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办公室的写字台上,摆放着他过生日时,孙子孙女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访邓琳同期声)
“看看这个,这个你们应该照一照。虽然有点脏了,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们五个孩子。这是小孩,这都是小孩,不是我们啊,都是小小孩。他们觉得这特别好玩就买回来了。说,爷爷你看,这是你和奶奶,剩下这是你的五个孩子。这个呢,就是我们家那些孙子了。有一个属老鼠的,一个属羊的,一个属牛的,一个属老虎的。这都是代表四个孙子。”
晚年邓小平的生活,孙儿孙女绕膝,其乐融融。
(访邓楠同期声)
“晚年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家就有孙子孙女了。我妈妈就规定了,我们家的孙子孙女有一个工作,从最小的时候开始,会走路了以后开始,甚至于不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他们就要做工作。这些孙子孙女的工作是什么呢,就是每天定时地要来看爷爷,要来亲爷爷,要来在爷爷面前坐一坐。这是我母亲规定的。”
(访卓琳同期声)
“他呀,最喜欢跟小孩(玩)了,他不坐在办公桌上。你看他那个办公桌,他没坐,他是坐在他自己的椅子上,旁边有一个小方桌。他就坐在那里看,看文件。小孩在他办公桌底下玩啊闹啊,对,还准备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里头装上巧克力,小弟来了就给他一块。他叫全家人都在他屋子里坐着,他就看他的文件,我说吵不吵你啊,(他说)听不见,我听不见。他还是很专心的,他听不见,所以他最喜欢一家人在一块儿。”
(访护士王海珍同期声)
“小弟自己在那儿装一箱模型,自己玩一些东西。尽管首长他也不会和小弟聊天,但是小弟每次过来都亲他一下。我们都叫他,小弟过来,亲爷爷一下,每次都是那样。然后首长就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弟在那里玩,就那么看着,一直那么看着。”
在孩子们中间,邓小平说话不多,可父亲的品格却深深的影响着孩子们。
(访袁明同期声)
“平常在家都是穿着咔叽布的,夏天就是的确凉的,特别简单。(自从)我来了以后也就(只有一次),因为首长有一阵体重胖了一点衣服瘦了,做过新衣服,好像就没做过新衣服了。像白衬衣,有时候穿的时间长了,领子就坏了,就(只)换个领子。”
(访邓楠同期声)
“他是从来不跟我们讲自己的地位,自己的什么东西的,就是跟一般的老百姓一样。对我们的要求也是一样,所以我们平常在家里的时候,文化大革命之前我们穿的都很朴素,穿衣服都是打补丁的。因为我们家孩子比较多,所以经济也不是太宽裕。所以我们都是穿上面的(孩子)的旧衣服。有时候衣服破了,就打个补丁,然后再接着穿。所以我们觉得我们跟一般的人一样。我记得1952年的时候,从重庆到北京来,那时候他调到北京来工作,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们就问他,那时候我们都很小了,我才七岁,我就问他,在四川的时候。那时候他在西南军区,人家叫你首长,那到了北京以后是什么呀,他就跟我们讲,到了北京以后是“脚掌”。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北京来做什么工作。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是(上)八一小学。八一小学全都是军队的干部子弟,他们的父亲都有军衔。所以每当大家提到你父亲是什么衔,他的(父亲)是什么衔,我们就都不敢说话了。因为我们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衔),因为他是根本没有军衔。所以我们老是觉得在那个学校里,我们的父亲大概官是最小的了。”
在孩子们的眼中,父亲是既随和亲切,又有威严。
(访邓楠同期声)
“我父亲是一个话很少的人,他平常也不太跟我们聊天的。我们老是说在家里说话的时候,我们说九句,大概他能说一句话。所以他一般是听我们说,所以他对我们的教育从来不说教,他都是言传身教。他不会去给你讲道理,应该(怎么样)他从来不这样。除非我们说的话太出格了,然后他最多就说一句‘胡说八道’。”
(访张宝忠)
“那么开始的时候就是规定,首长有两个车子。就是说弄两个车子,首长说,这干什么(我们)说这是警卫车。(首长说)搞这么多干什么,这脱离群众。我回来以后赶快报告孙局长,报告主任,那么就是说,在北京呢就后边跟一个随车。而且出去以后他都在说,不许马路上禁止交通。再一个就是说周围,几次老人家都说,张宝忠啊,我们住的这个地方不能妨碍群众。意思就是说,群众修房子啊,还有门口——因为这个胡同是死胡同,来的人都不许妨碍。”
(访邓榕同期声)
“我觉得我的父亲母亲都不是属于高谈阔论的那种人,对子女的教育也不是完全表面化,或者很理论化的那种教育。我觉得他们都是用他们一点一滴的,用他们一生的(经历),用他们的爱心,用他们个人的为人来教育我们。我觉得我们作为子女来讲,作为邓小平的作为我们父母的子女,我们觉得很幸福。非常非常幸运,也很幸福。我们真的从他们身上汲取了很多精神财富,汲取了很多的营养,这是我们终生受益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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