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庆自白录:陈国军是第一个为我离婚的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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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03/30 15:08 新闻午报 | |
“第一次离婚以后,我一直没有自己的爱人。当时的我,年轻、美貌,随着《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两部影片的拍摄和放映声名鹊起,成了海外唯一认识的大陆女演员。尽管追求我的男人成群结队:高干子弟、海外富豪、中国文艺界乃至社会各界的佼佼者,还有许许多多的男性观众,尽管我如花似玉、柔情万种、年轻美貌并且有名,但这没有用,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为我离婚,直到陈国军出现。” ——刘晓庆 初识陈国军 在离婚前,我以为追求我的人排成队,离了婚想结婚随便挑一个就是,谁知道等离了婚打起灯笼一看,才不是那么回事。在那个时候,像我这样敢于离婚的简直凤毛麟角。对我来说,没有结过婚的男人都是些愣头青,想要有男朋友只有在结了婚的男人中间找。但没有人为我去离婚,离婚太复杂了。他们害怕并且也会在这相当于死一条命的离婚大战中间失去声誉,失去前途,失去一切,然后再失去我。 这时,我来到了长春电影制片厂。导演常彦经过耐心而艰苦的请求,终于把我这个电影界称之为北影厂厂长汪洋的宝贝请到了他所领导的故事片《心灵深处》摄制组。导演介绍了一位男演员,他叫陈国军,在影片里扮演我的第二个男朋友张森。我万万不可能想到,就是这个人,会掀起我们之间的惊涛骇浪!我了解到陈国军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妻子也是长影演员。结婚后由于大家都在拍戏常常分开,一年里聚少离多。我表示叹息。我告诉他自己也很孤独。我们俩一个孤男,一个怨女,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稀里糊涂地不知怎么就好上了。 和陈国军的故事开始以后,我并没有当回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前途,电影拍完故事也就结束。可这并没有妨碍我们之间的热情交往。我们的情绪随着剧情互相感染,日渐高涨。不久,全组都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我们都不太在乎,尽管心里很不舒服,只要没有让人当场抓住,我们就掩耳盗铃地只当没事,照样厚脸皮地该干什么干什么。 岁月匆匆,《心灵深处》影片的拍摄工作结束了。我回到北京,尽管与陈国军告别时柔情缱绻,但毕竟长春离我越来越远了。 他开始筹谋离婚 紧接着我参加了《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的拍摄。在长影的一时风流逐渐在记忆中淡出。只隐约听说陈国军在离婚,好像动静闹得不小。我开始接二连三地收到他的信。后来信件越来越频繁绝对是每天一封甚至是两封,信里尽管许多错别字,但字里行间的情真意切自不必说。收到他的信我非常感动,说实话心里暖融融的。我深知在那个年代离婚的艰难,尤其是在长春也就更不容易。敢于摊牌去离婚单凭这一行为就足以说明他对我不惜牺牲一切的爱的真挚。这时候我又接到他的信,他告诉我不久要来看我。 这一天是个星期天。人群特别拥挤。像往常一样,组里每个人都在喊着:“别说话!安静!请协助一下!”剧务们心烦意乱地赶着不停地往前拥的人群,喊了、赶了好长时间没有什么效果,要拍的镜头一直拍不成。我努力在乱中求静,保持自己良好的心境。因为拍的是少女慈禧勾引皇上的一段戏,我必须旁若无人,把眼前的一棵树———现在也看不见树,只看得见笑嘻嘻盯着我看的眼睛,我必须把眼前的一个人当成皇帝的脸并且对他顾盼流光,表演出万种风情。 灯光已打亮快十分钟,人群仍然不能散开,平均每几秒钟会冲进一两个人来站在面前,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那样看上我一阵,再哈哈大笑着回到人群里。我的血开始往上涌,我感到我马上要失去拍戏的心情,于是恼羞成怒地回头大喊一声:“安静!”在我气得头昏眼花时,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陈国军!他正帮着维持秩序,同时冲着我一笑。 在拍完这几个镜头后我到了他的身边。下午他假装离开我们去了别处。晚上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来到我的房间。在约定时间他会在窗户外面吹口哨,吹的是一首我们都熟悉的歌《达坂城的姑娘》,这首歌在长影拍戏时他常常唱,尤其是其中“要是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这句歌词,每当看到我时总是一再重复。他在窗下吹口哨也吹的是这一句。于是我把左边窗户打开表示屋里没人,过十分钟他就可以进来了。 第二天早晨我先去化妆,等我们出发以后他再想办法离开。然后在拍摄现场他假装从外面再赶来,站在那里一直陪我拍戏到天黑。两三天过去了,在现场我们之间一颦一笑的交流已让摄制组的人看穿了秘密。当然顺藤摸瓜他们开始想到其实那个每天陪我拍戏的“小胡子”(因他留着胡子,大家都叫他“小胡子”)每晚是住在我的房间。 为了事情的进展顺利绝对不能公开我们的事。一旦传出去传到长影后果不堪设想。虽然这只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但我们还是费尽了心机,陈国军为此也吃尽了苦头。几次他正在房间里就响起了敲门声,陈国军只有立即藏起来,只不过不是藏在卫生间而是藏在大衣橱里。记得有一次制片主任进来东看西看,我一直为柜子里不时发出的轻微嘎嘎声汗如雨下,我看得出主任明显感觉到柜子有问题,只不过不好意思当我面打开,只好悻悻而去。好不容易等他走后我们立即改变方针,下一次来了人我故意把柜橱打开拿衣服,而实际上人是爬在墙上小窗口里修理下水道的梯子上。 在离婚的“战场”上 陈国军回去了。他回到了“战场”。他从此陷入了不是与妻子,而是与单位领导及周围人群的艰苦卓绝的持久战中。每一个人都去管他。尽管当事人———赵雅珉一言未发。除了每次给我打电话必须偷偷摸摸外,每次要来看我也是一场斗争:先告诉赵雅珉要去北京———他从来不瞒她。然后去请假,照例又是母亲病危或是送儿子回佳木斯之类,接着再打电话给父母统一口径,或是先送儿子回佳木斯再从佳木斯到北京。 组织上开始召开陈国军的“斗争会”。大会小会开了足足有三十几次之多!会议内容是解决他与赵雅珉的婚姻问题,同时要查清陈国军不在长影时去了什么地方。由于去北京次数太多时间过长不能总说回佳木斯,同时组织也调查到陈国军的母亲神采奕奕根本没有“病危”,陈国军只有改口说去了北京朋友陈征的家里,因为陈征在帮忙为他联系上一部电影的事,由于电影还没有谈成所以不想告诉别人。
(编辑:燕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