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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7月16日21:58 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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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16日,第五届世界和平论坛在京开幕。其中的一场论坛的主题是关于“新形势下的欧洲安全合作”。出席嘉宾包括前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科科申、欧盟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索拉纳以及前澳大利亚外交部长卡尔。以下为讨论记录全文:

  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非常欢迎大家参加这次的大会。在这次大会讨论中,我们非常荣幸请到了熊光楷将军,担任这次讨论的主席、主持人,他曾经是解放军原副总参谋长,我们还邀请了三位重要的发言人来参加今天下午的讨论,第一位是科科申先生,他是前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第二位是索拉纳先生,他是欧盟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最后一位是卡尔先生,他是前澳大利亚外交部长,现在请我们欢迎这次我们都期待已久的讨论。

  熊光楷:我非常荣幸担任今天下午全体讨论的主持人,我们这个讨论的主题是新形势下的欧洲安全合作。今天我们请到了三位重量级嘉宾,担任我们的发言人,科科申先生、索拉纳先生、卡尔先生。我们的程序如下,首先每一位发言人,先做一段发言,每一个人大概15分钟的时间,之后我将提出一些问题问他们,他们会回答我的问题。之后就请观众向他们提问,你们有权力向他们提出问题,他们必须要回答你们的问题,我们一共有100分钟的时间,我希望我们的团队能很好的来完成这一场游戏/比赛,谢谢,接下来有请第一位发言人科科申先生来发言,您我想不用俄语发言吧,应该是用英语发言,大家欢迎。

  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科科申

  科科申:你好,非常感谢熊光楷先生您的介绍,我非常高兴能在这里能够再一次见到您,我们曾经在一起聊过。

  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荣幸能有这么一个机会来表达一下我对于欧洲安全问题的看法,特别是在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论坛上,在座的都是重量级的甲苯,当然欧洲的形式是蛮复杂的,恐怕比以前更加复杂,比如说比十年十二年之前更加复杂,我们有一系列的事件导致了现在的这种形势,我们应该知道为了要了解现实,目前的情况,目前欧洲的安全情况,我们应该回到过去的一些事件中去。比如说我们应该记得在冷战之后发生了些什么,有一个现在欧洲紧张局势的来源就是北约扩大,向东扩,这个当然导致了一系列的俄罗斯联邦的关切,而且我们也多次提出了我们的关切,虽然我们提出了这些关切,俄罗斯在一系列的政治活动中都发表了声明,但东扩继续了,所以导致了现在很多的情况。

  当然我们还应当记得,就是北约在南斯拉夫使用武力,这也是违反俄罗斯联邦的立场的,而且我们觉得这是不合情理的,当然它也是违背了《国际法》,也没有受到联合国安理会的批准。我们都记得在西方有一些著名的人物,他们不支持北约东扩,有一些人我也认得,但遗憾的是他们的立场不是重要的立场,那么另外一种立场反而长了上风。我们还应该考虑到所谓的欧洲的乌克兰危机,主要是乌克兰它的总统被推翻,他积极的支持西方,那么乌克兰对合法的这个总统的这种运动,在西方的政治阶层不是比较流行的,就是说让乌克兰离开俄罗斯,其结果就是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现在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新的因素也影响了欧洲的稳定。其中一个就是导弹防御系统在罗马尼亚和波兰,部署这些多功能的系统,我们知道它是从原则上不仅是能使弹道导弹以及战期弹道导弹的防运,同时也可以进行攻击,那么当然利用这些导弹系统引起了俄罗斯的,这是与欧洲的安全有关的,同时也是在想到美苏MF的条约,就是八十年代的条约,这些都对战略稳定有很重要的关系。

  我们还记得1972年的AB条约的命运,很多人很多专家和政治领袖,都认为这应该是战略稳定的一个基石,但美国在2001年的时候废弃了。前任克林顿总统和叶利钦签署了这个条约,关于北约在俄罗斯边境的活动,我们面临着一些努力,也就是说他们建立了一些新的基础设施来进行部署,所有这些活动,都不能带来额外的国际安全和国际稳定,我们认为虽然这些事件,造成了国际不稳定,但是在最近,我们看到俄罗斯的总统发言和中国国家主席的发言都谈到了全球的战略问题,在这里他们表达了关切,关于比如说弹道导弹的防御系统在欧洲的发展情况,以及在东亚的发展情况,离这里不远的发展情况。

  从原则上来讲,我们现在有非常复杂的情况,这就要求做出极大的努力,各方都做出极大的努力,在俄罗斯我们有足技术和资源,以及政治意愿来做出回应,对于新出现的挑战和威胁做出回应,但我们不想要进行新的军备竞赛,也不想出现更大的不稳定在欧洲。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愿意进行对话,愿意寻找新的解决办法来解决欧洲安全方面现有的问题,我们请我们的合作伙伴,包括北约国家、欧盟国家来参加这种对方。

  熊光楷:非常感谢科科申先生,他曾任俄罗斯联邦的安全会议秘书,我非常了解你,你了解俄罗斯的安全问题,同时也了解世界安全问题,而且你还解决了欧洲很多安全问题,还有亚洲,你都指出了这些安全方面的挑战和问题,实际上还有一些全球的安全挑战。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面对这些新的挑战,俄罗斯的立场是什么,如何来稳定战略安全的局势呢?请您说出几个要点,给我们一些指导,就是你们应对新的安全挑战和全球安全形势让它稳定的话有什么样政策的指导。

  科科申:我想再次提到俄罗和中国关于世界安全的文件,大概十天以前签署的,在全球稳定方面,全球战略稳定方面,有一个对于全球战略稳定,在这个文件中有一个比较宽泛的解释,有两个,一个是政治方面的,另外一个就是军事方面,毫无疑问我们现在面临很多的发展形势,是其它国家的一些发展形势应该被得到管理,或者是被补偿和对抗,我们面临有人企图,比如说美国企图进行新的军事行动的革命,用一些技术,他们觉得可以来展现美国的领导力,我认为通过新的军事措施来保持领导力的这方法是错的,我们应该公开讨论这些问题,就是国际体系中的一些主要的大国,包括美国,公开讨论这些问题,同时还跟美国朋友和同事来讨论如何将目前的一些发展形成稳定下来,包括弹道导弹防御还有其它的一些进攻性的方法。

  当然北约的活动,俄罗斯边境上的北约的活动,我觉得也是非常不稳定的一个因素,也应该成为俄罗斯、北约和俄美之间讨论的内容。

  熊光楷:非常感谢,谢谢您的回答,之后也请您回答观众提出的问题,先请您稍后。我们下面有请索拉纳先生发言,他非常熟悉欧盟的外交和安全政策,我们有请他发言,有请索拉纳先生。

  欧盟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索拉纳

  索拉纳:非常感谢,首先我非常高兴能再次出席和平论坛,我还记得我们在前五年的时候也经常跟您见面,所以我很高兴再次出席这个论坛,首先我想要谈一谈欧盟的安全,然后我想谈一谈更宏观的背景,也就是整个欧洲的安全。

  今天我们看到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件,不管是地区还是全球的,所以对欧盟来说虽然我们的安全问题是一个内部问题,但是它却有更大的全球的背景,我们认为内在安全和外在安全是相互联系的,因为我们对内部安全的考虑,要同时考虑到外部安全的情况,比如说利比亚、叙利亚的局势,因为我们周边的安全形势会对欧洲的内部安全产生影响,因为现在有些欧洲公民他们参与的境外的恐怖袭击,而这恐怖袭击对欧洲的安全形势造成了影响,所以说在今天这个背景下,内部安全和外部安全这个边界已经变得比较模糊了。事实上欧洲的安全问题也受到了周边地区的影响,比如说难民问题,从法律来讲欧洲似乎有义务接受这些难民。但我们也面临着自己的困难,比如说这些难民人数增长很快,这是我想要谈的第一点,因为我觉得很重要。

  还有两点我也认为很重要,尤其是昨天的这个事件,也就是昨天土耳其发生的事件,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土耳其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他们是盟友,我们在应对叙利亚问题上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们要跟他们进行共同的讨论,土耳其也同意与其它国家建立关系,昨天土耳其总统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前,也发表声明,称他们与叙利亚的关系将发生改变,所以这些事件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包括昨天发生的和近几个月发生的事件,这都是我们在这个重要的时期,欧盟对于我们内部安全和外部安全的关切,在全球范围内,我想尤其谈两点,首先欧盟和俄罗斯的关系,甚至是北约和俄罗斯的关系,因为我也在北约工作过,我们双边的关系,原来是还比较好的,但是到2007年出现了一些问题,正如刚才科科申先生也说了,俄罗斯开始部署弹道导弹系统,第一次北约东扩是在北约和俄罗斯双边同意的情况下才实现的。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前几年去世了,他叫高夫,是来自俄罗斯的官员,所以北约第一次东扩是在俄罗斯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当然我们当时也遇到了许多的困难,我们当时也在试图建立北约和俄罗斯之间的良好关系,而之后北约的东扩可能并没有在事先与俄罗斯进行充分的协商,我认为如果说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进行东扩,这样北约和俄罗斯的关系,包括欧盟和俄罗斯的关系都能得到改善。

  所以就欧盟和俄罗斯的关系,或者是北约与俄罗斯的关系,我觉得并不难以解决,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坐下来,运用俄罗斯、北约理事会这样的机制,和其它的手段,其实俄罗斯和北约之间,有许多的沟通渠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之前好的势头,这样俄罗斯就不会觉得受到欧盟或者北约的冒犯。

  曾经有一些国家是原来华约的,经合组织有三个分支包括政治、安全、经济,第三个方面就是人道方面,现在在人道主义方面,欧盟和俄罗斯的渠道还是比较畅通的,现在在经济方面,俄罗斯很希望跟欧盟进行合作,欧盟的重要性也变得更加的重要。在安全方面,也是如此,原来是苏联的那些成员国,他们现在在政治上也在向欧盟靠拢,我觉得这就是现在的现实,我们需要接受这样的现实。1999年欧盟的整个构架发生了变化,而现在欧盟的内部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因为有很多国家纷纷加入欧盟,就我看来欧盟和俄罗斯今天面临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刚才科科申先生也谈到了乌克兰,乌克兰是一个很复杂的国家,它曾经是苏联的一部分,现在乌克兰不是欧盟,也不是北约的成员,暂时也不会是。而乌克兰希望与俄罗斯成为朋友,同样对于欧盟和北约来说,乌克兰也希望成为他们的朋友,所以我们所做的工作,应该对乌克兰、俄罗斯、欧盟、北约都有利。我曾经也作为代表与俄罗斯的代表进行过磋商,包括2004年乌克兰的第一次危机,仅仅过了十年乌克兰出现了第二次危机,第一次我认为我们已经成功解决了,那么第二次还没有完全解决,但我相信我们会有一些根本性的解决方案。

  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真正的问题,我相信假以时日是可以解决的,今天的欧盟更多的问题是与地东海地区的问题,而在地中海地区国家发生的这些问题,其实也影响到了俄罗斯以及欧盟俄罗斯和北约俄罗斯的关系。而事实上这些事件,对欧盟的影响可能更大一些,总之我认为这些问题是可以,并且也应该被解决的,我认为在2016年我们能够解决这些问题,2016年将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我觉得我们应该成为解决问题的人,而不是应该成为制造问题的人。

  熊光楷:谢谢索拉纳先生,您刚才谈到了欧洲现在安全的一些近期的局势,您从冷战时期,一直追溯到冷战后,您谈到了北约和华约之间的一些对抗,以及现在您认为北约和俄罗斯,以及可能会变成欧盟和俄罗斯之间的对抗。我的问题是,您是不是认为现在的一些局势的发展,很像冷战时期的局势?也就是说现在的一些对抗很像是冷战时期的对抗,现在很难找到一些合作共赢的战略,现在人们的心态似乎还是零和战略的心态。

  索拉纳:作为一个曾经欧盟的重要安全和外交政策代表,我也非常怀念我当时在位的时期,我觉得当时我们曾经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当时冷战那个大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今天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解决呢?我觉得是可以解决的,在格鲁吉亚的事件和乌克兰的事件之后,我想俄罗斯、欧盟和北约,都认为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方案就是进行谈判。而且现在北约和俄罗斯也即将进行会晤,之前会晤有一段时间停滞,所以我相信我们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而且明思克和平协定也得到了很好的维护。但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克里米亚,我认为克里米亚的行为违反了《国际法》,现在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但在短期内是难以得到解决的。

  熊光楷:非常感谢索拉纳先生,感谢您的回答。现在轮到卡尔先生了,首先请您发言,您的时间长一点,因为前两位节省的时间。

  澳大利亚外交部长—卡尔

  卡尔:对于欧洲朋友来说面临这样一个挑战,在2030年到来前的14年,欧洲的人口会增加,只有1600万人口会达到中等收入水平,而在亚洲相反,仅仅在中国就会有8.5亿人加入中产阶级。有人问到英国脱欧是否会对澳大利亚产生影响,我说没有影响,因为我们与英国的贸易只占2%,大部分是与中国进行的,还有很多是与中亚进行的。

  澳大利亚驻意大利的大使,最近提到了欧洲最近出现的情况所带来的一些影响,他在议会上提到这样的运动,他说我理解你们的政策是怎样的,但我觉得你们这样的行为会使国家破产,议员的回答是,这不是经济方面的问题,是正义的问题,这必然会导致国家破产,甚至会带来一些更加恶劣的情况,比希腊的情况还更为恶劣。

  英国脱欧的过程中有很多的政客做出了承诺,他们表示会打破过多移民的情况,但是很多政客随后又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英国人认为移民太多了,我觉得这并不是出于种族主义的看法,仅仅是一个数字的问题,但英国的政客过于骄傲自满,人民通过共投表达的他们的情绪,现在移民的问题仍然存在。几年以前当时德国的外长在悉尼说,他认为欧盟可以将北欧的一些工作方面的优势的品质介绍到地中海的地区,而事实正相反,地中海地区比如希腊,使得整个的欧洲的建构都蒙受了损失,我们现在还有一些无法正常行使的政治框架,现在有一些反全球化、反贸易以及反伊斯兰的情绪正在出现。

  荷兰也出现了新的领导,像荷兰这样比较小比较脆弱的国家,如果出现政治上的大的动荡,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包括恐怖主义袭击。法国的国民阵线他们也是反全球化代表,德国总理默克尔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策,缩减难民100万。欧洲的民调显示,脱欧之后很多国家人们更加支持欧盟,我们认为欧盟的政治家他们没有充分的听取公民的意见,他们正在推动这样一个欧盟建设。

  英国认为没有一些经过民选的官员正在决定英国自己的事物,他们觉得这点非常不好,他们决定脱离这样的体系,比如在遣返恐怖分子方面他们的决定遭到了欧盟的否定,另外他们看到移民水平过高,目标也过大,而他们的领导人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面对欧盟解决这个移民的问题,中东地区的问题和一些失败的政府以及在非洲地区的问题,可能会引起很多难民涌向欧洲,欧洲人希望政府提供边境保护,打击人口犯罪、拐卖。

  另外我还想强调的是,最重要的是有一个慷慨并且有序的人道主义对难民的人道主义计划,如果移民的情况非正常的移民不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他们觉得很难实现这样一个计划。最近尼斯发动的恐怖袭击,一些极端化的个人可能是引发了这次事件,法国所采取的一些打击恐怖主义,打击独狼式袭击的计划也没有发挥作用,我们需要强劲的安全体制和情报体系,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在北非和欧洲的一些领导都提到了这一点,但我们也需要一些基于本土的倡议,基于一些反恐专家的建议,要打击暴力犯罪,我们要确认并且遏制那些被极端化的可能犯下罪行人的行动,使他们手里拿不到武器。

  最后关于俄罗斯,我非常喜欢俄罗斯,俄罗斯在十九世纪曾经非常强大,但转眼之间他们就失去了很多的地盘,比如白俄罗斯,他们可能犯了一些错误,这些错误是可以理解的。比如关于北约的界限的问题,美国的一些大使,多年以前也在推动在前苏联地区的一些革命行动,他们会为这些抗议者叫好。乌克兰的挑战要得以解决,西方应该表示乌克兰不能够成为欧盟的一部分,也不应该成为俄罗斯事例范围,它应该成为芬兰这样的国家。之前我们有一些学者、教授也提到了这些倡议,这些建议是非常有意义的,为了恢复北约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我认为这是很好的一点,我非常欢迎这样的想法。

  刚才我们的中国朋友也提到这是一个共赢的办法,肯尼迪曾经说过,我们不能处于恐惧进行谈判,而是应该通过谈判打消恐惧,他在哈佛的演讲曾经提到,我们应该要保证有各种各样的选择,谢谢。

  熊光楷:非常感谢卡尔先生,我想大家都从三位发言中受到了很多的启发,我曾经在欧洲待了很长时间,您不仅使用的是澳大利亚的英文,而且是国际上共用英文,非常感谢您在语言上的选择。我的问题是,虽然您不是来自欧洲,今天会议的主题是欧洲的安全合作,在新形势下的安全合作,为什么请您参与我们的讨论呢?因为我认为澳大利亚与英国有着特殊的关系,现在英国即将脱欧,当然他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去办理,我们还要看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发展,但公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的问题是这个公投会如何影响欧洲的安全合作?

  卡尔:我觉得它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英国将会更加的努力,证明它的重要性,比如说军事预算、外交倡议和它的发展援助。英国会更加努力地积极的参与国际事务以应对人们对脱欧的一些担忧,澳大利亚视自己为亚洲国家,我们有越来越多的亚洲人口,但是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中国人愿意前往澳大利亚,就因为我们有一些来自欧洲的价值,世界很多地方都认为欧洲在文化方面做出了重要的工作,它在环保、人权,方面做出很多的贡献,它的一些行事方式与美国很不一样的,推动巴以和平的方式也不一样的,推动法制,工人的权力,企业的竞争,在这方面欧洲都是领先的,虽然过去十年经历了一些经济上的动荡,但欧洲的史上仍然是人类非常成功的社会,中国和澳大利亚我们都认可欧洲的这些价值观他们重要意义。

  熊光楷:谢谢,感谢您的回答。现在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我们的三位演讲人,为听众也预留了一些时间,现在大家有足够的时间为三位发言人提问,首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第一个问题,只能提一个问题,不能两三个问题一起提,如果提三个问题的话,我们还会再提一轮问题,我们现在还有50分钟的时间讨论。

  提问1:非常感谢刚才你们的这个讲话,我是伦敦大学的军事学的博士,我想问索拉纳先生一个问题,欧盟和英国在公投之后的安全合作问题,两天之前,我参加了新首相他的就职仪式,他的观点是支持欧盟新的外长,并不支持这个决定,所以他们有一些矛盾。据说是有一个过渡时期,就是在公投之后,您认为合作框架,就是英国和欧盟的合作框架,会是什么样的,会保持现状呢?或者是稍有改变?就这个全球反恐在公投之后两天会有什么样的合作方面的变化?

  提问2:我是全球环球时报的记者,我也是想问一下这个公投,英国这周公投决定脱欧,这产生了多米诺的效应,你认为欧盟一体化的前景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是问索拉纳先生的。

  提问3:我叫王安利(音),我是中国社科院的教授,我想问一下科科申先生,你认为萨德的部署,你对萨德这个系统在韩国部署有什么样的看法?

  熊光楷:不仅仅是两个,是三个人要回答这个问题,先是前两个问题,当然您也可以回答第三个问题,就是问科科申的。科科申先生不仅仅回答第三个问题,同时这三个问题您都有权力回答,有足够多的时间。

  索拉纳:非常感谢,感谢你们提的问题,基本上来说,这是同样的问题,是不同的角度,但不管怎么说,你问的都是脱欧的问题。我要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但我的感觉是将来它的发展会是不错的,什么是发展不错呢?也就是说英国与欧盟之间的关系,将继续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也许会有一些小的变化,但是总的来讲对于根本性的,对于英国来讲根本性的话题来讲还会是一样的,英国不像离开欧盟,公投是公投。看一下它的数字,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公投不是一个最好的机制来做出这种性质的决定,我觉得如果我们看一下议会的话,确实是公投结果是这样的,但新的首相他没有同意进行脱欧的公投,他公开说他不会在今年年底离开欧盟,6月进行的公投。但2016年不会把公投的结果提交给欧盟,会发生什么情况特?会发生很多的情况,首先英国必须再一次的来很好的管理好自己,在公投之后所有的脱欧的领导者,他们都消失了,甚至反对党都分裂了,你可能会说天呐,这个新的公投结果实现了英国政党的分裂,这是一个巨大的灾难,所以每一个有常识的人都会说天呐,结果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我觉得现在他们确实要真正思考这个后果了。比如说政党的危机,英镑贬值等等,我认为这个不会很快的解决。

  关于这将会产生多大影响,比如说安全、旅游、国防等等,我想我们要回答我们能多好的处理今天到最后决定的时期,这恐怕是一个混淆的时期,英国也比较混淆,因为他们需要谈判,这对他们来讲很重要。同时在另外一方面,欧盟也比较混淆,他也要关注这个谈判,但我并不认为这将会发生,我看见这个情况,比如说在这段时间里,最终确实英国完全离开欧洲,但是他对每个人都会有不好的后果。

  对英国来讲他们可能跟欧盟没有很强的联系,跟美国的联系恐怕也不是很强,美国对于英国的决定也不满意,美国跟英国有特殊的关系,但是这个关系也不是特别好的一种关系,所以我认为对我们来讲,对于欧盟来说,也许会有一些后果,因为英国是一个重要的国家,在安全问题方面,在防务方面,但我认为这个问题会解决的,因为英国仍然是北约的成员,从这个角度来讲这个变化不会是特别大的,我不能够讲的更加精确了,因为这是预测我不了解的情况,但这是我的感觉吧,既然是感觉,就无法讲的很准确。

  我想两个问题其实我都已经回答了,用一段回答了两个问题。

  熊光楷:第三个问题,萨德导弹系统的部署。

  科科申:我们已经面临着很多的防御系统的部署,有一些海机的系统,比如说美国的战舰,日本的战舰,韩国的战舰,这些系统中国和俄罗斯看法,在东亚太平洋地区部署,这个是种多功能的部署,它是不稳定的,用于弹道导弹的防御,同时也用于巡航导弹的攻击同时,又部署了萨德导弹系统,这个是陆机系统,这个也是负面的,就进一步的提高了不稳定性,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和中国都认为这是一个负面的事件,我们对此有很大的批评意见。

  熊光楷:第一轮的问题,我们就回答了。第二轮,希望更多的男士提问。

  提问1:非常感谢,我是奥地利驻中国的大使,我要感谢今天的发言人,你们刚才的发言非常欧意思,我认为非常好能有妇女参与这个安全问题的讨论特别是所有的发言人都是男士的时候。我想问科科申先生和索拉纳先生一个问题,问他们两个人,索拉纳先生说俄罗斯和欧洲应该恢复他们的对话,还有北约和俄罗斯应该恢复对话,那么可能这方面的困难是非常大的,当然是有困难,你认为有办法恢复对话的。我首先问你,然后再问他。你认为现在情况是什么样的,对话是不是可能的,如果是可能的话,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生呢?整个问题是不是没有人想要走出第一步呢?还是说有太多的困难,我们需要先解决这些困难,为什么没有前进,否则的话对双方都有益的,是一个典型的双赢的局势啊。

  熊光楷:非常感谢您问的问题,问给索拉纳先生的问题,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请女士问问题呢?首先她是女士,而且又是外国人。接下来是两位男士了,轮到你们提问题了。

  提问2:我是中国国际战略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今年的香格里拉会谈,法国防部长说欧盟国家应该在南海进行巡航,所以我要问索拉纳先生这样一个问题,欧盟怎么对于法国的国防部长的这样呼吁做出反应?会不会派战舰来巡航南海?这有可能吗?谢谢。

  提问3:先生,我是一个学生,是巴基斯坦科技大学的学生,我的问题是问科科申先生,您谈到了俄罗斯不想参与军备竞赛,因为它只能升级紧张局势,而不能解决问题,这不仅仅是在欧洲,有一些国家它鼓励军事措施或者是国防措施,俄罗斯如何与继续反对俄罗斯的人采用不同策略的人进行对话,而俄罗斯他们想加强军事的装备,他们是想要通过外交的手段来进行解决。

  索拉纳:我已经说了,我要说的话,在我第一词发言的时候就说了,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和欧盟的问题,还有俄罗斯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我并不认为他们是特别大的问题,就是永远都有分歧的,有许多原因。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对我来讲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俄罗斯的边境,有很多的边境,与欧盟有边境,还与中国有边境,与中国的这个边境我就不说了。但与欧盟的这个边境是非常实实在在的边境,是有一些问题,但也有很多的可能性,跟俄罗斯进行接触是要通过边境,俄罗斯富人不去其它的地方,他们可能会去罗马、伦敦,他们决定他们可以在那里做生意,开银行,开发技术,他们非常希望能够有一个和俄罗斯的团结的制度。所以我们还有许多的事情可以做出改变,所以我认为客观上来讲,其实俄罗斯也是欧洲一个主要的主题,所以俄罗斯与欧盟的关系,与北约的关系必须是良好的,因为这是由地缘位置所决定的,我认为这是两个主要力量之间的关系。因为俄罗斯就是欧洲大陆的一部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就是我的回答,所以俄罗斯和欧盟的关系应该运行良好,俄罗斯和欧盟关系是首位的,然后才考虑俄罗斯与美国的关系,因为俄罗斯就是欧洲大陆的一部分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

  科科申:我非常高兴听到刚才我的朋友索拉纳所发表的观点,我觉得俄罗斯欧洲其它国家当然应该成为好邻居,有很多需要我们成为好邻居的原因,当然也有许多其它难以成为好邻居的原因,我认为西方国家应该正视现在的事实,现在的局势,当然我们两方也应该详细讨论现在的政治和军事局势,我们已经看到双方发出了一些积极的信号,双方都希望能实施一些建立信任的措施,我们也采取了一些行动来实施这些建立信任的措施,当然最近北约也派出了抵近侦察的飞机,还有一些拦截机,有时候这些战机,离我们非常近,不管是侦察机还是非侦察型的飞机,就好像我们现在谈到美国的军机,现在也抵近侦察中国的南海,我相信俄罗斯和北约以及和欧盟的关系还是有发展潜力的,我们有共同的利益。

  俄罗斯和西方国家,如果不能够建立良好关系的话,那么对谁都是没有好处的,现在恐怖主义非常的猖獗,对俄罗斯来说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对最近法国尼斯的恐怖袭击事件深表遗憾,同样的事件也发生在土耳其,俄罗斯在最近也大大提升和改进与土耳其的关系,我同意索拉纳先生刚才所谈的俄罗斯与土耳其的关系有很大的进步。当然还有面临许多的问题,包括叙利亚冲突,我们与土耳其关系发生改变的话,对于改进俄罗斯与欧盟和北约的关系也是非常有帮助的。

  熊光楷:卡尔先生您有补充吗?没有,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开始第三轮的问答。

  提问1:谢谢,我也是一位大学生,我想提给科科申先生一个问题,您刚才也提到了南海问题,而俄罗斯外交部所采取的行动也是比较温和的,您认为俄罗斯外交部的这个反应是比较适当的吗?尤其是考虑到现在中俄之间的战略伙伴关系,您如何看待俄罗斯与越南的关系,以及俄罗斯和中国的关系。

  提问2:谢谢主席,首先我想对所有的嘉宾表示赞赏,我首先想要发表一些简短的评论针对卡尔先生刚才的发言,我认为您忽略了一个战略事实,您忽略的是英国脱欧对边境事物的影响,您刚才还说欧盟应该重振与俄罗斯的关系,但是如果没有对话的话,如果还任由导弹防御系统继续部署的话,始终会引起双方严重的关切,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提问3:谢谢,我是中国社科院政治经济研究所的一位研究员,我的问题是提给三位的,各位知道英国脱欧的直接原因是右翼现在在欧洲非常盛行,其实现在世界上各地也是一个处于上风的形式,虽然在各国有不同表现形式,所以请各位谈一谈如何解决右翼主义流行的问题,还请您谈一谈难民、恐怖主义的这些问题。现在这些问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使得人们的情绪普遍比较悲观,而现在欧洲面临了这些问题,却把他们有些问题推向中国,像全球化出现的一些问题,有一些责任被推到了中国身上,您是如何看待的。

  卡尔:我不是很清楚刚才第一个问题,因为是英国选民他们自己做出决定要脱欧,当然英国政客也没有很好的倾听民众的这个关切,我们不能仅仅看这个投票的数字,当然政府官员也不断承诺要减少移民的数量,但是如果英国继续留在欧盟的话,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这并不是种族主义,而是由于我们的选举体制以及选举制度造成的,当然我认为政客也应该倾听民众的呼声。现在欧洲许多国家的政党都很关注移民问题,将移民政策作为他们政策的一个基础,现在欧洲一些新起来的政党他们非常关注这个移民问题。

  对于导弹部署的问题,我不想发表评论,如果北约和俄罗斯能重新发展他们的关系,重振他们的双边关系的话,我是乐见其成的。过去也解决了类似的问题,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着更多的议程,现在我们暂时还不打算招募更多新的成员。

  关于将全球化的一些弊端推到中国身上,您的问题是不是说现在全球化有一些问题中国造成的?我觉得现在我对这个全球化还是比较乐观的,我也看到了美国大选辩论期间一些候选人包括特朗普先生对中国的评论,他们喜欢在大选期间来把一些问题推中国身上,他们经常喜欢打贸易牌,这与1992年的大选情况很不一样,当时克林顿也指责中国,当时他的言论是非常夸张的,我觉得中国实际上也已经对于美国大选期间一些诽谤中国的言词感到非常习惯了,因为他们知道在大选结束之后中美关系又会回到正轨,大家又会重新进行讨论。

  科科申:刚才莫斯科大学,也就是我的母校的这位女生提的问题,我想谈一谈。关于俄中关系,我们已经达到的一个很高的水平,不仅体现在宣言中,也体现在实际的,在很多层面的互动上,如俄中的外长、防长、俄罗斯安全理事会和中方的一些相关机构之间有着密切的磋商,我们在积极的讨论经济问题,如何协调经济一体化的工作,例如中国正在实施一些重大的基础设施项目,希望重新复苏古丝绸之路,在这方面我们也在进行合作,这不仅对中俄两国很重要,对整个国际社会都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展现出了我们能合作、协调,我们在过去在苏联和中国之间也曾经有过一些比较复杂的关系,有一段不幸的历史,我们现在正在发展非常稳定、有益的双边关系,我坚信两国的关系将会更多的贡献于国际和平安全。我们在很多问题上有共同观点,也有共同的理念,这一点很重要。

  刚才您也问到了,我们与越南的关系是不是?越南是俄罗斯的传统友好伙伴,我们正在进一步的推动双边关系的发展,这也是一种非常有益的双边关系,俄罗斯现在在亚太地区越来越活跃,从这个角度来说与越南的双边关系也具有重要意义。

  索拉纳:好像有两个问题,关于刚才的那个问题,我觉得提的很好,我的答案是,不是的。欧洲人没有人认为,没有人对中国的一些情况做出像美国那样强硬的评价,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用思考这些问题,不要将双边关系过于美化,我非常支持欧中关系发展,但我们必须要保持一种,把我们的眼睛挣大,因为一些问题会有后果,比如全球化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现象,全球化中会有一些赢家和输者,对那些失败的人来说全球化可能是恶化了他们的处境,也会带来一些社会问题,我们现在就看到了这些问题,这种民粹主义的崛起就是一个代表。因为一些国家的中产阶级受到了影响,他们觉得是由于全球化的进程带来了不利影响,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对的,也许是因为全球化,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还有他们自己国家的政策,由于这些政策的实施可能带来了一些问题,不能仅仅归罪于全球化,还应该看到本国政府所扮演的角色,整个国际社会都有这样的义务正确地看到全球化给那些失败者带来的影响,并且更加仔细的去思考全球化的问题。

  现在已经有一些讨论涉及到了这些方面,我知道你可能关注了一些经济学家的言论,他们说全球化是好的,甚至还有一些比较极端的例子,现在这方面的言论已经有所冷静,比如在《金融时报》和一些经济周刊里面,人们的观点越来越冷静,人们表示我们必须要关注社会生活的质量,这些问题,包括社会平等的问题,越来越多的成为被谈及的话题。但对于你所说的,我的答案是欧洲没有人将全球化的罪过都归咎到中国头上,我们很高兴看到中国的发展,中产阶级的崛起,这对很多人都是有好处的,我们看到中国在脱贫方面取得了重大的成就,所以你所说情况是不会出现的。我想整个国际社会也对这个问题有更加正确的理解,所以对你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没有。

  另外有一个问题关于欧洲国家是否会参与到南海问题中,大概是这样的问题。答案也是不会的,没有人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也没有人要我们这么做,从来没有人这么想过,这不是任何人工作计划的一部分。

  熊光楷:非常感谢,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太多了,还有15分钟,最后一轮的三个问题,请大家提问。

  提问1:我是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记者,关于欧盟收紧移民政策的问题,特别是法国,法国最近也遭到了恐怖袭击,成为了热点话题。恐怖主义和移民政策的收紧,我的问题是欧盟是否会考虑收紧它的移民政策?因为安全体系的能力可能相对有限,比如法国最近成为的热门话题,因为它遭到的恐怖袭击,这是我的问题,谢谢。

  提问2:我想问索拉纳先生一个问题,我是田纳西大学新闻专业的记者,我的问题和那位女士差不多,考虑到法国最近发生的事件,您觉得欧洲最有效的应对伊斯兰国崛起的战略是什么?比如政治合作?还是难民方面的控制?或者是文化上的融合?

  提问3:很荣幸有这个机会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是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的,我负责中国与全球安全的项目,我想问一个和奥地利大使类似的问题,今天我们谈到了有哪些方式可以推动谈,我想问三位专家每一个人,有哪些具体的建立信任的措施,比如在欧盟、俄罗斯方面可以采取哪些措施来发展关系?

  熊光楷:现在请我们的三位专家回答三个问题,和其中一个问题。

  科科申:关于建立信任措施,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相关的工作,比如俄美关于进攻性武器方面的一些,这就是建立信任措施的一部分,控制进攻性武器的扩散,我们希望在常规武器方面进一步的开展合作,在欧洲也有一些类似的独立,在亚太地区也需要这样的工作,因为这个地区很重要。我们希望通过谈判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我们还需要改善与土耳其的关系,这不仅对北约的南部很重要,对于解决叙利亚问题很重要,在叙利亚我们需要扩大与美国和其它国家的合作,打击恐怖分子,也需要建立信任措施,因为俄国的军队正在参加打击恐怖主义的努力,而美国和他们的盟友也在做这项工作。我们知道像法国这样的国家,也会做出更大的贡献,法国最近也遭到了恐怖袭击,在未来的一年半中,我们面临的形势可能会比过去几年有所改善。

  索拉纳:关于建立信任措施,我同意科科申刚才所讲的,我没有更多的建议,他刚才提到了很多的建议。我想谈谈对俄罗斯比较重要的一点,而这一点对于欧洲也不是非常的困难,就是维护和平的工作,在这方面俄欧可以合作,我们知道这对于俄罗斯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我认为在这个领域方面可做的很多,而且这个导弹防御的提出,是被用来防御核方面的事件,还有美国人、俄罗斯、中国人,那我们需要进行合作,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谈判,而且这个谈判还需要有特别的坚韧力才可以。

  对于俄罗斯今天为什么要保持这样一个项目,威胁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必须要更开放一些对于俄罗斯来讲,我没有这个职责,所以我做不了什么,但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事情,我就停止这个回答,好像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我再回答另一个问题。应该是法国移民方面的问题,首先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区别移民和难民,难民这些人他们是逃离战争局面的人,《国际法》要求你们必须接纳难民,所以这是一种责任,欧盟有这样的责任,因为我们承担了这种责任,这个责任美国、中国,所有联合国的国家都有这样的一个义务来帮助那些来自于战争局面的难民,否则的话他们就会去土耳其或者是约旦,这是不应该的,所以作为国际社会的一员,我们有这个责任。问题是在欧洲我们在这么做,一些好的国家他们在这么做,另外还有人,比如说加拿大,加拿大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国际社会的成员,他们在人道主义方面也是开放的。

  然后是移民,移民基本上是经济原因来的,跟难民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一个是自愿的,一个是被迫来的,我觉得游戏的规则可以被改变来很好的应对国际上的人流移动,因为人是可以移动到各个地方去,我们看一下如何更好的对人员的流动进行组织。比如通过联合国和其它的机制,想像一下有很多很多的移民在世界上是欧洲国家到了欧洲另外一个国家,我们看到欧洲内部的移民比去美国和欧洲的移民还多,所以实际上我们对于世界上移民的这个看法是扭曲的,我说的是经济原因的移民。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更加开放的眼光来看这个问题,那么在未来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就是移民会有更大的问题,他们来了以后发现机器人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他们找不到工作,机器人做的工作比人的还多,这种情况是移民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们现在还没有来,但他们可能会来。今天在中国我们看到有一些工厂,机器人跟人的数量已经是一样多了,在中国就在这里,我说的可不是波士顿或者是加州,而是说中国,所以我们这里是有一个问题的,是真实的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面临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仔细思考,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的后果可能是政治方面的后果,这就会造成民粹主义,就会导致坏的事情不好的事情,我们知道民族主义、民粹主义这些东西都是负面的,我们应该开放、包容等等,我们要维护这一点,但这方面有政治的后果,现在如果我说的话,我们在这方面是缺乏领导力的,我不觉得在今天的世界里我们没有所需要的这个领导力的水平来解决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光是说让民选领袖是不行的,因为民粹主义的国家选出来的领袖也是有民粹主义的,所以我们在这方面要有很多的思考。因为这些理念应该进入我们的头脑中,在这方面有更加开放的思想这个是我对于民粹主义这个问题的回答,因为民粹主义是要有选举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开放重新思考一些问题,认真的研究。

  熊光楷:非常感谢您给我留的两分钟的总结时间,首先感谢今天的听众一共12个问题提出来给三位发言人,因此我们有的非常富有成效的讨论,我们应该鼓掌感谢三位发言人,确实是非常好的作用,非常感谢。最后我们还要感谢我们的老板,感谢,非常感谢,我想我们应该热烈鼓掌感谢,很好的组织的这次讨论,非常有意思,也获得了很好的信息,也进行的很好的沟通。我经常看表,因为我是指挥官,恰恰是按时结束的,我觉得非常好,谢谢。

责任编辑:张成普 SN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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