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战乱的忧伤美丽地开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28日17:04 外滩画报
带着战乱的忧伤美丽地开放
克罗地亚Dalmatian海岸线

带着战乱的忧伤美丽地开放
克罗地亚Dalmatian海岸线

  对于外国投资者把赌注押在一个持久和平的未来上,并于Dalmatia 海边购买豪宅和地产的现象,有些和我交谈的当地人对此不以为然。

  文/ 畹町客 图/ 龙海

  从铁器时代甚至更早开始,战争就一直是这个欧亚大陆中间国家生活的部分。最近一次内战,5 年的时间里造成了1万人死亡、成千上万的人无家可归,经济损失达200 亿美元。这个曾经满目疮痍的国家,她的恐惧在10 年后的今天已不复存在,但是后续的影响仍然随处可见。

  在Dalmatian 的港口城市Split,内战时毁坏的建筑早已被修复,但这个随处可见露台居民房和海滨浴场露天咖啡馆的旅游城市,仍充斥着伴随战争结束而来的失业人群、毒品和犯罪。好的酒店少之又少,很多仅有的酒店都吸收战后无家可归者为工作人员,同时提供临时住宿。其中一个还打出了吸引游客的暧昧招牌: 大肆宣传它的赌场、提供36 个钢管舞娘和女

同性恋表演的美国式Go Go 俱乐部。

  拥有一个1700 年之久的互动主体中央公园,Split 本该能重回其顶级旅游目的地的盛况,然而现在,这个城市更多以旅游中转站的身份出现: 游客在此坐渡船去往外岛,从欧洲到这儿以后,通过安得利亚海高速公路前往南方—150 英里长通向Dubrovnik 的海岸公路,每一步的景色都目不暇接,堪称没有迷雾遮挡风光的加利福尼亚1号高速公路。

  如意大利南部的阿玛菲海岸线,蛇形一般的盘山公路路况极好,而且大部分坐落在海边的悬崖公路上,在每个山头的转弯处都能提供绝佳的安得利亚海景致观景点,尤其是经过MakarskaRiviera 地区的这一段,临海公路简直是从雪顶覆盖的山脊悬崖上凿刻出来一般。橙黄色屋顶的小房子构筑而成的小镇,星星点点般错落在远处山下的海湾口,教堂的尖顶和柏树的树冠直冲云霄,在路边仿佛伸出头来向我们招手。

  在Makarska 南部,高速公路穿过一片广阔富饶的水域平原,当地农民在路边兜售橙子、

蜂蜜,细长瓶子装的橄榄油和薰衣草油。而在通往这片净土的动荡的另一边—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入境的路口( 高速公路在Dalmatia南部三国交界处穿越一块10 英里长的escape 旅游区域,其邻国也从那儿通向安得利亚海),一块路牌上用粗糙的黑色涂鸦标示着:“我爱??”

  这个涂鸦也提醒人们历时已久的巴尔干怒火已经被平息,同样的端倪当我们穿越山区进入Krajina 时,从绑在路边灌木丛上的白色绸缎、交界处的栅栏和士兵处可以看到。大多数旅游指南规劝旅行者远离Krajina—这个前塞尔维亚人在战争期间、流血事件不断的地方。Novak 告诉我们,这些白色的绸缎是用来标识当初掩埋战争期间尸体的区域,现在克罗地亚军方正在进行清理工作。

  我交谈过的大多数克罗地亚人都向我表露加入欧盟向西方看齐的心态,他们也认为,这能给战火弥漫的巴尔干地区带来真正的安全,降低贸易壁垒,从而使得这个迷人国度的美酒和橄榄产业重新唤发生机。战火及其恐惧很难和现在的Dubrovnik 联系在一起,虽然内战期间它是最受创伤的地方之一。Dubrovnik 是一个四周城墙围绕的海边小城,橘黄色的屋顶、白色的大理石街道和如同神话一般错落的塔楼,让它更像一件精致的雕塑作品—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

  如同Dubronik 的大部分建筑奇迹一样,优雅的Hotel Imperial 在1991 年的炮轰中严重受创,现在已被煞费苦心的修复者整饬一新。整幢建筑被漆成奥地利式的金黄色,正面以镀金和镀银的铁栏阳台装饰。酒店在新的老板名义下于去年春天重新开幕,成为希尔顿连锁酒店的一个新成员,这也是美国和欧洲等西方国家投资在这个美丽而忧伤的迷人城市和国家的一隅而已。 对于外国投资者把赌注押在一个持久和平的未来上,并于Dalmatia 海边购买

豪宅和地产的现象,有些和我交谈的当地人对此不以为然:“我们每一代都经历各自的战争。”Novak 小姐85 岁的祖父Bozidar Novak 这样跟我说道,他在二战期间作为一个年轻军官在Hvar 的山上抗击法西斯侵略,而他的儿子Srdjan—一名10 年前的内部步兵、现在是Zagreb 大学的物理学教授点头并补充道:“这不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当你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时,一切都不同了。” 即使是Barisic 这位Hvar 全城公认的“自由艺术家”,也亲身参与了战斗:“作为艺术爱好者,我这一生都极度讨厌制服这种东西。但当战争开始之时,你将依靠它而生活,这不是你因恐惧能够逃避的事实。”然而Barisic 补充道:“现在,我和战争的故事结束了。这也是最后一场战争,我们也是这片土地上卷入战争的最后一代人。”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我将欢快地痛饮。”Dubrovnik 大学的一名经济学教授Zdravko Bazdan 说道,他在Dubrovnik 被占领期间每天的炮轰下坚强地活了下来,“但这儿是巴尔干,你或许永远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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