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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外狩猎场真相揭密:中国没有真正的狩猎业(图)(5)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13日16:37 国际在线

  几乎所有专家都承认,人类出现以后,特别是人类人口急剧增加以后,物种灭绝的速度被大大加快了。在人类出现以前,物种的灭绝与物种形成一样,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两者之间处于一种相对的平衡状态。

  以哺乳动物为例,在17世纪,平均每5年有一个物种灭绝,到20世纪则平均每2年就有一种动物从地球上消失。以整个生物界而论,物种灭绝的速度已比原来的自然过程加快了
约1000倍。

  反对拍卖狩猎权的人担心,一旦打开狩猎野生动物的缺口,合法和非法的野生动物猎杀,将给本已危机四伏的野生动物家园,带来更加致命的威胁。更多人提出,即便要通过人为干预调节物种平衡,也许有更加科学的方法可以代替猎杀。

  吕植教授举了尼泊尔犀牛的例子。在尼泊尔一个保护区中,犀牛数量增加,当地人花钱把犀牛挪到犀牛原来的栖息地,这些栖息地上本来已经无法找寻犀牛的踪影。

  即便不被赋予“狩猎权”,人,也是地球上所有其他动物最后的天敌。人“文明”而区别于动物很久以后,当野生动物生存岌岌可危时,我们才开始用禁杀的办法来保护它们,即便如此,保护的成果并不能让人乐观。“有偿狩猎”的慢车一旦启动,风险也随之而来——谁也无法预测,它是否会超速和变道,最后横冲直撞起来。-

  最后的猎人

  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故去了,在下山定居40多年后,他还曾固执地保持着世代相传的狩猎习惯。

  撰稿/黄 祺(记者)

  何处寻找中国最后的猎人?

  我们唯一的线索是孙曾田。1993年,他在黑龙江塔河县一个叫做十八站乡的地方,遇到了67岁的孟金福,孟金福是这个鄂伦春族聚居地的老猎人,也是中国境内鄂伦春族最后一个萨满。萨满是鄂伦春族人心中神与人之间沟通的使者,鄂伦春的先人信奉萨满教,自然万物都是神灵。

  孙曾田在那里前后呆了半年,他的摄影机跟着孟金福进山狩猎,看他祈祷。他制作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在之后的日子里给孙曾田带来了很多荣誉,很多人见到如今中央电视台导演孙曾田的时候,还是必定要提起十多年前的这部纪录片,镜头中那个固执、安静而又落寞的老人,是一个挥之不去的背影,深深地被观众记住。

  孙曾田第一次将镜头对准最后的萨满时,忧伤的情绪一定是潜藏在心底的,忧伤来自无法挽留生命的无奈,更来自无法阻挡一个民族独特生活方式走向尽头的悲哀。镜头里,孟金贵还在狩猎、制作桦皮船,但几年以后,最后的萨满和鄂伦春族真正意义上最后的猎手去世了,一个狩猎为生的民族,最终留在了历史中。

  猎人的四季

  这是春节过后的第一个早晨。中国东北部的大兴安岭正是冰天雪地的季节。每年的这一天,孟金福都要在马尾上系红布带。在鄂伦春人眼里,萨满的马是神马,新年里第一次乘骑,系红布带表示尊崇。

  用几根树干做支架,用兽皮围起来的住处,鄂伦春人叫“仙人住”,这是孟金福夫妇在山林中的家。在过去的千百年中,鄂伦春人就这样世代生息在大小兴安岭,一直过着从远古延续下来的游猎生活。不知道鄂伦春人在山林中生存了多少世纪,他们的族名“鄂伦春”意为“山岭上的人”。

  孟金福和爱人丁桂芹是在山林中出生、长大的。上世纪50年代初,中国境内的鄂伦春人在政府的帮助下走出山林, 分几处定居。当时全族人口2256人。定居以后40年,孟金福夫妇却还是习惯在山林中生活。

  农历正月十五,在过去是鄂伦春人祭月神的日子,定居以后就不讲究这些了。但孟金福相信,在这个时候,月亮神正在天上看着人们。鄂伦春的先民,崇信萨满教。萨满教是原始的自然宗教,以自然万物为神灵——日、月、水、火、山、林、草、木都可以成为他们膜拜的对象。

  众神之中,山神是主管山林狩猎的神灵,在他们的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孟金福每到一片山林,先要选一棵高大粗直的松树,雕刻一尊神像。他觉得这样他就与这片山林共同沐浴在神灵的庇护之中了。

  每天早晨,孟金福离家出去狩猎。每次打到猎物,他都认为是山神的赐予。每日打不到猎物,孟金福他们就会到山神面前诉说委屈和乞求。“什么祭品也没有,就给山神敬支烟吧。”“我们就要上山打猎了,请为我们准备一些猎物,为我们排除困难吧。”

  孟金福的枪老了,老得都不易找到同型号的子弹。可他不想换成自动步枪,他认为那样看不出猎人的本领。他更不肯学着用套索、夹子去狩猎,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不会高兴的。

  鄂伦春有一首歌唱道:“兴安岭的大树有多少根,请问问我们鄂伦春;兴安岭的野兽有多少种,请问问我们猎人。”孟金福这一辈子眼看着树林越来越稀,野兽越来越少,常常感到山神正在离他远去,感到一种无可依托的孤独。

  北方的夏季来得很晚。孟金福夫妇在夏天来临的时候,搬到了靠近河岸的山林中。黄昏或清晨,是孟金福出去狩猎或捕鱼的时候。夏季出猎都是乘坐这种用桦皮制作的小船,桦皮船为十八站鄂伦春人所独有。

  离家之前,老伴要用柳条打他一下,这是老辈传下的习俗。“女人打男一下,今天就有运气,不会空手回来。”

  孟金福经常是看好一个风向稳定的夜晚去蹲碱场。蹲碱场,是鄂伦春人传统的狩猎方法。碱场就是盐分大的湖泊或水潭。到了夜里,动物常来吃草、喝水,猎人就在这里伏击它们。

  这一夜,一个动物也没有出现。如今动物越来越少了。

  太阳出来之前,水面上浮起了浓浓的雾气。桦皮船在晨雾中划行,没有一点声响。孟金福听到了动物的声音。接着,声音远去了。

  孟金福捕鱼用一张大眼的网,他要让小鱼漏过去,打一两条大点的也就够了。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见到时,有一种自己被砍伐了的感觉。那以后的很多日子,孟金福再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

  后来,他们回定居地的家住了些日子。这里到处飘荡着孩子们的笑声。孙曾田问“定居以后生活习惯吗?”孟金福说:“山上舒服,在家里不行,三天两头就感冒。在外头不感冒。”

  “你家孩子愿意在家里还是愿意在山上?”

  “愿意在家。我这个老家伙,在外面呆惯了。小孩不行。小孩愿意在家。”

  当他们再回到山林时,短暂而美丽的夏天就要过去了。

  又一个冬天来了,孟金福把放寒假的小儿子也带上了大兴安岭。孟金福知道儿子这一代不属于山林,但他还想让儿子懂得鄂伦春人的山林。

  儿子一来,做母亲的就多了份牵挂。“山神啊,山神,赐给我们幸运吧;请保佑我们的后代,保佑他们的吉祥如意。”孟小庆理解不了父亲在山神面前那颗颤动的心,和飘进密林深处的祈祷。

  他看到的仅仅是一棵树。

  《最后的山神》留下了鄂伦春猎人最后的影像,却无法留住狩猎这种生存方式消失的步伐。

  2003年,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要求孙曾田到十八站乡回访,“这注定将是一次滋味复杂的回访。”孙曾田看到的一切,只能印证一个事实——再不会有孟金福一样的猎人和萨满了。

  回访日记

  在回访之前3年,孙曾田已经从电话中得知,《最后的山神》主人公,孟金福去世了。《最后的山神》中一句解说词说:在过去的千百年岁月中,萨满鼓声曾不时地回荡在兴安岭的山林之中,今天,恐怕是最后一次响起了。一语成谶。

  鄂伦春最后一个萨满的去世,宣布了这个民族千百年来自然信仰的结束,而萨满的最后一次跳神,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永远留存在我的录像带上了。

  十年过去,这里的变化似乎并不十分明显。只是即将到来的鄂伦春族定居50周年大庆,使村子里弥漫了欢庆的气氛。各家的木栅栏和房屋都被修葺一新,刷上了蓝色的油漆。

  孙曾田直接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孟金福的家。院子里只有一小块地方种了些蔬菜,其余部分杂乱无章地堆放着破旧杂物,与左邻右舍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院落相比,显示出了这户人家的凋敝、萧条。孟金福爽朗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但是迎接我们的,只有他六十出头的老伴丁桂琴。当她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全身透出无法遮掩的落寞气息。十年的风霜在她脸上刻划得非常明显。

  听丁桂琴讲,孟金福的病来得很突然。1994年,他独自到呼玛河上游的森林去打猎。一天,在打着一只鸭子后,突然,他的半边身子不能动了。颇有生存经验的孟金福镇定下来,烤熟鸭子吃掉,而后爬进桦皮船顺流而下。飘了两三天之后,他终于被同胞救起。送进医院后一个月才出院。但从此,他只能在河边打鱼,再也无法进山打猎了。

  对于习惯了大森林,习惯了敬拜山神,习惯了与自然赐予的一切和谐相处的孟金福老人来讲,他无法再返回他热爱的大自然中,而不得不去极力去适应新的生活方式,适应砖瓦房和络绎不绝的游客好奇的参观。

  他的失落、伤感可想而知。想必那时他很清楚,山神已经走了,他们已经失去了山神的护佑。

  郭宝林和葛小华夫妇是定居后出生长大的第一代鄂伦春人,受过学校教育,有固定工作。桦树皮手工艺品是鄂伦春族和鄂温克族的传统手艺,初夏时节,桦树灌浆水分充足,村民们就剥下成年光洁、树身无枝桠段的树皮,制作成碗、盆、盒、桶、篓等,用于当时山上的生产生活。现在用不着了,就当作一种民俗的纪念品出售给远道而来的游客们。

  河滩上支着很多帐篷。郭宝林正在招呼游客们骑马。这两匹马是全村仅剩的两匹猎马,属于矮种马,在山上奔走非常迅速,曾经是多少年鄂伦春猎人们必不可少的。但是,现在猎物越来越少,打猎的人也越来越少,猎马闲置起来,渐渐全被卖掉了。

  孙曾田注意到河边有一棵刻着山神像的大树。这是风情园的一个旅游项目——敬拜山神。在风情园员工的带领下,人们好奇地围过来,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个对他们来讲非常陌生的山神像。他们的眼神和孟金福小儿子当年的眼神非常相似。

  郭宝林现在也偶尔拜拜山神,他希望山神能保佑他们生意兴隆。-

  加州“狩猎经”

  钓鱼和打猎的执照收入,和允许销售烈酒、烟草的营业执照收入一样,也是政府的一个重要财源。

  撰稿/徐 岚(发自洛杉矶)

  上世纪70年代美国经典越战片《猎鹿人》,说的是打猎青年的故事。由于不少居民拥有枪支等狩猎工具,来自欧洲的早期移民和开发西部的先锋也多有打猎传统,狩猎一直是美国民间较受欢迎的体育活动,尤其在森林野地较多、动物资源丰富的中西部和东北部各州,有多种多样的狩猎协会、俱乐部等组织。而早在“五月花号”到来之前,北美印地安人就已经有几千年的狩猎传统,他们的狩猎权利至今受到许多联邦法律的保护,对海洋哺乳动物的猎杀就无需受到法律制约。

  尽管狩猎在美国是普及度很高的“平民运动”,但实际上,一个普通人不可能随便买支猎枪就上山打猎。在这个几乎凡事都有矩可循的国家,即便在河中钓鱼都需要执照,何况狩猎?

  今年2月,美国副总统切尼打猎误伤同伴,即有媒体质疑切尼此行是否申请了狩猎执照。两年前有一震惊全美的枪击案,一名亚裔男子在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一处私人猎场因争夺狩猎位置连杀6人后逃离现场,警方根据他的狩猎执照号码将其捉拿归案。

  从19世纪末起,美国政府便开始通过向狩猎者发放执照来获得保护野生动物所需的大部分经费,狩猎管理权属于州权范畴。各州政府所设的“渔猎局”,便是管理钓鱼和打猎的机构。什么时候、在哪里打猎,打什么猎物,打多少,都必须事先申请。可以说,各种执照是管理部门调控狩猎行为、保护野生动物的最主要工具。钓鱼和打猎的执照收入,和允许销售烈酒、烟草的营业执照收入一样,也是州政府的一个重要财源。

  笔者所在的加利福尼亚州就是一个狩猎大州,2006年拥有年度狩猎执照的有10多万人,州政府当年发放钓鱼和狩猎执照、指标的收入预计将达到9000多万美元。狩猎执照的销售网点非常普及,除了“渔猎局”及其分支机构,一些出售枪支等狩猎器材的体育用品商店就有负责注册的销售职员,这让狩猎执照的申办变得比较轻松,任何符合条件的人在出示身份证明和交纳一定费用后都可以办到。洛杉矶东部的一个小镇,人口不过2万多,但附近就有3家体育和野外用品商店销售狩猎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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