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可以这样无聊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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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2日07:00 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 |||||||||
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超女纪念碑”的话,最容易想到的是:无聊。而当我了解到艺术家“雕刻”这个无聊花了两个月时间后,心里不禁想问:艺术可以无聊到这个地步吗? “超女纪念碑”到底想要“纪念”什么?这是个问题。中国素有立碑传统,自秦始皇巡行天下,到处刻石记功以来,中国碑石的功用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即由原来测日影、立界标的功能转变为主要是记功颂德。那么,“超女纪念碑”究竟要记何功颂何德呢?
仔细想想,“超女纪念碑”其实反映的是一种艺术沦落———高雅艺术正成为商业娱乐的婢女。前一段时间,网络上对潘冬子、雷锋、铁道游击队等红色经典的恶搞风气已让人唾弃,而“超女纪念碑”仍然是这种风气的延续。不同的是,恶搞红色经典的是在用恶俗消解崇高,让严肃的政治话题娱乐化,而超女纪念碑却转向它的反面,即用崇高包装恶俗。在来回的消解与包装之中,崇高脱离了它本应赋予的对象,以委琐的姿态摇尾奉承于后者,试图“攀上点亲戚关系”,以便分享商业时代的荣华富贵。崇高已经丧失了自我把持的能力,有意删除了审美价值的评判标准,以自由的名义,心甘情愿做恶俗的包装外衣。 于是,艺术的崇高成为这样一种东西:谁火我就赞美谁,谁流行我就巴结谁。这种情形下,那些真正需要被时代铭记的,需要用崇高来记录的,都被忽略了。长此以往,由崇高艺术所记录的我们时代的历史,将只有流行没有感动,只有时尚没有伟大。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一个悲哀的事实是:崇高正与恶俗打成一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体上写满了用钞票称量的利益。在万能的经济利益作用下,崇高与恶俗“对立面的一体化”趋势,分外鲜明———“超女纪念碑”正是这样一个清晰的注脚。 舒圣祥 (请作者与本报联系以奉稿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