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播报：亲子鉴定引发的血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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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4月25日10:19 法制播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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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播报》4月23日播出《亲子鉴定暴露当年婚外情 愚眛母亲刀砍亲生幼女》，以下为节目内容。 主持人：快到五一长假了，这本该是一个合家欢乐的时刻，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重，就盼着放假了，能和父母一起散散心，享受一段轻松愉快的时光。但并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幸生活在一个和谐健康的家庭中，有些孩子从一出生就背负着不应有他
配音：这是2004年6月8号晚8点30分，发生在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一个居民小区内的一幕，一个年仅9岁的小女孩被人杀死在一个巷道里。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一看胸部以上，几乎就是一个血人，反正当时的现场非常残忍。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法医中队副中队长 李军：她的伤主要分布在左颈部还有项部，就是脖子后面，反复多次砍伤，程度都非常重，相应出来这些肌肉骨质，都广泛的错碎了，就这么小的一个位置，反反复复砍了得有20多刀，很惨！ 配音：法医检验结论为死者被他人用利刃砍伤后，快速失血性休克死亡，身上伤口多达20多处，到底是什么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9岁的小女孩。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法医中队副中队长 李军：没有发现精液，排除了强奸。再说她的衣着也相对比较完整，身上也没有钱，排除了侵财。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仇杀吧？这么大一个小孩儿，她不可能去激发这么大的仇恨，没有这么大仇恨的目标。 配音：很快尸体的身份被确认。死者名叫阿梅，今年9岁，案发现场离她的家仅有200多米，办案民警立即对案发地周边进行了调查、走访。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案发)当时小孩的父亲没在家，(死者)父亲是个商人，比较忙碌，几乎大部分时间在外边干事业，这个母亲照顾两个孩子在家里。 配音：案发当晚9点左右，在一所民房院内，办案民警找到了死者的母亲郭珍芳。她描述了自己发现女儿被害的大致时间和经过：据郭珍芳说6月8号傍晚，阿梅放学回家帮上小学一年级的弟弟辅导完作业之后，像往常一样去东巷婶母家写作业。平时郭珍芳都是陪着她去的，只是案发当晚郭珍芳因身体不适就让阿梅自己去了。阿梅走后不久，郭珍芳放心不下，打了一个电话，问阿梅到了没有，当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郭珍芳急忙出门沿途寻找。当郭珍芳走到接近弟媳家一无人居住的房子门口的时候，她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儿，样子像死了一般，她觉得那孩子很像是自己的女儿阿梅；由于害怕，她快步跑到了弟媳家，见到弟媳后因为紧张过度昏了过去。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当时死者的母亲还反映这么一个情况，就是在一个月之前，因为她丈夫是做买卖的，说她丈夫还欠有两个人的工资，这两个人曾经打电话跟他要过，因为，当时没有钱，所以没给，对方说了一些过激的言词。 配音：女孩刚出门就被人用残忍的手段杀害，是什么人要如此残忍地对付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是做生意的，那么会不会是死者的父亲在生意上的仇家所为呢？ 配音：根据死者母亲郭珍芳所提供的种种线索，办案民警一一排查并传讯了所有嫌疑人，但最终又一一地将这些线索及所有的嫌疑人否定并排除了。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他就是生意人没有得罪仇人，经营时间，他做买卖的时间不长，没有得罪仇人，有几个生意是不太合适的人，但是不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 配音：时间很快过去了，大范围的调查走访工作并没有揭开阿梅的死亡之谜。阿梅的被害愈发蹊跷起来，就在案发当晚，死者阿梅的父亲赶到了家中，但是当办案民警向诸伟华了解阿梅的有关情况的时候，诸伟华却告诉警方一个意外的信息：他怀疑自己的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亲骨肉。 死者阿梅的父亲 诸伟华(化名)：别人说我那儿子不随我，不像我，怀疑我老婆和别人有关系，所以我怀疑我儿子(不是亲生的)，为什么我怀疑我儿子，因为我那段时间经常跟着车子出差不在家，所以我怀疑我儿子有问题。 配音：就是在事发前一周，诸伟华曾背着妻子郭珍芳，带着两个孩子到山东省司法鉴定中心做亲子鉴定。 死者阿梅的父亲 诸伟华：我有个同学和我一块儿上济南去的，我只对我的儿子做了亲子鉴定，并没有对我女儿做亲子鉴定，但是做完了儿子(的亲子鉴定)以后，我那个同学说，你别那个，你把女儿一块儿做做吧，我听风言风语地说你女儿有点问题。 配音：听同学这么一说，诸伟华犹豫再三之后也给女儿做了亲子鉴定。诸伟华说直到案发时，亲子鉴定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既然诸伟华对两个孩子都产生了怀疑，那么阿梅的死会不会和诸伟华有关系呢？然而，在警方随后的调查走访中，诸伟华的作案可能性也被逐渐排除了。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她(阿梅)父亲在案发时与很多人在一起，好多人都能提供证据，包括时间、地点、活动内容，这些都相吻合，应该说他没有作案时间。 配音：另外，警方分析诸伟华虽然对两个孩子都做了亲子鉴定，但在案发时鉴定结果尚未出来，也就是说诸伟华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也只能是怀疑，他根本就没有杀死其中任何一个孩子的必要。6月12号，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儿子是诸伟华的亲骨肉，女儿却不是。 死者阿梅的父亲 诸伟华：DNA结果就是女儿不是我(亲生)的，DNA结果可能是出了六个标号，跟我一点血缘关系没有。 主持人：养了九年多的女儿却和诸伟华没有血缘关系，而诸伟华又没有作案时间，那么，此刻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女孩的母亲郭珍芳的身上，对于女儿的身世，郭珍芳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真相，阿梅的父亲到底是谁？而这次阿梅被杀与她不为人知的身世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配音：九岁的阿梅被杀之后，一个关于她的身世之谜也凸显出来，而能够揭开这个秘密的只有阿梅的母亲郭珍芳。但是对于女儿的身世，郭珍芳始终保持沉默，那么郭珍芳为什么要隐瞒女儿的身世，这其中必然存在不为人知的隐情，也许就是这个隐情造成了阿梅的死亡，6月18日，专案组决定立即传唤郭珍芳。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几次谈话基本上就没有谈的内容，基本上谈话也就是我们把她叫过来，就是双方沉默的一种对峙。 配音：郭珍芳此时的沉默，使专案组得出这样的结论，虽然并不能认定阿梅就是郭珍芳杀害的，但是郭珍芳很有可能知道更多的情况。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曾经一个阶段，试图就是说，我们能不能找一些别的证据来否定她，就是找一些证据来证明，把她(郭珍芳)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她不是嫌疑人的证据，但是呢，这样的证据也是没有，没有做到，也找不到。 配音：专案组认为，虽然不能排除郭珍芳的作案可能，但是如果拿不出直接有力的证据来证明，那在法律上也是说不通的。为了尽快侦破此案，专案组开始加大力度寻找证据，寻找证据的工作首先从郭珍芳的家开始。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法医中队副中队长 李军：当时我们分析就是比较利于挥动的利刃，你像砍刀、菜刀之类，但是排除了一些，比如说匕首排除了，斧头这些都排除了。 配音：6月18日下午4时左右，当办案民警再次对死者阿梅家中物品进行清查的时候，厨房里的一把菜刀引起了警方技术人员的注意。正是这把菜刀使整个案情出现了重大转机。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经过技术人员仔细观察，发现有少量的毛发，最后我们就提取了进行鉴定，发现刀上有人(阿梅)血，也就是我们在6点左右，就对她(郭珍芳)进行了正式传唤，当时就跟她谈了有一两个小时。 主持人：郭珍芳到底是不是直接的凶手？作为死者父亲的诸伟华就一定没有问题了吗？如果郭珍芳不是凶手，那凶手到底是谁？如果郭珍芳是凶手，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 配音：此时的专案组尽管判断出郭珍芳一定知道阿梅的死因，但却不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为了尽快给本案一个结果，专案组决定对其夫妻二人实施技术测谎。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二中队副中队长 张纪光：通过这个技术测谎发现，小孩儿死者的母亲的撒谎概率很高，当测谎之后，我们就接着对她的突审。 配音：6月21号凌晨3点，在与警方周旋了近三个多小时之后，郭珍芳终于交待了她就是杀害自己亲生女儿的凶手，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十几前年的一段畸形恋情。 配音：1986年秋天，不满16岁的郭珍芳初中毕业后待业在家，后经人介绍去了离家几十里外的一个饭店打工。在那里她认识并爱上了饭店老板的儿子楚彦安。 郭珍芳10多年前的情人 楚彦安：她没结婚之前，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两个孩子都出世了，我也跟她说过，我们两个有始没有终，搞半天没有什么结果。 配音：然而，郭珍芳说她并没有因此中断和楚彦安的关系，俩人之间的关系一直维持了近六年。郭珍芳说在这六年当中，她也曾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烦恼过，她甚至曾逼迫楚彦安离婚然后娶她。 郭珍芳10多年前的情人 楚彦安：这事我都跟她说了多少回了，想让我跟我家属离婚再跟你结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配音：郭珍芳与楚彦安相好了六年后，由于楚彦安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家庭，最终，郭珍芳还是选择离开了他。1994年春，已经二十好几的郭珍芳在家人的劝说下，和刚从部队退伍的诸伟华相识并很快定下了亲事。但是这以后，郭珍芳和楚彦安仍然保持着接触，直到1994年冬天，郭珍芳将要嫁人之前的一天晚上，她才告诉楚彦安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郭珍芳10多年前的情人 楚彦安：我说你现在马上结婚了，把那个孩子流去完全可以，她不流，她说不能流，她要做个纪念，当时她脾气很拧，我又拧不过她。 配音：郭珍芳和丈夫诸伟华结婚7个月后，郭珍芳便生下了女儿阿梅。为防止诸伟华和婆家人起疑心，她欺骗诸伟华说孩子是早产。看着襁褓中可爱的女儿，初为人父的喜悦使诸伟华并未对郭珍芳的谎言产生怀疑。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当时，婚前我也和她同居过，所以我对这事儿也有点一知半解，因为估计着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呢她说早产，小孩儿生下来确实也不大，也就是四斤重，那时候年龄大的人都说是足月了，我不了解啊，我想也不可能。 配音：为了让老婆孩子过上舒心富足的日子，诸伟华起早贪黑地跑长途搞运输。日子就这样在诸伟华的辛苦奔波中一点点殷实起来，阿梅也开始慢慢长成了一个懂事的小姑娘，帮着妈妈一起照顾比她小三岁的弟弟，一家人享受着幸福的生活。然而，2001年的一天，一个朋友一次无心的玩笑使诸伟华对妻子产生了怀疑。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闲聊的时候吧，我自己肯定说自己清高，我说我老婆那人绝对的，脾气那么古怪嘛，不会有人跟她接触的，我朋友就反驳说，你别夸，你老婆怎么着，怎么着，我听着感觉心里面别扭。 配音：在这以后，诸伟华不断地听到关于妻子的一些风言风语，说的人多了，想想自己这些年常期在外做生意，诸伟华开始怀疑郭珍芳生活作风真得有问题。由此，诸伟华对郭珍芳的感情逐渐冷淡，任何一点小事都可以在两个人之间矛盾激化，进而大打出手。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琐碎的小事儿，她太狠，用啤酒瓶子一下子就砸的我，缝了4针，当时骨头都露了。 配音：从此，本来就因为跑长途不经常在家的诸伟华更有了不回家的理由。一次两人又因琐事吵架，诸伟华第一次向郭珍芳提出了离婚，由此两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当时我坐这个位置，她从那个房间里拿着那个刀子对着我，我当时没注意，我在看着电视，她过来一捅的时候，我一扭头，一刀捅这里来了，(什么刀，水果刀啊)，是水果刀，有这么长。 配音：这一刀所留下的伤口，在已经不再和睦的诸伟华和郭珍芳之间，增添了一道更深的伤痕，此后，诸伟华多次向郭珍芳提出“离婚”，而这正是郭珍芳最怕听到的。 山东省临沂市俊鹏法律事务所律师 李阳：出事前一个多月，她(郭珍芳)总是去找我，去问到离婚这件事儿，她很害怕她丈夫跟她离婚，她很担心这事儿。 配音：随着夫妻感情的逐渐冷淡，诸伟华感觉外界的传言更加让他无法接受。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我连点尊严都没有了。 配音：诸伟华说虽然周边的人一直传言，女儿不是他亲生的，但是儿子长得越来越不像他，他认为儿子才有可能不是他亲生的，为了证实自己的怀疑，2004年“六一儿童节”那天，诸伟华跟郭珍芳谎称自己要去济南办点事，顺便带两个孩子一起去济南玩玩儿，而实际上他是带着孩子去做DNA亲子鉴定。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其实做亲子鉴定这个事儿啊，当时我跟小孩儿说，回家你不要告诉你妈妈。 配音：然而，从济南回来之后，女儿阿梅告诉郭珍芳说爸爸带她和弟弟去医院扎手指头了，她爸爸也扎了。女儿的话，让郭珍芳忐忑不安。 山东省临沂俊鹏法律事务所律师 李阳：她(郭珍芳)一下子就能想到是鉴定，她说是不是做亲子鉴定啊。然后她就给我打得电话很多了，一直在问这个鉴定的事儿，鉴定结果出来怎么办。 配音：李阳和郭珍芳是多年的朋友，据李阳说，她并不知道，郭珍芳如此介意这次鉴定，但是，她知道，那次鉴定带给了郭珍芳巨大的压力， 山东省临沂俊鹏法律事务所律师 李阳：假如说诸伟华做出鉴定来，他做出个假鉴定，这个女孩儿不是诸伟华的，我该怎么办，她好像已经提示我，当时我没注意这一点，我没听出来，当时我就觉得不可能不是，我说假鉴定不可能，鉴定都是正确的。 配音：本来对鉴定结果心存侥幸的郭珍芳，听李阳律师这么一说，彻底的绝望了。6月8日，郭珍芳一天内拨出了近30个电话，她想从姐妹们那儿找到能够解决问题的答案。 山东省临沂俊鹏法律事务所律师 李阳：她好像说如果鉴定结果出来，是不是还需要从孩子身上或她的身上取一些证明。她可能就说，万一以后再从孩子身上取什么证据啦，从孩子身上她要把这个证据毁灭掉，有可能是这样。 配音：2004年6月8日晚7时30分，郭珍芳让女儿阿梅打电话给诸伟华，问他何时回家。当得到诸伟华不回家的消息之后，郭珍芳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儿，一个恶念渐渐产生了。就在阿梅像往常一样要到婶母家做作业的时候，她谎称今天不舒服让女儿一个人去了。看着阿梅走出门去，郭珍芳走向了厨房，拿起一把切菜刀便追着女儿的步子走出了家门。拐过一条巷子，郭珍芳快步赶上女儿阿梅喊了一声，就在阿梅转头回应的瞬间，郭珍芳举起手中的菜刀便向女儿砍了过去，九岁的阿梅就这样无辜地成了亲生母亲的刀下冤魂。 郭珍芳麻木地回到家中后，先将手中的菜刀放在水龙头下冲去了上面的血迹，然后又脱去了身上沾有血迹的衣服。之后，她先是向弟媳家打了个电话询问阿梅的去向，接着又装作寻找女儿，顺原路向弟媳家走去。 现场目击者：当时比较惨，因为她脖颈和嘴都歪了。很明显嘴都被砍歪了，脖颈上出了很多血，头发散乱，我们在旁边的门上也看到喷溅了很多血。 当地群众：这个娘太狠心了，哪有这样的母亲，杀自己的小孩儿，我从那事后，我都不敢走了，可吓人了，怪狠心的。 配音：郭珍芳说杀掉女儿之后，并没有感到轻松和解脱，一种更大的痛苦统罩着她。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我这条命不属于别人，就属于俺闺女，我什么也不想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说，就是枪毙我也没有话说。 主持人：不难看出，作为一个母亲，郭珍芳所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对自己所犯罪恶的忏悔，而是对女儿爱的自责才是她最大的痛楚。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郭珍芳母爱失衡而造成这不可弥补的后果？ 配音：据郭珍芳说，早在2003年6月以前，虽然丈夫以外面的风言风语对自己经常实施打骂，但是郭珍芳都认为自己毕竟是有错在先，然而，后来诸伟华的弟媳向她透露了的一个消息，让本来害怕离婚的郭珍芳更加感到了危机。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她把我叫到她家去，嫂子我跟你说个实话，他外面有女的，租得房子，我说我不信，我当时就在那儿蹲下了，我说我不信，她说是真的，她说叫什么，叫什么。 配音：尽管郭珍芳嘴上说不信，但心里还是起了疑心，于是她按弟媳所说的地址找到了那里，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郭珍芳选择的是息事宁人，希望丈夫能够回心转意。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我当时劝他回来，我劝他我说，你都30多了，她18岁，她不可能跟你，他说年龄不是差别，我跟你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配音：至此，郭珍芳的家庭破碎了，她需要一个人独自照顾两个孩子，诸伟华已经彻底不再回家住了。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有一天他晚上12点回家来了，我就告诉他，你回来吧，她如果要钱，咱们就给她点儿钱，我什么话都说过。他说，你自己命薄，我跟你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就是垃圾。 配音：诸伟华的谩骂在郭珍芳的心里深深地埋下了一颗罪恶的种子，让郭珍芳的心灵，一步步走向扭曲，当诸伟华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之后，眼见事实就要败露的郭珍芳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他(诸伟华)都跟我说过，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配音：6月8日晚上，郭珍芳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最终她选择杀死女儿，以为这样就可以死无对证了。 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法医中队副中队长 李军：也是她母亲的无知造成的，她觉得把小女孩杀死了，就没有做DNA的可能了，其实呢，只要有尸体，只要有(死者)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提取型物质做DNA。 当地群众：像她母亲这种做法，是天理不容的，法律也不容的，是比较极端的，也就是说，所有做母亲的是最不能容忍的这件事儿，就是广大人民群众来说也是不能容忍的。 配音：另据了解，3个多月来，小阿梅的尸体依然保存在临沂市殡仪馆里，并没有得到妥善的安葬。 郭珍芳的丈夫 诸伟华：我有这种想法就是，让她的亲生父亲过去看看这个孩子，若一旦是DNA鉴定结果他不承认的话，我想我可以再一次去取小孩的血样再做次DNA。我也让那个男的，他种下的苦果让他自己咽，我绝对让他咽。 郭珍芳10多年前的情人 楚彦安：不管是我的也好，不是我的也好，无论是谁的孩子，都不要紧，但是作为一个当父母的，我总觉得她没有权力，对小孩儿的生命(有剥夺权)。 配音：此时的楚彦安已是重病缠身，对于女儿阿梅被其母亲杀害，他表现得极端冷漠。另外，据看守所民警反映说，郭珍芳被捕之后，在看守所里一直企图自杀。目前，郭珍芳在临沂市看守所里是重点看护的对象。 犯罪嫌疑人 郭珍芳：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所有爱我的人都对不起，所以我的生命也没有了价值。 主持人：常言说：虎毒不食子。然而节目所讲述的这位母亲，为了掩盖十多年前偷食禁果的行迹，丧心病狂地向年仅九岁的亲生女儿砍下了二十多刀，作案后，这位母亲痛不欲生。冲动与理智也许永远是一对难以解决的矛盾，然而，无论冲动过后的苦果多么难以下咽，承担一切的都不应该是无辜的孩子，所有的孩子都应该生活在欢乐的阳光之下，但有时事实却对于他们太过残酷。希望那些有过过失、感情不合的夫妻要凡事多为孩子想想，更不能把孩子作为替罪的羔羊。(审核:赵启进律师) 《法制日报》社影视中心《法制播报》 电视节目全国播出网 新闻线索、维权投诉，请拨打010—84720124 法律咨询:13381387076 相关专题：法制播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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