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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两朵云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30日06:33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导入生活中总有许多的偶然性和戏剧性,任何一个偶然都有可能影响和改变人的一生。而让我们无可奈何的是,处在当时,我们是无法看清这个偶然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结局,事过之后,我们也无法言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这样或那样去做的话了,因为这已经是多余,就好象我偶然的去应聘了商场里的那份工作,也偶然的爱上了子凌一样…… 倾诉人:阿丽

  恋上同事

  我和子凌的相识很普通也很平常,那时我刚到商场上班不久,他是负责另一柜台货物的片区主管,常从我值班的柜台前经过,一来二去的,大家很自然地就熟悉了。我是一个性格开朗活泼的女子,和同事们相处大方得体,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子凌,我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随着相处时间的越来越长,我的那份不自在更是转化成了羞涩。我内心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言语不多的男子了。子凌也有所觉察吧,他在我面前的话也多了起来,而且经过我身边时,他也会在不经意间突然地回过头来,冲着目瞪口呆的我咧开嘴笑笑,然后又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走了,留下我在柜台里独自发呆。

  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必定会有故事发生的,心里在惴惴不安的同时还暗藏有一份期待。果不其然,过了不久,有天在上班时我和一刁蛮的顾客发生了争执,她投诉了我,我受了很重的处分,心里忿忿不平的委屈极了。回到家后又和丈夫吵了一架,心情郁闷得慌,我独自下了楼,好象受什么牵引似的心血来潮穿过半个城市来到府河边,或许是曾听子凌说过,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河边吹风吧。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我们真的有缘分,在河边,我遇上了子凌。看见他时,他正背靠栏杆拿着电话,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站在不远处,我望着子凌任凭自己的电话响着来电提示的音乐而不接听,眼里蓄满了泪。那一夜,我们各自回了家,但我们,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其实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都是有家的人。

  我和父母住在一起,丈夫是上门女婿,他是那种性格内向,比较木讷老实的人,话语不多,身上更不具有一点点的浪漫因子。而子凌的老婆也是那种比较实在的女子,她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一心扑在家里,虽然深得公婆极其邻里街坊的称道,但并不讨子凌的欢心。我知道我们彼此之间,吸引对方的是那份互补,子凌具有的那份幽默,正好填补了丈夫身上所缺乏的风趣;而我的那份温婉,也正是子凌老婆不具有的柔情。

  享受爱情

  再见子凌时,目光里总是掩饰不住的欢心和痴迷。不知就里的同事常取笑我说,整天笑意盈盈的样子好象是中大奖了,我也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一眼子凌后回答说:“大奖虽然没有,但确实捡了个宝贝。”是的,子凌被我当成了深埋在心里的宝贝,但我呢,却从不敢奢望能和他天荒地老。

  我们虽然天天同在一起上班,但我们单独约会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各自的家庭原因,我们不能随心所欲地常在一起,但每次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幸福感觉都胜似新娘,最迷恋子凌抱着我叫我“老婆”时的那幅眷恋和温存。我也听他说起过他老婆,他说他们的婚姻在外人眼里还是比较般配,他的妻子特别招他妈妈的宠爱,还没见过感情处得如此深厚的婆媳呢。但他们的婚姻却没有最重要的那份激情,他们的孩子已经7岁了,但子凌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很正式的在她的姓氏前加一个“小”字。他告诉我,“老婆”这个称呼是我的专利,因为我知道子凌是一个不轻言爱的人,他能这样说,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并不是一个信命的人,但自从认识子凌后却爱上了算命,常常翻开书来一遍遍地琢磨着我和他的生肖,编排和幻想着马和虎的前世姻缘,我坚信我们是有缘分的人。我记不得听谁说过,在双手十个指头中,中指的感官是和心脏连得最近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说法,但我宁可信其有也不愿信其无。在子凌生日的前一天,我为他精心挑选了一枚戒指和内衣,我把戒指套在他的中指上,闭上眼祈祷可以套住他的今生来世。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在婚姻伴侣和情人之间划上等号,但我知道自己是不能的。因为子凌的存在,我在家里的话越来越少了,整天就忍不住发短信,看短信,然后删除短信。和丈夫的交流几乎没有,他也心存疑惑过,也曾翻查过子凌发给我的短信,幸好我早有防范的把子凌的名字设置成非常女性化,他也就信了是同事姐妹和我闹着玩的信息,然后不了了之。

  后院起火

  自从我们相识后,我一直想找机会和子凌外出玩耍,机会在谋划中终于实现了。我们在国庆节后去了拉萨,他是出差去的,为期一个月,但我只有三天的假期,我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我们一同登上了飞往拉萨的班机。在拉萨的两天时间里,我们抛开所有的束缚,在布达拉宫留下了我们缠绵的身影。两天时间晃眼就过,我脖子上挂着子凌为我求佛后得来的玉石项链先回到了成都。很不巧的,在乘车回家的路上,那串项链并没有带给我好运,我出了车祸,所幸没有伤及性命。但我的西藏之行却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丈夫黑着脸没说一句话,父母暴跳如雷和我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

  现在,子凌还在西藏,他对我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如何提起。我失业了呆在家里,整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女儿跟着我父母,一副凄凄然的表情,用一种让我寒心的冷眼偷偷地打量着我,丈夫索性不言不语地直接把被子抱去了客厅。我跟子凌通过电话,泪流满面地装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对他说,说我愿意放弃现有的一切去跟随他,他呵呵地笑着说,“别乱想,你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家里没有人会同意我和她离婚的。她是我妈妈百里挑一的好媳妇,再说,她没有错嘛……”放下电话之前,我能清楚地听见子凌依然在叫我“老婆”,只是我心里知道,这个称呼或许就会变成回忆了……

  早报记者文仲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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