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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中国新闻周刊总第119期封面(10月8日 12:15)


《小康》杂志:湖北襄樊官场真假公选的启示(10月8日 11:56)

  “孙楚寅时代”的“公选”

  2004年5月中旬,鉴于老河口市市长和樊城区区长职位已经空缺,襄樊市决定,面向省直单位和襄樊全市公开选拔上述这两个正县级职位的推荐人选。当月24日,湖北省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农村发展研究处处长施李国和湖北枣阳市委副书记杨述明,在322位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分别获得市长和区长职位。

  这已是襄樊市第三次“公推公选”市(县)区行政“一把手”。第一次是在2003年的12月,襄樊市在423名报考者中,选中了市交通局、农业局、旅游局和粮食局的局长;第二次是在今年4月,包括市经委、卫生局、教育局在内的7个市直单位“一把手”也公选产生。

  加上老河口市市长和樊城区区长这两个职位,至今为止,襄樊市一共“公推公选”了13个正县级“一把手”。目前,“公推公选”已广泛地被认为是襄樊市重建官场生态的重要举措。

  其实,“公选”干部这种做法,早在原市委书记孙楚寅主政时就曾试验过。但襄樊当地官员的评价是,“孙楚寅时代”的干部“公选”,在很大程度上是孙排斥异己,提拔自己人的一种手段。

  2000年,孙当政期间,襄樊市拿出17个副县级岗位进行公选,这些岗位包括襄樊所辖各县(市)党政机关的副职。

  当时的“公选”被称为“双推双选”,即参加者可以由组织推荐,也可自荐。知情人介绍,“双推双选”的整个过程几乎全部由襄樊市委组织部门内部掌握,“基本上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进行。”

  惟一的“公开”,是参加者报名后,组织部门贴出了16开纸大小的告示,公布获得推荐的人选。在这之后,一切考试和考核都“秘密”进行。

  那次“双推双选”的结果至今为人所诟病。知情人透露,孙倒台后,当年当选者中至少有四人被查出有问题。其中的柳更生是一个“典型”。

  2001年3月,柳以襄樊市“双推双选”第一名的成绩被任命为谷城县副县长。然而,柳上任不足百天,即因涉嫌受贿被检察院逮捕。经查,柳此前在老河口市担任镇党委书记期间收受贿赂,并与黑社会勾结,谋取不义之财。

  因为孙楚寅曾在老河口市担任过市委书记,所以襄樊官场私下相传,普遍认为柳之所以能借“双推双选”被提拔,很大程度上与他曾在孙手下工作过有关。

  由于孙案的细节尚未全部公布,我们无法获取直接证据,证明孙在柳提拔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但孙利用权力培植势力,打击异己,在襄樊却是公认的事实。

  经媒体广泛报道的“刘有庆事件”亦是证明。作为谷城县委书记,1994年,刘因连续三次超标购买轿车,被《人民日报》等媒体曝光。其时正值襄樊市政府换届,刘因此被取消了副市长候选人资格。

  然而,1996年底,刘有庆被任命为襄樊市委副秘书长。其中起关键作用的,就是市委书记孙楚寅。知情者称,孙在任老河口市委书记时,与主政谷城的刘有庆私交甚笃。之后,刘相继担任襄樊学院党委副书记(副厅)、襄樊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一路高升,一路敛财,最终东窗事发,被判处12年有期徒刑。

  相反,对于不是自己的嫡系,孙则尽力打压。

  原宝康县委书记汪某,被当地人普遍评价为襄樊难得的好官。1998年,汪因业绩突出调任襄樊市委宣传部副部长,1999年底,襄樊市委常委换届,需要增补3个常委。经过投票推举产生了5位人选,汪某名列其中,票数排在中等,成为上级的考核对象。

  这就意味着如果严格按照程序,汪某很有可能成为3个常委之一,而孙楚寅有意提携的人如果要进常委会,自然,汪某成了一大障碍。

  之后,孙亲自找汪谈话,向其摊牌:“常委人选不能考虑你。”孙希望汪能够主动退出,但汪没有顺从。

  孙见状十分恼怒,派人去宝康县查汪某的问题,但未获得任何“成果”。在上级考核过程中,孙最终以“尚未查清的经济问题”为由将汪从考核名单中“消号”。

  颇具讽刺意义的是,孙有意提携的某人因基本条件不符要求(正县级未满两年),未通过上级考核。

  汪随后也遭到了撤职的处分,直到2004年才恢复副县级待遇,但此时汪已年过5旬,过了提拔的黄金期,“廉颇老矣”。

  “阮成发时代”的“公选”

  所以,进入“阮成发时代”之后,当“公选”再次被提出时,襄樊官员并没有抱太大期望。

  很多人对第一轮公开选拔持怀疑态度,认为不过是走形式和过场。在第一次“公推公选”时,为防止报考人员太少,无法体现选拔的公开、公平,襄樊市委要求,全市所有任职副处级以上、年纪52岁以下符合报名参考资格的人员全部报考。

  但即便如此,423名干部报考,只有294名干部参考。开考不到30分钟,就有三分之一人员提前交卷,用完时间认真答题的尚不到三分之一。

  人们的怀疑态度直到第一次选拔结果产生后,才逐渐消除。一方面,大家看到,新任的四位局长确实没有“后台背景”;另一方面,选拔过程中的公开、透明让大家看到“公选”的公平。

  襄樊市广播电视大学副校长赵继红是前两次“公选”的参与者,先后参加了旅游局长和教育局长的竞争,对市直局长“一把手”产生过程记忆犹新:

  报名(在副处级岗位上工作两年以上的襄樊干部)——组织部门审核资格——笔试——取前5名参加面试——取前3名进行组织考核——市常委会集体研究后确定。

  整个过程环环相扣,严格而严谨。每一轮的结果全部公诸媒体。

  考试过程中,考生的生活完全封闭,笔试的卷面封闭,打分的评委身份保密。

  面试当场打分,主评委为襄樊市四大班子的领导以及党内组织系统的领导,分值占到80%;副评委多为组织人事部门的副职,还包括了民主党派人士以及群众,所谓“群众”也都是科级以上官员,他们的分值只占20%。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的面试,市委书记和市长从主评委中撤出,主评委所占的分值也降到了70%。

  比较市直局长的产生,老河口市市长和樊城区区长人选的出炉则相对复杂些,笔试变成了实地调查后撰写报告,以更好地考察官员的分析和解决问题的实际工作能力,而且还多了两轮推荐的环节。

  符合条件的百名竞争者,在襄樊市四大班子领导和所在单位领导进行推荐投票后,只剩下了数十名(省直单位领导同时也对其报名者进行投票推荐)。在接下来的第二轮推荐中,这批竞争者进行个人陈述,由襄樊市四大班子领导听取后,直接进行投票推荐,产生出18人。这18人将进入真正的竞争考试,之后通过常委会票决和全委会票决,决定人选。最后再通过地方人大常委会表决、任命。

  襄樊组织部门的官员说,从今年开始,考生的积极性比去年大为增强。鉴于如此情况,襄樊市委有意把“公选”推行到市县区内的科级职位的选拔。

  尽管两次未被选中,但赵继红平淡的讲述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失望情绪:

  “考官比跑官还是强多了,毕竟是考了一下。从当选者这一段的工作来看,他们也都是能干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最终考上的不一定就是领导看中的人,话反过来说,领导看中的人不一定最终能考上,说不定就会在哪个环节被筛下来。”

  据不完全统计,这几次由“公推公选”来填补缺额的官员,在襄樊市政府正县级缺额中的比重达到90%,而另外10%的缺额也是用同级平调来填补。

  襄樊市委党校副校长刘富生有一个形象的概括:凡进必考、凡提必考。

  一位退休的官员分析道:现任的市委书记是外地来的新人,在襄樊没有自己的派系,所以考生对他没有戒心,即便没有考上,也不会有太大遗憾。另外,现在反腐的背景下,也很少有人敢去跑官。

  赵继红向记者表示:绝大多数考生是不会去跑官的,他们视“考官”为公平的机会。

  “襄樊现象”的启示

  对于“公选”,襄樊民间也有不同看法。

  襄樊市文化界的一位知名人士认为,“公选”报名门槛过高。

  “为什么非得要求是副县级的党政领导干部?这样一来,够资格的人在襄樊其实也没有多少,免不了‘在少数人中选少数人’,囿于体制内的小圈子。不妨淡化行政级别,比如在教育界,有副教授职称的都可以去考试,这样,圈子就扩大了。”

  对比两任市委书记的“公选”,在一位深谙襄樊官场的老干部看来,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竭力借此强化自己的权力,一个反而是在努力弱化自己的权力。

  阮成发在公开场合也承认过:襄樊官场以前之所以会出现问题,主要是一把手权力太大、太集中,尤其是市委书记,“一些干部给市委书记送钱,通过市委书记的关照,谋取一定的地位。襄樊这次的‘公选’,其初衷正是为了‘管住市委书记’。”

  据知情人介绍,出任市委书记之后,阮成发工作之余很少私下与官员碰面,交往也仅限于市委核心层的个别官员。另有消息说,阮下一步可能会返回省里任职。

  对此,有分析认为,襄樊全力推行“公推公选”,大胆进行干部人事改革尝试,一方面是出于“从什么地方跌下去,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的需要;另一方面,正是因为阮不需要在襄樊权力体系中培植自己的人马,所以“公选”在进行制度设计时,也少了顾忌。

  “襄樊吏改的成绩是显著的,但也暴露了另一个问题:市委书记的权力还是太大。同样是市委书记,一个腐败的市委书记会造成官员体系的大面积‘溃烂’,而另一个市委书记也可以营造清廉之风,以才选人。如果一个地方的干部队伍的好坏,过于依赖‘一把手’的个人品质,而不是依照制度安排,迟早还会出事。”一位学者如是评价,但他同时也肯定:“就像这一次襄樊所做的一样,必须用制度来约束市委书记在干部选拔上的权力,保证干部任用过程的公正透明,避免暗箱操作。不仅襄樊需要如此,全国各地都需要如此。”

  “伯乐”下岗 制度“选官”

 

  “对一个单位和一个地区来说,一切制度到了要由最高领导来规制,如果他想发扬民主的话,那么这个单位和地区就可以民主起来,否则,就没有民主,民主成了一种少数人的主观意志,这是不够的。充其量,这只是一种开明的专制。”针对“襄樊现象”,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的胡伟教授如此分析。

  “民主最终要靠制度来保障,尤其是在干部人事问题上,”胡伟说,这也是今年以来,中央接连颁布了六个涉及干部人事制度改革文件的原因,“干部人事制度改革事关执政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的提高,事关政治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推进。”

  “目前看来,在现有的体制框架内,如何科学分解和制衡‘一把手’的权力,是个重要的问题。”中央党校教授吴钟民说,“这也是中央大力推进全委会票决制的重要原因。”

  今年3月,中央出台的《党的地方委员会全体会议对下一级党委、政府领导班子正职拟任人选和推荐人选表决办法》明确规定:市(地、州、盟)、县(市、区、旗)党委、政府领导班子正职的拟任人选和推荐人选,一般应当由上一级党委常委会提名并提交全委会无记名投票表决,全委会闭会期间急需任用时,应当征求全委会成员的意见。

  票决制就是在党的常委会或全委会内实行一人一票,在票决制中,各级党委、政府的“一把手”,同其他副职、其他领导成员一样,只享有一票的权利。而此前,在任用干部时,通常的做法是:书记点头、其他常委碍于情面只好附和,最后大家一起鼓掌通过。而票决制则可以保证投票人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如实体现出选举人的内心意愿。票决制从制度上削弱了少数人的权力,强化了党内监督,也堵住了跑官要官、买官卖官的通道,减少了领导腐败的机会。

  早在2001年,中央组织部就选择在部分地区作票决制试点。试点地区包括海南省、山西省晋中市、陜西省铜川市、四川省眉山市和浙江省台州市椒江区等地。去年,票决制在四川由试点转为了全面推行。今年4月,中共四川省委还决定,厅级党政一把手将一律由省委全委会采取投票表决方式产生。

  将干部决定的主体由以往的少数人,即党委常委会扩大到全委会,这是对选人用人的决策主体进行的一场重大变革,也是中共将党委主要领导者过分集中的权力还给党组织、科学分解与制衡“一把手”权力的重要步骤。

  “这项措施有利于扩大党员对干部选拔任用的知情权、参与权、选择权和监督权。”吴钟民说。除此而外,还可以动员民众和普通党员的力量,参与对干部人事工作的监督。

  “比如说,引入民意测验机制。对一把手所在地区的居民进行民意测验,一般情况下,民众普遍认可的人,口碑好的人,都不会出现大的偏差。比如说,在测评和票决过程中,随机抽取普通党员,组成类似陪审团性质的组织进行监督。”

  “但是,也要看到票决制只是第一步。”也有学者认为,票决制目前只是对“下”,还有一个对“上”的问题,“从长远的趋势看,离党员说了算还有一定距离。”《小康》记者 施平 报道 摄影


台湾当局巴结日本 支持其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10月8日 11:52)

  10月3日上午,在“台独”智库“中华欧亚基金会”主办的“2004台日论坛”上,台“行政院长”游锡堃称,日本朝“正常国家”发展,在亚洲安保事务上扮演更积极的角色,台湾对此“深表赞同”;台湾海峡是日本的生命线,台海安危和日本安危唇齿相依,维护台海和平符合台日双方的“国家利益”;为了应对朝鲜半岛的核问题及中国军事势力的扩张,台、日、美3方应该建立更紧密的“价值同盟”及安全对话管道。游锡堃为巴结日本,简直是昏话连篇。

  “国安会”秘书长邱义仁也以“跨出72年体制,营造21世纪新台日关系”为题,在会上发表专题演说,向日本大抛媚眼。他称,日本要迈向“正常国家”,就应该在东亚区域安全上发挥更积极的角色;他呼吁美、日、台建立对话平台,鼓动日本“别再沉默”,“要硬起来”,“担负起亚洲的领导角色”,并称台“支持日本在备受注目的联合国改革中扮演重要角色”,间接表示支持日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

  4日,陈水扁在接见该论坛与会人员时称,台、日之间有共同经历,如同日本急于修宪、成为正常国家及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一样,台湾也同样“正在思考认同问题,期待成为正常化的完整国家,盼望拥有一套合身、合时、合用的新宪法”。

  从表态官员的级别及态度来看,他们绝非临时起意、随便说说,而是台对日关系定调之后的正式宣示。

  曾受过日本50年残酷殖民统治的台湾表态支持日成为常任理事国,其意图主要有以下几点。

  借机示好,修补台日关系。自1972年“断交”后,台日政治关系停滞不前,但经济关系日益密切,李登辉和陈水扁上台后奉行亲日路线,使双方政治关系大幅提升。但在去年底,陈水扁为胜选力推公投,造成台海地区局势紧张。日本指示日本交流协会会长服部礼次郎及内田胜久等人面见邱义仁,罕见地警告台当局“自制”、“最好不要举办公投”。台当局针锋相对,以“不会屈从国际压力”

  回敬,痛批日“卖友求荣”,致使台、日关系出现倒退。在小泉内阁刚刚完成改组之际,台湾抢先表态支持日本成为常任理事国,就是主动抛出橄榄枝,以求修补台日关系。

  企图让日、美当其“台独”护身符。此次台当局支持日本重新武装、鼓动其扮演“更积极角色”、建立美日台“价值同盟”,就是欲与日、美结成军事同盟,让其为“台独”活动充当“保护伞”,必要时介入台海冲突。

  挑拨中日关系,从中渔利。随着日本右翼势力的壮大,中日政治关系出现倒退的迹象。台湾强拉日本做“盟友”、鼓动其重新武装,期盼大陆因此迁怒日本,引起中日对立,以坐收渔翁之利。

  台湾当局这样做是实施“台独”阴谋而搞的一个花招,然而只能是弄巧成拙。联合国改革是成员国的事,台湾作为一个地区性政权,根本没有资格插嘴。台当局每年搞一次所谓“台湾加入联合国”的闹剧已经使联合国感到厌烦,现在又对安理会改革胡言乱语,只会给国际社会提供一个笑料。本报特约记者 赵正平

  日本在台影响有多大?

  50年殖民统治 二战后悄悄渗透

  1895年,腐败无能的清政府被迫接受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将台湾、澎湖诸岛割让给日本。台湾人民不甘接受异族统治,20年中爆发100多次武装起义。在镇压和屠杀政策无法征服台湾人民的情况下,日本帝国主义转而采取了更为阴毒的一手,全方位施行“皇民化教育”,妄图使台湾人民“同化”到大和民族中去,最终成为日本帝国的“顺民”。其主要方式为:在舆论上操控媒体,宣扬“大和民族是最优秀的民族”,吹嘘“大东亚圣战终将取得完全的胜利”;在教育上,

  强制推行日语教育,禁止传授汉语,完全剔除传统教科书中带有“忠君爱国”思想的经史子集;在习俗上,强迫台湾人民将汉族姓名改为日式姓名,强令台湾人民穿和服、木屐,睡榻榻米,禁止台湾民众过春节、祭拜祖先,禁演布袋戏、歌仔戏等台湾地方戏,强制学生学习和服裁剪、插花、琴道、茶道、弓道等课程,灌输日本的生活习俗、生活方式;在宗教上,拆毁文庙、关帝庙、玉皇大帝庙、妈祖庙,改建日式庙宇,供奉日本“天照大神”;在经济上落实“工业日本、农业台湾”的歧视性产业政策,修水利、改良种,但限制台湾工业的发展。

  毫无疑问,“皇民化运动”从总体上讲是失败的,这从光复初期台湾民众敲锣打鼓“迎王师”可以看出。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造就出一批心甘情愿充当“皇民”的人,其中既有在日本卵翼下成长的大工商业主和大地主,也有一些卖身投靠的知识分子,他们的共同特点是以“皇民”自居,并以此为荣,对日本感恩戴德,具有强烈的亲日情结。他们的代表性人物主要有李登辉、许文龙、蔡昆灿、彭荣次等。

  这些“皇民家族”在日本殖民当局的庇护下办工厂、设银行、做生意、收地租、享受种种特权,积累起大量资本。光复后,“皇民家族”凭借日统治时期就累积起来的政治、经济、教育、人脉资源,迅速在商界、政界、学界显露峥嵘。国民党逃台之初为镇压台湾人民的反抗,开始拉拢“皇民家族”。“皇民家族”为了自身利益,也主动寻求国民党当局的庇护。两者各取所需的结果,是“皇民家族”逐渐渗透并最终接掌了台湾政权。

  李登辉就是“皇民”执政的典型代表。幼时的李登辉凭父亲担任警察的关系,得以在台湾的日本学校接受教育,改名岩里政男,以后又到只有很少台湾人能够进入的“京都帝国大学”学习,还曾到日本军队里当兵。在长期日本教育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从思维方式到情感表达都是日本式的,完全“用日本人的眼睛看世界”。窃据高位后,李登辉立即暴露出亲日本色,开始动用权力机器制定各种亲日政策,全方位地迎合日本的战略图谋,鼓吹台湾独立。

  另一方面,战后的日本不甘心其在东亚的失败,时刻图谋与台湾建立更紧密的关系,以确保日在东南亚的地缘战略利益。以岸信介、石原慎太郎、安信晋三等部分日本右翼政客发起“青岚会”、“日华议员恳谈会”等亲台组织,对外鼓动台湾独立,对内煽动日本民众的反华情绪,处处为中国统一制造难题。

  在台日政客的影响下,“皇民化教育”的流毒逐渐死灰复燃,近年来演变成为锋头强劲的“哈日风”。部分台人讲话、写字时汉语、日语混用,饮食上崇尚“寿司”、“御饭团”或“关东煮”,逛街必到“三越”、“SOGO”或“高岛屋”,而看的漫画、电视剧则是《家有贱狗》、《名侦探柯南》、《东京爱情故事》之类的日剧,看球赛也只看日本野球(即棒球),连味精也只用日本的“味之素”,起名字也多用义雄、文雄、智雄、秀雄、英雄、昭彦、文男、信良、静枝、太郎之类的“日本式名字”。虽然对大部分民众来说,“哈日风”只是一种“跟风潮”,他们对日本流行事物的商品意义的追求远大于其对文化意义的理解,对日本也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感情,但确实有少数学者在“亲日情结”的驱动下,想方设法把这种“哈日风”上升到文化认同的高度,从根本上割断台湾与大陆的文化纽带和血肉联系,为“台独”做准备。赵洁


杭州房产新政仓促出台低调叫停(10月8日 11:37)

  当政府官员不惜丢失颜面也要调整某项出台不久的政策时,你就知道,他们是在“动真格”的了。

  作为国内首个对二手房交易征税的城市,杭州市政府的经验已为许多城市所效仿。但就在9月1日,这项出台仅仅8个月的政策却悄然在杭州被停止执行。此一政策发布之时的理由是遏制房产交易过热,不料8个月后的今天,杭州的二手房市场却走到另一极端,陷入了低迷,这显然不是当初决策者始料所及的。

  对此,浙江工业大学房地产研究所所长虞晓芬教授说,对市场变化预期不足,是开征、停征变化如此之快的主要原因。虞教授认为,去年国内银行对房产贷款控制比较宽松,买房成为通货膨胀的“释放口”,尤其是杭州楼市投资兼投机盛行,形成了“需求大于供给”的假象。为抑制投机炒房、制止房价过快上涨,市政府才出台了这项政策。但实施的结果,这项政策反而成为房价攀升的“助推器”——卖方纷纷把20%个税转嫁给买方,将转让价格以“净价”标出。

  政府运用经济手段对房地产市场进行调控本无可厚非,然而“良好的愿望并没有收到良好的效果”。

  在杭州,很少有一项政策的出台与终结,像征收20%房产个税这样显得扑朔迷离。这项政策究竟为何如此“短命”呢?是政策本身设计不周全,还是该政策与市场取向相悖?是设计者的动机与购房者的愿望距离太远,还是杭州市房地产市场的泡沫已经戳穿?是各利益集团的较量以一方胜利而告终,还是有其他更微妙而隐秘的原因?

  个中缘由颇令人玩味。

  仓促出台的“房产新政”

  2003年,杭州市中心(不包括西湖周边区域)和次中心的平均房价分别从1998年以来的4500元/平方米和3500元/平方米,上升到了8200元/平方米和6200元/平方米。房价增长的幅度之大、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乃至在业界被称为“杭州现象”。而据杭州市政府办公厅和市统计局公布的数字,当年杭州市民人均可支配年收入仅为12898元。对于年人均收入刚过万元的杭州市民,如何消受每套价格动辄数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房子?事实上,据当地的《钱江晚报》报道,真正能购买杭州商品房的人中,本地人不到50%,而温州的投资客却以20%之多位居第二。

  至去年下半年,杭州楼市更为“疯狂”,市区新开盘和未开盘的房子都被炒房族一抢而空,致使房价节节攀升。一段时间里,无论是杭州市还是全国各地的舆论,都把情绪的宣泄口对准了炒房族这一特殊的投资群体。据悉,炒房族从内部买一个房号,转手就可以赚好几万。

  自然,杭州城的老百姓对于不断攀升的房价反应强烈。杭州市政府顺势而动,遂于2003年9月通过了“居者有其屋”工程及其八大相关政策,其核心内容是引导商品房市场健康发展,严厉控制投机与炒作;加大经济房、廉租房等住房保障体系,让杭州老百姓居者有其屋。这就是“房产新政”。而“恢复征收20%二手房交易增值个人所得税”无疑是八项政策中最引人关注的一条。

  这项政策的具体内容为:“加强税收征收管理,制止房地产炒作行为。对炒作商品房期房转让的,增收一道期房转让环节的契税;针对把购房作为长期投资出租者,拟采取各村委会、居委会、社区、物业等协税护税网络和委托代征制度,堵塞出租房产营业税的流失;规范二手房市场税收征管,在现已开征综合税(营业税、城建税、教育费附加)、印花税的基础上恢复征收20%税率的个人所得税。”

  该政策从2004年1月1日起在杭州施行,岂料仅实施了8个月便告终止。经济学者易宪容就此撰文指出,杭州“房产新政”的失败,并不是控制当时的房地产泡沫与投机有多少错,或与市场不吻合,而是在于它们推出的政策没有经过深入细致的研究。

  而据本刊记者了解,杭州市政府制定征税政策时并没有举行听证会,只是在小范围内听取了一些意见。政策仓促出台的后果就是“良好的愿望没有收到良好的效果。”

  低调的“叫停”

  恢复征税既有法律依据,也符合国际惯例,并且在刚开始实施之际效果不错。当月杭州市二手房的交易量明显回落,炒房投机行为似乎得到了迅速抑制,国内其他一些城市于是竞相效仿。但从开始执行到悄然叫停,时间如此之短,着实令一些业内人士跌破眼镜。

  8月上旬,有关杭州将取消20%房产个人所得税的消息开始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关于消息的确认、揣度的文章在数家报纸露面。但相关政府部门却从来没有出面给一个明确的说法。当地一位知情人士告诉本刊记者,这项政策的出台涉及到上一届政府领导,而现在的政府班子刚做了调整,所以相关部门都非常低调。在去年制定房产政策时,上届政府班子内部其实有两种意见,一是主张征税,一是对此持反对态度。

  从9月1日起,二手房20%交易个人所得税由原来的“强征代征”改为“自行申报”。虽然还没有正式取消,但“自行申报”的最终结果就是“自行消亡”。相比恢复征收个税时通过媒体发布的言之凿凿,此次叫停的低调令人感到有点异常。大多数房产中介公司在8月31日接到了税务部门的口头通知,但由于没有看到红头文件,有关暂停征收的消息一度仅限于中高管理层之间流传。

  一般认为,20%的房产个人所得税对中介公司影响最大,所以杭城房产中介都十分关注政府有什么“风吹草动”。21世纪不动产杭州分部的叶宏伟博士也在这天获知了确切消息。叶认为,杭州目前的房地产市场仍然是卖方市场,求大于供的市场现状决定了卖方能够把20%个税转嫁给买方。在这种情况下“新政”对二手房价格的实际作用,与杭州市政府的初衷恰恰背道而驰。他将之形容为“枪打偏了靶位”。

  在中介公司、消费者等各方对“暂停征收”表示欢迎之际,被知情人士称为“政府智囊”的虞晓芬教授表达了不同意见,她建议取消20%个税应慎重从事,认为在宏观调控的大背景下,杭州征收20%个税在一定程度抑制了投机炒房,使得房产供需形成新一轮的平衡。她担心,停征可能会打破目前的二手房供需平衡。

  政策何以“短命”

  作为杭州房产新政的一项核心内容,恢复征收20%的房地产交易个人所得税,一度被公认是地方政府调整房地产市场的标志性政策措施。然而市场环境却远非这项政策的出台一样简单。真正的炒房客可以频频换手,“卖了这套买那套”,还正好符合“新政”另一项“一年内重新买房可以退税”的政策。那些买一套房子为了自住的平头百姓,无心也没有能力倒来卖去,反而成了这项征税政策最大的买单者。政府希望“遏制过度炒房”,但市场的供需状况依旧,遏制的反而是普通百姓追求“居者有其屋”的梦想。

  从杭州市的市情来看,住宅短缺与房价上升趋势仍将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得以维持,房地产市场调控将是杭州市政府长期面临的一项任务。房价高企,炒房者成了一个“符号”被推到前台,政府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但个税叫停事件不由令人对政府的调控能力心生疑问。

  令人费解的是,虽然政策文本没有任何一条涉及“买方付税”,但由于目前杭州楼市属于纯粹的卖方市场,这种税赋只会转嫁到买方,加重购房者的负担。2004年元旦过后,杭州二手房出让价格继续上涨,几乎所有出让报价都注明是“净价”,这意味着普通购房者除承担契税、印花税、过户费、交易手续费外,还要承担20%的所得税。无论是买方承担,还是双方均摊,这项政策都让买房者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浙江大学房地产研究中心温海珍博士分析认为,对刚刚发展起来的杭州二手房市场来说,过高的交易税既可把当时盛行的房地产投机打压下去,也必然会抬高房价,抑制市场的活力。国家宏观调控一来,更是让整个房地产市场雪上加霜。而面对着拉动整个经济的支柱产业,一旦出现经济不振,也许出于政绩等方面的考虑,政府会重新估计以往的政策,因此取消“房产新政”。

  公允地说,杭州“房产新政”的出台时机并不好,一头撞上了国家宏观调控。宏观调控带来的种种不确定因素以及对消费心理的影响,这一切都不是当初的决策者所能预见的。显而易见,近来的杭城房市低迷,与消费者的“持币待购”心理亦有很大关系,相当一部分“即期消费”被推迟延后。

  曾任杭城一家著名房产集团办公室主任的舒先生向记者作了“小结”式的发言:“一是针对性不明,目的是抑制投机炒房,而据有关资料,杭城真正算得上‘炒房族’的不过4%,确有炒房存在,但绝大部分购房行为系‘自住’或为子女购房,因此,为了抑制4%的人出台这项政策,有点无的放矢,也说明事前的政策调研不够充分。二是目的性不明,又想遏制炒房,又想遏制房价,而房价的过快上涨恰恰不是加税所能解决的,这最终要由背后的供求关系来决定。三是方法不对,真正想要遏制炒房,这20%的交易利润所得税无关痛痒,面对炒房的高额利润的诱惑,该炒的还是要炒。四是效果不好,板子最后还是落到了普通消费者的身上,增加了他们的负担。所以,现在市政府停止这项政策的实施,应该是值得欢迎的。”

  房价剧涨的根源

  究竟应该如何遏制过度“炒房”和过快上涨的房价?专家认为,影响房市的大环节有两个:一是源头,一是终端。前者主要取决于地皮,后者在于“市场发现”。从长期看,真正的解决之道还是在于保证市场源头的充足供应。

  杭州恰恰是在这方面有着明显的劣势。除了先天的土地面积不足外,有限供应土地的制度也推动了杭州房价持续上涨。作为土地储备制度在全国的首个试点城市,杭州市政府藉此实现了对土地一级市场的垄断。其好处有目共睹,增加了公开性和透明度,杜绝了协议转让中的“暗箱”作业,有利于防止腐败。1999年,杭州土地储备中心进行了第一次土地招标拍卖。但从此以后,随着拍卖地价的一路飙升,房价也开始了一路狂涨。通过少量供应土地的政策(官方术语为“非饱和土地供应”)让市场始终处于饥渴状态,造成了如今房地产市场的供不应求。而在此之前,杭州的房价一直呈微弱的“稳长”状态,涨势“温和”。

  在土地计划控制的大背景下,杭州市政府并没有用行政命令直接干预房产投资,而是通过出台征税政策,提高炒房成本,希冀从终端方面着手解决问题。虽然政府采用了市场手段进行调控,但在根本的市场源头——土地——却还依照以前的计划手段来管理。这二者之间的冲突,就是个税政策难以达到预期效果的根本原因。

  根源还是土地制度问题,但这个问题的解决显然已远远超越了一个地方政府的“调控能力范围”。

  政府究竟应该如何遏制过度的“炒房”和“过快”上涨的房价?《小康》记者 白红义 报道


图文:[科教卫生](1)青藏铁路采用GSM-R通信系统(10月8日 11:19)

  青藏铁路采用GSM-R通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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