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巨能钙风波的科学焦点

　　本报记者 李玉成 赵雪 付毅飞

　　2004年12月3日，卫生部通过其网站向外界通报了就“巨能钙含过氧化氢”一事进行的调查结果。通报称，从北京市药监局和天津市卫生局的监督检查情况看，目前尚未发现巨能钙生产企业存在违法行为。而按照巨能钙的推荐食用量，产品中的过氧化氢残留量在安全范围内。

　　面对着中国最高卫生管理部门的结论，从11月16日《河南商报》发表《消费者当心：巨能钙有毒》文章以来，18个日日夜夜猛烈拍打巨能钙、巨能公司以及整个中国保健品业的惊涛骇浪表面上迅速平息。但是，当有关巨能钙事件的是是非非随着这一结论的出台而了断的时候，人们却不得不面对着一个现实，即围绕着这一事件背后的科学交锋还远没有停歇。

　　焦点之一： 双氧水不是洪水猛兽

　　巨能钙风波的始作俑者是《河南商报》。2004年11月16日，《河南商报》一篇《消费者当心：巨能钙有毒》的文章将巨能钙和巨能公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河南商报》抨击巨能钙的最有力“武器”是巨能钙中含有双氧水。报道认为，双氧水进入人体后不但会大范围地损害人体细胞，更会杀死人体中的细菌，包括有益细菌，会通过各种化学反应导致癌变，加速人体衰老，诱发心血管疾病等。因为巨能钙中含有双氧水，所以巨能钙有毒，一个简单但影响巨大的结论跃然而出。

　　巨能钙风波争论中的焦点———双氧水一下子从一个人们原本非常陌生的名词变得如此清晰。

　　双氧水到底是什么？

　　双氧水的专业名词叫过氧化氢(H2O2)，是一种强氧化剂。过氧化氢是天然存在的一种化学物质，存在于空气和水中，光照、闪电和微生物均可产生过氧化氢。过氧化氢溶于水，就成了人们常说的双氧水。其实，早在十八世纪，人类就发现并开始使用双氧水，在食品工业中，过氧化氢主要用于软包装纸的消毒、罐头厂的消毒、奶和奶制品杀菌、面包发酵、食品纤维的脱色等，同时也用作生产加工助剂。此外，在饮用水处理、纺织品漂白、造纸工业、医学工业以及家用洗涤剂制造等领域，双氧水也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过氧化氢的使用依赖于过氧化氢的氧化性，不同浓度的过氧化氢具有不同的用途。一般药用级双氧水的浓度为3%，美容用品中双氧水的浓度为6%，试剂级双氧水的浓度为30%，食用级双氧水的浓度为35%，浓度在90%以上的双氧水可用于火箭燃料的氧化剂，若90%以上浓度的双氧水遇热或受到震动就会发生爆炸。双氧水还特别易分解，高纯度双氧水的基本形态是稳定的，当与其它物质接触时会很快分解为氧气和水。

　　当人们对双氧水有了一个基本认识的时候；当人们得知双氧水存在于每个人须臾不能离开的空气和水中的时候；当人们知晓双氧水从十八世纪以来就被人类广泛利用的时候；当人们明白双氧水早已经大量运用到食品工业中的时候，才发觉原来双氧水离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不遥远。

　　双氧水并非洪水猛兽。

　　记者经过广泛深入的采访了解到，由于双氧水具有强烈的氧化特性，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及新西兰等国家均利用双氧水作为漂白剂，加工处理某些食物，如面粉、食用油及蛋白。同时，双氧水也能作为抗菌剂在牛奶和袋装豆腐干中使用。在我国，双氧水被作为食品工业中的一种辅料，当作小麦粉、食用油、琼脂、蛋白、干酪等食品的漂白剂。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食品添加剂使用卫生标准》中明确规定，在加工食物的过程中，使用双氧水的分量不应超过限制使用量。

　　记者还查阅了大量的国外文献。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将双氧水认定为一般安全性物质，认为可以广泛作为直接或间接的食品添加剂；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世界卫生联合组织的食物添加剂专家委员会曾于1965年、1973年、1980年及2004年四次评估双氧水安全问题，认为人体肠道细胞中的过氧化氢酶可以很快将双氧水分解，因此摄入少量双氧水不会有中毒危险；国际化学安全毒性信息专论中认为，通常只有大量摄入浓度3%的过氧化氢才有影响，包括呕吐、气栓、喉咙灼痛、消化道膨胀、昏睡、昏迷、警觉、震颤、呼吸受压、消化道出血、胃和空肠灼烧。摄入大于10%，特别是30%-40%或更高浓度的过氧化氢将有产生严重刺激的危险。

　　中国医学科学院副研究员冯文化分析认为，什么物质有害或无害都是相对的，双氧水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也应从两方面探讨：首先，人体与任何物质的关系都与接触这类物质的剂量、时间以及如何接触等密切相关。即人体接触这类物质的剂量和浓度有多大，接触这类物质的时间有多长，接触这种物质是吸入、口服、皮肤接触还是肌肉注射等等；其次，笼统地说某种物质有毒或有害是不科学的。毒是什么？害又是什么？在科学上宣称和表述某种物质有毒或有害必须非常具体，可以具体到人体的某一系统、器官或者组织，比如酒能伤肝，兴奋剂可加速心跳等。任何物质的安全性都是相对的，前提条件的转化可以导致结论的根本改变。

　　焦点之二：

　　双氧水致癌没有科学依据

　　《河南商报》在报道中一石击起千层浪：双氧水致癌。而记者在对众多专家的采访中却得出这样结论：微量的双氧水对人体没有危害，过量双氧水对人体有一定危害，但认为双氧水致癌的观点则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国际癌症研究中心曾将致癌物质分为三类，一类是能够致癌物质，二类是可能致癌物质，三类是不可能致癌物质，而双氧水就在第三类中，即不被列入具有致癌毒性的物质种类；1988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癌症评估委员会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双氧水是致癌物；国际化学安全毒性信息专论中称，3%%浓度的双氧水对癌症发生率没有影响。而此次中国卫生部的结论也更加印证了这一观点，据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食品安全研究所王竹天副所长介绍，他们对食品、药品中过氧化氢进行了危险评估，并向国际上的权威组织咨询。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联合食品添加剂专家委员、国际癌症研究中心曾经对食品、药品中的过氧化氢进行过四次安全性评估，研究结果表明，目前尚无足够证据认定过氧化氢是致癌物。香港食物环境卫生署也曾对过氧化氢残留高达1.5%%的鱼翅进行评价，但无足够证据表明过氧化氢具有致癌性。

　　记者在采访中还发现了与双氧水致癌观点完全相反的另外一种声音，那就是双氧水能治癌。有消息称，过氧化氢是人体细胞正常新陈代谢的产物，当细胞发生癌变，人体免疫系统开始攻击癌细胞时，癌细胞中的过氧化氢浓度会逐渐超标，破坏癌细胞自身的组织，促使其死亡。现在美国就非常流行长期饮用双氧水排毒，每天饮用3次一定量的双氧水，用来治疗癌症、高血压、高血脂、AIDS等疾病，对此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并未加以制止。

　　中国医学科学院的一位专家强调，对于某种有害有毒物质的使用和接触，必须了解这种物质的性质和与人体接触的剂量、浓度、时间、方式以及可能带来的后果。人体摄入3%%以下的双氧水，其危害仅是对于消化系统可能带来的刺激，过分夸大双氧水的危害无疑是缺乏科学性的无知表现。当然，现在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双氧水有治病功效，饮用双氧水治病同样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行为。

　　焦点之三：

　　双氧水检测成了一道考题

　　在卫生部的通报中说，过氧化氢本身并不稳定，在搅动、加热或光照后容易分解成水和氧气，我国和国际组织均未制定固体食品中过氧化氢的测定方法。按照巨能钙的推荐食用量，产品中的过氧化氢残留量在安全范围内。

　　卫生部在其中的一段话颇为耐人寻味，即“我国和国际组织均未制定固体食品中过氧化氢的测定方法”。

　　为什么我国和国际组织均未制定固体食品中过氧化氢的测定方法呢？是因为这种测定方法过于高精尖，在科学上难以攻克吗？记者在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发现，事情并非如此。中国科学院一位老科学家在接受采访时说，双氧水在固体物质中很难残留，是没有人研究固体物质中双氧水检测方法的原因，即使在国外，生产过程中使用过双氧水的药品，其最终产品的检验也没有双氧水的检测项目，其在制定质量标准的依据和介绍中亦说“双氧水在固体药片中无法残留，所以不作为控制项目”。即使检测，由于检测的专属性太差，检测的误差率也很大。

　　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现从事药物分析工作的于先生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他说，现在中国乃至世界上还没有权威的检测固体中双氧水的方法，不是无人研究，也不是多么高精尖，而是没有必要。尽管有人认为用氧化还原滴定法能检测双氧水，但那是对纯净双氧水而言。目前我国有一个方法在技术监督局备过案，那就是薯干酒中双氧水的检测方法，但是这个方法不适合于检测巨能钙中的双氧水残留，因为巨能钙是固体，即使溶于水，也不能得到澄清透明的液体，这样的情况下检测结果也不会准确，不同的操作人员、不同的操作时间，检测出的误差可能相差几十、几百甚至上千倍。

　　即使用氧化还原滴定法进行固体物品中双氧水的检测有很大的误差，但由于在这方面国际和国内都没有出台相应的标准，所以，当觉得有必要进行检测时，这种检测方法还是被屡屡拿出来使用。不过，让人们预料不及的是这一检测方法成为点燃巨能钙风波的导火索。

　　焦点之四：

　　检测不严谨巨能钙蒙冤

　　这种误差在巨能钙检测上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据《河南商报》报道，10月15日，该报记者委托朋友在北京买了7个品种的巨能钙产品，送往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进行检测。10月21日，检测结果显示，送检的7个品种中有4个品种不同程度地含双氧水。10月26日，《河南商报》记者在郑州购买了4个品种巨能钙产品。随后送至农业部检测中心进行检测。11月8日，检测结果显示，其中3种巨能钙产品有双氧水残留现象。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副主任黄昆仑也说：“先后送来了两批产品，其中有些有，有些也没有检测到。”

　　在两次共11个送检品种中，有7种含有双氧水，4种不含有双氧水。那么，在原料使用、生产工艺等完全一致的情况下，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误差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检测方法的巨大误差直接导致了巨能钙蒙受了不白之冤。

　　巨能公司自己在生产过程中检测，每片巨能钙的双氧水含量在0.016毫克到0.0192毫克之间，每片片重是0.8克。由此折算，每公斤巨能钙中双氧水残留最低为20毫克，最高为24毫克。而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的检测结果则是每公斤1040毫克到6280毫克。两者最少的相差43倍，最大的竟相差314倍。

　　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对外公布的巨能钙所含双氧水数据的含量不但大大超出了企业自身所进行的日常检测，也大大超出了巨能公司在国家有关部门备案的允许残留量，于是巨能公司内部对有关批次的产品留样以及对现库存及北京、天津市场巨能钙产品随机抽样进行了分析，发现双氧水含量依然在企业标准以内。同时，巨能公司将报送样品委托天津市卫生防病中心进行检验，得出的结论是“天津市卫生防病中心检测数据表明，巨能钙成品中过氧化氢含量均控制在经国家有关部门备案的允许残留量之内”。“对农业部检测中心检测品种的同批量留样进行了检测，过氧化氢含量也均在500mg/kg之内”。

　　由于保健品的评价、检测、安全性、毒性等方面的评价和检测都是由国家权威部门指定机构来做，为给消费者一个说法，还巨能钙一个清白，巨能公司提出，由于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不在指定范围之内，因此请求权威部门指派指定检测机构对巨能钙的双氧水进行重新检测，给出一个权威结论。

　　被指定进行巨能钙双氧水残留量检测的资格单位———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接受任务后，用我国常用的氧化滴定法对巨能钙样品进行了检测，也就是将巨能钙溶于水中，进行液体还原检测。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指定了经验丰富的检验人员对样品进行检测，检测的结果是：巨能钙样品中的双氧水残留量在0.01%-0.03%，低于企业标准的0.05%。

　　被指定进行巨能钙双氧水残留量检测的资格单位———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接受任务后，用我国常用的氧化滴定法对巨能钙样品进行了检测，也就是将巨能钙溶于水中，进行液体还原检测。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指定了经验丰富的检验人员对样品进行检测，检测的结果是：巨能钙样品中的双氧水残留量在0.01%-0.03%，低于企业标准的0.05%。

　　焦点之五：

　　抛开用量的推论缺乏科学常识

　　巨能钙中有没有双氧水？巨能公司从风波一开始就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有。但是巨能公司同样认为，巨能钙中含有的双氧水是极其微量的，对人体不会造成任何危害。

　　姑且将巨能公司自己的检测数据放在一边，按照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的测试数据来看，巨能钙就是有毒的吗？为《河南商报》两次提供巨能钙样品进行检测的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副主任黄昆仑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以检测中心检测出的数据为基准，以每千克巨能钙含3克双氧水作为所有检测样本的平均值，按照巨能钙服用量平均每天四片来计算，也就是平均每天摄入双氧水的量大概在12毫克。得出的结论又是什么呢？黄昆仑说：“12毫克，目前从国际上一些文献报告来说，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小剂量的双氧水进入人体以后呢，在咱们体内存在一种过氧化氢酶，把它降解了，形成水，把它的氧化成分除去了，实际上没什么害处。”

　　根据国外机构有关试验，当每人每天双氧水摄入量达到15500毫克时会对胃或十二指肠粘膜造成明显灼伤。按照这一指标，即便是服用每千克高达6280毫克双氧水残留的巨能钙，也需要在一天内服用将近两公斤半，以成人型片剂计算，就是2500多片。显而易见，由巨能钙中含有微量双氧水来推论巨能钙有毒，严重背离了科学常识。

　　一位专门从事技术监督工作的人士说，在国家允许使用双氧水的袋装豆腐干领域，限制为0.86g/L，并且不得被检出有残存量。看了这个标准，对照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检测得出的每千克巨能钙产品中残留1.68-6.28克双氧水的结论(送检7种产品中的3种)，公众往往会大感恐惧，认为巨能钙中的双氧水已经超标多少等等。而实际上，巨能钙作为一种保健品，其食用量是有严格标准的。举一个例子，一个人可以一次吃半斤豆腐干，但绝不会一次吃一两巨能钙。拿食品中有毒物质的残存量来要求保健品，这是标准的滥用，是不科学的比较。如果要按照这种办法推而广之的话，恐怕很多东西都难逃此劫了。比如豆腐是通过卤水点的，卤水有毒，量大能致人死命，是不是可以认为豆腐有毒呢？松花蛋里含铅，铅有毒，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松花蛋有毒呢？

　　记者在采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医学权威时，他无限感慨地说：科学是严谨的，所以当你打着科学的旗号来赞成或反对一件事情的时候，也必须是严谨的，否则就是害人害己。拿巨能钙事件来说，只要有一定的科学常识，都不会进行这样的推论：双氧水对人体有害，巨能钙中含有双氧水，所以巨能钙对人体有害。

　　焦点之六：

　　呼唤双氧水使用标准出台

　　2004年6月8日至17日，世界卫生组织和食品及农业组织联合在日内瓦举办了第63届有关食品添加剂的专家讨论会，会议内容涉及了双氧水的残留问题。专家指出，包括双氧水在内的过氧化剂均能够在人体内降解，其降解产物在食物的可食用期间的残留不足以引起安全性的关注，因此没有对双氧水残留量作出具体规定。

　　看样子在世界范围内，对双氧水的使用上目前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但是，此次巨能钙风波却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命题：即中国应该制定自己的标准，否则的话，难保没有第二个巨能公司吃这样的亏。中国农业大学食品科学与营养工程学院沈群副教授指出，双氧水作为食品添加剂配料直接加入食品中，国外有的国家已使用几十年。我国目前尚无相关国家卫生标准，因此在食品行业中形成了混乱，有关部门应尽快制定在食品生产过程中使用双氧水的卫生标准。

　　在国际权威机构认可的限量范围内，双氧水不仅允许使用，也是较为安全的。根据世界通用的动物种群与人群安全剂量的换算比例，即100∶1，则人体每天饮用含有0.26至0.37毫克/公斤双氧水的饮用水时是安全的，不会出现任何毒副作用。人群平均体重按照65公斤计算，则相当于每天饮用含有16.9至24.05毫克的双氧水的饮用水是安全的。有些国家在每公斤自来水中加入几毫克双氧水代替氯作为杀菌剂。我国城市在饮用水消毒上，一直采用传统的“氯漂”作为漂白剂。世界卫生组织认为，自来水厂采用传统的“氯漂”，氯与水中的有机物如腐植酸等反应生成三卤甲烷、四氯化碳等新的更为强烈的有机污染物，从而使自来水的致癌致突变性比天然水更为强烈。水中所加的氯越多，对人体造成的危害也越大。作为一种清洁的漂白剂和消毒剂，双氧水漂白与消毒具有其他很多消毒剂所无法比拟的优点，在城市饮用水上的应用将会得到极大的推广。

　　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明确规定，在牛奶和奶酪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0.05%，在乳清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0.04%，在淀粉以及在玉米糖浆还原二氧化硫过程中使用双氧水的最大剂量均为0.15%，在脂肪酸酯类乳化剂漂白过程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1.25%，在葡萄酒、熏青鱼和腌制的鸡蛋类产品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达到氧化及抗菌的效果”，在袋泡茶和牛肚等牛的内脏以及四肢的加工过程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达到漂白作用”，在啤酒醋中可以加入双氧水的最大剂量为“达到能够除去二氧化硫的目的”。此外，在苹果汁、橘子汁、葡萄汁等果汁中，可以加入双氧水的剂量为0.025%至3%，以达到抗菌的目的。

　　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明确规定，在牛奶和奶酪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0.05%，在乳清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0.04%，在淀粉以及在玉米糖浆还原二氧化硫过程中使用双氧水的最大剂量均为0.15%，在脂肪酸酯类乳化剂漂白过程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1.25%，在葡萄酒、熏青鱼和腌制的鸡蛋类产品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达到氧化及抗菌的效果”，在袋泡茶和牛肚等牛的内脏以及四肢的加工过程中双氧水的最大使用量为“达到漂白作用”，在啤酒醋中可以加入双氧水的最大剂量为“达到能够除去二氧化硫的目的”。此外，在苹果汁、橘子汁、葡萄汁等果汁中，可以加入双氧水的剂量为0.025%至3%，以达到抗菌的目的。

　　焦点之七：

　　巨能钙到底是毒还是宝？

　　要想了解巨能钙，就不能不了解L-苏糖酸钙，因为苏糖酸钙是巨能钙的主要原料。那么，L-苏糖酸钙是什么物质呢？

　　L-苏糖酸钙是L-苏糖酸的钙盐形式，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合成的新化合物。但直到1989年美国科学家Anthony在研究大剂量维生素C对抗肿瘤作用的药效学时，才偶然发现L-苏糖酸钙能够促进Vc在体内的吸收速率和延长Vc在体内的代谢时间。Anthony形象地把L-苏糖酸钙比作Vc进入体内的开门者或动力。试验表明，L-苏糖酸钙能够促进T-淋巴细胞、3T3-成纤维细胞等对Vc的吸收，含有适量L-苏糖酸钙的Vc在预防坏血病及提高白血球中Vc的含量等方面更优于Vc本身，但国外一直未开展L-苏糖酸及其钙盐在与补钙相关的科研工作。

　　Anthony的研究结果极大地启发了巨能公司的科研工作者们，既然L-苏糖酸钙是Vc在体内代谢的主要产物，它能够促进Vc在体内的吸收，它本身是否也容易被人体吸收？能否将它开发为一个新品种的钙源，以解决众多钙源很难被人体吸收利用的世界性难题？

　　据悉，在巨能钙诞生之前，补钙市场上流行着两大类产品，一类是以无机钙为主的产品，一类是以普通有机酸钙为主的产品。第一类产品主要由动物鲜骨、珍珠粉、贝壳等原料加工制成的产品，其钙源的主要存在形式为多羟基磷酸钙和碳酸钙，还有矿石碳酸钙、化学合成碳酸钙、活性钙、磷酸氢钙、磷酸钙和氯化钙等。但在这些生物体的骨骼和贝壳中，钙主要以无机盐的形式存在，不可能具有真正的生物活性。更为可怕的是近年来海洋污染严重，造成贝壳和珍珠中的重金属超标，故而难以达到食品卫生的标准。第二类产品如乳酸钙、醋酸钙、葡萄糖酸钙、柠檬酸钙等，这些有机酸钙普遍存在含钙量偏低、吸收率较低和有不同程度毒副作用的缺点，实验结果表明它们在体内的吸收率只有30%%左右或更低，与第一类产品相比并没有较大的改进。

　　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巨能公司的科研工作者们是聪明的，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巨能公司的科研工作者们也是大胆的，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巨能公司的科研工作者们又是幸运的。他们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不懈努力，在巨能公司的全力支持下取得了成功。通过和天津医科大学、北京医科大学通力合作，通过钙平衡法反复多次证明L-苏糖酸钙的吸收率高达95%，吸收容量高达180mg/kg。这一成果的发现填补了国内外在高效钙源及钙制剂研究领域中的空白，使传统钙源的吸收率从30%左右一下子提高到了一个几乎定量吸收的水平，实现了钙制剂发展过程中的历史性突破。

　　L-苏糖酸钙的研究成功，成就了巨能钙产品的问世。而巨能钙产品的问世，也揭开了第三代补钙产品的新篇章，由此，巨能钙成为补钙产业的领航者。

　　焦点之八：

　　L-苏糖酸钙功效在哪里

　　巨能公司的科研工作者们对L-苏糖酸钙和碳酸钙在增加儿童骨密度方面进行了对比实验，由北京医科大学儿童医院提供的试验结果表明：在服用相同数量钙的情况下，L-苏糖酸钙组在1.5个月就使儿童的骨密度恢复到正常值的百分率为11%，而碳酸钙组为0%；在3个月后L-苏糖酸钙使儿童骨密度恢复到正常值的百分率已达到70%，而碳酸钙组只为15%。另外从骨密度改善的显效性上来看，L-苏糖酸钙组在1.5个月和3个月的显效率都为100%，而碳酸钙组在1.5个月的显效率为0%，在3个月时为89%。

　　L-苏糖酸钙还和碳酸钙进行了在治疗婴儿缺钙引起的佝偻病的对比试验，同样由北京医科大学儿童医院提供的试验结果显示：对于临床症状的改善率，在半个月时L-苏糖酸钙组为62%，碳酸钙组为11%；在四周时L-苏糖酸钙组为100%，碳酸钙组为57%。从血清磷、血清碱性磷酸酶和钙磷乘积等与佝偻病有关的血清生化指标恢复到正常的情况来看，L-苏糖酸钙组的恢复率分别为100%和100%，而碳酸钙组的恢复率分别为60%、30%和70%。以上试验结果说明，L-苏糖酸钙在使用效果上远远优于一般的钙制剂。

　　正是因为巨能人找到了优质的钙源———L-苏糖酸钙，所以自基于L-苏糖酸钙为主要原料的巨能钙问世以来，不但给广大消费者带来了福音，也为自己赢得了荣誉：1997年8月，巨能钙被中华医学会列为重点推广工程项目中唯一补钙剂；1997年12月，巨能钙被原国家科委、国家税务总局、外经贸部、国家技术监督局、国家环保局等五部委联合批准为国家级新产品；1998年6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国优生优育第二届钙代谢研究研讨会上，巨能公司被授予“人类健康奖”，巨能钙则被推荐为食疗保健、钙缺乏症防治的优良钙制剂；1998年8月8日，国家专利局正式授予巨能公司关于L-苏糖酸钙补钙用途的发明专利。

　　正是因为巨能人找到了优质的钙源———L-苏糖酸钙，所以自基于L-苏糖酸钙为主要原料的巨能钙问世以来，不但给广大消费者带来了福音，也为自己赢得了荣誉：1997年8月，巨能钙被中华医学会列为重点推广工程项目中唯一补钙剂；1997年12月，巨能钙被原国家科委、国家税务总局、外经贸部、国家技术监督局、国家环保局等五部委联合批准为国家级新产品；1998年6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国优生优育第二届钙代谢研究研讨会上，巨能公司被授予“人类健康奖”，巨能钙则被推荐为食疗保健、钙缺乏症防治的优良钙制剂；1998年8月8日，国家专利局正式授予巨能公司关于L-苏糖酸钙补钙用途的发明专利。

　　近年来，巨能公司围绕维生素C后续产品的开发，在国家有关部门支持下，进行了一系列重大攻关，共获得12项国家专利，走在了世界的前列。而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国家一类新药，在国内还寥寥无几。

　　科学焦点令人关注，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焦点之九：

　　双氧水何以现身巨能钙？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食品添加剂使用卫生标准》中规定，双氧水作为食品添加剂被严格控制使用，只能用于鲜牛乳和袋装豆腐干。而巨能钙在生产过程中只使用了淀粉和甜味剂等食品添加剂，并没有使用双氧水作为添加剂。那么，双氧水到底是怎么进入巨能钙中的呢？

　　记者在生产L-苏糖酸钙的天津巨能化学公司看到，工人首先把生产所需的原料维生素C、碳酸钙、纯净水加入反应釜内，进行搅拌30分钟，然后加入双氧水，经过一系列的过程，得到了L-苏糖酸钙结晶体，再经过分离、干燥等环节，才算是得到了L-苏糖酸钙成品。

　　据公司有关技术人员介绍，L-苏糖酸钙中残留过氧化氢是由L-苏糖酸钙的合成工艺和过氧化氢的性质决定的。生产L-苏糖酸钙要用过氧化氢作为氧化剂，因此滤液中就含有了过氧化氢，由于过氧化氢和水的物理性质类似，二者就会处于一个平衡体系之中，在液体浓缩时会有一定比例的过氧化氢留在溶液中，析出固体之后，过氧化氢和水又会按照一定的比例被包埋在L-苏糖酸钙的分子之间，从而存在于L-苏糖酸钙的固体之中，由于烘干后的L-苏糖酸钙仍会残留少于1.5%的水分，理论上推算，1.5%的水分中含有1.5-2.0%的过氧化氢，因此，过氧化氢在L-苏糖酸钙中的含量大约为0.0225-0.03%。按照这个剂量，人们服用巨能钙时不可能产生任何不良反应。

　　这位技术人员介绍，历经八年的生产实践，两次技术改造，L-苏糖酸钙的生产工艺技术已经十分成熟。因此，产品技术指标稳定，完全符合巨能钙产品的用料需求，并超过了国外同类产品的技术指标和要求，产品出口三年来，受到各方面的好评。

　　据悉，巨能钙现在的生产厂是巨能公司1999年按照GMP的要求设计建设的，各项指标均达到GMP要求，生产过程也完全按照GMP的要求程序进行。巨能钙完全按照国家批准的处方和标准进行生产，并严格进行生产过程的监控，所以确保了产品的质量。

　　巨能钙风波发生后，巨能公司总裁李成凤动情地说：“事件出来后，我们向消费者讲了六点理由来说明巨能钙是安全的。第一，巨能钙产品从1997年上市到现在八年的时间里，先后申报了七个不同的批号，前后做过七次重复的药理和毒理实验，卫生部和相关试验检测部门给出的权威结论是产品是安全的，符合国家的检测标准，巨能钙产品上市后也经历了无数次各级监督部门抽检，其产品也都是完全合格的。第二，巨能钙产品上市八年中尚未有任何不良反应记录，没有接到一例安全性投诉，这对于一个产品来说是十分难得的。第三，巨能钙的主要原料———L-苏糖酸钙和半成品从2001年开始已远销美国、加拿大、新加坡、英国等国家，而这些国家都是卫生检测最严格的国家。他们多次的检测结果其原料和半成品都是合格的，这充分说明巨能钙产品符合国际上的要求。第四，L-苏糖酸钙作为治疗骨质疏松症的国家一类新药，前后已进行了七年的动物和临床试验，公司已投入近亿元的资金，目前二期临床已基本结束，严格的临床试验已充分说明巨能钙产品其安全性和耐受性都是肯定的，其安全性临床结果是不容置疑的。第五，巨能钙作为中华医学会、中国优生优育协会推荐的产品，在这些权威机构推荐产品前进行了多次的、详细的专家论证，其产品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也得到了这些组织和专家的肯定评价。第六，巨能钙生产出成品前要经过企业内部五道关的检测，国家监管部门也有两道抽检关把着，这样的产品请消费者自己判断一下，会有问题吗？”

　　从生产者的角度，李成凤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完全可以理解。那么，巨能钙到底是不是一个安全的产品？有效果的产品？过得硬的产品？八年的时间，应该能说明很多问题。

　　巨能钙风波出来之后，巨能公司接到了大量消费者的电话和信件，纷纷表示对巨能公司道义上的支持，其间竟没有一件负面的投诉，这让每一位巨能人深受感动。

　　黑龙江省牡丹江一位姓庄的女教师来信表达了她对巨能公司的支持，她说：“我是一位女教师，2000年突然膝盖疼痛，只能弯曲不敢伸直，走路一拐一拐的，经过检查是骨刺，医生说除了手术没有其他的治疗办法，并且还有可能伴随一生，当我在医院走廊的镜子里看到一拐一拐的形象时，我不禁放声大哭起来。在看到巨能钙的广告和说明书时，眼前一亮，决定试一试，没想到二个月就好了，敢走敢跑敢跳了。”

　　一位姓秦的消费者则这样表达了他对巨能钙质朴的认识。他说：“我今年五十多岁了，双腿的脚脖子和膝盖全都骨质增生，住院治疗花了两万多元，效果很不明显，当时医生已经开好了手术单。幸亏当时一位中医向我推荐了巨能钙，没想到吃了二十多天就能下楼了。说了别人都不信，这就是巨能钙的奇效，作为消费者我们不看别的，就是看它的功效。”

　　一位姓秦的消费者则这样表达了他对巨能钙质朴的认识。他说：“我今年五十多岁了，双腿的脚脖子和膝盖全都骨质增生，住院治疗花了两万多元，效果很不明显，当时医生已经开好了手术单。幸亏当时一位中医向我推荐了巨能钙，没想到吃了二十多天就能下楼了。说了别人都不信，这就是巨能钙的奇效，作为消费者我们不看别的，就是看它的功效。”

　　记者已经无法再用更多的篇幅来撷取这许许多多热情洋溢的来信和来电。巨能钙是一个什么样的产品，这些来信也许是一个诠释。

　　巨能钙风波发生伊始，有市场调查机构向5466名巨能钙消费者电话询问及通过其他方式对消费者进行调查。调查显示：有28.5%的消费者表示多年服用巨能钙产品确实安全、有效果，这部分人不仅表示继续服用巨能钙，而且支持巨能公司，与巨能公司一道克服困难；有44.5%的消费者表示将继续服用和购买巨能钙。这部分消费者多数是较长期服用巨能钙的品牌忠实者。数据显示，在被调查中反应积极的28.5%和继续服用的44.5%两项合计已占到73%，调查结果说明，巨能钙销售八年已经沉淀了大批忠实的消费者，这部分人也是巨能钙恢复市场销售的中坚力量。

　　焦点之十：

　　不是结局的结局

　　像海啸一样刮向巨能钙、巨能公司的暴风骤雨过去了，可对3000巨能人来说，却丝毫不敢懈怠。公司受伤、品牌受伤、产品受伤、市场受伤，巨能人还有太多太多的工作要做，还有让他们弄不明白的为什么这种无妄之灾会降临在他们身上。在与巨能人交谈时，记者还听到了许多许多有关巨能钙风波的事情，比如巨能钙的生产企业是一家在北京的公司，为什么所谓的举报人会找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媒体？既然知道要靠检测机构的报告来为自己进行佐证，常识性的方法当然是找卫生方面的权威检测机构。

　　事后有人为此庆幸地调侃说，巨能公司做了八年的巨能钙，所以自己也强身健体了，也许换一家不够强壮的企业，挺不到第18天卫生部权威结论出来的时候就倒下了。试想，假如巨能公司没能挺过这18天，谁会对企业的牺牲负责？

　　有资深新闻业内人士说，巨能钙风波不但拷问着巨能钙的生产企业，也同样拷问着媒体自身。如果媒体不去按照一个科学、审慎的态度去进行采访调查，便轻易地进行报道，将企业置于窘境，巨能公司不是第一家，也肯定不是最后一家。笔能使人“上天”，也能使其“入地”。当媒体以第三方的力量来监督社会的时候，切记自己肩负这神圣的使命———责任重于泰山。

　　此次触发这一事件的是媒体，而最终在其中扮演决断角色的无庸置疑将是科学的力量。给出一个负责任的答案，是消费者、是巨能钙、是整个钙保健品行业的期待，甚至是整个企业界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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