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的陪嗨服务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25日10:03 郑州晚报
场外的陪嗨服务
  晚上两点多,一个“公主”走出娱乐场所,而等候在门外的出租车的主要顾客,除了顾客外就是这些“公主”。郑州晚报/图

场外的陪嗨服务
  一位女士趴在栏杆上看舞池内的景象,不经常光顾娱乐场所的人,很多会选择当一个看客。郑州晚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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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喝醉的男子坐在迪厅门前的路边吐酒,酗酒的现象在迪厅十分普遍。郑州晚报/图

场外的陪嗨服务
一个男子在某迪厅独自喝啤酒打发时间。郑州晚报记者 马健/图

  “嗨台”是什么

  KTV的生意有旺季淡季之分,有时生意不好,来到公司后,雪儿面临了多次空台,白浪费来回打车的钱,空一次台赔几十块。为了每天都上班,雪儿学会了上“上嗨台”,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在聂庄雪儿的家中,玛雅在凌乱的桌子上发现个小玻璃瓶子。这是个玻璃“麻古壶”。“不贵,也就卖四五十吧。是朋友送的。”

  雪儿将瓶子收起来,问,“你玩不?”“麻古?噢!我没玩过,我打过K。受不了。人家说,有心脏病的不能玩这个。”玛雅撒谎。雪儿却关切地说,那你以后别玩了,我也是为了不空台才进“嗨包”的。

  事情从一年前开始。雪儿刚上班。不会化妆,脸长得太显小。无数次的空台,令她已经打了退堂鼓。

  一个姓范的经理来叫人上班,有些小姐不愿去,雪儿什么都不懂,紧跑着跟上去。

  进了包间,看到客人在玩儿东西,她觉得奇怪,问经理是什么?经理说,“没事儿,少玩儿一点吧,也没别的房了,今天生意不好。”

  客人手中夹着一粒红色的小药片,放在理发店常用的烫头发的锡纸上,用火机在下面点着,将小药片融化的烟雾通过吸管引到盛着一半水的小壶里,然后就对着壶上的另一个吸管吸,和吸烟差不多的样子。“你来试试。”雪儿没多想,就吸了一口。

  第一口,很苦涩,夹杂着一种香精的味道。第二口,依旧苦涩,甚至呛了喉咙......十几分钟后,所有的声音慢慢放大,音乐声以及说话声。好想说话、好晕、好快乐,莫名其妙快乐,比买了许多漂亮衣服还快乐的感觉......

  客人走时扔下四张百元大钞。雪儿疲惫地抓着钱,数了又数。

  后来雪儿两天没有睡觉,吃不下东西,去医院输了三天水。她发誓再也不玩儿那东西了。

  可是,没过几天,第二次再见到那个奇怪的小壶,她又回忆起当时的快乐......

  陪“嗨”的时候,客人一般都会动手动脚,甚至有要求“裸陪”的。这一点,雪儿逐渐接受了。

  刚开始玩儿时,雪儿兴趣很大。那一段生活就是这样:每天凌晨一点多下班,下午两点起床,去饭店吃一顿,在家自己“玩儿”一会儿。然后去做头发,化妆,上班。然后三四天不睡觉。雪儿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身体好的人常玩吧。如果你想减肥,就玩儿这个,特好使。感觉身体吃不消了,我两个星期不玩儿,就能胖一圈。”

  一个管不住人的规矩

  雪儿有个好朋友叫慧慧,这个女孩和她的交际时间虽短,但因年龄接近,关系不错。她消失了一阵子,之后出现一回,直到现在再也没出现过。

  雪儿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劝住她。她玩儿的太过份,到后来不好好上班。上一次班回去买点东西玩儿,然后消失几天,没钱了才来上班,经常挨经理骂。她一分钱都没存住,买的都是二三十块钱的便宜“东西”。还经常向雪儿借钱。每次借钱,雪儿都劝她,“你能不能改改,你看你吓三了,连班都不上,我玩了之后还照常上班了。你说你存些钱,以后开个店多好。”

  之后,慧慧上了个“嗨台”,认识了小刘,之后就消失了,十几天后才露面。她一身名牌向一帮同事们炫耀,“我现在赚大钱了。不在这干了。”雪儿为慧慧高兴过,以为她找了个什么好门路。直到慧慧被抓住时,雪儿才知道她被别人拉去卖这种东西。雪儿明白了,这事真吓人!

  雪儿以前跟的经理常教育手底下的员工们,“你们记住,你自己可以玩儿,你帮别人捎货也行,但要是被警察抓住了。死都不能承认你卖。要不然我捞人都捞不出来。”作为经理,是有些本事的,底下的员工出了事,他们会负责。但,你绝不能承认你卖这东西。

  后来,对于慧慧出的这次事,雪儿的经理专门开了一个部门例会,规定:所有公关,除了上班时,工作需要时可以玩儿,其他时候,一律不许私自溜麻古。

  雪儿认为,经理那样规定其实没用。“该玩儿还玩儿,她总不能干涉我们的个人生活吧。”

  场外的陪嗨服务

  喜欢玩儿,还不想花钱,最好的方法是陪“嗨”。上班的地点不止在KTV的包间,实际已经延伸到KTV场外。

  公关们有时会在上班的时候被叫出去,这些都是经理的熟客,这些客人在宾馆或者家中“嗨”,会要求公关出去陪。这时候他们出的价钱远远比在包房里高。雪儿非常喜欢这种客人,因为他们出手阔绰,而自己还可以玩儿过瘾。

  有一次,来了个客人,找了好几个女孩儿陪唱歌,到了凌晨,开始打K粉。还要求所有的女孩陪着打,雪儿开心地接过了盘子。那天,她就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她一直认为这是好机会。同时走的还有另一个女孩儿。

  后来,玛雅听到那女孩儿当着大家的面笑话雪儿,“她现在不能了吧。那天晚上一口气五片,疯了。后来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浴室里好几个小时,眼光发直,我叫她,拉她,她都一动不动。”大家一阵哄笑。雪儿大笑着去拍打那个女孩儿。

  玛雅不觉得好笑,这件事不该是一个笑话。吸食麻古过量会造成休克死亡的事实,雪儿好象一点都不明白啊。

  雪儿的朋友们也全都不明白。她们对毒品的概念非常模糊。她们甚至联想不到包房中禁止吸毒的警告牌和她们玩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她们把这当成工作,或者娱乐。

  最后一次见到雪儿,她一边咳嗽一边嘀咕着,“最近花钱太厉害了,光看病就花了好几百,我看我的店开不了了。”

  每天日落后,各个都市村庄及小户型社区都会走出一些这样的女孩子,打车奔赴各个夜场。(请继续阅读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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