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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中医张建明:新的疾病周期开始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5月06日11:45   新民周刊

  一个新的疾病周期开始了

  著名中医张建明访谈

  六年前的“非典”,我的应对之方是“刚屏汤”。但是这次“甲型H1N1流感”不同,病毒不同,从现状看,毒性更强,我拟用“金银汤”和“大芩膏汤”,前者对应的,是持续高烧者;后者对应的则是畏寒怕冷者……

  撰稿·胡展奋(主笔)

  4月30日中国卫生部部长陈竺在新闻发布会上风趣地说,我们不但有卫生部牵头的多部门人感染猪流感“联防联控工作机制”,我们还有中医,“达菲”的主要成分就是“八角茴香”,猪肉炖八角茴香,大家不妨一试!

  中医防疫,再次进入公众的视野。

  “怕什么!流感,也就是流感罢了!”

  满城尽说张建明。

  所谓“金杯银杯,不如病家口碑”,只要一有疑难杂症,人们首先的反应是:嘉定,张建明!

  偌大一个上海,能有这样的美誉,的确不是一件侥幸的事。

  有鉴于此,谈及中医防疫,我们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张建明——因为他最拿手的就是“呼吸系统的疾病”,所以他也是上海传染病医院“2003年非典会诊11人专家小组”的中医成员。

  张建明“盘踞”在嘉定,对甲型流感的资讯倒是相当了解。此刻他正在为众多病人号脉、拟方。间或,案前的两条镇纸铜鱼会被他当作军阵移来移去,口中喃喃,若空中有人状,直到下午6点后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我们才落座。

  《新民周刊》:“事情”你当然都知道了,这次流感来势之凶,似乎不亚于六年前的“非典”,而人们对你六年前的记忆也似乎没有完全消退,那么,中医怎样看待这场灾变?

  张建明: 怕什么!流感,也就是流感罢了!六年前,中医对应“非典”确有不凡的表现,但应该看作是中医的了不起,而不是我张建明的了不起,有了这样的前提,我们的谈话才可以往下走……

  问题问得好。是中医怎样看待这场灾变,而不是我怎样看待这场灾变,我只是代言。

  不管是非典,还是禽流感、甲型H1N1流感,本质上都是病毒肆虐。中医所谓的“时疫”,是中国古代历史上对流行性传染病的统称,它是由各种致病性微生物或病原体引发的传染性疾病,自有人类社会以来,已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据邓拓在《中国救荒史》一书中的不完全统计,中国历代发生疫灾的次数为:周代1次,秦汉l5次,魏晋l7次,隋唐17次,两宋5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但人类都走过来了,因此不必太慌张,再怎么变化,也就是“致病性微生物或病原体”而已,中医称为“外感”、“外邪”,一旦胜过了人体的正气,人就得病,如果流行的规模够大,那就是“时疫”,但每次总是人类战胜它们,并且还产生了大师级的医生,比如汉末的瘟疫大流行,产生了张仲景、华佗;唐代的时疫产生了孙思邈,往后还有“金元四大家”、李时珍……

  《新民周刊》:中医给人的感觉,总是调理为主,似乎看看慢性病蛮不错,它能应对危重急症吗?

  张建明:这就是对中医最大的误解!其危害的程度,恰恰好比我们对西医抗生素曾经有过的迷信——这世界上还有抗生素不能杀灭的致病微生物吗?

  事实上,许多细菌对当下的许多抗生素产生了耐药性。

  轻视中医和迷信西医恰恰都是背驰两极的偏见。

  我们前面说过,大规模的瘟疫“周代1次,秦汉l5次,魏晋l7次,隋唐17次,两宋5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请问哪一次不是中医冲锋陷阵,力挽狂澜?那时有什么西医?有什么抗生素?史载张仲景、华佗和孙思邈、李时珍、叶天士都“活人无数”,足够说明,中医,从它诞生之日起,就是对付危重急症的,否则中国人靠什么繁衍到现在呢?岂不早就“灭族”了?当然,具体到某些急症,特别是外科急症和心脑血管急症,西医的疗效确比中医好,而中医也有胜过西医的,正好说明它们各擅胜场,《史记》所载扁鹊治疗虢太子尸厥,“尸厥”,呼吸已经停止,难道还不够“危重急症”?但是扁鹊运用针、药与熨,硬把他救活了,能说“纯属偶然”吗?

  《新民周刊》:那好,我们就直截了当——面对这次疫情,您有应对之方吗?是否“一定之方”?“君、臣、佐、使”和“寒热温凉”的配置原则和配伍根据是什么?

  张建明:我认为:今人体质远非古人;今之药材远非“地道”;今之病毒亦非曩昔。面对这样的“三非”,衮衮诸公又有怎样的应对之方?如果在配伍和用量上不能突破前人的藩篱或所谓的“药典”规范,那么“刻舟求剑”,古方又怎么可能治愈今人?!

  举例说明。

  六年前的“非典”,我的应对之方是“刚屏汤”。但是这次“甲型H1N1流感”不同,病毒不同,从现状看,毒性更强,我拟用“金银汤”和“大芩膏汤”,前者对应的,是持续高烧者;后者对应的则是畏寒怕冷者……

  《新民周刊》:“一定之方”—— 一方通吃所有甲型流感(或持续高烧或畏寒怕冷)者?不怕有人说您不讲辨证施治?超大剂量,更不怕有人“药物中毒”?

  张建明:病人是最公正的裁判!请我看病是要预约的——不敢说个个能治好,但你想想,如果没有疗效,我的病人只要有一个“中毒”,还有人敢来、敢付不菲之诊金?现代网络,往往“口水”比“口碑”跑得更快,一招不慎,这么高的收费就足以把我淹死,你以为大家是白痴?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其实中医治病的最佳模式是“辨病施治”结合“辨证施治”。“一定之方”治病无可厚非,因为抓的是共性、是本质,大家学过“辩证法”,我的“一定之方”抓的恰恰是“主要矛盾”或“矛盾的主要方面”,它决定事物的转变,它的前提是“辨病”——病被辨准了,“一个通方”当然可以通打所有同一类病!比如蛇药,被毒蛇咬伤的人,“寒热温凉”体质个个不同,但是中了蛇毒却是个个相同,你这个时候当然先抓共性——蛇毒。否则等你“精妙绝伦”的个性体质研究透了,人也归西了。

  我们对付的是势如水火的流行病!中国有13亿人口,要讲规模效应!没有集约化的效应,你即使把一个“甲型H1N1流感”病人治得“阴平阳秘、精神乃至”,那厢壁的一百个“甲型H1N1流感”早等不及而死了,你那美轮美奂的“个性研究”又有何用!又好比织物的“机绣”和“手工绣”,后者也许完美,但是如果有一万间急等绣品的洞房,你说大家是选择推迟结婚两个月呢还是当场提货圆房?!

  所以,对付“危重急症”(包括癌症),我一概先给“均码”,好比服装,先讲“普适性”,下锚定泊——稳住本质,然后徐图“精准”,这是一场赛跑,夺下先机,再谈终点,是一群人到达终点,而不是一个人到达终点。

  这才是最“辩证”的。哲学意义的辩证。

  中医的灵魂是“与时俱进”

  被称为“张建明现象”的特征之一就是他的用药“超大剂量”,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他的处方,普通药房不敢配,普通容器无法煎,所以很多患者的药剂必须依靠张建明诊所特有的大锅“海煮”,滤汁后,塑料袋分装,然后用“特快专递”寄送病家。

  人们非议着他,又服膺着他的疗效,甘心长时间地候诊、大剂量地“受罪”,从重症肌无力、类风关、痛风、硬皮病、肝硬化、哮喘、红斑狼疮、癫痫、自闭症……直至艾滋病、各种癌症。

  多少医院议论着他,又有多少专科门诊把一批批不见疗效的病人辗转介绍给他。这,就是“张建明现象”。

  《新民周刊》:我们可否讨论第二个不能回避的问题,你的用药,药味之多,用量之大,都是惊世骇俗的,如此用药就不怕同行议论?更不怕有人“药物中毒”?就拿你的最近拟定的、准备痛击“甲型流感”的“金银汤”来说,居然是一张53味中药组成的“超大方”,药头之重令人不敢逼视——麻黄都是200克起板,黄芩大到1200克!俗云“细辛不过钱”,用到10克的都堪称“辛大胆”,但你的细辛狂用到200克!真是天下第一狂生!

  本记者医学杂志呆过10年,又专跑中医条线,“阅人”不可谓不多矣!曾私忖野兽也受不了,神医乎?兽医乎?恕我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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