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芬:《我们》给人积极向上的力量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07日18:03 新浪嘉宾访谈

  主持人:现在咱们说选题,选题让你最头疼的地方在哪儿?

  王利芬:我这个节目既不是做第一线的新闻,也不是做新闻的背景分析,也不是在做人物访谈,热点人物的访谈,是什么东西呢?是那种在大众心理蕴藏了很久,大家没有说出来的话,想找一个地方说,而说的东西还具有个案性和普遍性,光个案性还不行,还有普遍性,个案性你出来是一堆噪音,所以我觉得找选题非常困难的,而且因为是在一套播,我脑袋里面有一根弦,观众受众面不是精英,应该是更加不断的降低这个门槛,同时还对他们有一种提升的感觉,可能这个节目播完了以后有一部分看懂了,有一部分人很喜欢,有一部分人很讨厌,这都没有关系,但是我搭建了这个平台,这个选题非常困难,学生喜欢的商界不喜欢,商界喜欢工人不喜欢的,工人喜欢的白领不喜欢,这个很难产生一个均值。

  主持人:其实很多主持人最大的一个困难,对于我个人来说,想把嘉宾的一些内心里的东西拿出来,很困难,但是咱们这个节目就是要掏出人性或者人心里最深层次的情感或者被忽略的东西。

  王利芬:你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对于面对面这样的节目,比如我要采访你本人,我让你找到那样一个最,就是能够掏出心窝子把那个话告诉我,那是靠我的提问能力,和我所有提问里面的尖锐的程度和我的感染力,或者我本人被你的取信程度,这是面对面的能力。如果是一个谈话节目让你把所有的问题说出来的话,这个里面一定是现场谈话氛围的需求,现场谈话氛围的营造。

  主持人:需要一个很有功力的主持人。

  王利芬:反正比较恁吧!

  主持人:这个节目的名字《我们》,这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咱们本来可能是想要取得一个全人类这样一个很共同的东西,可能《我们》也会把大家局限住。

  王利芬:我觉得不会局限。我可能这一期做文化节目,你不大关心,但是文化人士进来了,另外一次做了一个特别经济的东西,你不感兴趣,但是我不谈经济本身,我谈经济非常前沿的现象给我们生活的改变,这个其实和大家都相关了,所以做选题的时候,为什么说难,就是这个意思。我过去做过新闻,新闻的第一落点,第二落点,第三落点,第四落点都不到,大概到第四到第五落点之间的谈话节目,但是又是观众心中积聚了很久的,这事儿咱得说说,不说难受,比如说你们新浪上头条新闻也经常是我选题的范围,说社科院发布的一个数字,有100万的大学生仍然没有就业,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我觉得这和我的栏目就是相关的,100万是什么意思?那么多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我是不是可以请几个有代表性的找不到工作的案例到现场来,大家出出主意,帮他分析分析呢?为什么选题难,既有个案,还有普遍性,同时这场节目做下来还能给人一种向上的积极的引导力量,这也是中央电视台之所以要做这个节目的一个初衷,要不然的话你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主持人:可是要实现这个目标很困难,选一个选题很容易,但是你怎么进入是非常困难的。

  王利芬:对,我就说找大学生这个事情,你如果去找100万里面的,他能不能到现场来?那都是很麻烦的事情,因为人家本来没找到工作,人家不愿意到现场来,你给我分析去分析来,比如让三个案例来的话,这个里面要做大量的说服工作,当一个节目呈现在那儿时,我们制作组的整个团队真的是花费了大量的心血,这个节目就是先确定选题,我们提交选题下来,十几个选题可能都没有一两个能命中的,因为这里面要承担我刚才说的那么多的东西。

  主持人:会考虑很多角度。

  王利芬:会考虑很多,要有很多的预期能够实现才可以,比如大学生来了,你找什么样的人来说,你就不断的要配这个菜,而且这个节目是这样的,像《赢在中国》设计出来之后,明年就照这个模式走很方便了,改动也比较小,我这场节目是每一期都不同,相当于每一期节目都是一个个性化的一个需求,领域也不一样,谈话嘉宾也不一样,可能有些表现形式也不太一样,你昨天看到的可能是说一场现场的谈话节目,也许我们哪天就做到了两个人有一段,大家再来谈,《我们》是谈话节目我也不排除其他任何可利于我这样一个主题的表达方式,我没准在外面做一场节目,我没准就是两个人的节目就做到底了,这没有问题的。

  主持人:目前还没有把自己局限起来。

  王利芬:没有,表达方式、话题,我就是要,我原来一直在想,我要做一档节目,就是说在我的选题范围上没有限制,任何领域我都可以选,在我的表达方式和手段上,电视的运用方式上,我可以自由地翱翔,内外打通,演播室内外打通,我全部都可以,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平台上做的话,这个节目的持久力是要被怀疑的。

  主持人:现在很多节目都在培养一个固定的受众群,为了培养这个固定的受众群可能会偏重于专业化,比如说我专做财经,或者专做文化,甚至为了形成一定固定的收看取向,我可能连节目的形式都统一了,这个节目首先每一期的主题都不一样,然后每次的形式也没有固定的模式,各种语言我都想借用一下,这样的话你会不会担心观众流失了或者这一期的观众下一期又不在了,或者收视率没有了。

  王利芬:你说的这个情况会是存在的,这也是我们思考的,但是栏目牵动人内心的东西始终是这个栏目的价值观和灵魂,如果我们的价值观和灵魂始终关注于在这样一个大变动的转型时代,我们每一个社会个体的疾苦,内心精神世界,我想这恰恰是牵动人在那个时候打开电视机的一个根本性东西,如果你喜欢这个朋友,不会说因为他穿的T恤你不喜欢,不会说他突然穿一套西装你觉得异样,他的灵魂还是他的灵魂,所以永不褪色的是我的价值观和我要实现的目标,也许有一些表现形式和我的选取群体会有高低起伏,但是如果假以时日,比如一年两年的时间,大家认识了这个栏目的品德,我相信这个问题会迎刃而解。

  主持人:很多人在网上讨论昨天的那一期节目,他们都觉得90年代的小孩锋芒毕露,我不知道您作为一个主持人或者选题的把关者来看,您是怎么来看待这种现象的?

  王利芬:我觉得这种原生态的一个方式,有的时候是出于我的想像,也是超出我的想像的,但是我特别要把今天中国人,就算我们年轻的学生,他们的方式,他们的表达方式,他们的话语方式和他们的态度比较原生态的呈现在大家面前,这也是帮助大家来认识这个社会,可能你我现在离中学生都比较远了,但是你通过这个看看,中学生第一非常有想法,第二和我们现在这样一代人,他们更加靠前一些,他们会更加的直率一些,他们不可能成为我们现在大人所塑造的这样一个理想的小孩的模样,可是就是他们,我们没有编造,一点儿都没有来掩盖,这就是今天的现实,我为什么没有要说非要弄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很主旋律的,我觉得他们也很好,很诚恳,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持人:您是刻意选这样的锋芒毕露的小孩吗?

  王利芬:没有,这是八一中学的孩子。

  主持人:而且昨天您的表现也是很多网友讨论的话题。说主持人去纠正嘉宾是很少见的。

  王利芬:我说你应该排队,我当时就是刻意一定要把它留着,这个也恰恰是今天我们这个社会有些现象在我们演播室的一个折射,我觉得没必要去掩饰,我纠正的话,如果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态度,让人不是那么难堪,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我刚才也说了,主持人你不仅仅是在做主持人,很多的地方,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你要跟大家融在一体,跟大家很真心的交流,我不能完全游离于那个之外,我们在谈孔子,谈文明,我们面前就是一个不排队,所以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发言。

  主持人:您还是希望节目能有一些主持人个人化的东西,不要千篇一律。

  王利芬:不要说电视节目,说老实话,包括一个企业的成功或者任何人的成功,所有的成功者都是无法模仿的,就做你自己,你自己有什么样的资源,有什么样的能力,有什么样的一个矿场,你自己发挥出来,很真诚的,如果觉得你做的这个事情,对这个国家目前的情况是有帮助的,我觉得你就把它发挥出来好了,主持人就是一个职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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