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信:忏悔意识的觉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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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1月17日17:04 新周报 | ||||||||
耿荡舟 11月3日,《新周报》以三个版的篇幅刊登了“帮助余秋雨先生回忆‘文革’”的文章。笔者钦佩《新周报》这种 执著的精神,从“二余风波”到古远清先生的考证,从《南方周末》的避讳报道到此次重温余秋雨先生的“文革”岁月——这 样的报道并非对着余先生个人的,而是向全体国民强烈地传递一种意识和精神,那就是忏悔意识!
具体到“文革”这段特殊的历史时期,可以说很多人都是受害者同时也是施虐者。可这些人就只看到自己受欺骗的“ 无辜”受害者角色,而不愿意正视作为“主动”“积极”的施虐者的形象,总想以自己的“无辜”掩盖自己的罪恶。 《新周报》帮助余秋雨先生,不,不仅仅是余先生,是帮助全体国民回忆“文革”岁月,是有意义的。因为它要唤起 的不仅是余秋雨先生一人的忏悔意识的觉醒,还有全体国民忏悔精神的重建! 余先生说过,忏悔是一种宗教的东西,个人的东西,不应该“强迫”他忏悔。诚然,忏悔只是一种自我的道德约束, 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强迫别人忏悔。如果忏悔是靠外力强制才得以实现,那这样的忏悔还有什么意义呢?笔者无意把余秋雨先生 的知名学者、文化名人的身份拿出来说事,因为忏悔是不分贵贱不分贫富的。但他俨然有这样的身份,你就不得不关注他的言 行举止,不得不对他“刻薄点”。因为他言行的影响对我们国民忏悔意识的觉醒,忏悔精神的重建所起的作用是普通人难以替 代的。 一个老沉迷于过去、纠缠于既往的民族是没有发展前途的民族,但是,一个不正视自己的过去、不反省自己历史的民 族,必定遭到历史永恒地惩罚! 顺便说一句,作为1980年代出生的我们这一代人,对“文革”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一点补充 郝明松 读了《新周报》2004年11月3日“帮余秋雨回忆‘文革’岁月专辑”后,我有话要说。当今中国知道余秋雨底 细的人多得很。我想,该让我这个无名之辈站出来说几句话了。幸亏前些年我收藏了1975年至1976年的《学习与批判 》、《朝霞》两种杂志。还有两本《朝霞》丛刊:一本叫《青春颂》,一本叫《金钟长鸣》。 《朝霞》上面有许多余秋雨用真名和笔名“任犊”发表的文章,举例如下: 论任树英形象的典型性(任犊1975年第2期) 走出“彼得堡”(任犊1975年第3期) 让思想冲破牢笼(任犊1975年第5期) 记一位县委书记(余秋雨1975年第7期) 我补充一点,余秋雨用任犊的笔名在1976年9期《学习与批判》上发了一篇文章,《怒向刀丛觅小诗——论鲁迅 诗歌的战斗性》,文中写道:“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代表了党内外新老资产阶级的利益,疯狂反对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妄图开历史的倒车,把中国重新拉回黑暗的深渊。”离粉碎“四人帮”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供有 兴趣者研读。另外,我复印了一份《朝霞》1975年总目录,大家一看就会明白许多事情。 (作者系退体高级技工) 相关专题:新周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