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制片人王利芬:《我们》接近每一个人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07日18:03 新浪嘉宾访谈
央视制片人王利芬:《我们》接近每一个人
《我们》总制片人王利芬做客新浪。

央视制片人王利芬:《我们》接近每一个人
《我们》总制片人王利芬做客新浪。

聊天视频
 王利芬:《我们》无限接近每个人  王利芬:节目展现某种原生态
 王利芬:嘉宾一定是最适合节目的  王利芬:节目给人向上的积极的力量
 王利芬:节目永不褪色的是核心灵魂  王利芬:孩子诞生了要全力呵护它

    从2008年1月6日晚开始,CCTV-1每个星期天晚上10点49分播出大型人文谈话节目《我们》(blog)。

  该栏目将着力探究的是,面对巨大社会转型的中国人内心有怎样的期待与困惑?在市场化和全球化的今天,相对富裕之后的中国人又当如何安身立命,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个人和社会的文明水准如何得以提升?面对飞速变化的世界格局,我们又该怎样解读日新月异的变革趋势并扬长避短趋利避害?

    2008年1月7日15时,《我们》总制片人王利芬做客新浪嘉宾访谈室,就《我们》的故事与网友进行在线交流,以下为访谈实录。

  主持人:各位新浪网友,下午好!今天我们请到了《我们》总制片人兼主持人王利芬老师,您好。

  王利芬:您好。

  主持人:可能有一些网友现在还没有看到这个节目,一开始还是想请您介绍一下节目。

  王利芬:昨天(1月6日)节目播出的时间比较晚,是中央电视台一套晚上10点49分,这个节目关注的是两个层面,第一个是在转型期急速变化的社会,人们内心的精神生活状态,还有一个是随着国际化的提高,整个中国的国家形象,或者中国的国民素质,文明水准都有一个大的提升,用一句俗话来说,其实是关注精神文明的一个节目,跟过去对话不太一样,比较关注精神性的一个节目。

  主持人:您刚才也提到对话了,说到对话节目,现在太多了,包括央视还有您个人过去也做过的《对话》节目,到底是什么初衷让您又做了一档对话节目呢?

  王利芬:这当然也是一档对话,但是跟原来二套的《对话》不太一样,他们很多是谈企业的管理,在很多情况下是社会某些特定人群。《我们》是一个全方位的,我也会谈经济,但不会谈经济具体的操作性的东西,而会谈经济的思维方式,各方面的影响。

  还有,我们节目是没有嘉宾的,所有来到我们现场的100多位其实都可以成为嘉宾,当然我们有重点发言的观众。也就是说我们在演播室破除了过去的对话,既然栏目的名字叫做《我们》,那就彻底让每一个人能够接近这个栏目,而不是有一个台子在中间,大家所有的权利中心都向中间聚拢,我觉得那个是非互联网时代的思维方式,所以我想在这个方式上做一点创新,没有主嘉宾,主题范围更宽广,专注于社会价值观的问题,希望和谐社会能够更加和谐。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节目的立意很特别,关注的是价值观层面的一些东西,我不知道想要做这样一个节目,是您个人的一个意愿吗?还是说我们已经很久想要做这样的一个节目?

  王利芬:我想一个节目能不能成功,或者说能不能在这个社会问世和出台,说老实话一定是取决于社会整个内心的欲望和需求,如果这个欲望和需求找不准时机,找不准这样一个交流的平台,我认为这个节目是不会成功的,所以最好的节目永远是被这个时代,被人们的心理深层所需要,我觉得现在应该到了有识之士都关注社会价值观层面的问题,都关注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为方式时候了,我们不仅仅是经济人,还是一个文化人,是一个混合体的意义上的人,这么多年我们以经济为主体的改革开放,文化的东西也应该齐头并进,这个节目当然不会随便上中央电视台一套,我想中央电视台的领导认为这个节目在当下的推出是合适的,是多方面合力的作用。

  主持人:可能咱们已经考虑了很多现实中实际的状况,觉得现在需要有这样一档节目?

  王利芬:对。

  主持人:而且填补了一个空白。

  王利芬:我觉得填补空白这样的词我很怕用,我只是觉得目前这样的一些东西需要一个交流的平台,我这个栏目跟其他的栏目开播有不太一样的一点,前面有两分钟的发刊词,就是把我们为什么创办这样一个栏目,我们聚焦在哪里?他就知道了,可能我刚才说的那个领域里面能够起到一点作用,但很难说是填补一些空白。

  主持人:您很谦虚。

  王利芬:也不是,因为你见多了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说这个节目的名字叫《我们》,这个感觉很贴近一个人,这个名字是怎么得来的?其中有什么故事吗?

  王利芬:就像我当初取名《赢在中国》一样,说老实话开始《赢在中国》的名字也叫得很差的,什么名字都叫过,后来就觉得一定要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时能够燃起内心的一种感受,最后一刹那这个名字出来了。取《我们》的时候,大概有十几个备选的名字,非常为难,当然我是这个节目的创办者,我就想什么样的名字能够贴近我们这样的内容,我这个节目是在一套播,而且我觉得初中以上的能够听得懂话的人都能够来看我这个节目,所以范围非常广泛,我想应该是主语和宾语这样一种感觉,我就想到了刚刚打倒四人帮的时候,有一个词叫WM,是我们的一个缩写,我们每一个社会主体和个体,在今天这个时代里面,我的所思所想我的苦恼,我的未来我的梦想和我的安身立命的方式,这个就是最大限度的接近,你会看到我们演播室里面,我们两个字就在中间,周围是我们每一个的个体,我和你没有区别,就是这样一个情况,还有一个方式比如说我们今天没交流之前,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交流之后,是我们,随着我们的交流,我们会不断的外延扩大,最后我们其实就是一个地球人,然后是一个地球村,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地球的公民,我希望有这样一个广泛的视野,所以我们是非常小也非常的大。

  主持人:内涵和外延都很广阔。

  王利芬:对。《我们》有一句发刊词叫做我们是中国,我们影响世界。

  主持人:咱们再说昨天刚播出的第一期节目,这一期节目很多人看了以后,都觉得现场太踊跃了,这个气氛对一个主持人的要求是很高的,我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不是一种挑战?

  王利芬:控场能力对我来说倒不是一种挑战,这个气氛实际上是我发动起来的,既然栏目是《我们》,每一个参与的个体都有话想说,都有观念分享,这才是这个节目所应该达到的真实状态,我希望的一个状态,我觉得难的不在于控场,大家都是文明人,昨天的现场好象有一点失控,实际上我可以完全剪得不失控,其实不是失控,是大家踊跃的一个表现,恰恰是我们今天中国人的这样一个心态,状态的一个小的缩写,现场每个人都代表中国人,每个人都是一个窗口,我要把它某种原生态的方式留下来。

  主持人:您是刻意保留的。

  王利芬:对,包括不排队的现象,挤这样一些小细节,都留在现场,可能更加能够直观的反应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当然以后还会有世界人参加其中,但是我想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时代心态的记录。

  主持人:您很勇敢,有没有想过我把这个东西播出去了,会对我个人产生影响?

  王利芬:没有,我觉得一个节目里面主持人非常重要,但是我特别想说,作为一个主持人,也就是在这个节目里面,我对我的形象还在意了一些,因为有朋友,同事说,你这个形象就是节目的形象,其实我认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不应该特别在乎自己的形象,也不应该在乎自己所谓的一点点小的瑕疵,最重要的是你用心在跟大家交流,你的激情是不是被调动了,你做的节目本身是不是对社会有价值,这种东西能焕发出内在的人性美。中国人对主持人的看法是,主持人都必须漂亮,主持人必须一丝不乱,主持人就是要没有瑕疵,不是这样子,主持人,我也是我们中间的一分子,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然了,我尽可能在里面表达我的观点时比较的客观公正,但是我特别希望主持人跟大家是能够心贴心的,而不是凌驾于大家之上,如果需要谁谁谁先后的话,是职位赋予的作用,而不是说你好像要显得那么高大,好像要显得比大家就高明多少,我觉得不是那样的,这是一个。

  另外一个我在国外看到的许多主持人,很多真的是很老,很难看,可就是有智慧,就是有人性的光芒,这个主持人是一种大众声音的一种代表,有的是一种国家声音的一种代表,所以所有外在的光鲜也好,不能把内在的东西掩盖掉。

  主持人:这个节目的形式是独树一帜的,之前可能没有过,对于你来说,您刚才说了,可能控场能力不是最重要的,那最重要的地方在哪儿?或者最大的难度在哪儿?

  王利芬:控场,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笑),一般好多主持人可能没有领导过一个团队,中央电视台培养我这么多年,我做过管理,我管理了300多人的团队,打造了二套的直播线,我觉得这个对我的控场能力有帮助,一个组织你去驾驭管理的话,就跟演播室的驾驭管理是一样的,只是一个秩序的控制,一个情绪的稳压器,这个我能做到。你刚才提到最难的是什么?最难的恰恰是《我们》每一期节目的选题和适当嘉宾的寻找,找嘉宾是非常费时费力的事情。

  主持人:您说两个方面,一个是嘉宾,还有一个是选题,咱们先说嘉宾,嘉宾选择你说很困难,难在哪儿?

  王利芬:一定是要适合这个节目选题的,适合这个节目内容的恰当嘉宾到场。

  主持人:很难选?

  王利芬:有代表性的是比较难选,选到了之后,人家是不是有空,或者说,因为你是谈话节目,谈话的话题本身是有张力的,有可能你会不同意我,我不同意你,天生我就不喜欢这个人,人家就不来,各种各样的原因,总而言之把那样一个交流的平台搭建起来,进演播室之前,已经吃尽了千辛万苦。

  主持人:可能每个媒体选嘉宾的方式都不太一样,我不知道咱们这个节目选嘉宾的时候标准怎么样的?

  王利芬:一定是适合这个谈话话题的,也许你不是最有名的,但是你是最合适的,最具有代表性的。

  主持人:所以不光是考虑他的思想,还要考虑他适不适合电视节目?

  王利芬:是。

  主持人: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嘉宾都没办法上这个节目。

  王利芬:我们希望更多的人来,但是电视的确对人还是有这样的一些要求,我刚才说主持人,在中国,文化心理就是这样,如果你真的是特别难看,那观众也不接受,你不可以改变观众,你应该引导和适应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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