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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对簿公堂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3日02:08 现代快报
兄弟姐妹对簿公堂
近40幅字画的清单(部分)

兄弟姐妹对簿公堂
徐伯璞老人(左)在1995年时与家人的合影

兄弟姐妹对簿公堂
法院宣判结果令人关注 资料图片

  其二便是在晚年的一次慷慨义举。1984年,徐伯璞把自己珍藏的书画珍品、精品共计107件捐给了当时的淮阴博物馆。

  这107件珍品中,较为著名的有于右任的“八页家书”、杨仲子的钟鼎文、齐白石的延年图、徐悲鸿的立马图和柳鹊图、潘天寿的佛寿无量图、吕凤子的仕女图、张大千的山水画轴等。

  此事在当时的江苏文化界引起了巨大轰动,后来被人称为“惊天一捐”,这些珍品至今仍是淮安博物馆的镇馆宝贝。不过,徐伯璞先生捐出的只是自己收藏的一部分,他仍留下了数量可观的书画珍品自己收藏,这也是眼前这起案子的根源所在。

  近40幅字画的清单(部分)

  留下的字画“突然没了下落”

  据原告之一的徐联老人说,2003年4月,父亲逝世后,尚遗留了于右任、潘天寿、陈立夫、李可染、吕凤子、汪亚尘等名家字画40幅,以及父亲创作的字画29幅、金石篆刻28枚。

  至少在1997年以前,徐伯璞收藏的这些字画都放在他在淮安石塔湖的住房,一幢独门独院的小楼里。

  据徐联说,这幢楼是当时的淮阴市政府对老人慷慨行为的回报。

  兄妹五人中,只有排行老三的徐乾定居于淮安,另四个兄弟姐妹分居于上海、杭州和南京。

  “徐乾是在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当时还是淮阴管辖的沭阳做了老师”,徐联介绍说,后来徐乾通过自身的努力,成为了淮阴市分管文教的副市长。

  一个书香门第的家族其乐融融,直到2003年4月,徐伯璞老人在淮安逝世。

  徐联告诉记者,就在父亲去世后,几个在外地的兄弟姐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想清点一下老人的遗物,这当然也包括老人非常喜爱的那将近40幅字画,但发现,字画突然都没有了下落”。

  在丧事料理完毕后,老兄弟姐妹五人坐在了一起,商讨徐伯璞留下的遗物处置问题,但不欢而散。

  “我们提出来,将老人的遗产,字画和房产作六份分掉,五个兄弟姐妹加徐乾的长子,因为他长期和爷爷住一起,也有照顾徐乾一家的意思,但这个方案没有得到他们一家的同意”,徐联说。

  小妹徐绵当时希望用亲情唤回大家的平心静气:“都这么大年纪了,也是亲兄弟姐妹,多一点少一点都好说。”但与事无补。在这一次不欢而散的会面当天,四个外地的兄弟姐妹就离开了淮安。

  大姐徐联说,两年后的2005年3月,自己和妹妹又去了淮安,再次与弟弟见面谈遗产一事,“我们表明的态度是,不是图钱或东西,只是想留点父亲的遗物作纪念,也对下一代有教育意义”。

  这次会面甚至谈到了徐联后来都认为有点离谱的“抽签分字画”,但仍然没有效果,再次不欢而散。

  回到了南京后,徐联和几个兄弟姐妹商量了一下,决定起诉。于是便有了第一次诉讼,“当时我们放在了淮安市的清河区法院起诉,但在立案之后,我们又撤诉了,以为徐乾可以顾及到手足情义,但谁料到事情并没有解决”。

  据徐联说,撤诉的原因是以为弟弟会从家庭荣誉着想,把事情圆满解决,但“足足等了一年多,仍然没有消息,没有办法只得再次走进法院”。

  老兄妹上法庭打官司

  徐伯璞老人(左)在1995年时与家人的合影

  一纸清单成了争议焦点

  徐联回头想来,实际上,一切早有征兆。

  “1997年8月16日,父亲大病初愈。我和妹妹徐绵来到淮安父亲的住处,根据老人意愿,我准备将父亲接到南京调养”,徐联回忆说。

  徐联说,当时父亲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他既想到南京休养,又很不放心家中字画安全,其担心的理由当然只有父亲心里清楚。

  “为保险起见,父亲便喊我和妹妹徐绵,以及弟弟徐乾到小楼的二楼书房,说墙上的挂画(字)不动,保持原样,他到南京过一段时间就回来”,徐联说,父亲要求三兄妹将藏于自己书房的字画清点登记,说着便到房间抱出字画来。

  徐联说,当时有徐绵在场、自己和徐乾当着父亲的面,对父亲藏于书房的字画一张一张清点,由徐乾亲笔登记,列出清单。

  不料想,就是这张清单后来成了兄弟姐妹五人上法庭的重要证据和辩论焦点,也成了整个案件最富戏剧性的一环。

  “登记完毕,我就保管着这张清单,而徐乾就把画抱走,父亲也就在第二天的8月17日和我到了南京,一直住到了1999年的2月份。”

  据徐联介绍,1999年2月,徐伯璞回到了淮安,但不知何故只在徐乾处住了不到两天,就回到了南京自己的家中,并于下旬转去了上海小女儿徐绵家,“其间,父亲不小心摔了一跤,就住进了

医院,一住就是几个月”。

  1999年5月,徐伯璞在家人的护送下回到了淮安,这一住就是四年,最终不幸于2003年4月1日逝世。

  被告:我不知道字画的下落

  记者尝试着电话联系了徐乾,他首先拒绝了记者与他见面的要求。

  在谈到这些字画去了哪里时,徐乾在电话里反问记者:“你问我去了哪里,我还要问你呢!”徐乾反复强调,自己“不知道”这些字画的下落。

  他同时重申,当年自己写下的目录,只是一个清点目录,而不是保管的证明。至于父亲屋里挂着的画,自己“不知道”它们的下落。

  据悉,淮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已经完成了此案全部的法庭调查,并将择日宣判。昔日以父亲的大义为豪的一家人,再面对那些曾引以为傲的字画时,心里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

  快报将继续关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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