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命悬一线 妻子重金寻证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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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04日14:26 内蒙古晨报 | |||||||||
内蒙古晨报报道(记者 赵永峰 赵欣)丈夫深夜倒在回母亲家的路上昏迷不醒,身上多处受伤。交警现场勘察,结果无法定论。是交通肇事逃逸?还是故意伤害?第一现场目击者成为此案的重要突破口,妻子为此以重金寻找目击者。 ★噩耗突传
6月7日凌晨2点20分,吕晴正在和4岁的女儿睡觉,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抓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那个声音告诉她,他们在东河区巴彦塔拉大街铁一中附近的工地上发现一个深度昏迷的年轻男子,该男子上身穿米黄色衬衫,下身穿蓝黑色裤子,身边倒放一辆银白色雅迪牌电动自行车,车体已扭曲变形。该男子身上电话本的第一页就写着这个号码。 吕晴的头嗡嗡作响。她和丈夫张兴国平时跑业务,电话号码本非常重要,他俩都有个习惯,就是在电话本的第一页写上对方的号码,以防不测,没成想,不测真的来了。 对方简单地告诉吕晴,人伤得很重,正在东河区铁路医院抢救…… 她叫醒熟睡中的女儿,慌乱地穿衣,拿出家里仅有的4000元钱。吕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冲下楼,又冲到路边,她要和女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张兴国在等她,她们母女不能没有他。 车在橙色灯光映衬的建设路上飞奔,吕晴抱紧女儿,泪若断珠。 6月6日下午7点多,张兴国高兴地告诉吕晴,今天要和几个朋友在东河聚会,晚上就不回昆区的家了。看着骑银灰色助力车的张兴国走远的背影,吕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与平时不同。几年来为了能在昆区安个家,张兴国已不知多少次匆匆地走、匆匆地回。 40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铁路医院的楼下,她丈夫张兴国就在这栋水泥大楼里的某间屋里等着她。 找到张兴国,即使他已面目全非,吕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小小的女儿却吓得嚎啕大哭,撕破了深夜医院的寂静。 ★走在生死边缘 张兴国是在凌晨1点30分左右被送进医院的。经过详细检查,张兴国的头部为重型闭合性颅脑损伤,人已完全没有了知觉。做完CT医生讲,他的情况严重到随时都可能死亡。 吕晴看到张兴国后,强作镇定,她握着张兴国的手不停地哭着叫他,张兴国头后仰着,脸色灰白,整个人只有微弱的呼气,感受不到一点吸气…… 吕晴趴到张兴国的嘴边,努力地闻,没有闻到酒味。医生告诉她,张兴国的右眼瞳孔已经散大,左眼瞳孔虽没散大,但对光已没有反应,必须立即手术。 一张手术同意书递到了吕晴的手里,“人可能死在手术台,术后可能成为植物人,失语、失明、偏瘫,用血有可能感染其它疾病等,”这些字眼刺痛着吕晴,她颤抖着手在每一页签上她的名字。她知道,此时的张兴国正走在生死的边缘,她必须伸手抢回他。 手术做了四个小时,张兴国的头部被取下两块枕骨,并清理出200毫升淤血,他被送进了ICU。医生告诉吕晴,手术很成功,但张兴国仍然走在生死边缘。 整整十天,张兴国静静地躺在白色的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吕晴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没人时,轻轻地说些他们在一起曾经的事,讲女儿每天思念父亲的言语。她深信张兴国能听到,张兴国不可能那样“无情”地扔下她们母女。 奇迹发生在第15天。吕晴给张兴国擦洗完,张兴国突然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妻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吕晴激动地握着张兴国的手,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她哽咽着喊着张兴国的名字,却听到了一句让她心碎的声音——“怕、怕、怕……” 那天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为什么张兴国的心里会留下如此的烙印?吕晴想追问,又怕丈夫情绪激动会加重病情。她能等,她相信一定能等到张兴国清醒后,讲出事情的真相。 ★重金寻找目击者 张兴国手术后的第二天,张家就开始寻找肇事者和目击者,但这个过程好似大海捞针。当夜的情景只能在出警警察、医生等人的言语中一点点地推测,但依然模糊不清。 据东河区巴彦塔拉大街派出所的民警讲,事发当日,有群众看到伤者拨打110报了案。110民警先出警,派出所民警随后赶到。现场,伤者趴在地上,裤子还没提起来,那样子像在解手中晕倒,周围没有任何撞、打的痕迹。他们向周围的群众了解,竟然没有人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至今无法立案。 医生说,伤者应该是受了很大的撞击才会造成现在的样子。法医在鉴定中说,伤者是摔的。 按医生的话说,伤者受这么大的伤,一两秒钟之内就已昏迷。那么,是谁把伤者抬到离路面几米外的工地边,又把车完好地立在墙边,制造了伤者正在上厕所的假象?吕晴认为,一定有个残忍的肇事高手转移、伪造了事故现场,她决定以重金寻找目击者,希望目击者伸出正义之手,还丈夫一个公道! 如果您亲眼目睹了这场事故,请与本报联系,电话:0472-6986666 相关专题:内蒙古晨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