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博传记连载三:“要干净合法地赚钱”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3日11:37 青年参考

  作者[韩]李明博::译者[韩]金振宝

  李明博在商界与政坛取得的成功,离不开家庭成员的鼎力支持。他为公司业务在全世界奔波时,妻子默默地承担起了 家庭责任;4个儿女也对他的事业给予了充分的尊重和理解,并以父亲的言行作为自己人生的榜样。在《绝非神话》一书中, 李明博讲述了自己家庭生活中的故事。

  ——编者

  1.不要有钱人家女儿

  “不是在开玩笑吧?李会长小时候家境那么困难?真是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你是富人家的孩子……”

  从媒体上看到有关我的报道后,同事们不相信我经历过贫穷的孩提时代。的确,我从未在公共场合、甚至私下里跟任 何人提起过我个人的事情,对同甘共苦的郑周永会长也不例外。

  贫穷,在我进入“现代”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仍在继续着。能拥有一间小屋对我来说已是一种幻想,根本不敢有结婚 的奢望。“招待不起别人,就别接受别人的招待。”这是母亲对我的教诲。所以,大学期间我从未有过与朋友共享业余生活的 机会。到公司也一样,男性朋友没几个,更不用提什么女朋友了。

  由于快速被提升,28岁成为理事后,有人开始给我做媒。有几个知名媒人把我定位在“富贵新郎官”名单里,不断 给我介绍女孩子。其中既有富人家的女儿,也有高级官吏或政治家的闺秀,甚至还有漂亮的演艺界名人。但是,我并没有感觉 到别人常说的那种优越感。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对我来说是种负担。

  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在浦项读商业高中时,有位英语老师非常喜欢我,因此把他妹妹介绍给了我。首先,她不是 有钱人家的女儿,而且父母都是清廉的公职人员,所以产生了好感。1970年我们见面时她刚毕业于梨花女子大学。后来才 知道,她曾被选为该校校花。但在我眼里,她不是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而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由于公司事情忙,我们基本没有约会过。即便有约,我也没正点到过。有时给约定的咖啡厅打电话,让她换地方,最 后还是不能按时去,只能让姑娘自己吃饭,这样无礼的行为出现过多次。有很多时候因实在太晚了,只能让公司司机替我把她 送回家。

  心里产生“就是她”的想法后,我请她与我一起去母亲长眠的公墓。直到那时,我们还没有过正式约会,而且订婚日 期也还没确定,她凭什么跟着我这个男人半夜三更到公墓来呢?庆幸的是,她还是跟着来了。

  “妈妈,不冷吧?明博来看您了。”在母亲的墓前我低下了头。“爸爸和哥哥们都挺好的,房子也有了。还有,妈妈 ,我把要成为我们家小儿媳妇的人领来了。如果当时我没蹲监狱,您还能享受到小儿媳妇的孝顺,晚年还能享清福呢……”

  我跪在母亲坟前,默默地流泪。我下定决心要给这个女孩子幸福,要好好地活着,不能让母亲的教诲化为泡影。同时 ,我由衷地感谢没有任何疑虑就跟我来的她。

  妻子很尊敬那位“从未见过的婆婆”,结婚后,她也成为一个像母亲那样虔诚的基督教徒。

  2.年轻妻子被误解为“二奶”

  “哎……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嫁了个这么丑的男人?”

  订婚仪式结束后,妻子的朋友们都这样说。校花竟然找了个我这样的男人,也难怪他们这样想。妻子说,我在结婚之 前曾经瞒过她两件事情:家境和学历。第一,她不知道我那么困难。第二,从未想象过夜校毕业生竟能考上大学。

  结婚的时候,父亲连10元钱都没给我,他没有钱。我们用朋友们送的礼金租了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月租房。公司说, 因为是理事结婚,所以在房间里铺上了地毯。在使用面积不到10平方米的新房里,我几乎什么都没准备,工资就是新婚生活 的全部财富。

  每隔6个月,房东就要求增加房租,所以3年内搬了8次家。第二次搬家时,还带着全部的行李,从第三次搬家开始 ,只搬走了生活必需品,到了第七次搬家时,只拿了碗筷。有的时候忘记已经搬家了,下班后又回到原来的住处。

  妻子从贫穷的新婚时期开始跟我一起租房住,是与我共患难的糟糠之妻,但有一次,却被人当作“二奶”来看。

  大概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现代’李明博社长与年轻的小夫人一起生活”的谣言就传开了。谣言传到公司内 ,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刚开始我只是一笑而过,但谣言并未平息,于是我打电话让总务科查一下。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们住在公司提供的“现代公寓”里,我经常清晨出去,很晚才回来,还经常出差去国外, 因此居民很少看到我,只见过我的妻子。因为我是大型建设公司的社长,所以他们猜测我至少有50岁,夫人至少也应该是40 岁左右。但当时我妻子才29岁,所以他们觉得很奇怪。

  妻子带着当时还很小的女儿去市场,市场的人就说:“那个女人就是现代建设的社长夫人。”“什么?社长夫人怎么 这么年轻呀?”后来这些话就变成了荒唐的谣言。

  的确,和30多岁的社长一样,29岁的社长夫人在普通人看来,也实在是太年轻了。

  3.通过妻子“掌控”孩子

  我的家庭完全由妻子一人管理。虽然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他们出生时我一次也没守候在妻子身边。我总是为工作 忙碌,与家人一起度过的时间实在太少了。特别是担任现代建设社长以来,一年之中多半时间是在海外度过,与家人一起旅行 之类的活动更谈不上。

  不过,孩子们还是说:“爸爸是最体贴我们的人。”我这样怎么还能得到孩子们的好评呢?秘诀是什么?那就是通过 妻子了解孩子们的情况。每次出国,我都通过妻子悄悄地了解孩子们的日常作息时间。比如:野游的日子或考试日期、考试科 目等,甚至对孩子们经常见面的朋友及其家庭都要打听,还做些笔记。

  “我是爸爸,我现在在新加坡。这里下了很多雨,家里呢?”

  就这样,先聊天气,然后再问当天的考试情况。

  “真的,你今天考试考得怎么样?是不是考语文、数学、物理这三门课?”

  “啊!爸爸你怎么知道的呀?”我边笑边看笔记,讲出第二天要考的科目。

  “明天考英语和历史吧?”

  这样,孩子们会想:“我的考试情况我爸爸全了解,看!爸爸对我多关心呀。”

  我从来不对孩子们说“不要交什么样的朋友”之类的话。如果经常使用“不要”、“不行”之类的词,孩子们会听不 进去的,会造成逆反心理,起反作用。

  我对孩子处朋友的问题也是这样。经常向孩子提起他最近与好朋友们的关系,以及其父母最近的情况之类的话题。好 朋友的标准并不只是他家里有钱有势,主要看是否是正常家庭的孩子,也尽可能多地听一听朋友父母的故事,但从不提起那些 我认为不好的朋友的名字。这样一来,孩子很自然地只提及我认为可以交的朋友,而且很自信地跟他们见面。通过这种间接的 方法,帮助孩子辨别朋友好坏。

  这样,孩子们就会想:“爸爸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不管我去哪里,去见谁他都知道。与不好的朋友见面,他也肯定 知道,所以不能结识不好的朋友。”

  我觉得,子女教育只靠关心是不够的。世上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的儿女呢?真正需要的是能巧妙传递关心的技巧。

  4.决定不把财产留给孩子

  步入公司高层以后,我遭受过几次“创伤”。一次是与郑会长在事业发展方向上的分歧;另一次是作为职业经理人对 拥有财产的观点。

  之所以称之为“创伤”是有原因的。当时社会上有一股风气,认为拥有很多财产是极不正当的。对拥有财产者像对待 罪人一样,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思潮,如果用这种思维方式引领整个社会的话,是无法提高国民的生活质量的。

  在社会对公开公职者的财产非常关注的时候,我曾经参加过一个电视广播公司举办的60分钟谈话节目。在节目中我 强调,社会舆论支持的不应是“清贫论”,而应是“清富论”。这番谈话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财产的多少并不是问题的关键。财产虽少,如果其积累过程不正当,也是不正当的财产;财产很多,如果其积累过程 正当,就应该成为大家羡慕的对象。这样的社会才是我们希望的社会。当然,通过不正当方法致富的一些企业和个人是害群之 马,这也是个大问题,是需要反对和查办的。

  俗语说“像狗一样挣钱,像宰相一样花钱”,现在应该“像宰相一样挣钱,也像宰相一样花钱”。也就是说,要干净 合法地赚钱,正大光明地花钱。我的财产数额与普通上班族相比确实很多,但我的财产都是通过工作正当积累的。我认为上班 族只要努力工作,也会像我一样积累起足够的财富。

  人到了50岁以后,生活的目标只有幸福。在被战争践踏过的废墟上,当年很多流血流汗的人都已经实现了他们的人 生追求。可是,今天的我们只注重赚钱,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该怎样攒钱或用钱。对子女也未能正确引导。以至于现在一些年 轻人,无端浪费父母积攒的财产,这已经成为很大的社会问题。

  妻子和我决定不把我们的财产留给孩子们,只把我们的父母留给我们夫妇的精神财富留给他们。我们没有抱怨过父母 ,我的孩子们也许会抱怨我们。他们以后成家立业,在教育自己孩子的时候,相信会理解我们的做法。

  1994年末,我建立了一个研究朝鲜半岛和东亚未来的基金会,以便向学者支付研究经费和奖金,展开专门性的研 究工作。社会福利事业可以由国家和企业承担,个人也可以帮助残疾人或老人,但是,专门系统的研究事业,除了基金会之外 ,是不易做到的。成立东亚研究基金会是我“清富论”的第一个实践内容,希望它不要成为怎样挣钱的典范,而要成为怎样用 钱的典范。

  (::节选自《绝非神话——从穷孩子到跨国集团首席执行官》,北京出版社2005年11月第一版,连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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