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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庄园”系列之二 清水厚土育巨商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4月28日23:50 河南报业网-大河报

  本报首席记者齐岸民/文图

  河南报业网讯:多年前,一个巩义人从江苏周庄捎回一张年画,那张年画把河南的康百万误认为是打鱼发家致富的老渔翁。那张年画上的文字挺有意思:“河南康百万打鱼在江边不知多合少打的如太山。”(原文如此)如今,那张年画被放大后悬挂于康百万庄园的厅堂中。看那画中康百万一副撑船打鱼的厚道渔翁样,也算可爱。厅堂之中还有一张从山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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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收集过来的年画,这张年画稀里糊涂地将三大活财神“沈万三、康百万、阮子兰”误认为都是河南人。这或许说明过去河南人形象蛮好,也说明河南当时比较富裕。

  在南方人的心目中,水是财富,聚水如聚财。周庄百姓把康百万想象成打鱼的,大概正是“吉地不可无水”思想的延续。北方人眷恋黄土,认为土能生金。康家发在水上,富在土上,整整12代,延续了400多年的兴旺。

  洛河水就在康店村眼皮底下哗哗地流。洛河从陕西发源,流经河南的卢氏、洛宁、宜阳、洛阳、偃师等县市,到巩义的神堤注入黄河。康店村距神堤仅十来公里。康店村民说,过去洛河的水大,河殇没桥,得撑船渡河。

  每到夏天,洛河突然涨水,经常漫到庄园的墙脚下。水退淤泥留,渐渐地,这块地方便抬高了。庄园东的石牌坊和南边的碑楼,都被淤泥埋了米把深。

  原在站街的巩义老县城因洛河涨水,后来迁到了孝义镇。洛河的水再大,也淹不到邙山岭上的康家主宅区。不过康家的南大院、栈房、作坊和北面的康氏祠堂,有时候会受到河水的冲击。大水退却之后,地肥土松,正适合种庄稼,所以康家不肯迁走。

  水上漂来金元宝

  明洪武九年,康氏一世康守信迁居巩县桥西。之后,他得了两个儿子:贵和祥。贵又得四子:俊、英、安、雄。其中康安这一支到六世康绍敬时,步入了地主阶级。从此,康家的这一支家运昌盛。600年间,由于康家的人丁兴旺,桥西的名字渐渐被人淡忘了,不知从哪年哪月开始,这里改唤为康家店,岭上岭下差不多也都是康守信的后人了。

  人一旦富裕,便成为公众人物,所以关于康家发财的民间传说就多了起来。当然,这些传说中有的可能离谱了。

  康店临近洛水。洛水在当地百姓中又称清河,这是相对黄河的“黄”而言的。四五百公里长的清清洛河水,让康店人聚了“水财”。一个坐在洛河岸边晒太阳的老人说:“风水咋会是迷信呢?猿人走出森林、走出山区、走向平原,过起农耕生活,这是大进步!农耕生活就得靠水靠土,这就是风水。从这点说,俺康店风水不赖呀!”

  洛河有点像埃及的尼罗河,来脾气时就涨水。一涨水,就难免把上流人家的盆盆罐罐、衣服物件冲下来。过去人们有一个不成文的公约:凡是河里冲来的东西,谁捞到是谁的。年年涨水,康店村人年年捞东西,但捞到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家什。有那么一天,洛水让康家得了笔意外之财。大水冲下一个木筏子,木筏上载着一个老太婆。康家把人救了,发现老太婆随身带着许多金元宝。那老人无依无靠,便住在康家。老人去世后,康家便得了那些金元宝。

  还有一种说法是,康家人一脚踹下老太婆,淹了她,取了那意外之财。

  这两种说法都是赵玉安老人讲的,讲归讲,但他坚决否定“杀人取财”那种说法。赵老讲完故事后说:“这故事与康店村的周边环境相符,但用今天的观点分析,还是康家人自己实干,本事大,自助者才能天助嘛!”

  康店村坐落在邙岭上。在巩义康店段,邙岭探头到洛河湾里,好像一只金龟在戏水。传说某年某月某日,一个风水先生打此路过,自语道:“好风水!”恰好康家人听到,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于是便有这一问一答:

  “问先生,好在哪里?”

  “活地,活地生财呀!”先生说。

  “怎见得是活地?”

  “如若不信,你不妨插根竹竿试一试,七天准保发芽。”

  于是康家将这荒岭买下,房子坐北朝南正好盖在金龟脖子上,那院落正是今天对外开放25元一张门票的主宅区。康氏自打清朝中叶住在金龟脖子上,只是那岭上的一口井,产权一直不是康家的。

  当地人有卖地不卖井之风俗,康家从叶家买下这宅基地后,井还是叶家的。今天井台边的标示牌上依旧写着“叶家井”三字。偌大的一个院落,也就守着这一口井。那“叶家井”正对着庄园的大宅门,井台之后是浮雕的照壁,它使人不禁联想到徽州村落外的“水口”。“水口”是风水的咽喉,至少在走调的河南后裔看来,它关涉到家族人丁、财富的兴衰聚散。徽州人都在“水口”附近盖一座标志性建筑,以锁住水口,还有祭祀“水口财神”的习俗。叶家井在康家大院内的位置太似“水口”了。不晓得晋地过来的新河南人有无类似徽州的“封建迷信”,不过现在当地人说:“井水甘甜得很哩。”

  康家在滩地和岭上耕耘,种小麦、玉米、谷子、绿豆、棉花。他们有水有土,不怕旱不怕涝,旱天滩里收,涝天岭上收,日子过得滋滋润润。

  “地好,不如人好,地好只是后人的附会。”赵玉安老人总能把他的故事,收拢到正确理论上。

  到了六世康绍敬,康家已经拥有了大片土地。到了十四世康应魁,康家又在水运上发了财。

  康家像个实业集团

  水土侵染人的性子。离开故土很久的客家人、闽南人、皖南人以及来到河南很久的晋人都在新土地上变了性子。

  晋人迁到豫地后,河南化了。河南地主也罢,河南商人也好,身上都带着河南人的烙印。活在黄土地的人信奉一种观念:种地钱是万万年钱,生意钱是年年钱,手艺钱是天天钱。在河南人看来,种地才是最长远、最牢靠的营生。受这种观念的影响,豫商做生意时挣的是地里钱,卖粮食、卖棉花、卖木材、卖石头,所卖的东西都与土地关系密切。徽商主要卖盐、卖日杂、卖笔墨纸砚,晋商则开皮毛行、开当铺、开药行、开银号。虽说商人都是以追逐财富为目的,但如果你细心揣摩,就会发现他们的性格、心理、品行以及所从事的行业,都多少和地理环境有些联系。

  不同的水土,不同的生存空间,竟然会那么不容商量地决定着人们的生存抉择。徽州人在“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二三岁,往外一丢”的抱怨声中奔向商海,奔向他乡;晋商在“经商去,远离家,不如在家种庄稼”的恋家情结中走西口,闯关东。古人对本土故园的深深依恋,有时让现代人觉得不可理喻。

  一位游客站在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乔家大院里惊呆了,当场说了粗话:“他娘的,我也想走西口!”

  晋中一向就“地狭人满”,徽州是“七山一水一分田,一分道路加田园”,所以晋中、徽州的男儿若不去经商,就无法吃饱肚子,更无法娶上媳妇。只有靠经商致富,才能荣归故里盖大房子。出于相似的原因,晋商、徽商在环境的逼迫下一起诞生了。豫商,至少说是巩义康百万的发家史中没有太多的哀怨、乡愁和寻死觅活。土厚地广的豫中给农家出身的康百万留足了兼并土地的空间。

  晋商起家于长途贩运,致富皆在千里之外。他们不依靠土地,全仰仗个人的坚忍与勤奋。晋商更像今天的温州商人———只要鸟能飞过的地方,就有成群结队的温州商人游走于街市店铺之中,就有互帮互助的温州商会。晋商也抱团,也喜欢扎堆,今天依旧保存完好的一座座山西会馆、山陕会馆,便是昨日晋商的思想、意识生下的蛋。晋商疯狂地凑份子,在中国通邑大都营建能唱歌跳舞、能喝茶吃饭的“招待所”。不成想山西人“联乡情,笃友谊”的会馆,在今天成了各地轻轻松松挣门票的场所。

  打个也许并不贴切的比方,晋商像今天的贸易公司,康家则更像今天的实业集团———康家人自己种粮食、种棉花,然后自己造船搞航运。虽说康家也志在千里之外,可每到一地总是先买地,再垄断经营。康家是啃土地的商人,改不掉“农本”思想,改不掉黄土意识。

  我曾向巩义人讨教:为什么与巩义邻近的孟津、偃师、登封、荥阳等地没有产生康百万,独独巩义产生了康百万?

  他们没有简要明确地直面回答,而是如数家珍地谈起巩义的历史,从汉代铁生沟冶铁遗址说到黄冶唐三彩窑址,又从北洋政府的孝义兵工厂扯到民国时期的回郭镇卷烟厂,从孝义兵工厂七九式步枪世界第一谈到抗战前孝义镇点上了路灯。他们认为一旦气候适宜,巩义人的精明劲就凸现出来。还是这山这水,在“围绕农业办工业,办好工业促农业”改革开放思路下,巩义的农民办起了乡镇企业,造打麦机、抽水机、蜂窝煤机等等。烟囱齐刷刷地竖了起来,机器轰隆隆地响了起来,于是钱像水一样往巩义淌来。巩义人一旦上路,就没歇脚的时候,他们连续11年做了河南县级市的首富,连续数年进入了中国百强县。

  今天的巩义据说还有大贾巨富,从这些富翁的身上,还能看出康百万的遗风———他们还是守在老家创业,还是不习惯成群结队地出去乱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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