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著名设计师登琨艳:唤醒文化价值打造艺术殿堂(2)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2月27日15:50 中国新闻网

  登琨艳后来又去了欧洲。他像当地人一样选择坐火车,作一次流浪似的旅行。在那些火车转运的较大城市,他会下车停留一些时间,领略别具一格的欧式建筑语汇。在法国巴黎,世界艺术之都,著名的巴黎火车站停运后,又被改建成奥塞博物馆,高大开阔的候车大厅,成了辉煌灿烂的艺术殿堂。

  [采访:法国巴黎大学教授彭昌明]

  当时在1900的时候,把我们这火车站盖完了以后,有的艺术家就认为,这个火车站非常美,美得像个博物馆一样。没想到就是在1986年,的确后来把这个火车站,变成了个博物馆,他们尽量地把过去现存的建筑的骨架保留了,然后把室内安排得,使得把作品、雕刻跟画尽量地把它展出,在一种好的光线下面把它展出。这当时是火车站的大钟,在这边。

  主持人:在别人眼中,本已是破旧不堪、毫无用处的老建筑,经过改造后,又重新焕发出迷人的魅力。这一切都看在登琨艳的眼中,做为一个出色的建筑设计师,到底要做什么?在法国奥塞博物馆中的登琨艳陷入了沉思,他被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艺术殿堂深深地触动了。

  [采访:台湾设计师 登琨艳]

  法国做这件事情,是因为法国那个东西要保护。可是在保护过程中,我认为那个设计师啊,那个设计在当时是非常轰动的一个设计。一九八几年的时候,我是1988年到欧洲去流浪的时候,去看过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很漂亮的。

  建筑融入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梦想,它是凝固的音乐,是大地的诗行。登琨艳在笔记中有感而发:“我在国外旅行,游览外国人的古迹,发现不论古迹的历史年代多久,他们都在修复之后继续维持或成长出新的古迹生命活力,让古迹就像个活着的艺术品。”

  结束欧美之旅的登琨艳最初来上海,也像周游其他地方一样,抱着走一走、看一看的想法。然而,这个他只是书本上读过的城市,一下子就把他迷住了。他发现,上海不只是印象中的十里洋场,而且是个充满活力与魅力的现代都市,他寻找多年的理想之地似乎就在眼前。

  [采访:台湾设计师 登琨艳]

  我刚来的时候,有八年的时间,都不做事,背着相机到处跑,那个时候就来过杨浦区,也去过复兴岛。就到处乱跑,整个大上海,几乎都要被我骑着自行车给跑遍了,那是我人生当中,非常有趣的八年。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天,在上海寻找创意灵感的登琨艳,在苏州河畔流连忘返。此时,他答应给报刊杂志写专栏,也写生活散文。他的目光停留在河边破旧不堪的旧仓库之上,久久不愿离开。这是一片即将被列入拆迁规划的老房子,登琨艳却从中看到了它的文化价值。

  [采访:台湾设计师 登琨艳]

  城市发展得太快,大家太盲目地去发展。而忘记了,这个城市本身的整个环境,必须保存下去的,这样子的一个看法,所以是有问题的。那么我去跟谁说,跟谁说都没有用啊,我必须做。

  于是,登琨艳成为第一个呼唤保护苏州河畔旧仓库的人,也成为第一个开启苏州河畔仓库大门的艺术家。他租用的第一个工作室,是1933年上海名流杜月笙的粮仓,当年仿佛还散发着大米囤积的陈腐气息。他沿着狭窄泥泞的河边道路,走进垃圾成堆的青砖库房。他花了一笔钱,把上海石库门时代的残砖旧瓦搜罗来,策划在库房里搭建第一个文化梦工厂。

  [采访:台湾设计师登琨艳]

  我常跟上海朋友讲,那栋房子谁住过,那栋房子是做什么的。我当然很清楚,你们喜欢拆,我们主张保护,我当然比你们清楚。我学建筑的,我常说我是一个无福气的人,虽然过程让我受过很多外面人认为的委屈,可是我并不在意。

  主持人:现在的登琨艳和上海旧工业遗迹已经成为一个联合词组。他在上海一住就是10多年,被人当作“新上海人”,又和余秋雨、陈逸飞一起被称为所谓“海上三少”。正是由于他和一些人的努力,许多老仓库才免去被拆除的命运。这些曾有过热火朝天年代的工厂区现在已归于平静。而登琨艳正细心地打理着它们,将它们慢慢唤醒。他要在这些老仓库中打造出上海最光鲜夺目的艺术殿堂。

  2006年8月,我们来到登琨艳营造的“滨江创意园”。这里曾经是一片旧厂区,在近代工业史上具有标志性的意义,它是1923年美国通用电气公司所建造的亚洲最大电器工厂,近代中国的第一个灯泡、第一根电线都诞生在这里。

  用登琨艳的话说,他从事工业建筑的保护再生,让城市的记忆再生。他签订合约后,清除垃圾,整洁环境,创建了一个“滨江创意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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