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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花落土耳其 获奖者讲故事技巧高超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3日09:01 荆楚网-楚天都市报

  当地时间10月12日13时,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委员会宣布将2006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土耳其作家奥尔汉·帕穆克。虽然诺贝尔文学奖从来不青睐畅销小说,帕穆克却凭借着讲故事的高超技巧摘得了这项桂冠。这位惯于以通俗外壳写作的严肃作家,曾囊括法国文艺奖、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这三大欧洲文学奖项。

  学建筑的帕穆克筑起文学殿堂

  瑞典文学院在颁奖公告中说,授予帕穆克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理由是“在寻找故乡的忧郁灵魂时,发现了文化冲突和融合中的新象征”。与其他诺贝尔奖得主一样,帕穆克将获得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37万美元)的奖金。

  瑞典文学院常任秘书霍勒斯·恩达尔说,他同帕穆克进行了简短通话,帕穆克非常高兴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恩达尔在宣布获奖结果后告诉在场的媒体记者们说:“我认为所有的读者和小说爱好者都为此结果感到高兴。”

  帕穆克获得诺贝尔奖后,不少土耳其作家对他表示祝贺。土耳其小说家比凯特·乌祖内尔说:“从现在起,全世界可以探讨土耳其文学了。我非常看重帕穆克获得诺贝尔奖。”

  土耳其文化部也对帕穆克获奖表示欢迎。文化部一位高级官员表示,帕穆克获奖提高了土耳其文学在世界上的地位,但他同时强调,帕穆克获奖是因为他的小说,而不是别的因素。

  奥尔汉·帕穆克1952年生于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大学时期主修建筑。学工科专业的他从小在伊斯坦布尔一家美国人开办的私立学校接受英语教育,这为他早年了解西方文化奠定了基础。1974年,帕穆克开始创作小说。1979年,他的第一部作品在出版当年就获奖。1985年,他的第一本历史小说《白色城堡》让他享誉全球。

  这位土耳其作家不喜欢社交活动,他经常窝在房间里一连写作几个小时,喜欢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帕穆克不在意穿着,经常戴一副厚厚的眼镜,随便穿件T恤衫,说话时速度极快,双手还不停地做手势。

  2002年,他的小说《》问世。在书中,他尝试着用一种新的写作手段去描述与政治有关的故事。去年,他以一部《我的名字叫红》夺得都柏林国际文学奖,在国际上一举成名,其作品也被译成40多种语言出版。文学评论家因此把他和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大师相提并论,称他是“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享誉国际的土耳其文坛巨擘。

  会讲故事的人打动了评委

  在帕穆克的获奖说明中,瑞典文学院频频提到《我的名字叫红》与《白色城堡》两部小说。

  《我的名字叫红》主要事件是两桩谋杀案。这本长达500页的长篇小说将悬疑谋杀、爱情诗篇和文化哲思交织一体,非常可读。在写法手法上,帕穆克采用了“返祖”的方式,在书中大讲故事———不是作者给读者讲故事,而是把书中所有人物推上前台,让他们充当了说书人的角色。

  读帕穆克的小说,读者的第一感觉是在古老的《一千零一夜》中游走———山鲁佐德借讲述别人的故事来延续生命,《我的名字叫红》则让每个叙述者故事里面套了若干个小故事,这些小故事一起推动了小说的发展。

  无论是《白色城堡》还是《我的名字叫红》,帕穆克的叙事传统都反映出作家本人的世界观:他是一个东方的作家、土耳其作家,在他的小说里,无论是发生在今天的故事还是远在中世纪的传奇,都逃不开东方与西方、理解与拒绝理解的主题。

  书写得“太好看”错失去年大奖

  帕穆克去年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夺冠大热门。2005年,诺贝尔文学奖系10年来首度推迟一周公布,而拖迟的原因据猜测是评奖委员会对帕穆克是否能获奖充满了争议。

  首先,帕穆克的言论曾遭到土耳其政府的审判。去年,他在接受一家报纸采访时说:“对于20世纪针对亚美尼亚人和库尔德人的大屠杀,土耳其政府是有罪的。”尽管他没有被判刑,但这件事很可能是他错失奖项的原因之一。

  其次是有评论家认为,帕穆克可能因为曾参与揭露诺贝尔基金委员会1901年以来评选诺奖的秘密活动而得不到认同。

  第三是在讨论帕穆克时有人指出,诺贝尔文学奖从来不应该颁给畅销小说。历年结果也显示,畅销书一向是诺奖评委们的眼中钉,而帕穆克的小说“显然写得太好看了”。

  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

  16世纪的奥斯曼帝国,一位苏丹的画师被谋杀。画师生前接受苏丹秘密委托,与其他三位画家合作绘制一本旷世之作。苏丹要求画师奥斯曼和青年黑在三天内查出结果,而线索很可能就藏在未完成的图画中……

  这是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恋。一位英俊青年,隐藏着对故乡恋人的情感,颠沛流离12年;一位美丽少妇,一面对丈夫的弟弟意乱情迷,一面对昔日情人念念不忘,还要面对父亲被谋杀的严峻考验……

  这是一个展示作者文学技法的大舞台。每一章皆以“我”开头:“我的名字叫黑”、“我是奥罕”、“我将被称为凶手”……每个人都滔滔不绝地说自己的故事,以及故事中的故事。帕穆克让“非人”的存在也成为叙述的主体,如“我是红”、“我是一匹马”、“我是一棵树”……

  帕穆克一直在寻找一种展现东西方差异的方式,《我的名字叫红》也以伊斯兰绘画的审美与西方审美的冲突,代表了两种非常不同的观看世界的方式。

  现代土耳其国父凯末尔让土耳其走上了全盘西化的道路,彻底铲除了传统文化习俗,例如禁止戴传统的土耳其圆柱形红色礼拜帽等等。不幸的是,土耳其在西方眼里从来就不是西方文明的一部分,结果它既不被看作一个东方国家,也成不了一个西方国家。不愿意认同自己原有的文明属性,又无法被它想加入的另一文明所接受,土耳其人陷入了精神上无所归宿的沮丧。帕穆克的作品,正是反映了这种来自土耳其人灵魂深处的抑郁与不欢畅,这就是诺贝尔奖颁奖理由所说的他“在寻找故乡的忧郁灵魂时发现了文化冲突和融合中的新象征”。《我的名字叫红》,指的就是传统礼拜帽上的“红”,代表着传统。

  链接:帕穆克的创作之路

  1979年:《塞夫得特州长和他的儿子们》。

  1983年:《寂静的房子》。获欧洲发现奖。

  1985年:《白色城堡》。

  1990年:《黑书》。

  1997年:《新人生》。

  1998年:《我的名字叫红》。奠定了他在国际文坛上的地位。获2003年都柏林文学奖,奖金10万欧元,是全世界奖金最高的文学奖。

  2000年:《我的名字叫红》。

  2002年:《雪》。

  2005年:《伊斯坦布尔》。获德国书业和平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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