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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霓霓:建筑工地一位女总工患上恐尿症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30日19:34 新浪嘉宾访谈

  主持人马骧:紧接着问一个对于我们网友和观众最实用的问题,什么时候和大家见面?什么时候播出?播出的频率是怎么样的?

  陈铎:这个还要商量。

  杨国栋:因为第一,要等片子拍完,等到青藏铁路完成我们的片子才能拍摄完成,后
面的事情我们再通过各方的协调。

  陈霓霓:对,因为通车以后还有很多人和故事是要我们追踪报道的,这里要流一个伏笔。

  主持人马骧:大概一个什么时间段?

  陈铎:我想不会太久,也不会太快。

  杨国栋:像我们策划所说的,还要一些故事在里面,建设者的故事有了,这掉铁路给大家带来什么也要有。

  陈铎:这条出路也可能比较清晰一些。

  陈霓霓:因为它是一个赋于希望和梦想的路,所以我们还要再看一下。

  杨国栋:我们的四路最后一路出路,出路在哪里?

  主持人马骧:天路、心路、神路、出路,可以说前三条路已经基本制作完成了。

  杨国栋:对。

  主持人马骧:我看到很多网友也是对这个片子很感兴趣,另外一位网友留言中也说到,说现在铺天盖地的关于青藏铁路的信息,各种媒体,包括大家口口相传,也有关于青藏的种种故事,咱们的片子立意何在?和其他的宣传资料有什么不同,特别是和其他的电视节目有什么不同?

  陈铎:其他的电视节目也不好说,我们去的时候其他的媒体几乎没有,就是我们在那儿呢。我们走了一趟的确了解的比较早得到了一些情况,我们当初设想既然有这么一条铁路也要把面打的再宽一点,所以沿线所经过地方的劣势、文化、地理、经济、民族、宗教、民俗等等等等都想囊括在这里面,做一个大巨片。但是后来发现时间,还有好多因素条件不是太方便,所以我们后来跟铁道部商量我们又改了本子,把它完全浓缩的就是讲铁路,就是讲这两根铁道,所以叫《话说青藏铁路》,而不是青藏铁路沿线,我们又把这个本子送到铁道部,请领导过目来审定,请专家们来给我们提意见。

  陈霓霓:专家论证。

  杨国栋:请他们论证了一下,这都是有一些过程,我们自己创作也有一些认识过程。

  陈霓霓:但是陈老师有一个定位,叫要做冷静的眼睛、执著的心灵。

  主持人马骧:说起像青藏铁路这样的大工程,包括像三峡这样的工程项目,大家除了欢欣鼓舞之外现在有更方便和更好的一个平台,方便大家从各个角度去评论它、去讨论它,甚至去质疑它,有很多问题,我们这两天一系列的访谈也有很多的专家回答了很多网友的各种疑问,比如说环保问题,这是大家特别关注的一个问题,比如说对过去这段修筑时候的具体了解,曾经有三上三下的故事,对于历史资料最初50年代建国初期的修建和70年代的修建在我们这里是不是有反映呢?

  陈霓霓:开篇的时候就有设计了,就是从51年西藏和平解放开始,包括穆将军带领三千儿女修建青藏公路,这里都有叙述,所以是有历史感的、纵深感的片子。

  主持人马骧:是不是有历史资料?

  陈霓霓:我们有资料片的准备。

  主持人马骧:这些资料片是淘出来的吗?

  陈霓霓:提前我们就已经有准备,因为片子我们之前就有很多的策划在里面。

  主持人马骧:现在片子没播出我们只能想象,你们三个肯定制作过程、资料都了解,给我们先讲一下看的资料片中的感受好不好?

  陈铎:只能讲一个自然条件,像我们从西宁到格尔木,这个路程也是很长的,我们是开着车,没坐火车,经常路边就看见旋风突然起来,我们叫沙尘、沙暴,沙尘已经太小了,沙暴一片,突然就下起雨来,突然又是热极了的大大的太阳晒着你,这个要经历的一天的气温变化都会很大,一会儿晴一会儿雨一会儿风沙,住在城里边恐怕都会觉得难以想象的。

  主持人马骧:在资料片中那个时候的,我想还是黑白片吧?

  陈铎:黑白片。

  主持人马骧:那时候反映出来的自然景观是什么样的,跟现在有不同吗?

  杨国栋:那个时候肯定跟现在不同,因为现在修青藏铁路的人虽然还是非常苦,但是所有的技术支持和生活支持要比那时候大大的改善。

  陈铎:可以这么说,以前看工程咱们特别中国是人海战术,大量的劳动力、大量的队伍上去了,蚂蚁搬山的精神、啃骨头的精神都有,但是这次我们去觉得是一个工程吗,有的地段好象看不见人,这一带作业机在那些作业,怎么觉得那么冷清啊,不是热火朝天,实际上是技术进步,因为真是大批人工上去的话,会有很多其他的问题,生活上的、给氧上的等等,但是机械施工是操作机械程度高了,要求参与者的文化素质,对各种机械的使用,要求都高了。所以有了大量的机械参与之后,人在那地方能看到的是不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反差。

  主持人马骧:昨天应该是我们有一个嘉宾是中铁的副董事长,原来曾经在应该是三师77团铁道兵的,在建设中他是团长,他也从士兵一步步升到团长,他经历了70年代中期青藏铁路的建设工程,当时很坦白的谈到当时的牺牲也很大,大概一百多名战友献出了自己的生病,很多功勋卓著的战士、军官英年早逝。

  杨国栋:包括现在在西藏工作两年以上,咱们的心肺功能就会随着气侯的变化和自然环境的变化也会对自身有一个影响,如果说两年之内下来修养再去,但是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这个条件,他突然从西藏回来的时候他心肺功能已经和西藏那边适应了,回来却不适应,他心肌肥大,就是这样。现在可以这么说,在青藏铁路虽然说有很好的医疗、很好的保护,也有这样在上面连续工作三到四年这样的人在那里,像佟部长他们在上面待了差不多三年多。

  主持人马骧:这样的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人在片中里是不是也有表现?

  陈霓霓:也有反应,里面有一篇讲女性,我们讲的就是不谢的高原红。有一个故事我可以讲一下,一个女总工,是那个工地上的唯一一个女性,那个工地上没有厕所,生理问题是一个大事,而且工地是开阔的,没有围挡。所以为了解决上厕所的问题,她上工地之前不喝水、也不吃稀饭,最后就得了恐尿症,恐尿症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解不出来,但是出来以后又憋得慌,是非常痛苦的。

  主持人马骧:是心理方面的吗?

  陈霓霓:可能心理和生理结合在一起的,这个问题一个小事但是很能说明问题。

  陈铎:她为了不上厕所,不耽误、不麻烦,宁可不喝,这种本身要煎熬着,要忍着,那是不容易的。

  主持人马骧:我们说付出了各种各样的代价,作出了各种各样的牺牲,才换回现在大家看到的青藏铁路横亘在青藏铁路上,我05年走了一遍,一直到可可西里。当时我印象深刻的是,青藏公路已经不容易,青藏铁路在那里,那时候很寂静,没有通车嘛,还有一些工人在那里,他们的脸色让人心疼。

  陈铎:你是05年去的,我们看见的时候上面还没有铺轨。

  主持人马骧:我去的时候已经铺好了。

  杨国栋:像你说的有反应吗,其实有没有反应大家心里都有明白,但是我回答是我没有反应,因为我跟那些铁路工人比起来你不应该有反应,就是说这种反应你是可以忍受的,我只能这样去说,你是可以去忍受的。

  像我们也量血压,血压也高,扛着摄像机也气喘吁吁,当你看到他们的劳动强度的时候你会觉得不该有。

  陈霓霓:因为除了生理上面的考验,其实还有心理上面的考验,就是要忍受孤独和寂寞,那个荒原咱们一上去很新鲜、很美丽的,有魔幻的感觉,如果天天待在上面其实很痛苦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其实是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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