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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媒:全球近7000万人流离失所 7成源于10个战乱国家

法媒:全球近7000万人流离失所 7成源于10个战乱国家
2018年06月25日 00:59 参考消息
原标题:法媒:全球近7000万人流离失所 7成源于10个战乱国家

参考消息网6月25日报道 据法新社6月19日报道称,联合国说,由于战争、暴力和迫害,目前有6850万人被迫逃离家园,尤其是在缅甸和叙利亚等地。

报道称,根据联合国难民署的报告,到2017年底,这一数字比1年前增加了近300万人,比10年前数字增加了50%。

报告说,这个数字相当于泰国全国的总人口,相当于全世界每110人中就有1人流离失所。

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菲利波·格兰迪说:“我们正处在一个分水岭,成功管理被迫流离失所的人口需要一种新的、更全面的方法,这样国家和社会就不会被迫独自处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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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流离失所的叙利亚难民

但他在报告发布前在日内瓦对记者说,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中大约有70%是来自10个国家的人。

他说:“如果解决在这10个国家发生的冲突,或者至少在其中一些国家解决冲突,那么这个庞大的数字就会开始下降,而不是逐年上升。”

报道称,报告显示,在2017年,流离失所人口就新增1620万,其中包括第一次被迫逃离的人以及此前被迫逃离家园的人。

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说,这相当于每天有大约44500人被迫离开家园,或者每两秒钟就有一人离开家园。

大多数逃离家园的人还在自己的国家里,被界定为国内流离失所者。

报道称,到2017年底,全世界约有4000万国内流离失所者,与前几年相比略有减少,其中哥伦比亚、叙利亚和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数最多。

去年又有2540万人登记为难民,其中一半以上是儿童。

这个数字比2016年多了近300万,也是“迄今为止已知的最高数字”。

截至去年年底,仅仅叙利亚的7年冲突就迫使超过630万人口离开该国,占到全球难民人口的近三分之一。另有620万叙利亚人在国内流离失所。

2017年的第二大难民来源国是阿富汗,该国的难民人口在今年增加了5%,达到260万人。

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说,增加的主要原因是新生儿和在德国获得庇护的阿富汗人的增加。

与此同时,南苏丹去年的难民人数增加最多,逃离这个世界上最年轻国家的难民人数从年初的140万飙升至年底的240万。

格兰迪说,南苏丹正在经历“非常糟糕的紧急情况”,政府和反对派似乎都没有注意这件事,似乎没有“认真对待本国民众的绝望境遇”。

来自缅甸的难民去年增加了一倍以上,达到120万人。

报告还强调了伊拉克、索马里、苏丹和刚果民主共和国等大规模流离失所的情况。

报告说,就在以色列庆祝独立70周年的时候,仍有约540万巴勒斯坦人是难民。

格兰迪说,尽管大家关注抵达欧洲和美国的移民,但85%的难民生活在黎巴嫩、巴基斯坦和乌干达这样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

土耳其收容的难民数量是最多的,到2017年底,共有350万人在土耳其注册,其中大部分是叙利亚人。(编译/涂颀)

【延伸阅读】叙利亚最恐怖战术!或致千百万人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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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依靠饥饿围城夺取胜利的战例众多。比如唐安史之乱期间,名将张巡虽率军英勇抵抗叛军长达数月之久,却终因粮草断绝而丧失战斗力,丢掉了重镇睢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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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今天的叙利亚,随着战局陷入胶着状态,交战各方越来越频繁地使用这一古老战术。2013年底,联合国就估计至少有900万叙利亚难民饱受暴力、饥饿和严寒的折磨,而今这一数字或已超过千万。图为难民营中饿病交加、奄奄一息的叙利亚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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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路透社2月10日刊文称,相比代价高昂的攻坚战和巷战,叙政府军只要包围反对派控制区,就能通过让当地居民挨饿来迫使对手就范。一名接受采访的反对派人员告诉英国记者,饥饿让老百姓开始质疑自己的信念(注:指反抗当局),人们所关心的就是糊口问题,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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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1月7日报道,因政府军封锁了所有道路,距叙利亚首都不远的小镇马达雅连续数月粮食匮乏,4万居民陷入绝境,饿殍倒毙街头,活着的人靠吃猫狗、树叶甚至垃圾来维持生命。图为外部救援船队进入马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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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血腥战争中,平民的死活往往被漠视。政府军甚至以前者为诱饵,默许反对派武装的援兵进入被围困地区,然后再“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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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要说明的是,饥饿战术并不能很快让被困的反对派武装服软,因为他们手里有枪,完全可以凭借武力抢夺食品。图为正在一家餐厅大吃大喝的叙反对派武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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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期围困中,许多反对派武装都通过囤积粮食并以高价出售发了横财,而大量平民却饿死在距粮仓仅一箭之遥的地方。图为叙反对派武装人员在检查外界援助给难民的食品。天知道老百姓要从叛军手中分得一杯羹,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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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多个据点深陷敌占区,叙政府军(包括其控制区的大量平民)也饱尝过忍饥挨饿、命不保夕的滋味。在《坚守31个月!叙利亚机场保卫战很悲壮》图集中,我们曾提及,位于叙北部重镇阿勒颇附近的克威里斯空军基地,被反对派武装和恐怖组织围困达31个月之久。图为获救的克威里斯基地守军与援兵热烈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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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1日叙军援兵解围成功后,发现守卫基地的1000守军仅剩300来人,减员率高达7成。克威里斯保卫战前后持续900余天,按照每3天损失2人的速度,守军也已到最后时刻,尚有战斗力者不足50人。换言之,若援兵再不来,防卫力量愈发薄弱的基地估计很快就会沦陷。图为获救的一名守军士兵伸展双臂拥抱自由的空气,从他浸满污渍的破烂军服就可看出基地守军在这31个月里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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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付出沉重代价,克威里斯基地守军还算是幸运的。他们在被围期间,隔三差五就能得到己方空投补给,武器弹药和食品、药品一直比较充足(如图所示),而且最终获救。这个结局虽不完美,却比2014年驻守塔克布机场的200多名叙军士兵被俘后遭残杀的噩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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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据英国《每日邮报》1月下旬报道,位于恐怖组织控制区“腰眼”位置的叙东部战略要地代尔祖尔的情况就不太妙了。由于长期遭敌军围困,生活物资和药品无法进入,25万当地民众过着缺食少药的悲惨生活。恐怖组织不久前发动的一次猛烈攻击,就造成约300平民丧生。图为代尔祖尔的叙政府军正在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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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并非所有被围地区都这么危机四伏。在叙东北部的库尔德武装控制区内,叙政府军同样保有2座重要城市——哈塞克(哈塞克省首府)和卡米什利(与土耳其接壤的边境城市)。由于俄叙联军与库尔德武装在已结成实质性的反恐“准盟友”关系,上述2处飞地在地图上被标注为“缓冲区/休战区”。不仅当地叙政府军可以暂时高枕无忧,就连俄军工兵都能安全出入卡米什利机场,为后续俄战机进驻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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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外部玩家”加入战团,一场看似普通的围困战往往包含着复杂的利益纠葛。据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2月10日报道,俄罗斯建议从3月1日起在叙利亚实现停火,但美国觉得此举只是为了让叙俄联军多出3周时间打击一些不听话的反对派武装。外媒分析称,仅2月4至11日这1周内,俄军战机就在叙利亚执行战斗任务510次(如图所示),空袭近1900处敌方目标,其中有不少就位于叙政府军围困地区,属于典型的“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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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在2014年震惊世界的艾因阿拉伯攻防战中,这座被围近1年、由库尔德武装坚守的边境小城之所以最终没有落入恐怖组织的魔掌,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叙政府军和西方国家对其施以援手。图为美军向驻守艾因阿拉伯的库尔德武装空投物资,并对恐怖武装进行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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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与艾因阿拉伯近在咫尺的土耳其却坐山观虎斗(如图所示),对库尔德人袖手旁观。显然,他们不愿看到后者获胜,进而做大做强,与本国的库尔德分离武装联手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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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年前,欧洲爆发了著名的三十年战争(1618至1648年),列强在德意志的土地上长期混战,导致当地人口从1700万锐减至1100万。正如恩格斯所言,“当和平到来时,德意志已经无望地倒在地上,被踩得稀烂,撕成了碎片,流着鲜血。”而今,悲剧再次重演,只不过主角变成了叙利亚。

(2016-03-04 08:17:03)

【延伸阅读】叙利亚库尔德人组建反恐“国际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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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叙利亚库尔德民兵组织“人民保护联盟”(YPG)招募外籍志愿者与极端组织“伊斯兰国”作战的新闻引发坊间热议,那么,YPG到底是何方神圣?该部的反恐战绩又如何?本文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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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PG是库尔德语“人民保护联盟”(Yek?neyên Parastina Gel?)一词的缩写。2004年,叙利亚库尔德民主联盟党(PYD)在位于伊拉克境内的库尔德自治区组建了自己的武装,YPG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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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PYD与让土耳其政府头疼不已的库尔德工人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分析称PYD是后者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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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料显示,PYD部队的骨干大多来自库尔德工人党武装,这些老兵曾在土耳其南部与土政府军打过多年游击战,作战经验十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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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PG总体上以轻步兵为主,总兵力约8个旅、5万人,主要装备步枪、火炮、反坦克导弹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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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PG主力集结于艾因阿拉伯、阿穆德等叙北部城镇,同时在叙东北部山区设有配备野战医院、发电机组的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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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难以获得大量外援,YPG为对抗装备精良的IS恐怖分子,不得不自力更生,自制了不少“土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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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欧美和中东地区库尔德富商的慷慨捐赠,YPG每年可获得约9000万美元的外来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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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叙内战爆发后,YPG名义上转归属于温和反对派的库尔德最高委员会统辖,但实际上仍听命于P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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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21日,YPG在Facebook上开设了名为“叙利亚库尔德斯坦雄狮”(如图所示,rojava意为“库尔德斯坦”,特指叙利亚北部库尔德人聚居区)的招募外国志愿者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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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目前至少有10名美国志愿者(包括3名前美国陆军士兵)和1名前加拿大军人加入了YPG。图为一名加入YPG的前美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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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2015年6月11日,已有超过400名来自北美、澳大利亚、土耳其、欧洲(包括英籍华人)和南美的志愿者加入Y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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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外国志愿者被编入了2015年6月10日成立的国际自由营(I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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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来自威斯康星州的前美军志愿者马特森,他迎娶了一位住在伊斯坦布尔的库尔德姑娘,看来他加入YPG还有爱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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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年发展、壮大,YPG已成为抗击IS的一支重要力量。2014年9月中旬,IS发起猛烈攻势,意图夺取整个叙利亚北部并全面控制叙土边境。YPG驻守的边境城镇艾因阿拉伯首当其冲,成为IS进攻的重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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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IS依仗从伊拉克政府军手中缴获的大量坦克、装甲车、火炮等重型武器,采取“多路并进,步步为营”的战术,通过渗透和近战逐一拔除艾因阿拉伯外围的YPG阵地。图为YPG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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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旬,IS突入艾因阿拉伯,与YPG爆发激烈巷战。图为YPG民兵在一处建筑物内对外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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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边境一侧的土耳其政府军因不愿YPG做大做强而隔岸观火,不对YPG施以援手。反倒是叙政府军派出战机空袭IS,才大大缓解了YPG的压力。图为在YPG驻地,一名来自加拿大的67岁志愿老兵(左)和一名40岁的英籍志愿者在进行格斗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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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PG与叙利亚政府军的关系比较微妙。虽然属于反对派武装,但YPG眼下和叙政府军之间更像是反恐的“准盟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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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于叙利亚东北部的YPG控制区内,有2处叙政府军控制的“飞地”(包括一座重要的空军基地)但YPG并没有围攻这2处飞地,此举表明他们现在还不想与巴沙尔政权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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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一名参加YPG与IS作战的前以色列女兵,据称她不幸被俘。

目前,YPG已控制了叙利亚西北一隅和东北部大片土地,从北方对盘踞在叙东部的IS构成强大威慑。特别是2015年9月底俄军加入战团后,YPG趁势反恐,夺取了大片IS在叙利亚的控制区。无论未来叙利亚战局如何发展,可以肯定YPG都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

图为YPG反恐宣传海报。

(2015-12-11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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