鲜为人知的哀伤往事。

  据巴老1987年接受采访时回忆:“我在法国的沙多—吉里写小说《灭亡》,并没有想到拿它发表,只想自费印刷几百册送给大哥和一些熟人。我找个朋友帮忙。我不愿用自己的真名,想到一个在法国的留学生(‘巴恩波’),不久前在昂热自杀的巴恩波,就采用了一个‘巴’字,以示纪念;‘金’是那个学哲学的朋友建议采用的。‘巴金’不是我有意取的笔名,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一生和文学联系在一起。

  早期的笔名

  对于自己众多的笔名,巴老解释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形式主义者。我使用笔名,只是为了把真名(也就是真人)隐藏起来,我不会在名字上花费精力、表现自己。”在使用“巴金”这个笔名前,巴老最早曾用过“芾甘”“佩竿”“芾”“甘”等笔名,署名自己早期的翻译文章和作品。

  1921年4月1日,年仅17岁的巴金在《半月》刊第17号刊载《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这是目前所见公开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半月》刊17号《本社社员录》中列出他的名字:芾甘。1922年及次年,他先后在《文学旬刊》《妇女杂志》发表新诗九题20首、散文一篇,这是他用“芾甘”“佩竿”“芾”“甘”等笔名最早创作的一批文学作品。同年8月23日,他给《文学旬刊》编者写信,对鸳鸯蝴蝶派文学表示不满。该信署名李芾甘,本月,他以“芾甘”笔名参与发起创办无政府主义刊物《民众》半月刊,并发表各种译文、论文约20篇。

  1927—1928年,巴老还会用“鸣冬”、“极乐”、“李冷”等笔名,在美国旧金山华侨钟时编的《平等》月刊上发表作品。“‘壬平’、‘极乐’、‘佩竿’、‘黑浪’都是我的笔名。当时旧金山有位华侨,办了刊物《平等》,我供稿子,文章写多了,用一个名字不太好,就时常换名字,随时想起随时用,没有考虑什么用意。”

  30年代的笔名

  1929年起,巴老便用“春风”的笔名在毕修勺编的《革命周报》发表《读者来信》,以后又用“马拉”的笔名,在《自由月刊》发表翻译作品和文章,这期间,他参加了无政府主义者创办的自由书店的编辑工作,以“马拉”之名编辑5期《自由月刊》。在4月出版的《自由月刊》一卷4期以“马拉”之名发表文章。

  1930年,巴老以“一切”、“李一切”的笔名,在上海开明书店发表翻译作品,如《丹东之死》(苏联A·托尔斯泰著),《秋天里的春天》(匈牙利尤利·巴基著),《过客之花》(意大利阿美契斯著)等。

  对于自己频繁换用笔名的事实,《随想录》中的巴金有这样一段表述:我走上文学道路,是比较顺利的。我并没有到处碰壁的经验,我交出去的稿子,只有一部中篇被刊物编辑退回,这部退稿经过我改写后也找到了出版的地方。本来只打算用一次两次的笔名,却被我接二连三用了下去。编辑喜欢熟悉的名字,读者也习惯常见的笔名。”

  1933年12月,巴金和靳以、郑振铎创办了《文学季刊》,他用“余一”、“余三”、“余五”、“余七”等笔名,在《文学季刊》上发表了大量的作品。1934年4月,国民党正式实行图书检查制度,《文学季刊》2卷1号早在1933年底即被检查,抽去了巴金的《电》,同期《新年试笔》中巴金的名字被勒令改署为比金。这是至今惟一一个外界强加给巴金的笔名,巴老在回忆起那一段黑暗而又荒唐的历史时,不无嘲讽地写道:“一直到1933年年底小说《萌芽》被查禁,我的笔名在上海犯了忌讳,我才不得不改用新的笔名,先是‘余一’,以后又是‘王文慧’和‘黄树辉’,还有‘欧阳镜蓉’。然而不多久国民党上海市党部的图书杂志审查会就‘被迫’撤销,‘巴金’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不过活动范围也只限于书刊。”

  这一时期,巴老用“马琴”的笔名在《文学季刊》发表了《读书杂记》;以“黄树辉”的名字在《文学》上发表了小说《电话》;以“王文慧”的署名在《文学》上刊发了写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小说《马拉之死》。

  1949年以后的笔名

  解放以后,除了1956年用“余一”的署名在上海《解放日报》发表了《论“有啥吃啥”》《恰到好处》《观众的声音》等杂文外,巴老一直使用“巴金”这个笔名。这个名字给老人带来了荣耀与辉煌,它也使老人经受了苦难与折磨。

  对于前一点,老人有如下的感叹:“通过笔名,人和作品给连在一起了。我到任何地方,总有人认出我是什么书的作者,有赞美,也有批评。我自己很感到拘束,仿佛四面八方都有眼睛在注视我的一举一动,用我书中的句子衡量我的言行。说实话,有个时期我真想改换我的名字,让大家都忘记我。”

  关于文学大师巴金其人其事,关于他的笔名与文学,用巴老自己的话言来作结束,也许最为妥切,老人在《随想录》《我的名字》一文结尾,饱含深情而又旷世豁达地写道:“十年过去,我还是‘巴金’,改不了名字,也搁不了笔。看来我用不着为这个多花费脑筋了。……来日无多,我应当加倍珍惜。多写一个字就多留下一个字。是‘牛’是人,姓巴姓李,让后人去议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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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真理,忠实地生活,这是至上的生活态度。没有一点虚伪,没有一点宽恕,对自己忠实,对别人也忠实,你就可以做你自己的行为的裁判官。” ——巴金语录之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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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金去世的消息发布之后,极短时间内,在网易、新浪、天涯社区等论坛上,有无数网友发帖,表达对巴金去世的震惊、哀痛、沉思和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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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老 一路走好

  ——网友哀悼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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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于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老人去了

  巴金老人走了,但他留下了很多东西给这个世界,文学的、历史的、有形的、无形的,很多很多,可以供我们去整理一生研究一生。但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一个讲真话的老人去了。

  讲真话是一种批判精神。批判或许并不难,难的是一生都在批判。巴金老人的一生是批判的一生,从早年的《家》《春》《秋》里,我们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民族命运的高度,批判单个的人、批判人群、批判人类、批判历史、批判文化,无所不批、无所不判。到巴金先生晚年的《随想录》中的《怀念萧珊》《怀念老舍同志》等名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仍然在以为民族负责的精神不懈地批判、在讲真话。

  一个人讲真话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讲真话。对于巴金老人也是这样,在“文革”期间,这个批判的作家也讲过假话。一个人说假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假话说得心安理得而不觉悟,甚至说过假话以后还要拼命粉饰假话。在《怀念胡风》中,老人反思了自己在反胡风运动中为了明哲保身而不惜任意上纲写表态文章的作为。批判并不难,难的是敢于把批判的刀锋直指自己的灵魂。这不是简单的“勇气”可以做到的,在“文革”期间说过假话的作家不在少数,但很多人并没有做到向自己的灵魂动刀子,但站在文坛之巅的巴金老人做到了。

  一个说真话的老人走了,我们留下了,文坛依然还在。但纵观这些年的文坛,叹什么读者背对文学、叹什么受众轻浮易叛,其实这些正是当代文人应该自问的问题。脂粉气息和媚俗之风盛行,大气不再。很少能看见一个勇敢的身影站出来,如巴金老人那样把批判的刀子对准别人和自己。

  巴金老人走了,其实我们应该问他要点什么东西。我们没有问,老人也没有说,但巴老留下的东西其实很多,有白纸黑字的典籍,有隐于无形的精神。我们应该去他留给世人的那些东西里找,找到的东西很多,被拉下的东西也很多,但什么都可以没找到,什么东西都可以被拉下,惟有老人留给我们的讲真话的诚实态度以及那把敢于指向自我的批判之刀不能随老人的走而遗失在历史的烟波之中。

  我们牵挂你,如同牵挂自己的父亲或祖父

  ——写给巴金的悼词

  告别仪式上念的

  我们已经习惯了端视你淡定的面容,庆祝一个又一个的生日,每一次都那么理所当然,每一次都充满崇敬,没有一丝忧郁……我们一直都没有怀疑这个事实:你将永远与这个时代同呼吸,连每一次气息都那么合拍。

  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你是一个作家的事实,只记得在上海的医院,有一个安详的老人,正与我们同行。是的,我们牵挂你,如同牵挂自己的父母、或者慈祥的祖父。那些珠圆玉润的文字,正是我们从你手里接过的糖果,一边甜蜜地品尝,一边调皮地远远望着你。你轻抚孩子们的小脑袋,讲述《家》《春》《秋》,一些陈年的旧事,老宅、青年、追求、出走、理想……你也说起过《爱尔克的灯光》,你说那是希望的灯光,心灵的灯光……那些文字那些轻言细语,陪伴了多少人的长大,照亮了多少迷茫的夜晚。

  一个擅长讲故事的老祖父,你一定也会编织蝈蝈笼吧?你会不会也有一只抚摸得溜光的大烟斗?搁下鹅毛笔的间隙,你一定也在阳光下微笑,让脸上的皱纹慢慢地舒展……我的祖父也是这样。

  是的,我们一直相信这样一个奇迹,你将一直陪伴我们身边,你的呼吸安详而均匀……可是,奇迹荒唐地破灭了,我听到周围寂静无声,我看到远天空旷辽阔,我看到夕阳绚烂在最美丽的方向,你的声音慢慢地向大地浸润,沉重的空气已经潮湿!

  老人家,一路好走!

  安放骨灰时念的

  只要你在,真话就在!

  这是人们对中国文坛的最后希望,全部的坚定和信念都寄托在巴老的身上,只有这样一个宠辱不惊的世纪老人,才能承载起如此分量。

  有多少人经历了那个荒唐的时代,有多少人做过荒唐的事,说过荒唐的话,但又有多少人敢于回首,能够勇敢地忏悔?你做到了。以你当时的地位和年龄,可以得到任何人的原谅,但你无法原谅自己,你讲出了真话。

  你说在你的后半生,将坚持不讲一句假话。你同样做到了!但纵观当今文坛,还有哪个作家在乎真话假语?只需要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讲出洋洋万言的假话,只需要一点压力,就可以违心地说出卑躬屈膝的混蛋话……你站在中国文坛的最高处,给人们一个仰视的背影,但他们总是看不到你的苦心。

  一个著作等身的作家,一个只讲真话的老人,一个我们敬重的长者……巴老,你已经不是一个“文学大师”的简单符号,你代表着这个时代更多的内涵和精神,你甚至代表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时光。

  你走了,带走了所有的时光,留下了时光的所有印痕!

  我们不哭,我们面带微笑,目送你再一次起程,就像你每天清晨的微笑,迎接阳光铺洒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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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如人:一个世纪老人的辞世,如同时光骤停。

  雨中听琴:还有谁的文章可以指导我人生的方向?巴老,你一路好走。

  钝刀: 鲁郭茅,巴老曹!最后一个文坛泰斗,终于走了。中国文学,大家焉在?

  山东大汉:致哀。建议全国的作家、写手,停笔24小时,脱帽默哀!

  论坛常客:巴老是文坛巨匠,更是中国的骄傲。巴老的去世,是中国乃至世界不可相量的损失。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我从小就受巴老作品的熏陶。我从小没有父亲,是巴老的作品一直陪伴着我,让我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小洋芋:我是一名在校的中学生,虽然我对巴金的有些作品不是完全理解,但在得知巴老去世的那一刻,我的心里还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也许人就这样吧,失去了才会觉得珍贵。

  明天无梦:巴老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在得知巴老去世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除了疼痛,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自己心情的词汇。

  金壶浪墨:我很小的时候就看他老人家写的《家》《春》《秋》了,他的作品深深地感染了我。也就是看了他的作品后,我也曾立志从事文学创作。他不愧是一位真正的文学大师。现在,天国里又多了一位文学圣人了。在那里,想来有李白、杜甫这些老头陪着他聊天、下棋,相信他不会寂寞!

  刀子爱上刀子:巴金的文学成就举世瞩目,巴金的人格魅力更是为世人称道。他一生为人民写文章,为人民说真话。他的作品和人格魅力,必将影响我们一代又一代人

  孤独文字客:从今天起,中国少了一个敢讲真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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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好人?我几十年来探索的就是这个问题。

  ——巴金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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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跌宕起伏的生命华章

  ——巴金百岁简谱命

  1904年:11月25日生于四川成都北门正通顺街一个官僚地主大家族。

  1909年:因父亲出任四川广元知县迁往广元在县衙内家塾就读。

  1911年:父亲辞官,随父母返成都,继续在家塾就读。全家的男人都剪掉了辫子。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新思潮涌入四川。

  1920年:祖父病故。参加成都学界反对军阀刘存厚的请愿及集体罢课活动,这是巴金第一次参与社会斗争。

  1921年:参与编辑成都无政府主义刊物《半月》,以“芾甘”为名发表第一篇文章《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

  1922年:七月新诗《被虐者底哭声》发表于《时事新报》副刊《文学旬刊》第44期,这是目前所见到的巴金发表的最早的文学作品。

  1927年:一月乘法国邮船“昂热号”离沪赴法,二月抵巴黎,沿途写有《海行杂记》三十八则。译著《面包略取》克鲁泡特金著由上海自由书店出版,这是他单行出版的第一本译著。

  1928年:八月,完成中篇小说《灭亡》,署名“巴金”。九月,译著《人生哲学:其起源及其发展》由上海自由书店出版。译著托洛斯基《托尔斯泰论》,亦署名巴金,载于十月十八日《东方杂志》第十五卷。此文是“巴金”署名最早见于报刊的文章。

  1933年:出席傅东华举办的《文学》创刊宴会,席间第一次与鲁迅、茅盾见面。

  1934年:一月回上海。《巴金自传》出版。

  1935年:四月五日晚,日方警察突然搜查巴金住房,巴金被带进警察所关押了十四小时,事后写散文《东京狱中的一日记》。

  1936年:与上海爱国女子学校学生陈蕴珍萧珊结识。

  1937年:编辑《文丛》月刊,共出两卷十二期。参加上海文艺界欢迎回国的郭沫若等人大会,发表《只有抗战这一条路》。

  1938年:到广州,全力筹措《烽火》,改为旬刊在广州复刊。萧珊高中毕业来到广州。

  1944年:与萧珊结婚;夏,何其芳自延安来渝,领巴金到曾家岩拜访周恩来。

  1945年:与郭沫若、茅盾、老舍等三百多人在重庆《新华日报》上联名发表《文化界时局进言》;巴金初次见到毛泽东。十一月,由重庆到上海,开始筹备恢复文化生活出版社。十二月,长女李小林小名国烦生于重庆。

  1946年:与茅盾等21人联名发表“陪都文艺界致政治协商会议各委员书”;与张澜、沈钧儒、郭沫若等联名发表《致美国国会争取和平委员会书》。与马叙伦等上海各界人士上书蒋介石、马歇尔及各党派,呼吁永久和平。与茅盾、叶圣陶等二百六十人联名发表《中国文化界反内战、争自由宣言》。

  1949年:参加在北平举行的第一次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并当选为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1950年:七月,儿子李小棠出生。参加第二届保卫世界和平大会代表团,前往波兰、苏联访问。

  1952年:以全国文联组织“朝鲜战地访问团”团长的身份率团访问朝鲜前线,会见彭德怀司令员,写完《我们会见了彭德怀司令员》。

  1955年:参加中国文联主席团、作协主席团召开的联席扩大会议,讨论反胡风问题。参加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参加全国文联、作协主席团举行的联席会议,在会上介绍上海文艺界反胡风情况。

  1956年:赴柏林参加第四届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作家大会。全国整风开始。作为全国人大代表到成都视察,这是其解放后第一次回故乡。赴印度新德里参加亚洲作家会议。

  1961年:率中国作家代表团参加在东京召开的亚非作家会议常设委员会紧急会议。

  1962年:率中国代表团赴东京出席第八届禁止氢弹、原子弹世界大会。巴金建国前文学创作的十四卷文集出齐。

  1965年:被迫发表批判电影《不夜城》的文章,与萧珊一起去看望该电影的编剧柯灵;第二次访越。

  1966年:以中国作家代表团副团长身份在北京参加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受到上海市文联“造反派”批判,被关入上海文联资料室“牛棚”,从此开始了靠边、检查、被批斗和强迫劳动的生活。上海作协“造反派”抄家。

  1967年:与魏金枝、王西彦等六人被迁出资料室,关到楼下一处不满五平方米的煤气灶间。《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文章,点名批判巴金。上海市文艺界批判文艺黑线联络站等单位先后编印多种巴金批判专辑。

  1968年:频繁遭到批斗。

  1969年:开始抄录、背诵但丁《神曲·地狱篇》。

  1970年:被编入上海文化系统某团第四连到奉贤县“五七”干校从事搬运稻草、抬粪水、种菜、喂猪、搓绳等劳动。

  1972年:萧珊病故。巴金返回上海。

  1973年:宣布对巴金的处理意见:“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不戴反革命帽子,发给生活费,可以搞点翻译。”

  1976年:“四人帮”被粉碎,去淮海路襄阳公园附近看大字报。

  1977年:恢复写作权利,出席上海文艺界的座谈会。出席上海市第七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政协上海市第五届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

  1978年:开始写创作回忆录。

  1980年:率领中国作家代表团到日本东京访问。率领中国世界语代表团去瑞典参加第六十五届世界语大会。参加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

  1981年:关于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倡议得到茅盾、叶圣陶、夏衍、冰心、丁玲、臧克家、曹禺等作家的赞成和支持,成立该馆筹备委员会,巴金、谢冰心、曹禺等九人为委员。

  1982年:意大利驻华大使塔马尼到巴金寓所宣布一九八二年“但丁国际奖”授予巴金。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获由法国总统密特朗授予的“法国荣誉勋章”。

  1984年:患“帕金森氏综合征”,写出随想录第四集《病中集》。

  1987年:“巴金文学创作生涯六十年展览”活动在北京图书馆隆重举行。

  1988年:老友沈从文去世,抱病写作《怀念从文》。

  1990年:获前苏联政府授予的“人民友谊勋章”和日本福冈市颁发的“亚洲文化奖特别奖”。

  1993年:获亚洲华文作家文艺基金会颁发的“资深作家敬慰奖”及意大利蒙德罗国际文学奖评委会特别奖。

  1994年:着手进行《巴金译文集》的整理和校阅工作,因脊椎压缩性骨折,住进华东医院。

  1999年:因呼吸道感染突发高热并出现急性呼吸衰竭,送华东医院抢救成功,但因年高体弱病情反复,从此未能出院。经国际小天体命名委员会批准,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施密特CCD小行星项目组发现的一颗小行星被命名为“巴金星”。

  2003年:巴金百年寿诞,全国各地举行纪念活动。巴老身体状况稳定。

  2004年:上海和四川举行小规模的巴老一百零一岁寿诞庆祝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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